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紀墨以為李殤虞這句話將會引來又一場狂風暴雨,可是沒想到,大家的反應卻是完全出乎於紀墨的意料之外。

雖然李殤虞這個提議又是臨時起意,並非事先約好。可是包公卻第一時間開口了:“我讚成。”

德剛社全體同仁除了包公以外,集體起立表態:“我們都讚成!”

東海社這邊,錢夫人第一個舉起手:“我同意墨少來當我們的董事會主席!”

沙龍巴斯瞅瞅阿土伯,阿土伯點了點頭:“墨少,是個人才。”然後又悶頭吧嗒吧嗒抽旱煙去了,沙龍巴斯也舉起手:“就試試這小子行不行!”

大老千繼續隨大流,此時大局已定,他之前站出來說話都被紀墨頂了回去,現在也沒法再出來蹦躂了。

李殤虞臉上終於現出得逞的笑意,帶頭鼓起掌來。紀墨心想丫的哥這董事會主席說白了不也就是個名字嗎?你們都是大股東,還都是拉幫結夥的,我就是個獨立派,你們要想幹什麽,開董事會的時候我這個主席不就是擺設嗎?

不過,也有個好處。你們這些大股東平均分成兩派,,有什麽決議的時候,我就是那最關鍵的一票呀!這樣也好,最後做決定的還是自己,嗬嗬。

到這裏,東海社與德剛社的二虎之爭,終於圓滿落下了帷幕。紀墨大功告成,也算是鬆了口氣。幫人就是幫己,紀墨覺得通過這事兒,自己多了個強而有力的助力出來,至少黑道上以後是無憂了。萬一宏圖國際這邊資金斷了鏈子,要想從東海德剛這邊拆借點過來,那肯定也是沒問題的。

忙完了秦海市的事兒,紀墨就算是放鬆的開車去燕京了。總公司畢竟是在燕京的,紀墨得時常兩頭跑。

到了燕京,紀墨忙完了公事兒,忽然想起來該去看看自己的“女兒”了。

當然指的是和宋曉茶一起收養的小女孩紀小隱,說老實話紀墨已經有段日子沒來燕京了,確切的說是大概自宋曉茶和紀小隱搬進了新居之後,紀墨就沒去看過他們。

所以紀墨覺得自己也該去看看了,也順帶看看“孩兒他媽”。

開車直奔宋曉茶的新家,這裏是紀墨占了“股份”的新房子,隻有宋曉茶和紀小隱住在這裏。是個四十平米的小躍層,樓上是臥室、樓下是客廳和洗手間。雖然狹小,但是空間設計合理,顯得也很舒適。

紀墨按了門鈴之後,來開門的是紀小隱。

一看到是紀墨,紀小隱十分高興,滿口的叫著爸爸,就像隻小鳥一般張著胳膊讓紀墨抱。紀墨抱起紀小隱來轉了兩圈,都得小隱咯咯直笑,這才抱著她走進了客廳。

“小隱,媽媽在幹什麽啊?”四處沒看到宋曉茶的身影,紀墨便擰著紀小隱的鼻子笑問道。

“爸爸,我帶你去找媽媽——”紀小隱拉著紀墨的手,走到了洗手間門前。洗手間關著門的,隔著磨砂玻璃也看不到裏麵在做什麽,隻能看到是開著燈的。紀墨沒懷疑什麽,隻是不禁有些好笑,心想宋曉茶這家夥居然睡懶覺,這個時候才刷牙洗臉。

紀小隱壞笑著,忽然猛地拉開洗手間的門,大喊一聲:“媽媽!爸爸來啦!”

洗手間的門一打開,一股水蒸氣就騰地冒了出來。然後裏麵就傳來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把紀墨驚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原來宋曉茶正在洗澡,而門打開的時候,宋曉茶剛剛好把頭上塗滿了泡沫,眼睛大概是進了水,閉得緊緊的。

紀墨有些眼暈,宋曉茶的身段也太完美了吧?

宋曉茶本來身材就很高挑,又很有料,胸雖然不算大,卻也稱得上是國產標準尺寸,主要是腰-臀一帶那線條,簡直就媲美最精致的瓷器呀!她並不瘦,但是由於工作要長時間站著的原因,身上沒有一絲贅肉,曲線十分完美卻又不顯剛硬,真是可口誘人。

這時候宋曉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呢,噴頭的流水聲太大,嘩嘩啦啦的讓她也沒聽清小隱喊的是什麽,更沒注意到外麵的動靜,隻是感覺門開了,冷空氣一下子灌進來,讓她下意識的尖叫了一聲罷了。

尖叫完之後,宋曉茶想到是幹女兒小隱,於是就沒害怕也沒羞澀了,一邊繼續伸手抓著頭上的泡泡,一邊抱怨道:“小隱,你幹什麽突然開門嘛,嚇我一跳!”

紀墨倒吸一口冷氣,感覺眼睛像是被磁鐵吸住了一般。那雪白的影子在他麵前晃來晃去,讓他有些頭暈目眩的感覺。偏偏宋曉茶根本沒有去遮蓋住身體要害部位,而是很坦然的站立在那裏,從上到下就跟做展示似的一清二楚,哪怕看島國愛情武打片都沒這麽直觀的。

“媽媽——爸爸來看你拉!”小隱故意的大聲喊道,促狹的衝紀墨樂。

“死丫頭——”紀墨連忙捂住小隱的小嘴,綁架著她到客廳沙發上。

相反的,浴室裏這次卻沒有發生什麽尖叫,沉默,一直在沉默。

紀墨心虛的問道:“小隱,爸爸來之前你在做什麽啊?”

“我在看電視呀——”小隱指著電視裏,正在播放著國產電視劇,恰好男女主角摟著親得不亦樂乎,然後一起倒下,接下來燈就被關了,陷入了一片黑暗。

小隱好奇的問:“爸爸,他們關了燈在做什麽呀?”

“他們……在玩醫生和病人的遊戲,就是互相檢查身體。”作為沒有任何教子經驗的紀墨,能夠勉強如此回答,他對自己的急智表示很欣慰。

“那為什麽要關了燈呢?”小隱眨巴眨巴眼睛,很純真的問:“關了燈不是就看不見了嗎?”

“是看不見了……所以才好檢查呀……”紀墨結結巴巴的說。

“那爸爸和媽媽有沒有互相檢查過身體呀?”小隱繼續眨巴大眼睛。

“……呃,沒,沒有。”紀墨違心的說,腦海裏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和宋曉茶從前的曖昧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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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章是不是邪惡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