居然有人可以從通風口進入金庫,這怎麽可能,這座大廈的通風口可以說是山路十八彎,而且,每隔一段距離,就有著一定的防盜跟機關係統,別說從外麵進入金庫,哪怕你前行十米,都不可能。

但是,德地又是親眼見到,一個中國少年,從通風口而出,站在了自己的眼前,更加可怕的是,這個中國少年剛才下來的動作,讓德地嚇的跟個木頭似的,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妖怪不成。

愛利絲跟陳昆侖已經完成了任務,現在的他們不需要去管太多,隻等著金庫的門打開,進去看看裏麵的東西就好了。

劉天軍看著德地不由的好笑,你個老家夥,之前打電話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現在怎麽變的這麽膽小去了。

劉天軍可不單單是監視住了亞洲銀行總部的所有電腦以及監視係統,就連所有的電話,也給控製住了,這就是一名超級黑客的實力,做事就要徹底。

“查理先生,非常高興見到你。”劉天軍麵對德地·查理,一臉的陰笑,這些家夥也太過愚蠢了,或者說,把自己想的太過簡單了。

德地問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哈哈,德地先生,你的記性還真不是一般的錯,之前不是還跟中國北方的梅路風通過電話嗎,你們想要對付的人,現在就站在你們的眼前,為什麽你卻不認得呢?”

德地的臉色變的極為難看,問道:“你,你就是中國風雲集團的劉天軍?”

“在你們看來,我現在已經不是風雲集團的劉天軍了,我隻是代表我個人,來跟你談筆交易的。”

德地萬萬想不到,在台灣讓自己的兒子丟臉的劉天軍,現在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麵前,而且,自己還是被劉天軍的人給威脅到這裏來的。

“劉天軍,你到底想怎麽樣?”德地問道。

“我想怎麽樣?查理先生,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吧。你們亞洲銀行在金融界,可現在居然跑到我們中國的商業界去搞事,你覺得,我們中國商業界有這麽簡單嗎,是你說搞就能搞的嗎?”

“你們今天來找我,無非就是想我不再支持正名集團,既然我現在落在了你們的手中,那我將之前支持正名集團對付風雲集團的資金全部撤掉就是了。”

劉天軍在德地的身前來回走動著,說道:“查理先生,在我們中國有一句老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既然你跟正名集團的梅路風將場子給搞熱了,那如果現在退去,那就太沒意思了!”

“你到底想怎麽樣,有什麽條件,說吧?”

劉天軍也不跟這德地廢話,說道:“我這個人從來不會給我任何一個敵人有退路走,不過,今天我心情好,不打算把你查理先生怎麽樣。不過,我卻想從你的身上,得到點東西。”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錢,要多少,開口吧?”

劉天軍沒有直接回答德地,而是走到了金庫大門口,在那門上的超級電腦上,隨便點了幾下,就見這扇圓形的大門,不可思議的打了開來,裏麵也在門開的同時,充滿了空氣,所有的機關,也在這個時候全部關閉了起來。

德地看著劉天軍,問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這點你不需要知道,我要做的事情,不管前麵有什麽困難,都難不倒我的。……好了,你剛才不是問,我想要多少錢嗎,那我現在就給你一個答案。”

劉天軍看著金庫內,一雙眼睛到處掃視著,而陳昆侖跟愛利絲簡直傻眼,金庫內除了亞洲各國的現金之外,還有大量的金塊跟金條,這些加在一起,數量已經不是人類可以計算出來的了,也出乎了劉天軍幾人的意料範圍。

德地看著劉天軍他們一個個的眼神,問道:“你們,你們該不會是想要……”

“沒錯,我要的,就是這裏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現在所坐的位子在內。”

“不可能,我的位子,是聯合國所定,這裏的東西,就算全部給你,你也拿不走。”

“所以了,我根本就沒打算將這裏的東西拿走,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打算動這一分錢。隻是,我要你查理先生,從現在開始,聽從我的命令,有了你這個傀儡在手上,亞洲銀行就在我手上。”

德地現在都想大笑,可他卻笑不出來,說道:“劉天軍,你這個玩笑開大了。想要控製我,你覺得可能嗎?”

“我一直都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隻要做不了事的人。當然,我劉天軍也不是個小氣的人,為了讓你從現在開始聽命於我,我還是帶了點禮物給你的。”

說完,劉天軍從口袋裏拿出了一顆小小的黑色丸子,走到德地的身前,說道:“你不用怎麽看著我,我也可以直接告訴你。這顆丸子是一種病毒,一種非常罕見的病毒,毒性不在艾滋病毒之下,可不同的是,它不會傳染,也不會毒性發作,當然,那是要我不讓它發作,它才不會發作的。”

聽著劉天軍的話,看著劉天軍手中的藥丸,德地不停的向後退去,說道!“你,你不要亂來,你千萬不要亂來。”

陳昆侖已經想進金庫了,所以他要先將德地搞定,於是,陳昆侖走到德地的身前,一雙粗壯的手抓住了他,而劉天軍就在德地身上的一個穴位上一點,讓這個德地自己將嘴巴張了開來。

“味道應該還不錯,不過我也沒試你,你吃吃就知道了。”

劉天軍將藥丸往德地嘴裏丟去,然後輕輕在他的胸口打了一掌,陳昆侖見德地已經將藥丸吞了下去,才放開手。

“哈哈,去看金子去了!”

陳昆侖邊笑著邊朝金庫大門走去。

“等一下,還是先試試我的新品種再去看吧。”劉天軍阻止道。

“那你快一點,我已經等不及了。”

劉天軍看著一臉痛苦的德地,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哨子,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了一下。

哨子發出了一種非常刺耳的聲音,隨即,德地就覺得自己的頭發痛,那是一種刺骨的疼痛,這種疼痛一旦在腦子裏,那不管是誰,都忍受不住的。

“啊……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