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兩道又長又深的破痕,使得劉天軍等人大為吃驚。
雖然剛才劉天軍己經感覺到了,在暗中保護張天北的是高手,可卻沒想到會高到這種地步,這簡直就叫可怕!
陳昆侖跟愛利絲從兩邊的酒吧之上飛身而下,站在了劉天軍的左右兩邊。此等高手的出現,不管是誰,都將忍耐不住。
當一陣塵灰散去之後,在劉天軍等人的眼前,也就是張北天的身前,出現了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都己經近五十歲了,他們一個身穿藍袍,一米七多高,身形纖瘦,腰間掛著一把金黃色的長劍,在劍套上盤旋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金龍。
另一個男人身穿綠袍,身形魁梧,一米六左右的樣子,身背一把黑色大刀,以一條白色的鎖鏈纏繞著全身。
這兩個男人都是一副古典裝扮,劉天軍就奇怪了,怎麽現在的高手都返璞歸真了嗎?喜歡穿些過時幾百年的服裝。
不過,劉天軍現在可不敢大意,出現的兩個高手可不是周豹那樣的角色,以他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要比前段時間敗於自己之手的北方十八羅漢中的青風跟麻衣更加厲害,功力幾乎是跟台灣時遇到的那個神秘人不分上下。
在台灣一個高手就讓劉天軍吃不消了,現在一時間出現兩個,而且還是百分之百的敵人,試問,劉天軍怎麽敢大意。
而此刻的陳昆侖,表現的非常激動,他在見到這兩個男人的出現時,眼神中充滿了怒氣,這種怒氣可是以前的天煞都沒見過的,陳昆侖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劉天軍不相信隻是因為遇到了高手。
“陳公子,你將自己暴露的太誇張了,馬上收回你的真氣!”劉天軍提醒道。
陳昆侖說道:“劉天軍,這兩個家夥是我的,你最好不要插手。”
“我說你有沒有搞錯,現在是我的事情,應該你不要查手才對。”
“哼,你,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聽著陳昆侖這語氣,劉天軍問道:“你是不是認識他們?”
“何止認識,我陳家跟他們之間的仇恨,你是不會明白的!”
好吧,這劉天軍開這條惡魔街,難道就是為了專提供尋仇解恨的,之前是個周豹,接著是個張天北,現在陳昆侖又說出這樣的話,都把劉天軍給搞糊塗了!
也不等劉天軍再問,這時的陳昆侖已經向前一步,看著前方的那兩個男人,問道:“天劍,絕刀,可還記得二十五年前的,海寧的那場大戰?”
天劍跟絕刀剛一出現,就聽到“海寧大戰”四個字,他們都己經銷聲匿跡二十年了,今天剛一出現,就遇到了熟人,真是想不到呀。
天劍看著陳昆侖,問道:“你是海寧陳家的人?”
“沒錯,海寧陳家第十八代傳人,陳昆侖。”
天劍看了一眼絕刀,絕刀的表情像是時刻都帶著殺意,無視一切的樣子。
“原來你是陳海昆的兒子。怎麽,現在是你先出手嗎?”
陳昆侖說道:“自然,我苦修二十五年,就是為了等今天,為我父親報當年的一刀一劍之仇。”
“哈哈。”天劍一笑,說道:“當年我們二人與你父親的一戰,雖說是雙方重傷,打成了平手。可是,我們還活著,陳昆侖卻因為重傷不愈,在海寧大戰之後的三年便歸西了,那應該算是我們贏了吧。陳昆侖,你這些年來的名聲,我們也知道,可連你父親都殺不了我們,還死在了我們的刀劍之下,你覺得,以你現在的功力,能報仇嗎?”
麻煩了,這還真是大麻煩,原來陳昆侖的父親,是因為被兩個家夥所傷才過世的,連當年的陳海昆都敵不過的人,試問在場誰能與之抗衡!
“少廢話,父仇不共戴天,就算死,我也要拉著你們一起。”
劉天軍見陳昆侖的情緒很不穩定,這家夥可是什麽都敢做,也是個說的出就做的到的主,自己前世跟陳昆侖可是生死之交,所以,劉天軍絕對不能讓他出事。
“陳昆侖,以你一人之力,不是他們的對手,千萬別亂來。”
劉天軍走到了陳昆侖的身前,想要阻止他,可陳昆侖這怒氣一上來,劉天軍根本就無法阻止,他己經衝了上去。
“不要……”
呼……
一陣勁風從劉天軍的身後吹過,一個人擋在了陳昆侖的身前,將陳昆侖給攔了下來。
“酒怪,這沒你的事,滾開。”
攔住陳昆侖的是紫金幫的酒怪,他在一阻止,劉天軍反到是放心了下來。
“陳昆侖,如果你以一人之力跟他們打的話,那就等於送死。”酒怪說道。
陳昆侖說道:“就算死,我也要報仇。”
“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我也沒打算來阻止你。”
“那就閃一邊去。”
酒怪笑道:“能跟陳昆侖並肩一戰,是我的榮幸。”
“什麽?你想跟我連手對付他們?”陳昆侖問道。
“天劍絕刀消失二十年,今天突然出現,像這樣的機會--.1<6>.-_m,我想隻要是個習武之人,都不會錯過的。”
有沒有搞錯,還以為酒怪是去阻止陳昆侖的,現在到好,他還來添亂。
劉天軍喊道:“酒怪,你們兩個給我退下,現在是我的事情,與你們沒關係。”
酒怪轉頭說道:“劉大少,現在己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天劍跟絕刀既然重出江湖,那麽,也是我的事情。”
話到這,酒怪看向了天劍跟絕刀,問道:“二位都是世間一等一的高手,能與二位一戰,今生無悔。”
天劍說道:“既然你們兩個想找死,那我們隻好成全你們了。”
頓時間,一陣巨風,從陳昆侖跟天劍他們雙方吹起,使得天劍後麵的張北天不停的向後退去,而劉天軍這邊,除了劉天軍一人之外的所有人,全部都向後退出了十幾步。
紫金幫的五大堂主在穩住了各自的腳步之後,他們都來到了林波的身前,想保護好林波的安全。
林波問道:“那兩個人是不是真有那麽厲害?”
虎堂的堂主金彪說道:“他們不是厲害,而是可怕。”
“可怕到了一個怎麽樣的程度,酒怪跟陳昆侖能打的過他們嗎?”
“幫主,這個……”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有話就直說。”
金彪說道:“以我看來。就算酒怪先生加上陳昆侖,再加上劉天軍,還有那位小姐,都不一定是天劍跟絕刀的對手。”
“什麽?那酒怪不是很危險!”
“麵對傳說中的天劍跟絕刀,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敢說不危險的!”
“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麽來頭?”林波問道。
金彪回答道:“他們兩個的來曆非常神秘,所修煉的功法是失傳了上百年的‘天絕劍’跟‘無情斬’,在二十多年前,為國家效命,是中南海五大高手中的兩個,可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們在二十年前就離開了中南海,從此下落不明,國家也派出了很多人,找尋他們,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跟了張北天。”
“原來他們以前是中南海的高手!他們練的什麽劍跟什麽斬的,又厲害到了一個怎麽樣的程度?”
“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因為見過的人,都已經了,所以,在這個世界上,沒人知道‘天絕劍’跟‘無情斬’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陳昆侖跟酒怪這個時候己經將體內的所有功力給發揮了出來,直衝天劍跟絕刀。
而天劍跟絕刀自然也以同樣的方法,頂住了陳昆侖跟酒怪的功力,雙方沒有動刀動槍,居然鬥起了內力。
眼前一個個小形的龍卷風在陳昆侖二人跟天劍二人之間來回的轉動著,陳昆侖的雙掌向前一頂,一股勁氣從陳昆侖的雙掌中發出,將一個黑色的小型龍卷風頂到了天劍的身前,而酒怪下身蹲出了一個馬步,同樣是雙掌向前一頂,將一個龍卷風頂到了絕刀的身前。
以現在的情況看來,陳昆侖跟酒怪,都使出來了十成的功力,可天劍跟絕刀的樣子,卻根本還沒有發力!
“這麽想死,那便送你們一程。”
嗡……
一陣劍鳴聲響起,天劍腰間的那把金黃色的長劍自動出鞘,劉天軍見著情況不妙,就憑這等劍鳴聲,劉天軍就知道,陳昆侖跟酒怪連手,都敵不過天劍的一劍。
先下手為強雖然不是君子所為,但劉天軍根本就不在乎這個,酒怪死不死沒關係,自己絕對不能讓陳昆侖出事。
劉天軍立刻縱身而起,整個人出現在了半空中,雙手中同時出現了三十把飛刀,帶著如同月亮的光芒,叫道:“天劍,絕刀,接我‘月影流光’。”
劉天軍把三十把飛刀合為了一體,以一條直線,射向了天劍跟絕刀。
絕刀眼見這一排月光般的飛刀朝自己二人射了過來,他那帶著無限殺意的眼神猛然一變,變為了吃驚,吃驚中又帶著不可思議,背後的黑色大刀瞬間而出,被絕刀高高舉起,叫道:“雄霸天下……”
一道黑光大刀,迎上了劉天軍的“月影流光”。
砰……
絕刀這一刀的威力,與劉天軍的“月影流光”相碰,雙方所產生出來的衝擊力,讓半空中的劉天軍,受到衝擊力的巨大波及,胸口像被一塊巨石所撞,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向後掉下去。
而陳昆侖跟酒怪,也跟劉天軍一樣,各自噴出一口鮮血,騰空向後退去。
“惡少……”
“陳公子……”
“酒怪先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