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鼠也情不自禁的從那外國女人身後露出半個頭來,瞳孔裏熾熱的像是燃起了火焰,他終於和自己之前較量的對手麵對麵了。沒想到這個美麗女警的胸部比傳說中的更驚人,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曲線畢露,那低胸的衣服被那碩大的雙峰撐得緊繃繃的,仿佛隨時有可能崩裂開。

“好了,現在沒有其他人在了,我們來好好談一談吧。”沈紅櫻的聲音十分溫和,美麗的瓜子臉上也是一副誠懇的表情。

“你們現在也還沒有犯下大錯,隻要懸崖勒馬,完全可以從寬處罰的……”

沈紅櫻一邊柔聲勸說著,一邊若無其事的向兩個毒販逼近,飽滿而又堅挺的**在衣服下輕輕顫動著,由於沒有穿胸罩,這種顫抖非常明顯。那份量讓人震撼,雖然隻能看出個輪廓,但仍吸引的在場三個男人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沈紅櫻胸口吞口水。

忍受著心中的屈辱感,沈紅櫻為了轉移田鼠和家鼠的視線,不得不故意讓胸口顫動更大一些,以掩飾自己前進的意圖。

我了個去……紀墨吞著口水,奶奶的前世時電影《拳皇》裏不知火舞是Maggie演的,那一直讓紀墨覺得很遺憾,就Maggie那一對旺仔小饅頭簡直就是對乳神不知火舞的玷汙啊!這要是讓沈紅櫻去演,絕對能夠完美的詮釋,甚至身材更勝一籌!

生死邊緣還不忘記對沈紅櫻流口水,可見沈紅櫻的魅力到底有多大。紀墨終於理解了為什麽劉長亮和田洪亮前世的時候會不惜迷奸女警,這麽大的罪,完全是因為沈紅櫻美麗的超出人能理解的範圍啊……

“STOP!別再靠近了!”田鼠不愧是國際毒販,經驗豐富,先大聲用英語示警,家鼠這才反應過來,也跟著喊。

沈紅櫻在距離他們三米遠處停下了,再次高舉雙手平靜的說:“別緊張,我身上沒有武器!我隻是想幫助你們,你們都還年輕,我不希望你們今後的人生就這麽毀掉……”

“你太幼稚了——這樣可不配做我的對手!”田鼠這話是用英語說的,不過現場貌似就隻有紀墨的英語水平最差,其他人都能沒有障礙的聽懂。

沈紅櫻微微皺了皺眉頭,她看出來其實最關鍵的問題是田鼠,家鼠是很好解決的,田鼠卻是心理素質過硬的亡命之徒了。

“聽著——我的條件就是讓你們的人撤除包圍,放我們安全離開!不過在那之前,我想需要你滿足我一個很卑鄙很無恥很下流的要求!”田鼠淫笑著咧開大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脫光了衣服,然後和我手上的任一一個人質交換,我想這個要求你不會拒絕吧?你們警方不是想要保護人質的安全嗎?這樣正好啊!”

沈紅櫻的臉色一變,清冷的雙眸裏不禁綻放出怒意來。

這外國毒販果然是變態的!他在之前的作案中就不斷的調戲著自己,或者說借此調戲著中國警方!

“我也得保證你身上確實沒有武器啊,萬一你身上還藏著第二支槍呢?先把衣服脫光,然後慢慢走過來,這樣我才會放心!”田鼠有條有理的說著,這家夥最喜歡的就是調戲警方了,也是一種變態的滿足感、成就感,這就像是耗子強奸了貓的快感一般。

“你——”沈紅櫻憤怒的盯著對方,她急速的轉動著念頭,可是一時間也想不出應對的良策來。

沈紅櫻的心亂了,過去她也曾經身臨險境過,即使是麵對生命威脅時她也能保持鎮定。可是這次毒販竟然要求她脫光衣服,對她來說,這種屈辱簡直比死亡還要可怕的多!

“哼!連衣服都不肯脫,還說什麽誠意?”田鼠帶著點神經質的狂笑:“你們國家的警方還真是不把人命當回事啊!這都不敢,你還當什麽警察啊?去賣身不是更安全?”

田鼠說著拔出一把刀子,他本來是雙手拿槍,但是殺死了一個女人之後就騰出了一隻手來。他把刀子在那外國女人的脖頸上劃過,頓時一道鮮血飆了出來,外國女人驚恐的尖叫著,她的胸前頓時紅了一大片。

“停手!我脫!我這就脫!”

沈紅櫻忍不住清叱一聲,跟著深深的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田鼠果然停下了手,雙眼放射著淫邪的光望著沈紅櫻。

“你到底脫不脫?”

不耐煩的聲音催促著,沈紅櫻明白自己沒有時間再猶豫了,她一橫心,側過身去,緩緩拉下連衣裙的拉鏈,隨著拉鏈的緩緩拉下,那象牙般光潔的背部一點點暴露出來,冰肌雪膚在燈光下閃耀著玉一般的光澤。

就在這時,紀墨忽然右手抓住家鼠持槍的手腕,左手一個犀利的肘擊,正撞在家鼠的下頜上,下頜是很容易把人打暈的位置,這個在前世紀墨練散打的時候教練就有教過。拳擊時隻一拳擊正了,很可能就直接KO。而紀墨的肘擊,就力道更大了,那家鼠甚至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就兩眼翻白向後倒去。

與此同時紀墨借此旋轉之力轉身,右手已經順勢從昏倒的家鼠手中把手槍奪了下來,轉過身時紀墨剛好雙手持槍指著田鼠:“別動!要不然老子就開槍!”

紀墨一直沒吭聲,就是在等待機會。

一個合適的機會。

然後一擊即中!

有此突發之變,沈紅櫻連忙也疾跑過來和紀墨站在一起。

田鼠忽然邪氣的一笑,手中的刀子飛速一轉,那外國女人脖頸前頓時出現一條紅線,隨後大量的鮮血流了出來。

紀墨和沈紅櫻都是心頭驚駭,這田鼠竟然如此凶殘變態,到這時候居然還要殺了這外國女人嗎?

那外國女人被田鼠一推,那帶著驚惶、恐懼、無助等負麵情緒的麵孔,踉踉蹌蹌的向紀墨和沈紅櫻奔來,大概是想喊救命的嘴巴開合著,卻是發不出任何聲音來,那種詭異的恐怖感瞬間彌漫在整個空間。

紀墨完全被這血腥的一幕給震撼住了,那外國女人將死未死又不想死的踉蹌到紀墨身前時,胸口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喉嚨裏發出兩聲“喝喝”的艱難聲音,忽然一下子撲倒在地,落地時她伸向前方的手指剛好搭在了紀墨的腳麵上,紀墨頓時渾身一麻,從頭到腳都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