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珞在將孫進送到酒店之後,打車去和顧正見麵。
顧正抽出時間和他在家裏見麵,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減輕和陳珞談話過程中的壓力和阻力。
他雖然並未明確表示站在陳珞的隊伍之中,但是以顧飛和陳珞之間的各種交往,以及陳珞對他的幫助,他還是知道,其實自己,早就被當成是了陳珞這個派係的人。
這在官場上,算是一個先例,畢竟陳珞並不是官場中人,無一官半職,甚至連一個小小的科員都不是,但是他還是成功的將大部分的權利綁架到了他的身上,這是一件非常奇特的事情,當然,也是陳珞自身能力的一種體現。
顧正欣賞陳珞的這種能力,也是願意在一定的情況下給予陳珞方便,再者他也知道,通過陳珞不著痕跡的各方麵的運作,他在雲山市的時間不會很長了,雖然他年紀很大,臨退下來之前,最多走上一個副省級的高度,但是這個高度,對他而言,也算是很高很高的了。
肖淩一如既往的客氣,她現在待陳珞是越來越親熱隨和了,再加上彼此有幹親的成分在內,陳珞叫她一句幹媽,彼此的關係就更加的親密。
陳珞來的時候買了一箱茅台酒和幾條中華煙,顧正平素煙癮很大,一天要抽兩三包,這個習慣持續好多年了,也不打算改掉,雖然肖淩平素也抱怨,讓顧正注意身體,但是顧正這輩子,是沒戒煙的可能了。
顧正的神情也很是溫和,進門的時候說了一句:“陳珞,你這種行為,是在賄賂市政府官員啊。”
陳珞笑:“我這是買給我幹爹幹媽的,和他們的身份沒關係。”
肖淩則是一瞪眼,朝顧正道:“官迷。”
顧正和陳珞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三個人在客廳喝了一杯茶之後,陳樓和顧正到書房談話。
陳珞拿出工業園的發展計劃書給顧正,顧正看了看,眉頭微鎖,輕輕的敲了敲桌子,道:“陳珞,你這次胃口很大啊。”
陳珞笑道:“這是國內未來~經濟發展的一個趨勢,我其實算是拾人牙慧了。”
顧正道:“也別那麽謙虛,我看這個發展計劃就很好,不過你買下那塊地做什麽,這加起來差不多一千多畝了,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給員工們的福利。”陳珞道。
“福利。”顧正覺得好笑:“你可真是一個大方的老板,但是真的是福利的話,也太鋪張浪費了點吧,你這可是將那個子弟小學都算進去了。”
“我知道。”
顧正想了想,道:“這裏麵牽涉到的東西太多,我一個人做不了主。”
陳珞笑道:“溫市長那邊是會配合你的。”
顧正聽的這話,才饒有深意的看陳珞一眼,道:“我想聽聽你的打算,計劃之外的。”
陳珞道:“這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商業思維方式,工業園未來要發展,要解決的並不僅僅是員工的工作問題,還有生活方麵的細節問題,這就需要一個很龐大的依托,說起來,一千多畝地,不是很大。”
顧正笑:“還不大,是不是要將整個雲山市全部都交給你才好。”
陳珞連聲笑著說不敢,顧正哪裏不知道他虛情假意的,不過也不介意,而是道:“暫時不能答複你,市政府方麵要開會,資金方麵沒問題吧。”
“沒問題。”
“這就好辦許多。”顧正又是敲了敲桌子,道:“本土的商業性~行為,我們政府方麵,一直是支持並且鼓勵的,你能夠不忘本,回家鄉發展,這當然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這一點,我相信市政府方麵也會盡最大努力的給你優惠政府。”
他說著,從桌子上拿過一張雲山市的地圖來,拿出一隻筆,圈出陳珞所要的那個區域,然後盯著看了許久,陷入沉思之中。
陳珞看他這樣子,也沒打擾,安靜的坐在一旁,拿過一張報紙翻了起來,看了幾則消息之後,顧正開口了,陳珞:“春江河那邊汙染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陳珞苦笑:“知道。”
顧正道:“你有沒有什麽看法?”
陳珞聳了聳肩,實話實說:“沒有。”
顧正笑眯眯的道:“你現在想想。”
陳珞直接哭笑不得,雖然他早有過整治春江河的打算,但是那是他自主自願的行為,和這件事情本身無關,卻沒想到顧正會在這個時候暗示他。
“真沒有。”陳珞狡黠的道。
顧正哪裏會不知道陳珞的精明,說是沒有,那肯定是有了,他也就故意假裝思考了一下,沉吟道:“沒有的話,事情可能會有點難度。”
陳珞暗靠一聲,他這個幹爹還真會來事,居然拿這事威脅上他了,雖然知道顧正應該不會拿這事較真,要的還是一個麵子,但是陳珞還是妥協,道:“我回去仔細想想。”
顧正這才笑了起來:“這樣才好,買一送一嘛,春江河的汙染治理好了,對你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方便,說起來,都是為了家鄉人民嘛,這對你來說是小事。”
陳珞哭笑不得,偏偏無話可說,當然,他也算是自願被顧正綁架的,畢竟以顧正的資曆,其實也是不需要這麽一點政績來給自己鋪路了,為的還真是家鄉人民。
這件事情成了,後麵的事情就是變得好說許多,例如優惠政策之類的,顧正保證會極力爭取,這些優惠陳珞當然是要的,並且有顧正出麵的話,和銀行方麵打交道會方便許多。
雖然溫仁軍也是在他的這條船上,但是陳珞對溫仁軍的信任並不是很多,這也是他會第一時間來找顧正的緣故。
接著又是談了一些細節上的問題,顧正雖然年紀大了,但是思維依然很活躍,很多問題上都是一針見血,給陳珞很多啟發。
不知道怎麽的就是談起了星城那邊的事情,顧正的聲音,稍微壓低了一聲,問道:“陳珞,我聽說星城那邊,出了大事。”
陳珞點頭,道:“賀春生死了。”
“啊……”顧正的臉色大變,對於體製內的人來說,這個名字豈會陌生,賀春生可是省內級別最高權力最大的官員,在江南省一手遮天的大人物,大先生。
死了?
這是陳珞傳遞給他的信息,可是他還是難以置信,那樣的人,怎麽會如此容易就死了,根本就不可能,而且報紙電視上根本就沒半點風聲,黨政內也沒有任何的口風。
有點艱難的,顧正問道:“事情是怎麽回事,怎麽死的?”
“車禍,撞死的。”陳珞簡便的道。
他知道賀春生的死,到目前還沒下一個定論,這意思就是上麵一直壓著不放,在想一個最好的居中調和的方式,這個時候,他自然也不好多說,而且就算是賀春生有這樣那樣的不好,他到底還是死了,人死如燈滅,恩恩怨怨,很自然的算是了結了。
顧正也是一個聰明人,一聽陳珞說這話,就是感覺事情不對勁,透著蹊蹺,不過他也知道,以他目前的級別,能夠夠的上的東西太少,是以也就明智的不問了,他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沒有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並且他心裏也清楚,這件事情並沒有被揭開,陳珞現在和他說這話,是需要承擔一定的責任的,說多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顧正在這個位置上坐的久了,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心裏麵還是有一杆秤的,當然,因為這事,他也沒什麽談話的心思了。
陳珞也沒立即走,被肖淩留下來吃了點東西才離開。
離開之後陳珞去了韓淑芸那裏,說起來,和美人老師,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見麵了,也是思念的緊。
聽到敲門聲的時候,房間裏的韓淑芸本能的問了一句:“誰啊。”
問完之後,就是急促而慌亂的朝房門口跑來,打開門,門才開一條縫,陳珞就是擠了進去,一手攔住韓淑芸的腰,按在牆壁上吻了起來。
韓淑芸雙手攀著陳珞的脖子,熱情的回應,直到被吻的呼吸不過來,才被放開,陳珞看著她,眼中滿是壞意。
“什麽時候回來的。”韓淑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她現在是越來越習慣陳珞女人這個角色了,在很多方麵,也是變得主動不少,不過開門的這個熱吻,還是讓她感覺到了一絲瘋狂的味道,也知道在這段感情之中,自己是越陷越深,難以自拔了。
陳珞拉著韓淑芸的手刀客廳沙發上坐下,笑眯眯的道:“來了有幾天了,一直都在忙,你會不會怪我。”
他笑的很壞,韓淑芸就算是要怪他,也不敢說出來,因為她知道若是她說怪的話,陳珞一定會狠狠的懲罰她的。
嬌滴滴的,韓淑芸小聲的道:“不怪。”
陳珞則是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抱起韓淑芸放在大腿上,得意的道:“真乖。”
聽的陳珞這話,韓淑芸一陣臉紅,有些嬌媚的翻一個白眼,又是無奈於陳珞的厚臉皮,現在和陳珞相處,她是越來越處於下風了,以前還能拿老師的身份讓陳珞稍稍收斂一點,可是現在,陳珞早就不把她當老師了,偶爾叫她老師,更多的像是調情。
不過韓淑芸也是覺得自己很奇怪,當陳珞不叫她寶貝,而是叫她老師的時候,她的心裏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情緒,這種事情一旦發生的床地之間,她的身體就是會變得分外的敏感,很輕易就能到達極致。
當然韓淑芸臉皮薄,這些話是不會和陳珞說的,再者她也知道,要是陳珞知道的話,一定會更得意,會笑死她的。
這時韓淑芸抱著陳珞,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懷抱裏,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感覺到分別這麽久以來的那份空寂的情緒,一下子就是得到了全部的滿足。
陳珞這時也是被韓淑芸的情緒感染,不再嘻嘻哈哈的說話,低聲附在韓淑芸耳邊道:“我離開的日子,有想我嗎?”
韓淑芸點點頭:“想,你呢?”
“無時無刻都想著你。”陳珞的聲音低緩而深情,帶著誘惑人下地獄的魔力。
韓淑芸的耳根子緋紅,咬著嘴唇,勾引一般的道:“你想我什麽?”
陳珞看到韓淑芸那媚態,就是感覺自己強行壓製下去的欲~火,一下子就是燃燒起來,他在韓淑芸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引得韓淑芸的身體發顫,然後毫不猶豫的,吻上韓淑芸的嘴唇,盡情的掠奪起來。
韓淑芸本身也是情愫積壓已久,渴望釋放,亦是熱情的回應,兩個人從沙發到到地板上,再到床上,處處都留下彼此的愛的痕跡。
狂風驟雨一般的激烈之後,韓淑芸依偎在陳珞的懷抱裏,滿足的不能動彈了,夠了,真的夠了,要是再來一次的話,真的會死的。
陳珞的手,揉捏著她的酥~胸,感受著她的細膩柔軟,發現自己今天變得特別的容易衝動,他知道這一方麵是因為韓淑芸很誘人,另外一方麵,就是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沒和韓淑芸在一起了,小別勝新婚。當然,陳珞也覺得,就算是天天和韓淑芸在一起,這種事情,她也是不會膩的,韓淑芸在他心裏的地位和感情,就是如此的特別。
雖然韓淑芸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是最後一個女人,但是陳珞清楚的知道,不管他有多少個女人,韓淑芸在他心裏的這份特殊性是不會改變的。
這個女人,曾經一度是她的夢想,是他心裏麵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女神變成了女人,但是她骨子裏,依舊是女神,這一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而韓淑芸的溫柔細膩,也是讓陳珞感受到了她的另外一麵,可以說,韓淑芸的每一麵,他都是喜歡的,因為韓淑芸的每一麵都是那麽的美好。
撫摸著韓淑芸的身體,陳珞發現自己那家夥,又是有了反應,這反應很快就被韓淑芸感知,韓淑芸有些後怕的挪了挪身體,避開一點,她可是不敢招惹陳珞了。
陳珞笑:“怎麽了?”
“有點怕。”
“剛才的配合,不是很默契嗎?”陳珞壞笑道。
韓淑芸又是甜蜜又是羞澀,悶頭不說話,陳珞霸王硬上弓,飛快的鑽進被子裏,抬起韓淑芸的雙腿,韓淑芸本能的一瞪眼,啪嗒一聲,陳珞被蹬到床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