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陷陣營都督高順

徐庶和陳衛連忙謙遜道:“老丈,不要這樣!舉手之勞,千萬別這樣!對了,那他們今日是不是就是為這兩把劍而來?”

見陳衛問起,老丈便道處了事情的經過:“數日前,這郯縣的柳家公子不知道從哪兒得到消息,說我有兩把寶劍,於是借機強借給我一些錢,我無法,隻得勉強接受。但是今日便攜那些家丁來到我家,說要我立馬還錢,於是我將他借給我的錢還給他,但是他竟然說這還不夠還他利息,於是便說我有兩把寶劍,便我將寶劍抵押給他,後來他又看到我的女兒很挺有姿色,便說兩寶劍加我的女兒才能夠剛剛抵得上他的利息。我便不允,說什麽我也不會把我女兒往火坑裏推。於是那個柳少便命隨從打我,搶我的寶劍,要抓我的女兒做小妾。於是我便攜我的女兒逃跑。唉……”說完,老者眼角濕潤,有那蒼老的右手拭了拭眼角的淚水,悲戚道。

“可惡,這幫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難道這天下就沒有一處朗朗乾坤嗎?”徐庶憤憤不平道。

陳衛倒是沒什麽,畢竟這種事就算是沒有經曆,但是後世的電視看得多了,自然知道這些,不管什麽時代都一樣。唯有絕對的實力,才能夠保護自己,才能夠濟世天下,想必這徐庶現在之所以這麽說,恐怕是還沒有尋到明主,然後輔佐他。看來我得想個辦法,結交這徐庶。

“公子,這倚天和青?二劍乃是極具靈氣的。我曾聽我父所言,這倚天乃鎮威,這青?乃殺人。剛剛公子所使用青?時,這青?劍魂就已經流入到公子的身體,這說明,公子與這青?劍便與公子注定有緣,今日,小老兒便把這青?劍送給公子,希望公子日後能夠用此劍為天下做一些貢獻,那這把靈劍便是物有所值了。”老者對著陳衛說道。

聽老者這麽說,陳衛,回想起剛才在揮劍的時候,怪不得有股自己感覺有點陌生的力量在控製著自己的招式,但是這給自己感覺是多麽的舒坦,好像一切是渾然天成般。以至於剛才陳衛都發現自己的武藝忽然猛的突飛猛進,怪不得,陳衛唏噓不已。

“這怎麽可以!這青?劍那是老丈的家傳之寶,衛又豈敢有覬覦之心。”陳衛推脫道,雖然喜歡這青?劍,但是喜歡是一回事。

“公子莫要推辭。其實我早就想把這兩把劍送給有緣人,為的是讓其真正的為世間做點貢獻。否則如果隻是藏而不用,那隻不過是一把破劍而已。公子莫要推辭了。這把倚天劍,日後我也會送給明主,希望他能夠用其平定天下!”

“是啊,陳兄就莫要推辭了!這樣豈不是寒了寶劍的心!這寶劍有靈性,也會認主的!”徐庶在一旁勸道。

“好,既然老丈這麽說,那我再推辭便是矯情了,如此我便卻之不恭了。日後我一定不會用此劍濫殺無辜!”陳衛向老者保證到:“那老丈,你們父女現在有什麽打算?”

“我打算去外鄉避避!我父女這就便向二位恩公告辭了!”

陳衛和徐庶連忙扶起老丈和他的女兒:“保重!”

“保重!”

陳衛和徐庶目送著老者和他的女兒離去。但是那個老丈的女兒的眼神很特別,尤其是看著自己的時候。為什麽自己會有這中想法。也許是自己想的多了。

“徐兄,不知徐兄打算去那兒?看我我們是否同路。我觀徐兄定是一個滿腹韜略知人,衛早就想希望能夠結識徐兄!”

“我……”徐庶正待說時,一陣嘈雜的兵丁聲傳來,兩人立馬停下了談話,看向遠處的來人。一看,知道不好,隻怕是那個柳少爺的來尋仇來了。隻是令二人沒有想到的是,這柳少爺來的還挺快的。看來還是有點勢力,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叫來官軍。

起初陳衛是縣衙裏得官吏,可當看到那些人穿著厚重的鎧甲,背著弓弩,腰跨短刀的,走起路來,邁著軍人整齊的步伐,鏗鏘有聲,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那隻有戰場上生存下來的人才會具有的,陳衛這才知道,看來是軍隊。可是會誰呢?難道是那個魏續?

陳衛和徐庶站在那兒,此時想走也走不了了。這些士兵一上來就讓他們倆包圍起來,毫不拖泥帶水,分明是鐵血紀律部隊才有的作風。

為首一個大漢,長相粗獷,升高八尺有餘,特別是那漢字臉上的有一條刀疤特別顯眼。給人第一的感覺像是殺人越貨,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那個漢子右邊赫然就是那個柳惡少爺。陳衛便已知曉,看來此人便是魏續。

魏續看也不看陳衛徐庶二人一眼,而是直接側過頭問身旁的柳少爺,“是不是他們倆?”此時的柳少爺見有人給自己撐腰,就很有底氣,麵目猙獰的指著陳衛他們:“就是他們,將他們抓起來!”一副我才是這夥人的頭頭。

沒想到那個魏續什麽也沒問,便下令道:“將他們抓起來,帶回去拷問!”一揮手,魏續帶來的士兵便分作兩撥,外麵一撥人將陳衛等人包圍起來,從背後取下弓箭迅速瞄準陳衛。而另一撥人,則魚貫而入,想將陳衛和徐庶抓起來。

陳衛和徐庶對望一眼,但都很鎮定。兩人都明白,此時不能還手,否則的話,那幾十隻弓箭就會插遍自己全身。自古就算一個人再勇猛,但是在弩箭麵前,有時候也是望而生畏的。

這時,徐庶向前跨一步,大聲道:“這位軍爺,且聽我一言。不知我等犯了何事?為何要抓我等?”這一聲質問,那些正準備抓自己的士兵稍微頓了一下,而對麵的魏續見了,神情依舊嚴峻:“難道你們沒聽明白嗎?全都給我帶回去!違抗軍令者就地格殺!”

這次,還真是碰到一個不講道理的主,就算是徐庶智力超群,巧舌如簧,但還真應了那句話: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這次那些抓自己的士兵絲毫沒有顧及,頓時上來就將兩人五花大綁!

陳衛心裏苦笑,這叫什麽事啊?自己這回做了好人,反而落得這個下場?難道真是民不與官鬥?該不會將自己抓回去嚴刑逼供,然後殺了自己?陳衛哀怨的想到。雖然自己練武,但是如今自己處於被動之下!走一步算一步。而身旁的徐庶還算淡定,從容的朝陳衛微微一笑。陳衛一看到徐庶那淡淡的微笑,心想道:“難道這小子在衙門裏還有人?”

魏續轉過身去,“帶走!”看的身邊的柳少很酷,不禁心裏更加有底。此時陳衛真想將這個一根筋的白癡的腦袋給擰下來,當凳子做。柳少爺看著兩人被五花大綁起來,朝二人狠狠地罵道:“敢跟老子叫板,這回栽在本少爺的手裏,我會讓你們知道,得罪本少爺是什麽下場!”柳少爺心裏是樂開了花!連忙跑上去,拍魏續的馬屁,把魏續哄得大笑起來。

兩人就這樣被押往衙門。

一個國字臉,身高八尺,容貌魁梧,與魏續臉上所表現不同的是,魏續給人的肅更多的不過是匪氣,而這位將軍所給人的感覺就是一臉的威嚴。這種威嚴是在來自於戰場的磨練,一看此人便知此人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沒錯,此人正是呂布手下第一大將高順,字子長。周身是一幹親衛相隨。原來,一個月前,呂布派高順和魏續來這東海郡募兵,今日剛好募得新兵5000之眾。招募新兵的工作早已結束,現正往回趕,剛好遇到魏續帶領自己的陷陣營抓陳衛和徐庶。本來高順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軍人,盡管掛著個東海郡太守之職,但是自己是一員戰將,是在戰場殺敵的,從沒關心過這類緝捕盜賊之事。

但是今天高順今天遇到這一情況比較例外。這魏續抓人沒有理由,不問緣由,直接拿下。這是為何?還有,自己一手訓練的陷陣營居然充當起了衙役,搞起抓人了。

高順示意身邊的叫高虎的親衛統領!高虎得令,上前去,攔在魏續前:“慢著!”

魏續剛準備離開,將這個兩人抓到縣衙,好讓自己的大舅子處置,也是為了他好他的妹妹柳詩,突然被一個人給攔住了去路。頓時大怒,正準備罵道:“哪個不開眼的東西,竟然敢擋住本大爺的去路?是不是……”一看,這人自己認識,不就是高順的親衛頭領高虎嗎?剛想嗬斥為何攔住自己去路,這時候,高順帶著那副威嚴的臉出現在魏續的麵前,魏續一看那張威嚴十足的臉,心裏頓時好像沒有底氣一般,此時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專橫。

為什麽呢?雖然這魏續是呂布的妻弟,但是,這魏續還是很怕高順的。首先高順是呂布手下第一大將,那自然是自己的上司,這下屬當然是怕上司的,特別是那種渾身正義凜然的上司。其次,自己雖然受呂布的照顧,這不,呂布還將高順的陷讓給自己統領。但是想不明白的地方是,每每作戰的時候,姐夫還是將陷陣營交還給高順統領,最令自己不甘心的是,自己每每向呂布說高順的壞話的時候,呂布不僅不相信自己,而且還似乎特別信任高順。這如何讓自己不氣憤?所以自己一旦向自己的姐夫說高順的壞話,就會遭到大聲的嗬斥。這久而久之,魏續雖然得寵,但是其實自己還是很怕這種鐵麵無私的高順,特別是那張好像誰欠他幾百吊錢似的的臉,真是欠揍!

高順自是不知魏續心中所想,沒有接魏續的話,而是走到陳衛和徐庶麵前。高順從一開始就注意到這兩個人。這兩人好像都不是平凡之輩。在這種情況之下,還猶自保持正定,就好像事不關己似的。高順用那種北方漢子的濃重帶著威嚴十足的口氣問道:“二位,究竟所犯何事?不妨說來聽聽。本來這政事不是我管的,我隻是一個將軍,戰場才是我的生命所在。但是,”高順突然大喝一聲,猛的回頭,對著周身的陷陣營士兵們喝道:“但是我不希望訓練出來的陷陣營做出欺壓百姓的事,我曾經怎麽訓練你們的?凡是是我的手下,那我絕不容許這樣事發生。”後身的陷陣營士兵被高順一罵,都羞愧的略低下了頭。

但是高順似乎並沒有停止的意思:“難道我平時就是這樣要求你們的嗎?啊?你們還是我的士兵嗎?你們還是男人嗎?難道這就是你們給本將的回複嗎?”那些低下頭去的士兵立馬挺直了腰,抬起頭。

一旁的陳衛自是很欽佩高順為人,不僅忠義,而且還擁有現代軍人良好的情操,這在古代是難能可貴的。徐庶沒想到的是,這徐州牧呂布手下還有這等人?像呂布那種有勇無謀的,手下應該就是想前麵那個將軍哪一類人?想著,還特意向前看了一下魏續,搖頭道。

這一搖頭,倒是嚇壞了魏續身旁的柳大少爺。看看這個未來自己的妹夫好像有點怕他啊!這柳少被剛才高順的大喝所嚇,這不,兩腿開始有點發顫。打算開始溜了。

魏續見高順這樣,就有點擔心他會插手此事。本來今日帶著陷陣營將士正往縣衙敢的時候,正好碰到自己未來大舅子,看其狼狽樣,好像自己被人揍了,而自己的那個未來大舅子便說有人在欺負他,叫自己為他討回公道。雖然魏續什麽也沒問,想想最壞不過是打死幾個賤民,便一口答應下來,也順便討好自己的未來那個老婆。所以才出現這樣的情況。

“高將軍,其實這種小事有何必勞您的大駕呢?還是交給我?我一定不會冤枉好人的!”魏續討好道。

高順無視魏續,直接轉向陳衛二人:“怎麽,難道你沒有什麽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