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廬江之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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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主公得一賢才。日後,宮希望能夠與元直一起共事,輔佐主公。”陳宮是認識徐庶的,所以率先將徐庶介紹給眾人。
“庶初來乍到,日後還得仰仗各位。”徐庶謙虛道。
眾人見徐庶如此謙虛有禮,不自行得意,頓時對徐庶的印象大好。眾人也算是見過了。
隻見呂布對著徐庶道:“實不相瞞,現如今本將想壯大實力,卻是不知該攻向何處,不知元直可有何良策?”
徐庶道:“有,庶是有思策,不過庶也想問一下,主公可否有自己的想法?”
呂布見徐庶這般問,道:“有,其實本將想先消滅袁術,占領淮南,然後向西攻占廬江,再者伺機占領江東,然後以觀中原之勢,則尋機平定天下。元直以為然否?”
徐庶驚道:“主公為何會這麽想?”
呂布見到徐庶吃驚的神色,以為徐庶認為此計凶險,所以才會大驚失色,皺眉道:“難道元直以為此計不可?”
徐庶見自己失態,忙回過神色道:“不是的主公。恰恰相反,此計甚好,隻是元直驚訝的是此計是何人所想?難道是公台?”
“嗬嗬嗬,卻不是宮。”陳宮道。
“其實此計乃是劉曄劉子揚所出,隻是……”呂布緩緩的道出了事情的經過,其實自己也認為此計可行,但是覺得還還是覺得有什麽不妥。
徐庶這才了解此計是劉曄所出,隻是在心中感歎,此人卻不為主公所用。徐庶低頭思考了會,然後道:“不過我覺得主公應該先去廬江,然後再取淮南袁術。”
“哦?”呂布不解,轉頭看了看陳宮。
陳宮也是低頭思考了會,才道:“元直說的沒錯,這事是至關重要。如果我軍能夠占領廬江消滅廬江太守劉勳或者收降劉勳,則消滅袁術易如反掌。”
“如果我軍先進攻袁術,則袁術守不住廬江,定會西逃,和劉勳合並一處,抵擋我軍。就算那劉勳是個草包,也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到時候,定會拚死抵擋我軍的進攻。而如果我軍能夠奪得廬江,則可以和廣陵的文遠軍相互對淮南壽春的袁術實行兩麵夾擊,到時候,也防止袁術會西逃,那我軍占領壽春受到的阻力則會小的多。”
這時,諸葛瑾卻道:“公台,如果我軍想占領壽春,那我兵力又如何能夠到達廬江?畢竟數千人的軍隊,袁術不可能不會有所察覺。”
徐庶道:“其實,占領廬江則可不費一兵一卒。”
“哦?”呂布這下更感好奇,就連陳衛、徐晃、趙雲等人也略感驚訝。
“難道元直的意思是要不戰而降,說服劉勳?”這時候一直很少說話的陳群道。
眾人都盯著徐庶,看徐庶到底是什麽辦法。
徐庶神色凝重的對著呂布道:“不知主公可否信得過庶?”
呂布見徐庶如此鄭重,道:“嗬嗬,本將既然以元直為軍師,自是一切相信元直,元直但說無妨,隻要能夠占領廬江,元直盡管直言。”
徐庶這才道:“主公則是親身前往,然後設法收降劉勳,如果就算不能夠收降劉勳,則也要想辦法奪取劉勳的兵權。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就是,如果一旦袁術聞聽主公的占領廬江,定會派人前來攻打廬江,庶是擔心廬江並非是袁術對手。再者,如果曹操聞聽主公在廬江,也定會從汝南出兵攻打廬江。屆時廬江四麵環敵,所以此計較為凶險,庶不敢妄自為主公決斷。庶可以跟隨主公一同前往。”
呂布卻朗聲笑道:“這有何難,元直太小看我呂布了。就算千軍萬馬,吾亦獨往矣。此事就這麽定了。不過元直可不必跟隨本將前去。如果到時候,失手,本將需要兵馬前來增援。至於本將到廬江之後,則可見機行事。”
然後呂布豁然站起身,對著眾人道:“徐庶、徐晃汝二人聽令,即可率領三千並州鐵騎以徐晃為主將,前去彭城和高順會合,待本將的命令,再行事。”
“諾!”
“是!”
二人答道。
“陳登、周倉何在?”
“主公(在)!”
“陳登和周倉前去輔佐張遼,待本將的命令,再依計行事。”
“諾!”
“陳衛、趙雲何在?”
陳衛和趙雲出列,答道:“末將在!”
“汝二人隨本將去廬江,汝等下去好好準備一下。”
“諾!”二人躬身又回到隊列中。
“下邳乃本將根本,不可以無大將鎮守,現令徐盛為大將,居中鎮守下邳,督下邳軍事,由公台、子瑜、長文輔佐徐盛。”
“諾!”
“好了,你們下去準備一下!”
眾人出的議事廳,便各自準備去了。陳衛就來找徐庶,問道:“元直,當日你離開去哪兒了?當我回到郯縣的時候,發現你早已離開了郯縣。”
徐庶抱歉的笑了笑,道:“是庶不對,沒有跟子忠打招呼。其實當日我知道主公平定了徐州之後,便決定打算投靠主公了。所以就去潁川老家將家母接來。”
“哦!”陳衛卻是想到曆史上的徐庶的確很孝順,不然也不會因為一封信而離開劉備陣營,而進入到曹營。
“元直新來徐州,不如將令尊接到衛府中。衛府中反正房間多,而且人多也熱鬧。”
“嗬嗬,多謝子忠了。其實主公已經命人給庶選好了一座府宅,庶打算現在去客棧將家母接到府中去。”
“那就不打擾元直了。希望這次廬江回來之後,我們在敘敘。”
“甚和吾意。”
陳衛見徐庶走遠了,正準備離去,卻見到陳登。想到了陳登將要去廣陵,想到了什麽。看了看陳登,心中歎了口氣,走到陳登麵前,道:“呃……”
陳登見是陳衛,頓時喜出望外,又見陳衛言語閃,知道陳衛有話要說,隻是還沒有接受自己和自己的父親,沒有接受自己就是他的家人這一事實,才會有所猶豫。
“子忠是否有話要說?”陳登問道。
“是有話要說,不知道陳先生可否有空?”陳衛特地加重了‘陳先生’這三個字,其意味深長,陳登也能夠聽得明白。
陳登沒有在意這個,他是對陳衛能夠和自己說話感到歡喜。自從那一天之後,自己曾多次想找他說話,或者邀請他回家,但是陳衛總是用各種理由推辭。那時陳登也不知道,陳衛對自己的父親和自己有這麽重的恨意。所以今日見到陳衛主公和自己說話,當下哪能不歡喜,所以也不再計較那‘陳先生’這三個字的稱呼了。
“那不如回府去。你我再喝幾杯?”陳登提議道。
“不了,還是找個酒。”陳衛推辭道。
“也好,那就依子忠。”陳登也知道,陳衛是怕見到自己的父親。
於是二人向著城中的醉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