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好友逆神、式的月票,老馬司徒和古啊的打賞!古啊還在休養呢,怎麽還這麽客氣!

對金甲這個小師弟點點頭算是招呼過了,左慈冷然問道:“你暗中潛入太守府有何企圖,居然還打傷了守衛府中的劍俠史阿。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你不怕老道將你擒了回去向主公請罪嗎?”

掩藏在麵具後的金甲雙眼閃動,嗤然一笑:“師兄,你還是如此自信,小弟承認你的本事是強於小弟。可是如今小妹也在此,你以為有小妹相助,你能拿得住小弟嗎?

小弟進你家的太守府玩玩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大家都隻是各為主公做事罷了!你有你的追求,小弟同樣也有自己的目標。”

左慈看了一眼還在抽泣的金壬一眼,心中暗歎一聲:“如今主公與小師弟的關係還真是十分的複雜了。對金壬這個小主母,本道勢必是不能下重手拿下。

人家小夫妻兩個吵架,說不得明日又好的如膠似膝的了。老道才不幹這樣的蠢事,再說本道若是出手,她必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老道拿她的大哥。

何況這兩個,本道長本就不會出手擒拿。誰讓他是老道最喜歡的小師弟呢!偏偏師弟又投了曹操,還真是有點麻煩。

不過如今師父已仙去,教中是本道做主了。對,就是如此!”

有了決斷的左慈突然抬頭道:“師弟。你難道就準備如此過一世嗎?

其實當初師父將你遂出門牆。是做的激烈了一點。不過你自己想想,你如今的所為,難道不是在給咱們天柱道門抹黑嗎?如此看來師父逐你出門還是沒錯的。

不過,你若是立誓從此能不再行此下作之事,為兄做主允許你重回門中。做為補償,還可讓你擔任教中副天師之位,你可願意。”

能重回師門,一直以來都是金甲心底最大的渴望。但當這個餡餅突然砸到頭上時,金甲的眼睛裏卻透出幾分疑惑。他已經是江湖上混跡多年的老江湖,什麽事自然都會多想一想原因。

“師兄。你為何要違抗師命,收小弟回門牆?你是想要小弟做什麽嗎?”

左慈語重心長的說道:“師弟啊!其實以你的聰明,也應該明白,當年師父其實是十分看重你的。對你的期望。更在為兄之上。

隻是不想你入了邪道而已,如今你也一大把年紀了。該做的事應當都已經做完了,難道還不願收手,做些對我道門有益的事嗎?怎麽說,你也是受過師父的教誨。

為兄也不想看你這一世流落在江湖之上而已!不過你若是能重歸道門,還需與為兄一起輔佐江東軍的孫太守方可。”

金甲在麵具後苦笑兩聲:“原來師兄是想讓小弟棄曹投孫,胃口還真是不小。可是小弟如今在曹營已是校尉之職,投了孫策,能有什麽官職?什長還是隊率?

還有小弟有數位兄弟,若是知道金己兄弟被廢。怕是不會投靠你們江東軍!”

聽到金甲的話,左慈呸了一聲:“你們那些摸金校尉,根本就是個見不得人的虛銜。都不能拿到軍營中使用,又有何稀罕的。你們若真想要,將來讓伯符給你封個將軍也不是不能。

都這麽大歲數了,這些虛名還看不開嗎?那些年的道,你是白修了啊!”

聽左慈在招攬大哥,一旁的金壬早已停止了哭泣。一臉希望的看著金甲,要是大哥他們也能加入江東軍,這還真是件好事。

不說能增加江東軍的實力。至少大家又能再一起,互相關愛。自己也可以在受欺侮的時候,有人給自己撐腰。

沒有理會金壬期盼的眼神,金甲的臉一燙,不過在麵具後麵。卻不用擔心被人看到。

有些惱怒的說道:“本道在江湖之中自由自在的不好嗎?誰說我想要回歸道門,受你管教了。不去。不去,再說,本道還有很重要的事不曾做呢!”

金甲心中暗想:“對於大名頂頂的梁王墓,兄弟們早已查斟清楚了。想西漢梁國八代九王的墓葬都在這芒碭山中,那得放進去多少的財寶啊!

如若不是暗探太守府出了金己這個大漏子,兄弟們此刻怕是已經站在梁王墓的地宮裏,盡情地欣賞各種奇珍異寶了。

不行,此事決不能放棄,若是不能親眼見到地宮中的美景。那豈非是此生最大的遺憾嗎!回歸道門之事,都過了幾十年了,還是再推後些時日再說吧!”

梁王墓中據說陪葬著梁王一生所收集的大多數寶物,許多都是聞名於世。卻再沒有被世人見到的珍寶,其中據說還有金鏤玉衣。更不用說那以千斤計算的黃金珠寶了。

這些珍寶無不牢牢的吸引了金甲,這個一生以探尋,收藏寶物為最大愛好的盜墓專家。不過也許是老天看不慣他的所為,他的收藏最後不是便宜了曹操,就是便宜了孫策。

如今他手中的藏品寶卻已是寥寥無幾,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更加渴望能收集到梁王墓葬裏的寶貝。

金甲心中想著自己的盤算:“摸金校尉隻要最後出動再做這一回,就真得可以收山了。

既是收山之作,自然要玩大手筆了。兄弟們都還要生活下去,要許多的錢財。再說老六如今也已經是個廢人,要養他一世,也不會是輕鬆的事。摸金校尉都是好漢子,難道還要在別人手下求些施舍嗎?”

十分了解師弟的左慈隻能無奈的搖頭:“那好,等你想回師門之時,再回來找為兄吧!不過咱們如今年紀都大了,你可不要錯過了!

還有往後你可不能再來太守府做亂了,否則,可不要怪師兄不講情麵。”

聽左慈的意思,這次就這樣算了。沒想到事情就如此輕鬆解決,金甲一楞:“不去就不去,他那裏好玩嗎?不過你須將我六弟放回出來!否則,休怪小弟傷好後再打上門來。”

在這個年長自己許多,從小關照著自己長大的大師兄左慈麵前。金甲卻是習慣性的帶上了一絲驕縱的口氣。回歸道門,未必就沒有回報這個最關心自己的師兄的原因在裏麵。

金甲的話一出口,師兄弟兩人頓時都有些楞住。這種溫馨的感覺自從金甲被逐出師門之後,兩人可是有幾十年沒有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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