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八章 家人

楊淩那個鬱悶啊,老子當時身在日本,也想跟你們報告,來來回回快兩個月的,黃花菜別說涼,早他嗎餿了。不過楊淩也明白沈老頭這完全是為自己好,畢竟軍權這個東西實在是非常忌諱的一個東西,要不是楊淩最後給的好處實在夠多,今天這一關真的不知道要怎麽過才好了。不過,要不是後麵有這麽的好處,老子犯得著提出兵的事情嗎?

楊淩和沈老頭在宮門口分別,既然已經知道了日本有金礦,自然不可能不快點行動,時間就是金錢啊,我的朋友。龐太師需要忙著調配軍隊,尤其是這領軍的將領更是重中之重,必須有一定的戰略眼光,需要審時度勢,全麵貫徹朝廷的意誌,畢竟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沈老頭則要忙著去調配船隻、工人還有補給,畢竟將自己的生命線交給外人也是愚蠢的行為。

“楊大人,你出來了?”守門的軍官一見到楊淩,立刻上前問道:“陛下是怎麽處置的?”

“什麽怎麽處置?”楊淩不解道:“我在外麵拋頭顱、灑熱血,一身紅心向太陽,功勞、苦勞和疲勞都占全了,你們覺得陛下會處置我嗎?”

軍官心說,廢話,憑你和太子的關係想想也知道不可能處置你啊,軍官隻好陪著笑問道:“我的意思是,陛下準備怎麽處置我們。”

“你們?你們就是一幫保安,為什麽要處置你們?”楊淩忽然反應過來:“你們把宮裏的宮女們那個什麽了?你們膽子可真夠肥的呀!”

軍官都快哭了:“楊大人,你就別開玩笑了。兄弟們現在心裏都不踏實,要不是為了你。兄弟們今天也不會搞出這麽的事情來啊。”

“我?又關我屁事啊!”楊淩指著自己的鼻子叫道。

軍官沒法,隻得又把事情的經過重新講了一遍。最後哀求道:“楊大人,不管怎麽樣,今天這個事都是因你而起的,如果最後陛下真的要處置我們,你可千萬不能袖手旁觀啊。”

楊淩心說,這明明是你們業務不純熟,關我毛事啊,不過看著一群楚楚可憐的守衛,還是歎了一口氣道:“行。要是最後陛下真的處置你們,我肯定會幫你們求情的。”估計皇帝現在滿腦子都是日本的金礦,暫時應該想不起這幫倒黴蛋。

在守衛們千恩萬謝的眼神中,楊淩施施然地跨上那頭很有性格的小毛驢,優哉遊哉地把家還。

走到半路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家裏派來的馬車,原來那幫禁軍還算義氣,一直將楊淩整整一船的禮物都給護送了回去,這樣一來孔映雪和孫獵人自然就知道楊淩已經回來了。

家裏有人掛念的滋味真好啊!楊淩還沒感歎完。卻見一顆鋥光瓦亮的大圓腦袋,吃貨二師兄的營養是真的太好了,油脂明顯過剩了。一想到老子在遼國出生入死的時候,身邊連個武功高強的保鏢都沒有。楊淩就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二師兄說道:“你!罰你三天不準吃雞腿!”

“為什麽呀?”二師兄叫起屈來:“我又沒犯錯,憑什麽克扣我的勞動所得啊。老板你這是侵犯人權,這是剝削!”

“呦嗬!看不出你現在倒是滿嘴的新名詞啊!”楊淩氣極反笑:“你這個沒有一點職業道德的死和尚還說呢。老子在遼國的時候,這刀山火海的。有一次差點就被人砍了,你說你那個時候在哪裏?老子當時是多麽希望你能替我挨一刀啊。”

“我在家保護兩位夫人呀!”二師兄振振有詞。

這日子沒法過了,憊懶和尚現在嘴皮子還這麽利索,以後還不得更大爺啊。就這樣,在楊淩和二師兄的吵鬧聲中,馬車一直到了城南。

楊淩下得車來,卻見孔映雪和孫獵人早已經等在那裏了,遠遠看去,好像兩朵並蒂蓮一樣,冰清玉潔,楊淩掐了自己一下,自己這輩子能擁有這兩位夫人,真是何等的福氣啊。

“兩位夫人呐,為夫載譽歸來了!”楊淩說著就張開翅膀,好像乳燕投林一樣向她們奔去。

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兩個小妮子臉皮薄,自然不可能讓楊淩得逞的,孔映雪給了楊淩一個脆生生的白眼:“剛到家,又作怪了!”

“嘿嘿,這不是見到兩位夫人,心潮澎湃,一時難以自已嗎?”楊淩訕笑道。

甜言蜜語果然是有用的,孔映雪和孫獵人果然態度軟化了許多:“夫君一路辛苦了,家裏已經備好了熱水,去洗一洗風塵、”

洗一洗好呀,洗白白,香噴噴的,看來老子大半年不在家,孔映雪也是有些那個饑渴嘛,小別勝新婚的,這是多麽明顯的暗示啊,不錯,不錯,看來大被同眠的夢想還是有希望的。

楊淩一路上光顧著想自己齷齪的夢想,這個臉都幾乎要笑塌了。有殺氣!楊淩忽然心底拂過一絲不祥,此殺氣無色無味,但是衝天的怒火已經讓楊淩聞到了危險的味道,似乎還挺懷念這道殺氣的。靠,犯賤!

一跨進門,楊淩頓時臉色就垮了下來,看來做人果然不能太敏感啊,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隻見孔夫人正坐在主位上,俏目含煞,令人不寒而栗。

老子今天剛回來,應該沒惹到這位丈母娘?楊淩認真反思了一下,似乎除了蕭觀音那件事,自己應該算得上十好男人了,於是膽氣又壯了一點,輕手輕腳走到孔夫人麵前,躬身下拜:“小婿參見嶽母大人!”

孔夫人淡淡地點點頭道:“回來了?”

楊淩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是,小婿回來了!”

“一路上可還順利?”

“是,邀天之幸,小婿順利完成了國家和人民交待給小婿的任務。還算順利。”

“這樣啊,我也覺得你應該挺順利的。我都活了這麽一大把年紀了,從沒聽說過誰出使回來還能帶女人的。而且一帶就是三百個女人,你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靠,原來問題出在這,老子可什麽都沒幹呐,不過自己這丈母娘的消息也未免太靈通了一點。楊淩隻得硬著頭皮回道:“這個前無來者,我還能勉強算,但是後無來者,這個名頭,小婿不敢認。”

楊淩偷眼看去。卻見自己丈母娘此刻臉上布滿了寒霜,也意識到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刻,隻好解釋道:“嶽母大人容稟,那些都是扶桑人送給我的侍女,我又不好拒絕,不過嶽母大人你放心,我是一個都不會留的。聽說嶽父大人他最近辛苦了,要不嶽父大人先給他挑上十個,回去照顧嶽父大人的起居?”楊淩沒辦法。隻能禍水東引,死道友不死貧道,嶽父大人你多多保重!

“你敢!”果然孔夫人一拍桌子叫道:“那些個狐媚子,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孔家一個都不要。還有你,楊淩,你這家裏已經有一妻一妾了。你也一個都不準留。”

“是!”楊淩這個時候自然一切都聽從丈母娘的指揮,丈母娘說往東。自己是絕對不敢往西走的。

“娘,夫君他剛剛回來。你還是讓他先去洗一洗。”孔映雪關鍵時刻站了出來,看來這老婆討得還是挺直的,知道胳膊肘往自己這邊拐。

“哎呦,我的女兒呀,娘還這不是為你好?寧可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張破嘴。”孔夫人幹脆當著楊淩的麵,跟孔映雪傳授起馭夫術來了:“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你必須時時刻刻都看好了,一不小心就跟脫韁的野狗一樣,一溜煙的沒影了……”

這都是什麽詞呀?馬,野馬,楊淩很想提醒自己丈母娘用詞規範,隻是真的不敢惹她,最後也隻能在心裏默念,野狗一定指的是自己的老丈人,自己依然還是一匹自由的野馬。

“所以說,這管男人呢,就得先管住他的錢袋子,堅決不能給他有一絲可以犯錯的機會。”孔夫人最後總結道。

看來自己以前敲詐孔興學私房錢的事的確有點過分啊,楊淩暗自檢討,當然也隻限於檢討,要讓楊淩去還,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楊淩,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孔夫人忽然轉頭問道。

“是!是!嶽母大人說的自然是高屋建瓴,是這世界最準確的道理了。”楊淩點頭如搗蒜:“對了,嶽母大人剛剛都說了什麽?”

“說了什麽不要緊,你隻要記住,從今往後你身上不能放銀子了。記住了嗎?”

“為……”楊淩看著孔夫人凜冽的眼神,還是硬生生刹住了車,老老實實地點頭道:“是,小婿記住嶽母大人的吩咐了。”看來很有必要發行紙幣了呀,老丈母娘隻說身上不能有銀子,老子放點別的什麽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總是擺脫了自己丈母娘全方位立體式的政治審查,楊淩鬆了一大口氣,乖乖地跟這孔映雪去洗澡。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樣,孔映雪親自幫楊淩擦背。這待遇,嘖嘖,這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呐。

楊淩當然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而且自從離開遼國以後,自己都解決了好幾次了,此刻自己老婆就在邊上,楊淩自然就開始要動手動腳了了。

“好了,夫君,要是一會出去被人看到,要被說閑話的。”孔映雪也有些情難自已了,隻能紅著臉推開楊淩作怪的手。

總的來說,孔映雪也是屬於那種悶騷型的婦女,但是這樣的氣質隻能是關上門來,楊淩一個人才看得到,所以楊淩也沒法,隻能放開她。

孔映雪一邊幫楊淩搓背,一邊問著楊淩這一路上的見聞,楊淩當然繪聲繪色地講起了自己的豐功偉績,至於那些危險的以及和**沾邊的,楊淩自然是一概不提的。

“夫君,那些侍女,咱家真的一概都不留嗎?”孔映雪忽然問道。

楊淩看著孔映雪緊張的神色,不禁笑了笑,畢竟這個時代嫉妒也是七出的一條啊。“當然,男主外。女主內,這些事都由你說了算。”楊淩想了想。還是說道:“不行,咱們家還是得留上一個的。”

“夫君這是幫我又添了一個姐妹嗎?”

“你想哪裏去了。”楊淩笑道:“這些女人在服侍人方麵那是的確沒話說,我留下一個,主要是為了當榜樣的,確切來說是為了給若蘭和二師兄當榜樣的。至於其他的,你看著相好的人家就送上幾個,我隻有兩個要求,第一,不要往宮裏送。第二嘛,我已經答應給我二哥留三十個了。”

“咯咯!”孔映雪笑著在楊淩的肩膀上打了一下:“你跟二哥既然是如此要好的兄弟,又何必捉弄他呢,小心琳琅姐找你的麻煩。”

“生活太無趣了,總得找些樂子嘛,再多的錢也買不來生活的幸福,隻有靠自己去創造了。”

錯了,老子真的錯了,楊淩心中一個勁地哀歎。真不知道當初和孔映雪結婚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這太陽還沒下山呢,沈老頭忽然載著一家子就來到了楊淩這,說是要來給楊淩接風的。但是這接風也得是你們出錢,看這架勢擺明了是來吃大戶的呀。而且沈老頭擺明了要來敲竹杠的,那些侍女。你隨便,你不還有幾十箱子的禮物嗎。記得分我幾箱子。楊淩忽然覺得自己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沈康沈三表哥這次也來了,苦戀孔映雪的他。在孔映雪成婚之後,終於心如死灰,最後聽從了沈老頭的安排,就在楊淩出使不久之後,乖乖結了一門親。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沈老頭還是挺厚道的,據楊淩觀察,自己的這個新任三表嫂,也算得是姿容出色了,而且聽孔映雪說,這三表嫂的才學也是不錯的。不過看沈康的模樣,估計跟菊花關和太子妃一樣,差不多也是一個“相敬如冰”的狀態了。

席間楊淩少不得給各位長輩一一敬酒,有些機密的事情,楊淩也不能說,不過沈老頭這次難得當眾稱讚了楊淩一次,說楊淩是成朝的驕傲,感動得楊淩呀,差點沒有涕淚交加,不容易呀,得沈老頭一聲誇獎比放衛星還難,八年抗戰,總算是熬出了頭啊。

夜幕低垂,楊淩總算是把沈家一門的老老小小給送走了,然後才跟孔映雪回了房間。看著楊淩熾熱的目光,孔映雪哪裏還有什麽不懂的呢,隻是孔映雪依然強自忍住自己的心神,從桌案上拿過一本賬冊,說道:“夫君不在家多日,家裏的產業,我向夫君匯報一下。”

“這個時候怎麽還有心情看什麽勞什子賬本啊!”楊淩一把奪過賬本扔在地上,笑道:“在此之前,夫君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要向夫人匯報呢。”

“額,是嗎?那夫君你……”孔映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楊淩一把摟在了懷裏,緊接著是雙唇相印。

良久,幾乎要喘不上氣了,楊淩才鬆開,笑道:“夫人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比那賬本更加重要?”

“嗯……”孔映雪滑膩地應了一聲,也不知道這個字是什麽音調的,楊淩隻覺得半邊的身子都要酥掉了。

楊淩雙手在孔映雪豐腴肥嫩的隆臀上一捏,懷中的人兒便發出一聲嬌呼。楊淩就勢攬住了她柔軟的腰肢,把她抱上了寬寬大大的矮榻,房間裏一時春色,隻有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

都說小別勝新婚,看來說這句話的人那是相當有體會啊,楊淩在遼國新練就的神功終於有機會在自己老婆身上應運一番了,嗯,蕭觀音名義上還是別人的老婆,自然是大發神威,不一會就讓孔映雪嬌喘連連,眼神嫵媚地好像要滴出水來一樣。

孔映雪是個悶騷的人,但是這一點隻有楊淩清楚,此刻楊淩的衣衫也在孔映雪的魔掌之下,就隻剩一條內褲了,楊淩看時機已經成熟了,俯在孔映雪的耳邊提出了自己長久以來一直懷揣的齷齪夢想。

孔映雪紅著臉,也不知道是燥熱呢,還是害羞,掄起粉拳嗔怪地打了一下楊淩,“不要,這樣的事,別說做了,就是想一想,也是羞也羞死了,要是傳出去的話,以後還怎麽做人?”

“夫妻人倫大道,有什麽害羞的。”楊淩淳淳善誘道:“再說了,這是咱們關起門來做的事,誰會知道?”

“不要!”孔映雪摟住楊淩的肩膀,雙腿也不知不覺纏上了楊淩的腰間,噴出一團火焰:“夫君,我要!”

這又是要,又是不要的,女人的心思果然是不可琢磨的啊,楊淩見勉強不得,看來現在也隻有先滋潤了孔映雪再說了,至於那個大計,反正老子還有幾十年的時間,慢慢磨唄,酒是醇的香啊。

楊淩的舌頭輕輕劃過孔映雪身上的每一處肌膚,每一次碰觸,孔映雪那邊的毛孔都舒服得好像要張開,胸前花開並蒂的肚兜也被楊淩解了開來,看著這一團一團的滑膩,楊淩覺得自己腦子供血嚴重不足,埋首在波濤洶湧中不能自拔。

“夫君,聽說太子妃已經有了身孕。”孔映雪在楊淩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所以我也想為夫君生一個孩子。”

這個事情,真的不用急的,最起碼在遙遠的遼國,應該差不多有人會幫我生一個了。當然這些事,是不能對孔映雪說的。所以楊淩好像得道了命令的士兵,直搗孔映雪的要害。

“嗯……”從鼻子裏發出來的喜悅,好像爬了一個山坡,攀了一個山峰,又滑了下來,女人都這個字的應用實在到了已經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讓男人們不斷地向前,向前!

終於,雲收雨散,孔映雪像一隻慵懶的波斯貓一樣依偎在楊淩的懷裏,如玉蔥一般的手指,輕輕地、慢慢地劃過楊淩的每一寸肌膚,嘴裏絮絮地說道:“夫君不知道,夫君這一去快半年,我和丹菲在家日日夜夜為夫君祈福,祈求夫君一切順利,可是爺爺總算遼國那邊沒有消息傳來,我和丹菲都快擔心壞了,後來從琳琅姐那裏才知道原來遼國正在打仗,可是我和丹菲卻無能為力,生怕夫君……”孔映雪趕忙截住話頭,抬起頭,眼睛亮亮地看著楊淩說道:“以後夫君不要再出使了好嗎?”

楊淩摟著孔映雪光滑的肩膀,心裏甜滋滋的,原來家裏有女人在等著自己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楊淩保證道:“不去了,再也不去了,就算給我座金山,我也不去了。而且這一次我還給了陛下一座金山,估計他也不好意思再派我出去了。”

兩個人又溫存了一番,孔映雪在起身推了推楊淩道:“丹菲也擔心你很久了,你也去看看她,今晚都沒和你說到話,貌似她也很失落的。”

真是賢內助啊,楊淩感激地捧起孔映雪的臉頰親了一口。

自從楊淩娶了孔映雪,孫獵人就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但是這樣並不代表她心中不失落,要知道當初楊淩是完完全全屬於她一個人的。

就在孫獵人暗自神傷的時候,一個黑影躡手躡腳地走到床前,孫獵人一驚,趕忙問道:“誰?”

“這個點了,還能有誰啊?”楊淩嘿嘿笑道:“咳!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以為隻有我睡不著覺,原來老婆你也睡不著啊!”

孫獵人噗哧一笑,說道:“老公舞槍弄棒這麽大動靜,人家聽的心驚肉跳,哪裏睡的著嘛!”

“這樣啊!”楊淩摸著下巴道:“不如咱們一起來探討一下音律方麵的事如何?不知道這半年來,老婆關於吹簫這方麵的造詣,有沒有精進?”

孫獵人眉毛一挑,滿目春情:“這件事沒有老公在身邊,找不到趁手的樂器啊。”

“找不到就對了。”楊淩一拍大腿道:“正好我這有一杆上好的簫,老婆趕快看看趁不趁手,能不能演奏出世間最美妙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