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八章 我隻要你的身

楊淩直到事後才知道了剛才那件事的原委,原來,今天楊淩正做夢的時候,遼國皇帝忽然發出了一道聖諭,斥責耶律浚身為遼國太子,居然罔顧自己的言行,以致談判無法進行,所以罰耶律浚回上京去對著祖宗們閉門思過去。

要說這點屁事放在菊花關身上,那是二話不說就會執行的。但是這裏是遼國,國情和成朝有很大的不同,首先這個耶律浚也是有自己的部族和子民的,其次這份詔書是出自蕭觀音的手中,整件事中,遼國皇帝耶律洪基壓根沒有露麵。現在整個遼國的朝政都是由蕭家把持的,讓耶律浚心生jǐng惕的一點,就是蕭家會不會也用這一招讓自己去死,畢竟挾天子以令諸侯這一招,漢人一千多年前就用過了。

耶律浚不甘心坐以待斃,自然極力想要見到自己的父親,又是蕭觀音說了,皇帝身體不適,誰也不想見。耶律浚本身就是爆炭xìng子,這下還得了,所以準備強行闖入,不過卻被那些衛兵給攔住了。不甘心的耶律浚,回去立刻召集自己的人馬,準備再闖一次,卻被嚴陣以待的衛兵們再一次給攔住了。一時間,兩方人馬就僵持住了,按說蕭家這邊的人馬多,但是光天化rì之下,也不可能真的就把耶律浚當場格殺。耶律浚也不是蠢人,一邊繼續對峙,一邊趕忙讓人通知耶律峰。等耶律峰帶著人馬到的時候,耶律浚的底氣就更加充足了,說什麽也要見耶律洪基一麵。

好在這個時候耶律峰還是比較冷靜的。咬著耶律浚的耳朵道:“太子殿下,萬萬不可硬闖啊。陛下這幾年身子不適,要是出現是個三長兩短。就給了蕭家口實啊!”

“那怎麽辦?難道就坐以待斃?”耶律浚問道:“現在蕭家就已經敢隔絕內外了,天知道什麽時候他們會家傳聖旨,讓我去死?”

“不會的。”耶律峰耐心地分析道:“畢竟太子殿下是陛下唯一的兒子,這幾年又沒有犯錯,如果蕭家真的假傳聖旨,yù致殿下於死地的話,那麽蕭家就會在國內盡喪民心,到時候太子隻要登高一呼,咱們大遼必定全部聚集在太子殿下的麾下。正好借此鏟除蕭家。陛下的身子一rì不如一rì,天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被長生天召集去了,到時候太子殿下成為我大遼國的皇帝,自然是百無禁忌。這時候給蕭家把柄,無疑會讓蕭家有借口削去殿下的權柄,甚至是加害殿下,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忍耐和等待,相信祖宗庇佑我大遼,定然不會叫蕭家的人一輩子都這麽猖狂。”

好在耶律浚一向比較聽耶律峰的話。這次也比例外,聽了耶律峰的分析,耶律浚也就順勢下台了,可是他畢竟是遼國的太子。這一次事情搞得這麽大,如果就這麽結束了,自己的麵子豈不是全部被落光了?所以耶律浚又順勢提出要再見見楊淩這個罪魁禍首。以此來表達遼國絕對不會向成朝低頭屈服的氣概。

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楊淩這才知道。這尼瑪老子純粹是躺著也中箭啊。莫名其妙就成了耶律浚刷聲望的工具,這可不符合楊淩做人一貫的宗旨。

但是蕭家這次借助遼國皇帝的口。訓斥了耶律浚,給足了楊淩麵子,楊淩如果還是堅持那一套的話,顯然就是不給遼國麵子了,麵子是互相給的,如果楊淩硬要打遼國的臉,哼哼,可別忘了,現在究竟是在誰的地盤。

於是楊淩又不情不願地重新回到了談判桌,但是也不代表楊淩就願意這麽被人要挾,老子走不能走,但是老子條件總可以提吧?除了原先要求戰馬的的條件以外,又加了許多荒謬的條件,比如成朝如果和西夏發生了衝突,遼國除了不允許幫助西夏以外,還要撤兵一百裏,作壁上觀。

雖然遼國的軍事實力的確很強,但是戰爭打的是一個綜合國力,以成朝的國力來看,卯起勁來和遼國剛一波正麵的話,其實未必沒有希望。為什麽成朝願意忍受遼國幾百年來不時的訛詐?除了遼國自身的軍事實力之外,另外一個條件就是成朝的疆域實在是很廣大,雖然未必有遼國的廣大,但是成朝周圍遍布了大大小小的國家,成朝有很大的jīng力被牽扯在了這上麵。

麵對楊淩提出的這樣荒謬的條件,這談判自然而然又再次陷入了僵局。按說楊淩是個沒有耐xìng的人,碰到這樣的死局,以楊淩的xìng子的話,早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是現在不行啊,除了遼國不放自己走以外,還有一個人,也不放自己走。

那個人自然就是蕭觀音了。蕭觀音在自己豆蔻年華的時候,因為政治的需要,步上自己姑媽的命運,嫁給了垂垂老矣的耶律洪基,成為了遼國的皇後。可是這個皇後隻是看上去風光而已,背後的辛酸又有誰知道呢?比如耶律洪基上了年紀,小夥伴是怎麽也抬不起頭來了,可是耶律洪基荒yín了一輩子,簡直到了沒有女人就不能睡覺的境地了。既然小夥伴抬不起頭來,不是還有手嗎?那一雙粗糙的好像砂紙一樣的手,自然不會給蕭觀音帶來任何快感,甚至可以說是一份屈辱。

雖然和楊淩的那一次是蕭家的安排,可是回去以後的蕭觀音滿腦子卻是楊淩和自己溫存的場景,原來**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這種事怎麽說呢,就好像一粒種子,種子到最後結出來的是果實,而它結出了的則是,男女之間無窮無盡的。

更關鍵的是,現在是捺缽時節,沒有了高大的宮牆阻隔,加上耶律洪基重病在身,所以蕭觀音出入很是方便,回自己娘家,還是權勢滔天的蕭家,誰也不會吃錯了藥,提醒蕭觀音這是不對的。

當蕭觀音派人再來找楊淩的時候,楊淩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說實話,楊淩對於和蕭觀音有過一次露水情緣的事倒現在都有些不知所措。按說,將來野史上有點花邊新聞什麽的,楊淩就很滿足了。雖然耶律峰也送了很多女人,可是蕭觀音不同,現在晚上一閉起眼睛來,楊淩滿腦子想的都是蕭觀音那無與倫比的,雖然明知道自己已經有兩個人天下難尋的老婆了,說出去足以羨慕死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了,可是蕭觀音的身影就是不斷地在楊淩的腦海裏浮現。xìng這個東西,在現代人看來不過是一種正常的生理表現,可是男女之間的感情,必須借由它進行升華。可是楊淩和蕭觀音之間又感情嗎?楊淩顯然覺得沒有。

楊淩本想拒絕的,可是蕭觀音派來的人顯然是心腹中的心腹,對於楊淩和蕭觀音的那點破事是一清二楚,“殿下說了,楊大人做過些什麽事情,自己一清二楚。楊大人要是不去的話,殿下願意拚個玉石俱焚。”

“你們皇後瘋了嗎?還講不講道理?”楊淩苦笑道。

似乎是早料準了楊淩的這一番話,那侍女再次笑道:“殿下還說了,不講理和發瘋是女人的特權。”

沒辦法,楊淩隻得硬著頭皮再去見蕭觀音。畢竟是和遼國皇後偷情,這種事當然還是低調一點好,一路上楊淩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搞得自己跟過街老鼠一樣。剛到蕭觀音的帳篷,還來不及鬆一口氣的時候,隻見一團黑影就飛了過來,嚇得楊淩魂得出竅了。

楊淩差點叫出聲來,可是還沒等叫出聲來的時候,嘴唇就被一團熱烈的火給封住了。蕭觀音經過楊淩一夜的調教,回去又翻閱了一下遼國宮廷秘藏的書籍,加上自己的融會貫通,這吻技那真是**,楊淩立刻就有了反應。

等好不容易撐過蕭觀音這熱情的法式長吻以後,楊淩喘著粗氣問道:“皇後殿下,你瘋了不是?咱們漢人有句話叫做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萬一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恐怕咱們兩個人都要被浸豬籠了吧?”

蕭觀音白了一眼楊淩道:“你現在怕了?還有,咱們草原上對待我們這樣的人,不是浸豬籠,而是將人裹在毯子裏,讓千萬人騎著馬去踩踏,直到踩成一灘肉泥。”

楊淩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立刻就要打退堂鼓:“既然這樣,我還是走比較好,告辭!”

“站住!”蕭觀音喝道,然後紅著臉說道:“那晚你那樣要我的時候,你怎麽不考慮考慮這種情況呢?”

“不對吧!”楊淩抵賴道:“你這話說錯了,應該是你那樣要我,咱們主體可要搞清楚了,那chun藥可是你騙我喝下去的。”

“你們男人不是口口聲聲說要負責任的嗎?”

“我這個人向來沒什麽責任感的。”

“閉嘴!脫衣服!”蕭觀音展示出自己高傲的一麵。

“什麽?”楊淩瞠目結舌,不過看著蕭觀音的表情,還是乖乖就範了。

“我是說幫我脫衣服!”蕭觀音再次命令道。

“這樣真的不好,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也得不到我的心的。”楊淩哀求道。

“你們男人的心隻配去喂狗,我隻要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