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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信心來自實力大人心生疑慮

好友南江摸魚兒、古啊再次大方打賞,真的讓起雲感謝不已!這幾天對情節的安排有些不順,有你們的打賞,眼前一亮啊!

哈哈!開個玩笑,還要謝謝大家的訂閱支持!非常感謝!

當孫策的三萬大軍在四月的某個清晨,踏著初升的太陽,正式開到曲阿城外時.

不論士卒是否精銳,曲阿城中的守軍已經達到了足足五萬餘人。這讓刺史劉繇大人那原本空蕩蕩的心,稍稍的穩定了下來。

劉繇的心中甚至還有了些微微的得意:“兵法有雲,圍城之戰五則攻之!如今我軍還比他孫策士卒還要反多上一倍。真打起來,他們必然要損失慘重吧!

城中如今足有五萬精兵,至少我軍能有一戰之力了!還有,子義這小子,究竟值不值得信任呢?”

剛從絕望的心境中掙紮出來的刺史劉繇,不願去多想什麽。他堅定的告訴自己,手下聚攏來的五萬人馬都是精兵。

如今實力大漲之下的劉繇終於再次有了自信,相信憑如今的實力,是勢弱的孫策大軍所難以打敗的。

刺史府門前,同時走出府外,準備要回自己居處的許劭與孫邵兩人。卻被早已等候多時一臉陰沉的太史慈攔了下來。遠遠看去,太史慈卻是比起兩人高了足足大半個頭。

看著眼前這個身高七尺七、氣勢威武雄壯的勇將之才,卻隻能是滿腹委屈的縮在這簡陋的刺史府裏,做個衛士小隊長。許劭與孫邵也是無奈的相視一眼,深深的歎一口氣。

對於兩位有才之士,太史慈還是十分的敬重,上前拱手一禮道:“兩位大人!在下自問對刺史大人一片忠心,何以刺史大人隻是不願用在下領兵出戰!

想某顧念舊情,拜別慈母,千裏迢迢從北海前來投靠刺史大人。難道隻能是做一個小小的衛士嗎?早知今日,當初某就應當受孔北海之請,留於北海做個縣尉。

也要比今日這尷尬的局麵要好的多,至少也能做個好兒子孝敬母親大人一二!兩位大人皆是當世之智者,還請給慈指點一條明路!慈究竟該何去何從?”

身為勇將的太史慈,在接二連三的請求出戰被拒後,終於對劉繇失去了耐心。他想要去尋找一個更能發揮自己一身本領的明主,譬如新任的徐州牧劉備,或是兗州的曹操。

以他的一身本領,不論到誰的屬下,都不會混成這般不上不下的尷尬模樣。至少離家也近些,他已經兩年不曾回家看望母親了,著實是有些想回家了。

但是就這樣穿著衛士服回家,有幾分傲氣的太史慈實在是丟不起這個臉。難道回家被鄉人問起,如今在劉刺史麾下任何職務。自己隻能回答,自己是一名光榮的刺史府衛士嗎?

不說自己臉上無光,更是對不起母親的殷殷期盼。

鄉人中有眼光的定然就會明白,自己並不被主公劉刺史所信任。混了兩年,當初的威風凜凜的東萊太史慈,不過是個混飯吃的衛士,連個官銜也沒有嗎?

這讓當初斷然拒絕孔融的挽留,自信滿滿的投奔劉繇,想當將軍的太史慈情何以堪。又讓母親又怎麽去麵對,那些無知鄉人的流言蜚語。

太史慈早就想要離開,卻又有些擔心自己就這樣一走了之,會不會留下一個輕易背主的惡名,而讓新的主公忌諱。

就是那素有武力天下第一的呂布,他還有那麽高的地位,還不是一樣被人罵作三姓家奴嗎?

胸懷大誌的太史慈,可不希望成為呂布第二,哪怕是被叫成兩姓家奴他也不願。

可是跟隨劉繇已經兩年了,太史慈的年紀也已經到了三十,正是一個武將最巔峰的時候。而一個靠武勇才能建功立業武將,真正的黃金歲月才能有幾年?

所以說,自古名將如美女,世間難見白頭人。

再蹉跎下去,難道等老了提不動手中的槍,拄著拐棍了再上戰場立功嗎?

可劉繇卻莫名其妙的無論如何也不願重用他。而且看情形,就是手下的將領們死光了。劉繇也不會起用自己去領兵。

這又怎麽不讓已是而立之年,而整天想要上戰場殺敵立功的太史慈更加的絕望。

人一旦對某個人或者某件事產生了絕望的情緒,就會變得有些歇斯底裏起來。如今的太史慈卻隻是專心的對自己的前途前思後想,想要找一個解決眼前困境完美的方案來。

看著眼前這個心焦的壯漢,許劭也為他感到有些可惜:“這個子義,究竟是在何處觸怒到了刺史大人,為何大人就是不願意用他呢?

就連今日剛到的那個嚴白虎,與大人算是初次見麵,大人也許諾給他遠大的前程。這表明大人對於籠絡人才的手段是極為有力的。

雖說那嚴白虎帶來了五千兵馬,本身實力也確實當得起這個職位。可是子義說什麽也是個難得的將才啊!

以往還可以說有樊能等人在,將領裏多他一個不多,用不用都無所謂。可如今都是這種危急的地步了,大人還是不願起用他,這其中就必然有問題了!”

許劭思索了良久,終於抬起頭來,將兩人都帶到了牆外的轉角處,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也想要將這個掌握在手中的大將之才用起來。而非是讓他整日處理刺史府中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子義!你莫要心急,你且仔細想想,是否在哪些細節上,讓刺史大人對你心中有了芥蒂。以本官的角度想來,你是否當初有向誰人流露出想要自立,或是相似的不妥當的話語。

抑或是有暗中嘲諷大人的話語,這才使大人心生疑慮不想用你!須知禍從口出啊!”

聽了許劭問出這樣的話,太史慈更是一臉的委屈。

憤然道:“許大人!孫大人!某是何等樣人,這兩年來兩位也當有所了解。做了整整兩年的衛士,慈可曾有過一句怨言!可曾有過任何失職之處!

當初慈初投刺史大人,就一直被安排在大人身邊做衛士。慈又怎是多言之人,又怎會不曉得這禍從口出的常理!這也正是慈百思不得其解之處!

想某對大人素來一片忠誠,可刺史大人究竟是在防備屬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