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孔宣與女媧不得不說的故事

不周山,孔宣。

還是那標誌性的白衣公侯服飾,簡約處透出威嚴之氣,帥氣中帶著沉穩之相,手中五彩折扇輕搖,四個“以德服人”的打字醒目異常,無比囂張。

回到巍峨巨大的不周山脈,隻見山腰上已是清煙嫋嫋,雲霧陣陣,滿山翠竹古柏,有芝花瑤草點綴其間,時有鹿鳴猿嘯傳來,玄鳥猛虎闖出,生機勃勃,靈氣衝天。

孔宣激動莫名,差點兒就淚流滿麵,一萬年呀一萬年,俺胡漢三終於回來了,洪荒別來無恙?

展開神識搜索,果然,在不周山下一無名鋒底見到女媧,還是那嫻靜處子般的清麗模樣,還是那魅力無人能擋的女子,萬年不見,未有任何衰老之相,隻是眉間深鎖,不知思考何等難事?

“女媧姐姐,萬年不見,不知可好?”孔宣就是賤人一個,見到美貌女子必稱姐妹之類的,意圖拉近關係圖謀不軌。

早已在紫霄宮見識過孔賤人的脾性,女媧懶得理會,繼續尋找那大道之機。

原來,自從在紫霄宮中聽鴻鈞所說,她乃大功德成聖,是以閉關苦苦參悟那線機緣,奈何天道飄渺,非得機緣巧合,路門而過也是常事。

雖然知道自己成聖關鍵在於生靈,可是眼前看來,巫妖二族甚至一些天地靈根都不似那與自己成聖有大機緣的生靈。十年閉關,她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隻有出了山門,在洪荒大地上漫無目的地遊蕩。

此時離那第一次巫妖大戰已有千年,兩族卻是如打不死的小強般,蟄伏一番後,又抖擻精神處處對峙起來。雖然沒有大的爭鬥,畢竟鴻鈞也隻許巫妖二族各管天地,實力不足之下,巫妖卻也老實了一些。不過屢屢兩族外出落單之輩,卻是無端遭了毒手,絲毫沒有正義邪惡可言,完全變成種族之爭,立場之爭,氣運之爭。如若不是妖族根本被帝俊和東皇太一帶去了天界,剩下大部也聚集在不周山周圍,矛盾少了些,怕是立刻就是生死鬥。

女媧一路行來,秀眉緊蹙。無論妖族還是巫族,她都覺得是如此的陌生,她印象中的友善早沒了蹤影。以前兩族相鬥好歹還會找個借口,現在卻是見麵拔刀,難道天地生靈巫妖二族真不能共存?

那時女媧心機一動之下,原地苦苦掐算起來。隻是算人易算己難,良久,才終於以剛才頓悟所得為本,她算出了自己成道機緣――不周山。

雖是算出成聖與不周山和生靈有關,卻苦苦思索亦不能解到底是如何才能成聖,索性在不周山上開辟洞府,一來居住,二來也尋求成聖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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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女媧姐姐的大道之機,小生確實恰好清楚,不知姐姐是否想知道?”

女媧還是直接無視,我苦苦追尋萬年推算億次尚不知曉,你一後輩安能得知?

孔宣見女媧不理,繼續誘惑到:“其實,姐姐的大道之機在於生靈,是不是?姐姐卻又不知道這生靈是何物,對不對?”

“你知道?”孔宣搔中女媧心中癢處,所以這才憋出一句話,雖然隻有三個字。

“不錯,隻要女媧姐姐答應小生一個條件,立即全盤托出,絕不隱瞞。”孔賤人信誓旦旦。

“是何條件?”

“以身相許。”言簡意賅,孔賤人直抒胸臆。

女媧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知道孔宣的猥瑣本性,定會花言巧語調笑自己,所以等他一說此話,立馬向孔宣扔出紅繡球,意圖教訓這廝。

“砰!”由於兩人相距較近,而女媧出手又突然,所以孔宣避之不及,被狠狠擊中。不過他已達準聖境界,七轉離火玄功也升到了八轉,再輔以水屬性芭蕉葉煉成的公侯服,受傷卻是不重。

另外,孔賤人這廝還巴不得女媧再扔幾次,因為前世看電視時,古代女子招親常常使用的招數便是拋繡球,而這次女媧的扔繡球亦被他將與拋繡球聯係起來,心中暗爽不已。

所以他口中繼續調戲道:“女媧姐姐難道不答應?那小生再換一條件,我們結成道侶,永世不分離,如何?”

“砰!”

又一次被紅繡球擊中,又一次暗爽不已,差點兒就要高聲歡呼起來!

這樣來回幾次,女媧也知道孔宣是在調戲她,不過自己並不以武力見長,雖然同為準聖,卻與孔賤人相距甚遠,所以不再理會這廝,任其說何話,也不回應,隻是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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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無歲月,你挑逗我,我不回應,兩人就這樣磨了數年,孔宣也覺得再這樣鬧下去,超出了女媧的承受能力,那絕對會發生不可挽回的惡果。

所以他這次向女媧發重誓到:“我,孔宣,讓天道為證,隻要女媧答應我的條件,就告訴其成聖大道之機,如有欺騙,天地不容!”

誓言一發,隨即從天外飛來一絲紫色的如同細線般的光華,飛到孔宣身上一閃不見,卻是此誓言已得天道認可。

女媧一看是天道誓言,也相信這次是真的,於是冷冷道:“說!”被性騷擾了幾年,任誰心情也不會好,何況一個幾乎人人膜拜的強大準聖。

“讓我吻一下,如何?喂,別發怒啊,我是認真的呀,天道誓言耶!”

女媧又羞又恨,媚眼如絲,斜瞟了孔宣一眼,眼神中說不出的風情,道:“哼,孔宣,你使盡手段,若得不了女子的心,便是得了她的吻又有什麽用?”

孔宣搖了搖頭,先醞釀一下氣氛,散發一些王霸之氣,然後以低沉的語調,揮揮手道:“我唯願縱意花叢,使天下美女盡折腰;我唯願一生瀟灑,風流揮盡畢生時光。得心何用?豈不是為自己徒增牽掛?欲得人心,自己先要付出真心。你以為,我孔宣會對你女媧真心?”

一副看破世情的賤人模樣,末了居然還歎息幾聲。

女媧聽了此話,心中氣結,也不多說,抱著孔宣頭發,踮起小腳,將雙唇印了上去。

我隻是為了大道之機,嗯,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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