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鋪在晃動。

“哦哦……啊啊……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

“這樣子可以嗎……這樣子呢?還要不要再用力一點?會不會很痛啊……”

“不痛,盡管用力就是。”

“可是都出血了呢?真的不痛嗎?你確定?”

“真的出血了,我看看?”陳珞翻過身來,扭頭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果真有一道微小的血痕。

“用力過度了。”他表示。

關淩笑嗬嗬的道:“誰叫你剛才叫成那樣子,不知道的都要以為我們兩個人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陳珞道:“要不我給你按按試試,聽聽你的叫法。”

關淩扭動一下身子:“不要。”

她可不敢像陳珞那樣子叫,太羞人也太具勾引性了。

“這麽放不開啊,那你說吧,長夜漫漫,我們該做點什麽好呢?”

“陪我聊天不行嗎?”關淩小小的委屈。

“行。”陳珞笑:“我的意思是除了聊天之外還有別的事情嗎?”

關淩伸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他的腦袋:“整天就會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小心我一腳將你踢下床去。”

“你舍得。”

“你如果不珍惜我的話我當然舍得,這個叫以怨抱怨。”

“你的思想太狹隘了,什麽叫不珍惜你呢?過來,讓我好好珍惜。”陳珞笑眯眯的來抓人,笑的像灰太狼一樣的將關淩壓在了身下。

關淩臉紅紅的,也不敢掙紮,低聲問道:“你真的想要啊。”

“想啊,你不想?”

“有時候會想的吧,不過我聽說第一次會很痛。”

“胡扯。”陳珞板著臉道:“那都是騙人的,我們要實踐出真知嘛,這種事情隻有親身嚐試過之後才知道的。”

關淩狐疑:“怎麽聽起來很不懷好意呢?好冠冕堂皇的借口。”

陳珞嘿嘿的笑:“這個不是借口,不是說嘛,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你看今晚月色這麽好,這麽嫵媚,你又是這麽誘人,就從了我吧。”

關淩被這調皮的話逗的樂了一下,抿嘴搖頭。

陳珞無奈歎氣:“那好吧,師太,我來從了你吧。”

“可是我還是怕啊。”關淩嘴巴一扁。

陳珞循循誘導道:“你一個人民戰士,不怕苦不怕累,難道還怕這麽點小小的痛?”

“人家真的怕嘛,你就不會體貼一下人家?”

“我發誓我會很溫柔。”

關淩疑惑,“那種事情溫柔的話好像不能盡興吧。”

“那你想怎麽樣呢?”

“還是狂野一點吧。”

“那好,也行,我其實我狂野派。”

“也就是所謂的斯文禽獸麽?”關淩咯咯笑了起來。

“小妮子,變著法子罵我呢,看樣子不將你就地正~法是不行了。”陳珞說著分開關淩的雙腿,身體壓了下去。

關淩洗過澡之後穿著一條薄薄的長裙,薄到幾近透明,這麽一壓下去裙子掀起,輕易可以看到裏麵的小蕾絲內褲。

關淩臉紅的快要燃燒起來一般,緊張的道:“你真的要啊?”

“這種事情怎麽能開玩笑呢?你要害死我啊。”

關淩盯著他的帳篷處看一眼,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柔聲道:“那就來吧。”

“我真來了啊。”陳珞提醒。

關淩翻給白眼:“廢話真多。”

她修長的雙腿趁勢勾在陳珞的腰上,夾的緊緊的,大聲道:“叫你來你就來。”

陳珞心裏暗樂,這丫頭,果然是狂野派的。

他哪裏還會有絲毫的猶豫,麻利的將彼此的衣褲全部脫掉,欺身而上。

“啊……痛……”

“那我換個姿勢。”

“還是痛……”

“這個姿勢呢?要不這個……可以嗎?”

“啊……”

“那我再換一個。”

“你不是說不痛的嗎……唔唔……唔唔……”

“現在不痛了吧?”

關淩緊咬著牙,雙腿緊緊的夾著陳珞的腰,說不出是痛苦還是享受,被動的搖晃著身體,說不出話來了,陳珞的衝刺,也是如疾風驟雨一般的,猛烈起來。

……

關淩以前在國安的時候各種稀奇古怪的訓練都有,而為了加強他們自身抵抗誘惑的能力,關於島國的一些類型片也是接觸過。但是那些小臘腸和現實中的真人版相比較,差距實在是太大,並且那種事情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個中滋味,也絕非看一兩個片子就能體會的。

此時坐在前去公司的車上,關淩還是有些沒從昨晚的經曆中反應過來,渾身酥麻,嬌軀發軟,特別是一想起昨晚陳珞神勇的表現,就是克製不住的想夾~緊雙腿,心裏麵也是因此哀嚎不已,快樂過頭了,就是這種後遺症吧?

反觀陳珞,則是精氣神十足,一直都樂嗬嗬的笑著,好似撿到了寶似的,讓關淩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中午要我過來接你一起吃飯嗎?”陳珞問道。

“不要了,我在公司吃吧,我現在這樣子,走路不太方便。”關淩不好意思的道。

“還痛?”

“有一點。”關淩嬌羞不已,雖然這痛並沒有超出所能承受的極限,但是從女孩真正的變成女人這裏麵的落差,還是讓她需要一個緩衝時間。

陳珞也不勉強:“也行,你這車子我就開走了啊,晚上過來接你下班。”

關淩這次沒有拒絕了。

陳珞將關淩送到公司樓下,看著關淩姿勢別扭的往裏麵走,就是暗笑不已,誰能想到這個一度強勢到足以令男人自卑的女人,竟是會有著這樣的一麵呢?

……

二十分鍾之後,陳珞和石愷匯合,兩輛車子朝醫院方向開去。

石仲身體出了點問題在住院,就在市中心醫院。

在醫院門口停了車子,陳珞順便買了一束花,看著石愷的臉色有些憔悴,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情況怎麽樣?”

“昨晚突然發病的,醫生說還沒度過危險期,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放心吧,醫生方麵有沒有問題?”

“和燕京那邊聯係過了,馬上就會有這方麵的專家趕過來,不過你也知道,顱腔的問題很難診治,我這也隻能算是聽天命盡人事。”

“不必要那麽悲觀,石老的身體一直都很硬朗,再活個二十年絕對沒有問題。”

石愷愁雲慘霧的笑了笑:“我也希望如此,他這一輩子過的太辛苦了,好不容易盼到退休,還沒來得及頤養天年就過去的話,那我也是太不孝了。”

陳珞歎一口氣,兩個人往醫院裏麵走去。

石老住在重症監護病房觀察,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一段時間沒見,又是變得蒼老憔悴不少,頭上的白發也是多了起來。

曾經的商業巨人,叱吒風雲,縱橫無疆,到老年,竟也是這般的落寞。

陳珞站在病房外麵看了良久,低聲歎了一口氣,和石愷一起朝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走去。

顱腔積血,不是小問題,醫生也是滿臉的嚴肅,醫生也是知曉石仲的身份,是以說話的時候極為注意,不過不難聽出來,情況的確非常嚴重,醒來的概率很低,就算是醒來,也未必能夠恢複到正常人的狀態,成為植物人的可能性很高。

石愷聽的,更是麵喪如死。

出了醫院,石愷一屁股在門口的花壇邊上坐下,沉悶的抽起煙來,

見著他這樣子,陳珞有些於心不忍,安慰道:“醫生的話,聽聽就是了,不可全信,情況未必有這麽糟糕,現在的醫療係統非常的發達,國內不行咱們可以去國外,歐洲美國都行,總會有轉機的。而且你現在也不是為這些事情傷感的時候,你身上的擔子很重,石氏集團那邊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你去打理,你必須扛起來,這也是石老對你的期望。”

石愷重重的點頭,吐出一口濁氣道:“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的,陳少,謝謝你。”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石老也是我一直都很敬重的長輩,老實說,見著石老這樣子,我很意外,也很沉痛,生命,著實太過無常了啊。”

聽了這話,石愷沉默了一會,緩緩道:“陳少,老爺子病發,我也有一定的責任,他希望我和早點成家,也一直都想著抱孫子,隻是,這麽一點小事,我都無法滿足他。一直推脫,一直抗拒,現在見著他這樣子,我才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是我太自私了。”

“現在也還不晚,你年紀不小了,的確該考慮考慮這方麵的事情了。”

石愷一聲苦笑,“我會考慮的,我也不會再讓老爺子失望。”

……

和石愷分開之後,陳珞開車前去中海大學,心情還是無比的沉重。

生命著實太過無常,而能夠被緊緊抓在手裏的東西又是太少太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盡量的對身邊的每一個關心和愛護自己的人好,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吧!

Ps:副版主跟我說最近書評區一直有一些注冊不久的馬甲罵人搗亂,你沒收藏沒看過本書沒投過一張紅票,你罵人的底氣從哪裏來?隱忍不代表沒脾氣,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