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其中一個還拿著相機,對著被嚇呆住了的陳再忠和女孩“哢嚓哢嚓”就是一頓猛拍。

呆愣了半晌,女孩忽然發出一聲尖叫,一下鑽進了被子裏,遮住了全身,甚至大半張臉,披頭散發的隻露出一雙驚慌失措的眼睛,戰兢兢的看著麵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

一個淩亂亞麻色頭發的精壯男子,一個短發跟鋼針般豎起的黑漢子,還一個紫色長發的年輕男子正在拿著相機拍著,那亞麻色頭發的男子和紫色長發的男子**出來的肌膚上還有著嚇人的紋身,他們是黑社會吧……

陳再忠嚇得魂飛魄散,他現在正是事業的最高點上,如果曝光出去他生活不檢點的相片,他的教育事業、他的輝煌人生可就都毀了啊!

看著這三個男子像是黑社會的樣子,陳再忠不愧是高級知識分子,立刻恢複了冷靜,盡管背後冒著冷汗,至少臉上是很鎮定的。陳再忠拎過褲子,跟這三個男子懇求道:“三位兄弟肯定是想求財吧?兄弟今天帶了點錢出來,喏,錢包裏有兩千……沒關係,不夠咱可以去取!好不好?就當交個朋友——”

不得不說這老家夥還挺會來事兒的,這要是真黑社會要訛詐,沒準就被他混過去了。

可問題不是這樣啊!

“你們真是太粗魯了,這樣子門怎麽關上呢?”一個一本正經的聲音從三個男子身後響起,本來是很平常的聲音,但是聽在陳再忠耳朵裏簡直就跟地獄裏飄出來的聲音似的。陳再忠最怕這種,因為這種人最難打發。

劉愛軍跟郭旭口中稱是,一起把那木門扶起來掩在了門框上,勉強算是把這個房間和走廊裏隔斷開來了。

紀墨也從他們身後走到了最前麵,拍拍還在認真沿襲陳老師精神的小北,哦不,這時候陳老師還沒出名呢。

“差不多行了,該拍的不是都拍到了嗎?”

小北嘿嘿訕笑著看看相機:“拍到了,內存不夠啊,這就滿了……”

“……”紀墨很無語,不過看到陳再忠臉色更難看,紀墨就笑了。

背著手慢悠悠的踱到陳再忠的麵前,陳再忠驚得連忙跳到地上,老頭子居然這時候手腳還挺利落。

“陳校長,你好。”紀墨微笑著伸出手,陳再忠還以為是要握手,卻沒想到紀墨根本沒那意思,而是豎起了二根手指。

“啊……您好您好……”陳再忠趕緊從褲子裏掏出煙來,玉溪,恭恭敬敬的給紀墨卡在手指縫裏,又趕緊拿出火機給紀墨點燃。他看出來了,這位看起來年紀最輕的才是裏麵說話最管事兒的。

不過紀墨直接一口就叫出來他的身份,陳再忠心裏咯噔一下的,就知道今天這事兒怕是不能善了。現在把柄落在人手裏,啥都別說了,乖乖的人家讓幹啥就幹啥吧。

要說知識分子就是聰明,識時務。

陳再忠也是明白,既然人家叫出來自己的身份,這擺明了就是有所圖謀的。可能自己手上那點小權力人家惦記上了,到這份兒上了,那就甭說廢話了,盡量配合人家吧。

“你,走吧。”紀墨指了指那個藏在被子裏的女孩:“回去把這事兒給忘了吧,就當沒發生過,他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那女孩都嚇傻了,聽紀墨這麽說了之後竟然沒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明白過來是啥意思趕緊穿衣服,這回她知道害臊了,居然是藏在被子裏把衣服都穿好了,包括鞋子。然後這才捂著臉跑出去了。

對這種女孩,紀墨不恨她們,因為紀墨知道這就是潛規則,社會中無處不在的潛規則。

但是紀墨也不同情她們,因為這是她們自己選擇的屈服。

所謂的潛規則,最初的時候,其實並不是規則,隻不過是偶然現象。可是就是因為女孩們一個個的都默契的選擇了屈服,所以才讓這偶然現象漸漸越來越頻繁,終於形成規則。

究根到底,潛規則就是讓懦弱的人給縱容出來的!

就是他媽慣出來的臭毛病!

紀墨微笑著,拿過了陳再忠的褲子,嘖嘖著說:“喲,真的老人頭呢!”

陳再忠不知道他啥意思,隻好陪著笑:“是是,老婆給買的……”

紀墨從褲子上抽出腰帶看了看,又嘖嘖的道:“正品皮爾卡丹,純牛皮的吧?”

陳再忠點頭哈腰的賠笑:“是啊,我老婆說我這身份用假牌子讓人看出來丟人……”

“哦!你還怕丟人啊!”紀墨忽然哈哈笑了,陳再忠正莫名其妙呢,忽然感覺眼前一花,“啪”的一聲脆響,臉上那火辣辣的疼讓陳再忠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嗷”的一聲眼淚都出來了。

“你還怕丟人嗎?”紀墨說著揮手又是一掄那皮帶,皮帶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弧之後重重的落在了陳再忠的身上,頓時又是一條通紅的血印子。

“這種事兒你都做的出來!你他媽還怕丟人?”

“啪——”

“嗷——”

“怕丟人你他媽別幹啊!”

“啪啪——”

“嗷嗷——”

“幹的爽的時候你想過丟人沒有?”

“啪啪啪……”

“嗷嗷嗷……”

紀墨罵一句抽一鞭子,到後來說的少了抽的多了,漸漸的就是咬著牙可勁兒的抽。最終抽得老頭子在地上疼得打滾,眼淚嘩嘩的流,渾身橫一條子豎一條子的血印子,看的一旁一個軍人倆黑社會都膽戰心驚的。

“嗯——”紀墨停下手,喘了口氣,回頭問劉愛軍:“我是不是有點殘忍了?”

劉愛軍一激靈,看著紀墨臉上帶著猙獰,下意識的說道:“不,不殘忍,他罪有應得……”

“不殘忍嗎?”紀墨看向小北跟郭旭,小北跟郭旭都是下意識的搖搖頭:“嗯,不殘忍不殘忍……”

“那就再殘忍一點!”紀墨說完又是一揮手,“啪”的一聲脆響,陳再忠在地上哭天搶地的:“大爺——你就饒了我吧——你說啥我做啥還不行嗎——”

——

出去吃飯了,回來晚了,一會兒還有更新。紅票票票票……(無限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