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孤身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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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道張遼將陰陵城內的大軍誘出城外,然後伏擊袁辰的大軍,當擊潰袁辰的大軍後,張遼又率領雁北騎尾隨逃向陰陵城的袁軍。趁袁軍進城,陰陵門大開,張遼趁機率領雁北騎奪取南城門。

另一邊,陳登在張遼率領雁北騎奪取陰陵城後,將一萬八千大軍分成三支,一路埋伏在陰陵城以北一帶,防止陰陵城向壽春城求救。另一路,一路打掃戰場,押解俘虜,最後一支則是領著大軍奪取其餘三門。

在張遼占領南城門後,陳登也正好率領大軍趕到,於是南城門便被占領。剩餘的步兵則是將陰陵城其餘三門圍住,而張遼在陳登接替南城門後,則是召集已經剩下一千八百之眾的雁北騎。此次攻城戰,不得已,張遼才會讓雁北騎衝當步兵攻打南城門,也幸好雁北騎個個如並州鐵騎一樣,每名士兵個個都是如狼似虎之輩,戰力比之袁軍強悍不少,所以損失不大。

張遼下了城門後,對著趕來的陳登道:“陳先生,此處就拜托先生了。”

陳登道:“文遠但可放心。”

張遼這才翻身上馬,對著經過一場血戰的雁北騎大喝道:“眾兒郎,隨我來!”

於是張遼撥轉馬頭,率先向著城中的府衙而去。

另一邊,逃進城內的袁辰見張遼的雁北騎悍勇如斯,隻怕南城門守不住,急忙向著城中的軍營而去。試圖召集剩餘的兵馬保護自己逃出城外。現在的袁辰哪管什麽立功不立功了。保命才最要緊。

剛剛召集好城內軍營剩餘的兩千人馬,正向著北城門而去,剛轉過街角,就正好迎上正領著雁北騎而來的張遼大軍。

張遼將倒提的長槍斜舉蒼穹,喝道:“殺!”

身後的雁北騎緊跟著大喝一聲。震得對麵的袁辰臉色一變,顫抖的命令道:“快,上,給本將擋住。”說完就調轉馬頭,向後陣逃去,逃向了東城門。

“TMD,真不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那兩千士兵心中在心中狠狠的咒罵著袁辰,不過畢竟誰叫他是主將呢。看著對麵個個凶神惡煞的騎兵,這些步兵心中就一陣恐懼,隻得硬著頭皮上。

張遼率領雁北騎如一把尖刀,狠狠紮入到袁兵陣中。脆弱的袁兵的防線根本就不能抵擋雁北騎片刻。馬蹄踏過之處,是一片慘叫聲連連,哭爹喊娘。雁北騎如同嗜血的狼,此刻撩起了那滴血的獠牙,開始收割著獵物的生命,恐怖的戰力,讓袁兵終於開始節節後退。隻一個回合,雁北騎便輕易的擊潰了袁軍。

陣中的張遼騎在馬上,手中的長槍急舞,一朵朵耀眼的槍花飛出,頃刻間就有數個士兵被秒殺。看著勝負已分,張遼便喝道:“投降不殺,頑抗者殺無赦!”

“投降不殺,投降不殺!頑抗者殺無赦!殺無赦!”雁北騎震天怒吼。

被殺的心驚膽寒的袁兵被這一聲巨吼,嚇得肝膽俱裂,紛紛丟下手中的兵器向張遼投降。

張遼留下五百騎兵押解俘虜,自己則領著剩餘的騎兵向著府衙疾馳而去。

當張遼領著一千餘的騎兵來到府衙時,府衙中早已就狼藉不堪,府內早已空空如也。想必是縣中的官員聞聽城門失守,便逃命去了。張遼見占了府衙也不去管那些跳梁小醜,自有陳登會妥善處置。

一個時辰後,天也已經明亮起來。就在張遼在府中研究軍事地圖時,陳登來到府衙中找到張遼。

原來埋伏在北城門的大軍果然將陰陵城向壽春城報信的使者全部擒住,同時也抓住了正準備逃竄的袁辰和縣丞以及一幹官員。利用袁辰,陳登也輕而易舉的勸降了其餘三門的敵軍。現在四座城門已經都被陳登命人接管了,就意味著陰陵城徹底被張遼占領。

陳登命大軍緊閉城門,隻許進不許出。所以壽春城的袁軍恐怕還不知道陰陵城以失陷。

張遼便令大軍駐紮在陰陵城,一麵休整,一麵命人打探陳衛的消息。

話說,當日陳衛淩晨時分,率領八千兵馬攻打浚遒縣,縣長和縣尉投降,陳衛不戰而降。而另一邊,魯肅也占領了阜陵縣。然後魯肅則是將兵力駐紮在阜陵縣,以防備曆陽的史渙的三千大軍。同時命人將消息帶給浚遒的陳衛。

陳衛再得到魯肅的消息後,大喜,於是便找來張槐、張靖二兄弟,以及縣長周曾和縣尉章義商議。

陳衛道:“周縣長,章縣尉,汝二人可命人曉諭城中百信,我軍與民秋毫無犯,同時也要率領縣兵安撫百姓,和維護城內的治安,此事就拜托二位了。”

周曾惶恐道:“不敢。下官已經效忠溫侯,自然不會再生二心了。將軍如果能夠信得過下官,下官定會竭力做好這一切。”

陳衛笑道:“周縣長這話說得。我自然相信周縣長。等我軍消滅袁術後,衛定會將周大人的功勞上報給主公,到時候主公也是有功者賞,周大人盡管放心。”

周曾聽後,心中暗喜,不過臉上還是一副謙虛道。

陳衛也知道,有些人的忠心是建立在某些基礎上的,就好比眼前的這個周曾。當然倒不是懷疑,而是陳衛覺得,要想獲得這樣的人忠心,則是除了施予利益外,另一點就是信任。

對於章義,陳衛則是一點不擔心。從自己試探章義到勸降章義的時候,就發現向章義這樣的人才是個漢子。這樣的人一旦表達忠心後,是絕技不會再背叛,哪怕是以死來威脅。

章義道:“將軍放心,隻要有義在,必定會守住浚遒縣,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陳衛見章義說的如此堅定,也相信章義,但還是道:“此事就拜托章縣尉了。另外,城中守軍不過千,本將留下一千人馬,由張槐統領,協助章縣尉守城,如何?”

於是陳衛道:“張槐,汝領一千兵馬,協助章義守城,如遇事不絕時當和章縣尉好好商量一下,汝可做到?”

張槐出列道:“末將定不負將軍厚望。”

陳衛知道張槐和張靖兩個兄弟,一個做事沉穩,冷靜,另一個雖然有點衝動,但是靈巧,做事膽大細心。所以陳衛才會留下張槐。

章義對此並沒有什麽異議,並不認為這是陳衛不信任自己,而是為了要保證浚遒縣的安全。

陳衛道:“如此此間之事就拜托各位了。本將即刻起兵,攻打合肥。”

“諾!”

在浚遒休息了大軍休息了一個時辰後,陳衛在浚遒縣留下一千兵馬由張槐統領後,便盡起剩下的大軍馬不停蹄前往合肥。

兵貴神速,既然打的是偷襲,趁著敵軍和其他勢力還未反應過來之際,當速戰速決,讓自己的大軍處於安全地帶。否則,被敵軍知曉,就會對自己形成包圍之勢,那時,孤軍深入可是危險的很。所以陳衛也不願在浚遒縣多做休息。休息了一個時辰,對於並州兵來說,已經夠了。況且道現在大軍已經連下三城,呂布軍的士氣正盛,這也是陳衛快速率兵前往合肥的原因。

還有兩個時辰天就要亮了。一個時辰後,陳衛率領大軍七千並州兵和一千黑騎營達到了合肥城下。

此時早已得到消息韓浩命人緊閉城門,城牆上也布滿了士卒,各種滾石檑木滾油全都搬上了城頭。

陳衛一麵令大軍離城十裏紮營,另一麵則命剩下的大軍將合肥城四麵團團圍住,不叫走漏一個蒼蠅。

陳衛自己則是領著張靖以及一幹將校,來到南城門下五百步處立定。端坐咋馬上的陳衛抬頭向上看了看,暗道這合肥果然不是浚遒縣可比的。但憑這城高牆厚,加上城頭上也是殺氣森然的士卒,讓陳衛一陣頭皮發麻。要是城中的守將是個庸才倒也罷了,但是要是碰上個有幹才之人,絕對是一場痛苦的攻堅戰。陳衛可不想在此消耗兵力和時間。

對於陳衛來說,現在最重要要求的是速戰速決。決不能因為一個城池而拖住了自己的步伐。現在廬江的呂布可是被袁術數萬兵馬圍住,要是拖久了,隻怕廬江城不保。廬江城決不能有失,不管是城中自己的主公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陳衛在心底暗暗的發誓:“絕不能。”

幸好有喬國老的書信。於是很是自信的對著城頭上大喊道:“在下徐州牧帳下大將陳衛,懇請城中主將答話。”

城頭上的一個士兵聽到陳衛的大喝,知道這些事也是自己決斷得了的,於是命一個小兵去傳報韓浩去了。

“城下將軍且等著,我家將軍自會前來。”那名校尉對著城下的陳衛喊道。

陳衛就在這城下等著韓浩前來。

一段時間後,坐在馬上的陳衛無聊的在心底數著一二三四五時,終於城頭上出現了一個中年人,身穿文士服的官員。

陳衛料定此人定是韓浩,剛想答話,城上的韓浩當先問道:“我就是這合肥城的縣長,城下是何人?為何無故要率兵侵犯我軍之地。當知道,沒有天子的詔令,汝等妄加刀兵,可是要與天下諸侯作對?”

陳衛一愣,這斯說的似乎還是頭頭是道,還真是讓自己一時啞口無言。細想了一下,也許耍嘴皮子自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但是要說到耍賴,這些古人定不是自己這個後世人的對手。

陳衛嘴角邪邪一笑,然後大喝道:“城上的守軍聽著。本將乃徐州牧帳下大將陳衛是也。今日本將軍率大軍前來,是因為你們的將軍率先命人共打我城池在先,現在本將不過是要找你家將軍理論而已,所以才有現在兵圍合肥城。說真的,本將本無意攻打合肥,但是你家縣長大人三番屢次的命全椒、阜陵縣的兵馬攻打我東城縣,現如今全椒、阜陵、浚遒等諸縣具以被我軍攻下。今日本將前來也不過是想找你韓大人討個公道而已。如今我大軍數萬,兵圍合肥城,隻要你們能夠投降我軍,則我軍法外施恩,絕不加罪於你們。”

城下的陳衛說的是聲情並茂,讓人信以為真。但是城牆上的韓浩則是臉色如同豬肝色。暗道這人好無恥,自己何時那樣做過。

剛想辯駁,卻見城下的陳衛又到:“韓浩,本將敬你是個君子,做事光明磊落,是個真丈夫。今日本將決定孤身入城與你說些話,想必韓大人不會因為做的醜事被揭發後羞愧而不敢見我?”

韓浩何時做過那件事,又豈會有羞愧之說。韓浩暗道此人好生無賴,將這些子虛烏有的事強加在自己身上,讓自己一時百口莫辯。韓浩一時被氣的臉色發紫,那白皙的臉此時也如同冬日裏灰暗的天氣一般無二。

“你胡說!我何時做過這樣的事?”韓浩怒喝道。

陳衛見韓浩被氣的不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韓大人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既然沒有做過,為什麽要急著辯解?豈不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今日本將但願孤身入城,而韓大人卻害怕,這不正好印證了韓大人做賊心虛了嗎?”

韓浩此時也被陳衛說的啞口無言,倒不是陳衛說的有理,而是讓韓浩有一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

“好,汝要進城見本官可以。但是隻準許你一個人進城。你可有膽量?”韓浩緩了緩口氣,冷靜的道。

“嗬嗬!”陳衛自信一笑,道:“有何不敢?在下聽聞大人心胸寬廣,為人豁達,是不會嫉恨和自己有仇的人。所以在下是不擔心韓大人殺在下的。要不然日後韓大人如何於天下士人麵前自處?”說完陳衛哈哈大笑起來,調轉馬頭,根本不管站在城頭上臉色難看,神情複雜,眼神帶著點點異樣的韓浩。隻是韓浩緊緊的盯著撥轉馬頭遠去的陳衛,不知道心中在想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