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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許今朝笑得意味深長。
“對!”女仆很是篤定的點頭。
許今朝晃動著手上的瓶子,“這要怎麽用呢,滴幾滴就行嗎?”
女仆很熱情的教他:“這個呢,滴得越多越好。雖然這瓶很貴,但是你放心拿去用吧,大少爺那邊有我替你擔著!”
許今朝擰開瓶蓋,裏麵的**散發出刺鼻的味道,或許真能除味,隻不過又要加上這難聞的味道了。
“是這樣嗎……”許今朝似笑非笑將瓶子裏的**盡數倒進了一個用護理液浸泡著衣服的的木盆裏,原本墨綠色的軍裝轉眼間變成白色,淡青的護理液也被染成墨綠。
“嘖嘖,效果還真是好!”許今朝讚歎,沒去看女仆麵如死灰的表情,仔細找了一下,找到除味劑,哼著輕快的小曲,慢悠悠的晃回自己的房間。
他不會發現自己的房門關上時,葉長空的房門正在開啟。
葉長空剛剛就在樓梯上看到了洗衣房裏事情的全過程。
女仆癱倒在地上,呆滯的盯著早已全白的軍裝,其他仆人不是說許今朝就是全聯盟剩下的那百分之十的文盲嗎?不是說他連光腦都不會用嗎?
葉長空進來時,女仆心下一寒,連忙哭訴:“大少爺,您的…你的衣服是許少爺弄得,我勸他了可是他不聽我的…….”
葉長空麵目表情的打斷她:“明天你可以不用來了。葉家不需要不把主人放在眼裏的仆人。”
女仆臉色大變,哀嚎道:“大少爺,真的是許今朝搞的鬼,您要相信我啊!”
“許今朝也是你的主人。”葉長空淡淡說道。
第二天開始,許今朝又進入了早出晚歸拍攝電影的生活。
李說將電影的中部定位為隻有一場決出十強的比賽,更多的篇幅拿來講訴選手們各自的私事以及他們相處時有愛或爭鬥的事情。
而這一場比賽為了減輕許今朝的壓力,李說臨時將它改成兩兩對唱的形式,所以許今朝隻要為中部想出五首歌就行了,好節省出時間精心準備總決賽裏麵的十首歌曲。
其實在之前的拍攝過程中,許今朝已經還原了很多歌曲,隻是不能讓他們知道而已,畢竟這麽快的速度實在是令人難以接受,引人生疑就得不償失了。
李說將分組暫定為人氣最高的許今朝和周燁一組,姚訣和鄭江一組,歐陽和陳明月一組,紀子萱和李語一組,程滿和豪傑組合一組,至於前二十強的另外的炮灰十強很不幸的各自分在一起。不要問為什麽這麽巧,因為這不僅是一部電影,還是一部小說裏麵的電影。
許今朝為自己和周燁選擇的歌曲是五月天主唱阿信和林俊傑合唱的《黑暗騎士》,這首歌批判了一些社會的陰暗麵以及人性的醜陋,即使拿到當代也很有借鑒意義。說來也是諷刺,人類辛辛苦苦經營了五千年的文化被輕易丟掉了,而人性中的醜惡卻如附骨之蛆般始終存在著。
“為什麽抓光了賊,多年來也沒目擊過搶匪,而貧窮卻還是像潮水,淹沒了人們生存的尊嚴……”
這是疑問也是質問,答案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卻沒人願意披露。
“善惡的分界,不怕難分辨,隻怕每個人,都關上雙耳和雙眼,都害怕去改變……”
善惡的定義並沒有那麽難,隻是有些人為明哲保身,裝作看不見分不清而已,於是這個世界在那麽多人默許的狀態下始終不曾改變。
許今朝無力改變什麽,他隻是盡自己的努力試圖去傳播一些東西。
姚訣和鄭江要演唱的歌曲是薩頂頂和蘇打綠主唱吳青峰合唱的《劍雨浮生》,正好也與他們各自的氣場相合,曲譜沿用《自由行走的花》。
“重新開始這個冬天片片把愛恨剝下,日出花開這一刻永不晚當帷幕落下,一生行走望斷天涯,你在哪就是我家,從此後不再害怕的我變作了自由的花……”
前世今生皆在一首歌裏。鄭江在這首歌裏給人的感覺不再是情竇初開的少年,而是一個早已等待五百年的癡情人。
歐陽和陳明月的歌是潘瑋柏和張韶涵的《快樂崇拜》,很老也很經典的一首快歌。
紀子萱和李語唱的是大嘴巴組合的《國王皇後》,怎麽說呢,很可愛很俏皮的一首歌。
程滿和豪傑的歌曲是水木年華的《在他鄉》,有程滿的閱曆相融,豪傑組合在處理這首歌是肯定會得心應手。
舞台周圍的觀眾原本都是請學校裏的義務群眾演員,而現在卻是大家爭著搶著要來當。不僅有金都大學的學生,甚至連距離很遠的地方的人都長途跋涉而來,隻為能現場聽聽真實的音樂。
每個人都自發的舉著寫著自己喜歡的演員名字的牌子,倒是不用麻煩李說再安排了。
這樣看上去,不像是拍一部電影,而是進行真正的選秀活動。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麽沒有評論啊,都不給點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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