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五一玩的開心!!

亭中還有兩個一大一小的男孩,大的一個十來歲,看來剛剛開始長個,有些偏於瘦弱。

但他清秀的眉宇間,卻已經有了一些成熟印記,似乎已是經曆過了很多風浪。他也看過了這些公文,卻是沒有什麽激動的表現,就是那樣平靜、沉穩的站在那裏,等著長者們先行說話。

另一個男孩看來隻有五六歲,卻是生得粉嫩可愛,居然也是學著年長少年一樣,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隻是那與他年齡太不相襯的表情,出在他的嫩臉上,讓人看著想要發笑。

裝老與裝嫩這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行為,隻能是引人發笑而已。

陸康終於放下了手中的信件,沒有看向那個依然憤憤不平的中年人,卻是對著兩個孩子和氣問道:“伯言,績兒,你們也都看到了剛才的書信公文,你們有什麽看法。”

原來這兩個孩子,就是陸康最為中意的侄孫陸遜,和老年所得的愛子陸績了。

亭中還有兩個一大一小的男孩,大的一個十來歲,看來剛剛開始長個,有些偏於瘦弱。

但他清秀的眉宇間,卻已經有了一些成熟印記,似乎已是經曆過了很多風浪。他也看過了這些公文,卻是沒有什麽激動的表現,就是那樣平靜、沉穩的站在那裏,等著長者們先行說話。

另一個男孩看來隻有五六歲,卻是生得粉嫩可愛,居然也是學著年長少年一樣,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隻是那與他年齡太不相襯的表情,出在他的嫩臉上,讓人看著想要發笑。

裝老與裝嫩這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行為,隻能是引人發笑而已。

陸康終於放下了手中的信件,沒有看向那個依然憤憤不平的中年人,卻是對著兩個孩子和氣問道:“伯言,績兒,你們也都看到了剛才的書信公文,你們有什麽看法。”

原來這兩個孩子,就是陸康最為中意的侄孫陸遜,和老年所得的愛子陸績了。

陸康對於這兩個天資聰敏的孩子,很是寄於厚望。認為陸家再興的期望就在他們兩人身上。特別是對於自己六十二歲才得到的這個小兒子,更是認為他的才智高絕,發展前途還在這個侄孫陸遜之上。

所以他一直以來就隨身帶著這兩個孩子一起,不論是處理公務還是研究學問,都要在其中找機會教導他們,詢問他們的意見,盡力的增長他們的見識和能力。

其實世家大族之所以能做到長盛不衰的秘訣就在於此了。隻要發現有好的苗子,就下大力氣去培養他們。使之更好的成才,加上大族所占有的資源更多,就更容易培養出優秀的人才來。

陸康撫著自己下頜上稀疏的幾縷胡須,想著今年正月時,自己帶這個兒子一起去壽春。參加左將軍袁術舉行春宴時的情景。

臉上不由得浮起一絲微笑:“當時袁術命人拿出了一盤桔子,請大家在宴後食用。這小子卻是偷藏了三個在懷裏,隻是最後在拜別袁術時,他人小衣淺,桔子從他的懷中滾落下來。”

袁術笑問:“你是誰家小子?怎麽吃了不夠還兜著走啊!”

“大家都是一陣哄笑,他卻是毫不怯場,沉穩的說道‘這是我做為一個兒子,帶回家給母親品嚐的。’袁術和原本哄笑的人都是大感驚訝,都是認為這小子天資過人,與眾不同。”

“人人都說他果然是神童,連袁術也是如此認為。想想我陸康一生唯一的缺憾就是後繼無人,想不到老天卻是在我完全喪失了希望時,才讓他的母親給我帶來這個天才的孩子,填補了我的遺憾。”

“如今我的最大希望就是能看著他長大成才,接替我的事業!這個伯言嘛!很是聰明,倒是可以讓他做績兒的得力助手。希望老天能再給我些時日,讓我完成此生最後一個願望!”

“隻是想不到宴後,袁術卻私下邀我入室閑談,居然要求我效忠於他。想我堂堂江東陸家族長,自不可能服從他這個汝南來的袁家大少爺。他的無理要求,當然隻能被我婉拒。”

“看這個家夥來汝揚後,仗著汝南是他袁家的老家,袁家的勢力是根深蒂固。名不正言不順的就憑著家族的支持占領了汝南,更是借著孫破虜的武勇打下了豫州、揚州。他一來,幾地的百姓稅賦就調高了一成。他這是來淮南刮地皮來了,隻可憐百姓們都要受苦了。”

“再看他窮兵瀆武,四處挑戰天下英雄,可又沒有了孫破虜那樣級別的武將。為人又是自傲狂妄之極。想他的未來,縱然他袁家的大力支持,也定然不會是很長久的!”

“我又怎麽能把陸家的前途綁在這個將死的官賊身上!除非糊塗到想陪他一起去死。”

陸遜聽了陸康的問話,恭敬的躬身一禮,回答:“伯爺爺!遜以為,這次左將軍的要求,有些試探我們的意思,看來他是想要對我們廬江動手了!”

陸康一聽,不由得吃了一驚。手指下意識的用力,卻是拉痛了自己的胡子,連忙鬆開卻是看見幾根花白隨風飄落下來。心疼的他直抽氣。

陸績卻是對陸遜的話表示同意,隻是年紀終究太小,讓他發表什麽意見卻是說不出什麽明堂來。故而這種時候,他也隻能是做一個聽眾,同時做出自己的判斷,結合自己的家人是怎麽處理這些問題。好學會對事情的處理方法。

陸康恨恨的瞪了一眼陸遜,大概是惱他危言聳聽,害自己又掉了幾根原本不多,愈顯珍貴的胡子。

陸康冷靜了一下,沉聲問道:“伯言你怎麽會這麽想呢?想當初在各自的地方上,我們陸家的影響力也不比他袁家差多少。隻是現在他們出了一個無恥的袁術,到處搶地盤,如今居然想把手伸到我們江東這邊來了!”

陸遜不慌不忙的說道:“依袁術一貫強硬的個性,加上他在揚州地方驕橫日甚的態度來看。他想要的東西,想要做的事情,根本沒有人敢逆他的意思。上次伯爺爺參加壽春之宴後回來,說拒絕了他的招攬。隻怕他定是要懷恨在心!”

陸康怒哼一聲說道:“哼,那個袁家的大小子。仗著比我們兵多,就想來以勢壓服我們,當真是我們好欺侮嗎。要知道,打仗靠的可不是人多就行的。”

“如今我們據有舒縣這座堅城,單隻城中就有六千訓練有素的精兵,還有堅定支持我們的百姓。城中的糧倉中,又是被這幾年的豐收堆的滿滿當當的。”

“這才是真正的兵精糧足,而且武器盔甲箭支什麽的,也都已經準備充足。他袁術要是真得敢於侵犯我們江東所屬的地盤,老夫定讓他嚐嚐慘敗的滋味!”

“再說老夫才是朝廷明令正封的一郡太守,是有官印文書的。他袁術卻是隻個瞎混出來的惡棍,就是他現在的州牧的名號還是自封。難道他還敢造反,來攻打我這個朝廷命官不成!就不怕大家一起剿滅了他嗎?”

看來,這個江東陸家家主的心裏,已經把這個江東地麵,至少廬江這一塊,劃入了自己的口袋。屬於自己私有的東西當然不能容忍別人來染指。

年少的陸遜對於自己這個頑固的伯爺爺,卻是有些束手無策。

心中不由得暗暗焦急:“雖然,這個剛強的伯爺爺的確有驕傲的資本,把這個廬江郡治理的是井井有條,百姓無不是感恩戴德。”

“可是打仗終究不是僅靠仁義就行的,也要看到別人家的實力,的確是比廬江一郡之力要強上很多。人家有的是兩州之地的精兵,而且手下也是很有幾個能衝鋒陷陣的大將。精兵更是多的不計其數。”

“隻看他們吞並豫、揚兩州,他又什麽時候管過別人是否是朝廷親封的官員呢?刺史也是一樣說殺就殺了,朝廷同樣拿他們毫無辦法,對他們更是有隻有封賞沒有懲罰。”

“更不論說他現在要對付的隻是一個郡裏小小的太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