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應該不是看上我了吧?”

施秋自在的感受著總裁那種支撐舒適的座椅,一分錢一分貨,價錢就是硬道理。側頭望著身邊的美女,施秋問道。

“我到真是有些動心!”邱水雙微微一笑,“連小公主都傾心的男人,雖然現在除了暴力之外,我對你沒有太大的印象,但我總是很好奇,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好奇的時候...”

“你不要說就是那個女人開始陷落的時候,對不起,咱這坑大小有限,裝滿了。”

施秋搶在邱水雙繼續說下去之前,打斷了話頭,“請送我到XX賓館,正好回去睡午覺,謝謝!”

邱水雙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駁斥麵子,要知道,她的家庭並不是亞於劉潤東,即使跟向萱林也可以比比,同樣是被含在嘴裏捧在手心中長大,什麽時候吃過這樣的虧。一腳刹車,總裁嘎然而止,“我憑什麽要送你回去,你當我的油不要錢麽?”

“我看你的錢還真是不要錢!”施秋搖了搖頭,“大家都是熟人,就不要弄這些虛假的東西了,你有什麽事?”

“嗯,是有點事,昨天晚上,你去那個柔道館了?”邱水雙瞪著那雙秋水般的眼睛。

施秋點點頭,這個事情,瞞得住外人,瞞不住圈子裏的人。

“今天早上我本來應該早點到這裏的,不過出門的時候,被爺爺叫住了,他警告我,最好別跟劉潤東合夥,今天看你們的樣子,我想,是該做個決定的時候了!”

“你們不是北鬥麽,一家人,怎麽,現在要叛變了?”

“說不上,僅僅是利益驅使而已,天下熙熙,你懂的,放心,既然爺爺話說了話,我會給你最大的支持!”

“你能給我什麽支持?”施秋笑著搖搖頭,“得了,送我走吧,這裏打的很不方便。”

邱水雙把自己的話說完之後,也不再多說,重新啟動總裁,按照施秋說的地方,將施秋送回去。

“邱老頭肯定是知道,嘖嘖,看來北鬥內部也是亂七八糟的,小豆子,邱丫頭,還有那個湯玉衡,湯玉衡呀湯玉衡,才是真正的麻煩人呀,隻是不知道劉潤東那家夥心中有沒有數。”

......

剛走到門口,施秋就聽到房間裏有人在說話,好像是在吵架。聽聲音,應該是向萱林跟小豆子在吵。

“這麽熱鬧,你們打算在我這裏上演全武行啊?”施秋推門進去,見向萱林抱著個枕頭,正攆著小豆子在打。向萱林當然不是小豆子的對手,可關鍵是小豆子敢還手麽?即使不論兩個人的家庭背景,光光是向萱林跟施秋的關係,小豆子也不敢還手。

“秋哥,你回來了!”

將手中的枕頭一丟,向萱林徑直撲向施秋,“秋哥,太好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施秋苦笑,不得不伸手將淩空撲來的向萱林接住,嬌軟的身軀一入懷,已經久未釋放的施秋,心跳猛一陣的加快,“喲,少兒不宜啊!”小豆子笑著用雙手捂住眼睛,當然,指頭間有縫隙是必須的。

強忍著激烈的心跳將懷中柔軟噴香的軀體鬆開,施秋一腳向小豆子踹去,“鬼叫鬼叫的啥,趕快把我的房間收拾收拾,要不我就收拾你!”

“你怎麽收拾我呀,又不是我弄亂的!”小豆子口中嘟囔著,手腳卻不敢慢。

“信不信我馬上給你爹打電話,讓你來當我的勤務兵?”施秋眼睛一瞪,小豆子反倒有些高興,“那就太好了,哥,你現在就打電話吧!”

“你就是賤!”

向萱林被施秋鬆開,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沙發上,數落小豆子。

“喲,姐,我要是改口叫你嫂子,你開心不?”

“開心!”向萱林嫣然一笑,轉而又可憐兮兮的望向施秋,“可惜人家不同意!”

施秋摸摸鼻子,“你們來幹啥?”

原來,小豆子不知道從什麽渠道,了解劉潤東居然邀請施秋去見麵,就風風火火的趕來,正好撞上向萱林,把這事兒一說,向萱林就急了,生怕施秋吃虧,一個勁兒的埋怨小豆子不早點打電話給她。等到他們想起給施秋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施秋的電話就在房間裏響,這一下,向萱林才是真急了。

可兩人爭吵沒多久,施秋居然回來了。

“咦,秋哥,不對啊,你身上有股味兒!”向萱林說著說著,突然又湊到施秋身邊來。

施秋眉頭一皺,沒想到向萱林的鼻子這麽靈光,自己不過就是在邱水雙的車裏坐了一下,難不成還會被聞出來?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施秋道:“邱水雙送我回來的!”

“喲~”

向萱林和小豆子同時意味深長的開口。

“哥,你這就不對了,這屋子裏有個心甘情願的瞪著你勾搭,你偏要去外麵找野花,難道真是野花不如家花香?”小豆子這話,可是把施秋和向萱林都給繞進去了。施秋拳頭當然不會客氣,向萱林也在一邊吼往死裏打。

等大家都鬧的累了,坐下來喘息,小豆子才可憐巴巴從地毯上爬起來,“哥,劉潤東那雜種,沒有為難你吧?”

“他敢!我拆了他!”向萱林冷冷的一眯眼,“一會兒下午我就去劉家,我到要看看,是劉家那個人傳出來的風聲,說我向萱林這輩子隻能嫁給他家劉潤東!也不去找個馬桶照照,他劉潤東配麽?”

向萱林是個丫頭,說話可以不負責任,施秋可不敢讓她亂來。若是施秋剛剛來北京,劉潤東直接下手,而不是通過祈金鬆那個傻B的話,施秋恐怕還會麻煩一些,現在施秋已經把大禮都送到軍委了,相信上麵那些大佬在考慮問題的時候,多少會有些顧忌,劉潤東此時再想動施秋,就得掂量掂量背後有沒有人下黑手了。

留兩人下來,在酒店裏吃了中飯,施秋就把兩人給打發了,現在他身邊是危機重重,讓小豆子和向萱林陪著,有個萬一,就後悔莫及了。

送走兩人,施秋原本想睡個午覺,可頭還沒有挨上枕頭,電話就響了。

“秋哥,小豆子被人打了!”

“啥?”

在北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府尹的公子居然被人打了?

聽到這個消息,施秋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連續問了三遍之後,施秋才確定,不是向萱林說慌了,也不是自己說錯了。

“怎麽會這樣的?”施秋打的趕到醫院,跟向萱林交接之後,就讓向萱林趕快回去,當然,接到消息的向家,也馬上安排人來接自家的公主,看著向萱林坐上那輛軍字頭牌照的越野車之後,施秋才算放心。

竇陽濤還在急救室,當然,傷勢不是很嚴重,但外傷不輕,施秋問了問醫生,雖然不知道施秋的身份,但他剛才跟向萱林談話的模樣讓醫生也不敢隱瞞,“左手胳膊和左腿斷了,鈍器傷害。疼痛性昏厥,頭部沒有受到傷害,下手的人還是有分寸的。”聽完主治醫生的話,施秋心中稍微有底。

向萱林說小豆子原本是打算先送她回去,沒想到半道上給人攔了下來,十多個蒙著臉的家夥衝上來就把小豆子給按倒在地上,然後操起棒球棒一陣猛砸,小豆子也算是背,今天出門居然沒有穿軍裝,否則的話,恐怕那些家夥膽子也不會那麽大。

“是誰幹的?”

坐在醫院走廊上,施秋給自己點了支煙。

“這裏不準抽煙!”

一個帶著藍色口罩的護士走過來,冷冷的製止施秋。

施秋不得已,將煙給滅了,這裏是總後醫院,能不惹事,還是別惹事的好。

警察來了,找醫生了解情況之後,留下兩個,算是保護受傷者,其他人又離開了,一會兒,來了幾個年輕人,應該是小豆子在城裏的朋友,不過他們都不認識施秋,施秋也不認識他們,看著那些小毛孩子鬧鬧騰騰,說是要把打人的家夥揪出挫骨揚灰,施秋心中覺得好笑。

年輕人走了之後,緊跟著又是一群軍人,領頭的還是個少將,年紀也不到四十歲。

軍人就要沉穩的多,了解情況之後,留下四個兵,然後也走了。

看著眼前人來人往,施秋突然覺得心中好笑,若小豆子的爹不是竇南竇府尹,會有這麽多人來看他麽?或許,這就叫做人情冷暖吧。

可讓施秋奇怪的是,居然一直沒有看到竇南出現,照道理說,自己兒子出了事,竇南這個當老子的應該第一時間趕來才對,可不但竇南沒有來,就連小豆子的母親,也沒有來,他們這是幹啥去了呢?

晚上,竇陽濤終於清醒過來,第一眼看到施秋,他就哭喪著臉,“哥,我憋屈啊!那些雜種,長什麽模樣我都沒有看清楚!”竇陽濤當然知道,施秋肯定會幫他報仇,可是現在連仇人是誰都沒有弄清楚,施秋又不是神仙,怎麽幫他報仇呢?

“沒事,總會調查清楚的,不就是斷胳膊斷腿的麽,回頭我會讓他們十倍還回來的!”施秋好言安慰著小豆子,“來,讓哥看看,你的傷勢如何?”

眯起眼睛,施秋把自己的右手,放到了竇陽濤被打斷的左胳膊上。

人體真是個非常神奇的係統組織,當施秋眯起眼睛之後,就能清楚的看到,小豆子左胳膊的那層光芒,暗淡了不少,而且在被打斷的地方,光芒有明顯缺損的地方,雖然施秋不能透視,但那光芒的缺損,等於就是清晰的將斷臂的位置給標識出來。睜開眼睛,施秋心中突然有個想法,既然從檀中穴裏出來的那些暖流對恢複自己傷勢有用,若是用在小豆子身上,會不會一樣有效果?就算差點,恐怕也好過讓小豆子自己恢複的好。雖然小豆子現在看起來好像沒有幾分痛苦的模樣,而且斷裂的地方,也經過總後醫院的妥善處理,但施秋是過來人,知道骨頭受損的痛苦,那絕對不是普通的麻醉藥就能夠解除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