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紀墨下意識的哼出一聲,本來已經很讓他這個還是雛的身子很亢奮了,樸貞愛這麽一繃緊,恰好夾著某物的臀-縫就夾得更緊了,這讓勉強忍著的紀墨怎麽能不痛苦萬分?

這一刻紀墨真的是淚流滿麵了,這不爭氣的處男之身啊,才這麽點小摩擦就已經快走火了。

還好,他有著閱女無數的精神意誌,這是他能夠保證不出醜的最後一道牢固防線了。

按照原本的曆史軌跡,其實紀墨該在鑫樂園裏和許諾經曆第一次性體驗的。重生改變了過去,導致他現在雖然思想淫-蕩肉體卻堪稱白玉無瑕。

如何是好?

現在的狀況,紀墨都不敢動了,雙手也沒敢再往樸貞愛身上搭,就這麽傻愣愣的坐在車鬥上,拚命的克製著走火的欲望。

樸貞愛身體繃緊之後變得僵硬了,這突發的事件讓這個無論思想還是肉體都很傳統的女孩,完全不知所措了。

黑暗中,兩人都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卻真真切切的以最曖昧的姿勢相貼著。安靜下來之後,甚至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聲,溫溫的鼻息吹拂在彼此臉龐上,撩撥得人絲絲縷縷的癢……

不,不行——

紀墨心裏高叫著,如果就這樣走火,那實在是太丟臉了啊!

不,不要——

樸貞愛心裏低呼著,這樣的姿勢太羞恥了,不要啊,可是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腿間在微微濕潤呢……

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往往你越不想怎樣,偏偏事態還就會向那方向發展去……

“咚——”

忽然一個劇烈顛簸打破了短暫的寧靜,樸貞愛“嚶嚀”一聲,那隱私的嬌嫩之處,被那壞家夥強勁有力的頂了一下,也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渾身一陣酸軟。一股電流似乎在瞬間遊遍全身,讓全身都麻酥-酥的……

紀墨也是發出一聲悶哼,這一下頂的有點正,雖然有些微痛,可是卻又有種放縱的快感在裏麵。但是,這隻是開始……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這條路已經不能用破破爛爛來形容了,如果一定要給它加上一個形容詞,紀墨覺得,千瘡百孔應該有些接近了,隻怕月球表麵的坑坑窪窪比起這裏來,都可稱得上是平麵了。

這一次次的撞擊,讓紀墨幾乎渾身都癱軟了,唯有一個部位還是堅硬如鐵。他可是從來沒有經曆過這麽刺激的事情,一個並不難看的異國女孩,散發著性感、青春、活力的嬌軀,在漆黑之中,麵對麵的坐在自己身上,玩著“隔山打牛”的心跳遊戲……

其實最讓人心中悸動的,是那看不清的朦朧誘惑。看不清、朦朧,那同時也代表了有著足夠的意淫空間……

樸貞愛努力咬緊牙關,她很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喊出來。可是,那一次次有力的撞擊,讓她心底就像有一隻禁錮了許久的猛獸,要發出驚天動地的嘶吼。

她不知不覺中雙手已經緊緊抓住了紀墨的肩膀,緊閉著眼承受著那隨時迎來的衝擊,酥麻的感覺一陣陣的,薄薄的棉質內褲已經完全被打濕了,但是這都不是她所能控製的。

和紀墨的身體一樣,樸貞愛不僅僅是身體,連思想都同樣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情-欲初開!

感受到樸貞愛雙手指甲都快嵌入到肩頭的肉裏,痛感卻在某種程度上和快感如孿生兄弟般不分你我,又如最摯愛的情人般水乳-交融……

陡然,光亮如白晝,卻又瞬間恢複漆黑,那是一輛車與這輛三輪交錯而過。那瞬間的刺眼,紀墨卻恍惚間看清了樸貞愛的小臉,那平時迷離的大眼此時緊緊-合攏,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似乎有盈盈水色在眼角閃爍。

紅通通的小臉,銀牙緊緊咬著嫣紅的下唇,看不出是喜是悲的神色中,交織著哀怨和歡暢,讓人迷醉。

海邊的天氣原本並不炎熱,否則也不會成為避暑勝地。可是此時紀墨和樸貞愛卻是大汗淋漓,身體裏就像是有著熊熊燃燒的火焰,吞噬著彼此。薄薄的衣衫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濕透了,貼在皮膚上,使得對方的肌膚就像直接貼在一起似的。

並不寬敞又接近封閉的狹小空間裏,悄悄的彌漫起**淫靡的氣息,卻是對此刻少男少女最致命的**。

漸漸的,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渾身無力,這麽段路程的顛簸其實並不長,但是對於此刻的兩人卻像是比唐僧取經還要遙遠。

恰在這時,劉愛軍在外邊吆喝了一嗓子:“現在沒車啦!我要加速啦!”

紀墨此刻的臉就像一個大大的“囧”字,隻聽這三輪車竟然發出公路賽的聲音來,“嗡”的一聲嗡鳴,六十碼!七十碼!八十碼……

哥!

您這是人力三輪車嗎?

到了黃金海岸的時候,紀墨和樸貞愛不約而同的渾身鬆弛下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衣服黏黏的貼在皮膚上,渾身濕的像是剛從海裏爬出來似的。

樸貞愛勉強支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下了車,一腳剛踩到地麵,就像是踩到海綿裏似的一下子就要摔坐在地上。

幸好被紀墨及時抓住,樸貞愛扶著車尾喘息了好一會兒,感覺到臉上還是火燙火燙的,海風一吹,總算是好受多了。

“謝謝你——”樸貞愛不敢回頭看紀墨,低著頭終於低低的說了一句:“我很不要臉……謝謝……”

“什麽?”紀墨不禁羞愧難當,看看人家,這是什麽素質呀!一邊謝我一邊還說她自己不要臉,搞得就跟是她蓄意勾引我似的……

看著樸貞愛羞澀的快步離去,紀墨看她那樣子咋一點不像不要臉呢,倒像是少女懷春的感覺。

再說韓國人經常會很自謙的說話,聯想到樸貞愛蹩腳的中文,紀墨忽然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原來樸貞愛真正想說的——

不是她很不要臉,而應該是“我很不好意思”或者“我很失禮”的意思吧!

海風吹拂著,紀墨那寂寞的心,劉愛軍湊過來:“我們現在返回去縣城嗎?”

“靠!我忘了!”紀墨一拍大腿,這麽繾綣的一段豔遇,居然連電話號碼都忘記留一個,真是太失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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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兒子哭鬧,看著他呼吸都呼吸不出來,眼睛都封上了,心疼又煩悶啊……一刻不得休息,累死哥了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