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藍芳草一看到紀墨,嚇得幾乎要尖叫出來。紀墨條件反射的就衝過去捂住她的嘴,開什麽玩笑,這大半夜的,別讓人以為入室搶劫呢。

“我是來找水喝的,你小點聲,別把孩子嚇醒了。”紀墨捂著藍芳草的嘴緊張的說道,這可真是趕巧了,早知道自己就不下來了,或者晚點下來也好啊,好歹等人家選完了的……

被紀墨強壯有力的手按在牆上捂著嘴巴,藍芳草頓時感覺被濃厚的男性氣息所包圍著,那種感覺讓她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

她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獨守空房如何能夠不寂寞難耐?就算她不是蕩婦,可是也有正當的生理需求啊。

沒有老公的日子裏,可憐藍芳草隻能摟著被子依靠摩擦去溫暖自己冰涼的身體。在後來,藍芳草發現了可以用香腸來代替,黃瓜也不錯……

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隻能用這種方式來滿足自己。可是每一次之後,她都會心裏空虛的要命。最開始她會內疚,會自責,她罵自己下賤,變成了淫靡的女人。可是她沒有別的方式去解壓了,她需要發泄,這讓她漸漸的習慣了這種禁忌的遊戲。

今天晚上,就如以前經常會做的一樣。藍芳草哄睡了孩子之後,悄悄的來到廚房裏,想要自我解決下生理需要。卻沒想到這麽巧的,竟然會被紀墨給撞見,這讓藍芳草羞得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這鋪滿了瓷地磚的廚房裏連個地縫都找不到哇。

“我,我,我餓了,所以……”藍芳草看了看左手上的香腸,又看看右手裏的黃瓜,漲紅了臉龐:“我想比一比,哪個更……”

“哪個更好吃是吧……”紀墨隨口替她補充道,藍芳草愣了下,連忙用力點頭:“是,是的……”

“選香腸吧,經得起餓。”紀墨話一出口就想拍自己一嘴巴,我靠,這個還有幫人家選的?

“我,我本來也想選香腸的,可是……大了點……”藍芳草結結巴巴的說道,話說到這兒她忽然感覺渾身都發燙了。此刻她才發現,自己竟然還是被紀墨擠在牆上的。背上的冰涼和紀墨身上散發著的熱量給她帶來了類似冰火兩重天的感受。

“要不我幫你切片吧?”紀墨說完頓時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因為他下意識的想到了前世看過的一個笑話:有個寡婦去買黃瓜,並囑咐不要切片。賣黃瓜的忘記了,還是切了片,那寡婦見了,罵道:“你他媽當老娘是存錢罐啊?”

“你……”藍芳草用力掙了一下,卻發覺自己渾身軟軟的,竟然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啊,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故意的……”紀墨連忙後退一步,可是這時候藍芳草猝不及防,被他一放開就順著牆麵往下滑去。紀墨趕緊又伸手扶住,這下可是惹了火了。

藍芳草的絲質睡衣真是十分的薄,這一下簡直就和直接摸到她身上沒什麽區別。紀墨這一抓住頓時感覺手上傳來的火熱是那麽的撩人,卻是嚇了一跳,怎麽藍芳草身上會這麽燙呢?

“你,還好吧?”紀墨擔心的問道,卻忽然感覺到自己**頂到了什麽。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扯大旗造反了……而且,他是剛剛泡澡,然後裹了件睡袍出來,睡袍下邊兒就是條小褲褲而已,這一下頂得老高,剛剛他去扶住藍芳草,卻是剛好頂到了人家的小腹上。

紀墨嚇得一鬆手,藍芳草的身體又猛地往下一墜,紀墨連忙又緊緊抓住,這回可就真造孽了。之前他扶住的還是藍芳草柔軟的腰肢,現在卻是雙手扶著藍芳草的腋下,手掌根恰好覆蓋著藍芳草乳旁嫩肉,真是差點要了紀墨的老命啊。

“我,我沒事……”藍芳草深呼吸一口氣,驅散了身體的欲望,手去扶瓷磚牆壁。紀墨手也連忙縮回來了,免得跟趁人之危似的。

可是藍芳草實在是太慌亂了,她手扶著瓷磚牆壁,卻沒扶穩,手一滑立刻失去了重心。“啊”的一聲輕呼,藍芳草再次滑倒,手慌腳亂的她急忙想抓住什麽以保持平衡。

於是……

紀墨倒吸一口冷氣,眼珠子瞪得老大,運足了丹田氣,保持著現在的固定姿勢。

而藍芳草終於抓住一樣東西,另隻手也撐了下地麵,這才沒有摔倒。可是她忽然感覺自己抓住的那樣東西有點奇怪……

硬的,還很燙……

一抬眼,藍芳草剛好看到了自己抓到的那樣東西,頓時羞得恨不能當時休克過去。紀墨卻是痛苦呻吟著:“姐……要斷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你,你還好吧?”藍芳草可被紀墨這樣子給嚇壞了,身為過來人的她可是知道男人的這東西別看有時候挺驍勇善戰的,但有的時候脆弱的跟紙糊的似的。趕緊攙扶著紀墨坐到地上緩一緩,好在這是地暖的,坐地上也不會冷到。

“好,好……”紀墨喘息著說,他滿頭大汗的樣子可把藍芳草嚇壞了,聽到紀墨說“好”,藍芳草這才放了點心,沒想到紀墨一個大喘氣之後說:“好疼啊……”

“天呐!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我……”藍芳草慌裏慌張的趕緊小手去揉弄紀墨的那員小傷兵:“我給你揉揉,揉揉……好點沒?”

紀墨閉著眼沒回答,他額頭上還點綴著顆顆粒粒的冷汗,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藍芳草輕柔的給紀墨揉著那裏,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揉了一小會兒之後藍芳草忽然發現不對勁了,怎麽自己的手好像掌控不過來了?

啥時候這東西悄悄摸摸的變大了?

藍芳草再仔細一觀察紀墨的表情,雖然貌似痛苦,可是嘴角卻似乎帶著愜意,就差爽得呻吟了。

“喂!”藍芳草嬌嗔著一巴掌拍在那鬥誌昂揚的家夥頭上:“欺負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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