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芳草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天幻想過今天這一刻,每次夜深人靜她利用黃瓜或者香腸進行自我安慰的時候,都是那麽渴望著有一個自己並不討厭的健壯男人來滿足自己。冰冷的黃瓜或者香腸,即便是加熱後了的香腸,也帶不來男人那濃烈的氣息和溫度啊……
自從那次被紀墨撞破之後,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藍芳草在自我安慰的時候,遐想的性的對象,竟然會變成了紀墨。
這是藍芳草始料未及的,在那之前,她幻想中的男人有著超強的尺寸,有著持久的耐力,但是臉部輪廓卻是模糊的。
但是現在竟然那麽的清晰,這讓藍芳草感到羞恥和恐慌。但是她卻不能遏止自己在自我安慰時的想法,因為她發現,在遐想著壓倒自己的男人是紀墨的時候,就會很快的把自己推到最巔峰的痛快淋漓。可是如果強行克製,往往就像是男子足球國家隊一樣打滿全場大汗淋漓卻是總欠那臨門一腳。
幾次之後,藍芳草就輸給了自己的欲望。她心裏安慰自己說,隻是假想而已。可是漸漸的她就習慣上了遐想著紀墨而達到**……
藍芳草從來沒有想到過,竟然今天遐想會變成了真實。
當擁著紀墨結實的身軀時,藍芳草都不敢想象自己會有一天真的這麽做了。而且不知羞恥的像個蕩婦。
我愛一支柴的藥力驅使著她瘋狂的親吻紀墨**的騎士仆從,順利的幫助那騎士仆從升級到騎士,又升級到聖騎士,並且擺出了衝鋒的架勢。
紀墨中的**遠比藍芳草更重,這時候更是不由自主的雙手抱住藍芳草的頭,開始了野蠻的衝擊。
“唔,唔……”藍芳草瘋狂的搖著頭,卻是無法擺脫紀墨的粗魯。好不容易等紀墨發泄完,卻又被調轉過來,藍芳草雙手撐地,急忙拚命的扭動著豐腴的屁股去準備迎接紀墨的新一輪衝鋒。被**刺激得她早已**橫流,又膩又滑。
紀墨雙手掐住藍芳草的腰身,挺身便刺。藍芳草卻是被刺的痛呼一聲:“錯了——不是那兒……”
但是紀墨已經無法停止了,拚命的活動著,藍芳草被**勁兒一催,也就不痛了,反而大聲的浪-叫起來……
與此同時,樓上臥室裏的藍然正耳朵帶著耳塞,對著電視激烈的戰鬥著魂鬥羅……
戰鬥終於結束了……
藍芳草已經叫不出聲音來,渾身軟軟的攤在木質地板上,好在有地暖也不會感覺到冷。剛剛被紀墨一口氣來了七發,才算是結束。到後麵藍芳草已經完全麻木了,機械的承受著紀墨的蹂躪。
這也還好藍芳草早就不是雛兒,如果是第一次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連唇皮子都磨破了,藍芳草用紙巾去擦拭的時候,發現了紅白相間的混合物。給自己擦完,她又拚盡全力的去幫紀墨擦,這個時候紀墨已經累得呼呼大睡了。那東西終於露出了疲態軟在了腿間,藍芳草小心翼翼的幫紀墨擦幹淨,發現根部也磨破了些。
“小壞蛋……”藍芳草恨恨的瞪了紀墨一眼,心裏卻是說不出的舒爽。雖然是因為服用了**,可是這一次藍芳草也算是真正的久旱逢甘霖了。
猛然想到了兒子,藍芳草連忙從地上撿起睡衣來穿上,勉強撐起身子想去看下兒子的情況。這一抬腿用力,頓時感覺菊花火辣辣的疼,腿胯也是酸軟乏力。
“一點不知道心疼人……”藍芳草更是氣呼呼的踢了紀墨一腳,這家夥前前後後來了七發,菊花裏就有兩發,還有兩發是在自己的嘴裏……真是太過分了啊……
可是藍芳草對紀墨卻並沒有真正的恨,反而心裏十分的慶幸。如果不是紀墨,隻怕自己就要被包橘華那個齷齪的家夥蹂躪玩弄了吧……
相比起來,藍芳草寧願便宜了紀墨,至少紀墨……是她有好感的男人。
躡手躡腳的,藍芳草上了樓上。到了兒子的臥室門口,伸手去輕輕擰開門,卻見兒子正坐在電視前熱火朝天的打著電子遊戲。
平時反對兒子打電子遊戲的藍芳草不禁暗自慶幸,還好兒子在偷偷打遊戲,要是剛剛的事情被兒子知道了,可怎麽得了。她卻不知道現在的孩子早熟著呢,遠遠不是她這一代人能理解的。
紀墨匆匆在客房衝洗了一下身上殘留的汙穢,就換好了衣服,由藍芳草開著車送去醫院裏清理傷口。
他的手掌上鑲嵌滿了碎玻璃碴,血已經凝固住了,並不是什麽大傷,可是十指連心,怎會不疼?
在醫院裏,女護士一邊幫紀墨清理玻璃碴子一邊好奇的問道:“你這手是怎麽弄的啊?能紮成這樣?”
“呃……玻璃酒杯質量忒差,居然在我手裏炸了!”紀墨隻好如此解釋。
玻璃碴子清理完,竟然已經是十一點五十了。紀墨的手心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小口子,整隻手都紅腫了,消毒之後被包裹了起來。這讓藍芳草又是心疼又是甜蜜,想想紀墨竟然願意為了自己不惜受傷,讓他蹂躪了也值了。
“糟了!”等處理完紀墨的手,藍芳草一看腕表著急了。今天是兒子的生日,可是眼看時間就要到十二點了,藍芳草鬱悶的蹲下來抱著藍然:“對不起兒子,你的生日可能不能許願吹蠟燭了……”
“沒事兒的,紀墨叔叔的傷更重要。”藍然非常懂事的說。
“小然,過了生日幾歲呀?”紀墨忽然問道。
“九歲!”藍然回答。
“好,在這兒等我一下。”紀墨說完就往病房外跑,藍芳草急忙緊緊跟上:“你的手才包紮好,你要去哪裏啊?”
紀墨沒應聲,跑出去之後,藍芳草就聽到走廊裏回蕩著紀墨的腳步飛奔聲。
“媽媽,紀墨叔叔去幹嗎了啊?”藍然很奇怪的問道,藍芳草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幾分鍾之後,“劈裏啪啦”的腳步聲傳來,病房門被猛地推開,紀墨氣喘籲籲卻又十分興奮的闖了進來:“成了成了,沒過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