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懷著喜悅之情,高嵐吹了聲口哨,大寶悠哉悠哉的飛了過來。
高嵐白了它一眼,接著又笑道:“大寶,我比比,看誰飛得快!”
大寶用極度懷疑的目光看著高嵐,那目光明顯透露了它的想法:“就你?前不久還必須要靠我才能飛,現在剛學會飛,就想和我比?”
高嵐好笑的看了它一眼,隨即在原地留下一竄殘影,片刻間飛出數裏。
大寶雙眼中明顯金光一閃,似乎也驚異於高嵐的速度,更驚訝的是,它居然無法追上高嵐了。
高嵐一便快速朝問蒼門方向飛著,一邊對大寶笑道:“哈哈,大寶,怎麽樣?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小覷本座。”
高嵐如今速度極快,而大寶本就不弱,很快就回到了問蒼門。
問蒼門中,問蒼門人隻見空中一道殘影劃過,有人剛要大呼,便見高嵐的身影落地,站立在前院之中。
一些弟子從未見過高嵐的真實實力,一個個暗暗咂舌,忖道:“從未見過掌門飛行,沒想到,速度居然快到這種地步了!”他們哪知,原來的高嵐,根本就不會飛行,而如今隻是剛剛做了突破而已。
此時,大殿中趙正陽和邊歌等人業已走了出來,他們也看到了剛才高嵐的急速。
就連吳孟也動容道:“此速度,即便我也有所不及!”
趙正陽兩眼放光,暗自道:“原來這就是掌門的真實實力!”他心中是欣喜的,誰都希望自己的掌門實力強大,如果不強大,反倒不能讓手下的人心服口服。
而這刻,空中一聲雕鳴,大寶也飛回來了。高嵐也不可否認,大寶的速度的確快到了極致,即便以自己元嬰中期的實力加上彌氣飄蹤,也無法與它拉開差距。
高嵐微笑的看了看趙正陽,他相信,自己現在,已經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他戰鬥了,而不再是憑借驚神刀的作用。
邊歌笑了笑,隨即故作訝異道:“掌門速度好快呀!”
高嵐看著他,搖了搖頭,他和邊歌之間的友誼,已經不是掌門和客卿的身份可以影響半分的了。
蒼道人說:“方才吳客卿說,即便他也有所不及,難道掌門的實力已是分神期?”
高嵐搖頭如實道:“元嬰期!”他現在已經沒必要對這幾人隱藏自己實力了,元嬰中期的實力,已經可以讓他當這掌門之位而無愧。而且,他相信,有了吸星大法,自己的修煉速度,絕對要比別人快。
他們說著,已經進入大殿了,其他人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尤其是吳孟,他震驚道:“元嬰期的實力怎會有如此速度?”而他仔細看了高嵐的實力,的確就是元嬰中期,所以更加吃驚。
高嵐笑而未語,其他人也不再問了,這肯定是別人的修煉秘密。
不過,有趣的是,蒼道人和趙正陽,依舊不相信高嵐隻是元嬰期的實力。
高嵐突然露出疑惑之色,問道:“夏月呢?”
其他人神色一變,邊歌說道:“夏姑娘不知何因,在掌門走後不久就離去了!”
高嵐訝異至極,不過隨即想到她可能是想念師父,回樂門去了,便也釋懷。
高嵐接下來,對諸人笑道:“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眾人好奇的看著他,既然高嵐都說是好消息了,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小事。
高嵐接著道:“西霞門主明確的告訴我,本門今後如果要發展擴張,她決不幹涉!”
其他人也露出喜色,這的確是好消息,沒有西霞門的製約,問蒼門發展速度的確會加快。
可高嵐轉而又愁眉不展:“不過,本門靈氣缺乏這事,卻是不好辦!”
而邊歌卻笑了起來:“其實,這個也不難辦!”
高嵐立即看向他,喜道:“快說!”
邊歌道:“這個,隻要在本門周圍,布置一個聚靈大陣,便能克服靈氣稀缺的問題。而如今,隻是缺少一個精通陣法的人而已。”
高嵐點頭一笑,雖然目前還沒有人,但有了辦法總比沒有好。
此時,門外一弟子疾走了進來,稟報道:“報掌門,嶽山宗掌門李陽子正在山門之外!”
高嵐幾人均是不解,不知這李陽子來所為何事,但想到前段時間問蒼門危機時,他沒有落井下石,倒是對他好感大增。
高嵐道:“知道了!”
隨即,他率先走了出去,其餘人也立即跟上。
“李宗主,好久不見!”高嵐到了山門,見李陽子果真立於門外。
李陽子見高嵐親自來迎接自己,也頗為高興,畢竟如今問蒼門依然超越了嶽山宗,笑道:“李某不請自到,高掌門不會介意吧?”
“哪裏哪裏,李宗主請進!”
而李陽子也和其他人打過招呼,趙正陽和吳孟他是不敢小覷的,他知道趙正陽在問蒼門中地位不菲,而吳孟的實力他也聽說了,雖然具體不知,但是可以確定,不弱於出竅期。
一行人來到大殿,高嵐問道:“不知李宗主此來何事?”
李陽子也直言道:“李某聽說高掌門到過西霞門,不知上官門主說了些什麽?”
高嵐也沒多大顧忌,便將上官嫣然的話挑一些能說的說了遍,他想李陽子也不敢說出去,因為泄露了就是得罪了西霞門。
李陽子驚道:“竟然是如此,但不知,高掌門將如何擴展勢力?”他心中也有些暗幸,幸好自己當初看到了高嵐的潛力,沒有隨其他門派前來進攻問蒼門。
高嵐笑道:“李宗主放心,既然嶽山宗沒有在本門危難時刻落井下石,那麽,你我兩派,依舊是盟友!”
李陽子一聽,頓時放下心來,可以說,他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確認問蒼門會不會對他嶽山宗不利。
幾人閑聊幾句,不久後,李陽子便告辭了。
高嵐看著李陽子的背影,笑道:“此人倒也識趣!”
而接下來,高嵐準備去樂門看看,他必須要確認下夏月的安危。夏月的離去,讓他隱約察覺到了什麽,可他也始終想不出來,自己和夏月之間發生了什麽不一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