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爺,這就是傳國玉璽?”海蘭珠看著麵前的玉雕璽印,通體潔白透亮,煥發著瑩潤的光澤。玉璽上麵雕刻著盤旋的五爪金龍,翻過來一看,下麵用蟲鳥篆字刻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大字,整個玉璽隻是單純的放在那,就給人一種厚重的曆史感。
海蘭珠前世嫁過來之後,一直體弱多病,久居深宮的她並沒有見過傳國玉璽,如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皇太極點點頭,表示這就是了。
“誰得到這個東西,誰就是天定的皇帝?”
海蘭珠有些啼笑皆非,她對上天是敬畏的,可這美玉上沒有絲毫靈氣傳出,想必就是一快普通的玉璧,千百年來竟被傳得神乎其神。
皇太極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這小東西的想法就是古怪,不過這樣的她比前世更招人疼。
“人總是對不了解的東西表示敬畏,蘭兒剛才不也是很好奇麽?”
海蘭珠想想也是,反正如今這玉璽在皇太極手中,這樣反而對她們有利。雖然她看過後世所說的自由民主,但皇太極上位後,後金發展了這些年才勉強溫飽。若是貿然推行民主什麽的,整個後金絕對會亂套的。
畢竟她活在四百年前,必須要適應這個時代。
皇太極看著蘭兒和傳國玉璽,不知道合計著什麽。
“蘭兒把這玉璽收進空間裏吧。”
海蘭珠有些疑惑,可看皇太極沒主動解釋,就知道這事肯定是她不應該知道的,乖乖地依照他的吩咐收了起來。
第二日早朝,範文程率先上疏:大汗今得傳國玉璽,必是受命於天,自當稱帝。
其他人聽到後,暗恨自己反應慢,這種好事怎麽被範文程搶了先。想到大汗稱帝後,他們也可以封王,那可就是開國功臣了,於是一個個打了雞血似地請求皇太極稱帝。
皇太極推辭幾次,最後隻得答應,命人研究國號以及各種章程。
下麵的莽古爾泰眼中閃出一抹急切,皇太極是大汗的話,他這個最大的議政貝勒還有話語權。可若是他成為了皇帝,他這小小的貝勒還不任他拿捏。
皇太極表麵高興著,似乎並沒有看到莽古爾泰一派眾人的急切。
第二日一上朝,眾人跪地行禮完,皇太極禦座上的盒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盒子中的和氏璧做的玉璽摔了個粉碎。
“大汗,此乃上天的旨意,還請大汗三思。”莽古爾泰一派的大臣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他的女兒是莽古爾泰府上的側福晉,他的升遷全靠這個女婿。
其他或多或少反對皇太極的人看到有人出頭,也都站了出來,勸大汗三思。莽古爾泰也不是那蠢笨的,這幾年他把這些或多或少對皇太極有怨言的人全都整合在了一起,在朝中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皇太極當然知道這種情況,隻是作為一個最高統治者,他不可能完全的一碗水端平。畢竟利益就那些,肥差就那麽幾個,再說人心各異,加上莽古爾泰手中還握有兩旗,所以他並未放太多的心思在這上麵,隻要這股勢力成不了朝中的大頭就好了。
看到破碎的玉璽,皇太極並沒有表示出慌張,而是挑起眉,用一種誘惑的聲音問著跪著的人。
“哦,你們都認為,稱帝的事易緩?”
下麵有人聽到大汗這種聲音,嚇得一個激靈。可想到三貝勒平日裏對他們的好,心裏那點動搖被快速的壓了下去。
那些支持皇太極的大臣也紛紛挪了幾步,與同僚劃清界限,並在心裏為他們默哀。三貝勒的心思大家都很清楚,不過是前任大汗臨死前給了他希望,但最終坐上汗位的不是他,心裏不服氣罷了。
雖然將心比心他們也不會服氣,不過他們可是要先顧自家妻兒老小,三貝勒那點小小的不平,關他們何事。看大汗這胸有成竹的樣子,三貝勒怕是要倒黴了。
崇正殿上立刻分為涇渭分明的兩派,那些中立派也都站在了皇太極這邊,畢竟大汗能稱帝,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兒。
看到莽古爾泰身邊稀稀拉拉的幾人,皇太極甚感欣慰。
莽古爾泰此刻卻是急了,這可怎麽破?但是想到要失去那些權力,他感覺比殺了他還難受,如今隻能橫下一條心,咬住玉璽的事情不放了。
“大汗不如去問大祭司,看看他怎麽說?”莽古爾泰打出了重要的一張牌。
自從知道空間,修了蘊靈訣後,皇太極並沒有像前世那般淨重大祭司。畢竟宗教的領袖隻能起到鞏固人心的力量,國家的強盛對後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本來養著大祭司也不錯,但是有一點皇太極無法忍受,那就是大祭司在後金影響力太大後,會形成自己的威信,割裂大汗的權力,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所以不用想也知道,這被他放棄的大祭司,定是被莽古爾泰籠絡過去了。
大祭司過來後,神神叨叨的占卜一番,然後睜開眼睛,用悠遠的聲音說出了跟莽古爾泰一樣的結論。
皇太極眼中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後問道:“那如何才可破解此劫?”
大祭司又是起舞又是撥弄龜甲的搞了一番,然後繼續用那悠遠的聲音說道:“真龍真鳳的血祭可化解此劫。”
皇太極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呢。如果他要稱帝,自然是真龍,那真鳳就是蘭兒了。這血祭隻是說得好聽罷了,其實跟以往祭祀典禮上用豬牛羊是一樣的,需要割下頭放盡血完成祭祀。
他是真龍自然不會是他,不是他那就是蘭兒了,不然他還能去抓明朝的皇後來?
可是滿朝皆知他寵愛蘭兒,若是此刻他不答應,那就趁了莽古爾泰的心意,還會落下昏庸好色的名聲。若是答應,這種可能皇太極想都沒想過,真出了事兒他是寧願用自己的血也不會用蘭兒的。
想到這皇太極的眼中盛滿了怒火,如此算計雖然落了下成,可卻是最有效的。
看他們戲也演的差不多了,皇太極命福祿端上來一個紅綢蓋住的盤子,掀開一看,傳國玉璽好好地呆在上麵呢。
“本汗昨日把傳國玉璽拿回寢宮,好好地研究了一下。至於錦盒裏那個,是與傳國玉璽放在一起的本汗私印。”
至於這個私印為什麽長得像傳國玉璽,皇太極並沒有解釋,左右他才是大汗,不必說的那麽清楚。至於大臣們會怎麽想玉璽的來源,他也懶得去管。
莽古爾泰瞬間心如死灰,剛才碎掉的假玉璽的碎片還在那,現在真的來了,兩相比較,即使一個是碎片一個是成品,但那玉的色澤也是一看就知道。
支持皇太極的大臣則是覺得,他們大汗真是深不可測,自己的私章都跟傳國玉璽一個模樣,大汗果然是天命所歸之人。
至於為什麽用羊脂白玉,沒看到五阿哥的抓周都是用的羊脂白玉麽,大汗喜歡唄。
大祭司則是傻了眼了,他也不是全然的騙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昨夜他夜觀天象,算到傳國玉璽會有一劫,隻是那劫難若隱若現,並不真實。
但是想到大汗對他的態度,再想起溫和親切尊崇薩滿教的三貝勒,他心中的天平自然傾斜的十分厲害。
“大祭司,血祭就不用了吧。”
皇太極直接換了嚴肅的口吻,此時還是夏末,大祭司卻感覺三九天的風刃掛在自己的臉上,打在自己的心頭。好吃好喝的做大祭司多好,他為什麽非得趟這趟渾水!
大祭司卻是不知道,本來他們會成功的,但是皇太極想起前世傳國玉璽差點被人掉包的事兒,為了有備無患,還是讓海蘭珠收了起來。
那顆假的玉璽麽,自然是君揚抓周的時候一起刻的,明朝來的工匠手藝很好,單憑口述竟然雕刻的八九不離十。
皇太極設計這個計謀很久了,他想在登基前掃清最後的障礙。阿敏如今早已老實了,多爾袞雖然有點想法,可連大玉兒都識不破的他成不了什麽大事兒,剩下的就隻有莽古爾泰了。
於是看到莽古爾泰眼中的不甘後,他就派打入莽古爾泰府邸的內應說了幾句。若是莽古爾泰心中沒鬼,肯定不會上套。
莽古爾泰卻是知道,經此一役雖然他不至於像代善那樣落得圈禁,但也不會太好了。
果然皇太極的處分落了下來,“五哥最近可能是累著了,就先讓三哥和六哥掌管著兩紅旗吧。本汗自會派名醫去給五哥看診,養好了病五哥再回來,畢竟我後金可缺不了五哥這樣的猛將。”
皇太極這番話看起來客氣,可卻是直接剝奪了莽古爾泰的軍權,相當於給老虎拔了牙。
莽古爾泰自然是不甘的,可這一招已經被皇太極識破了,誰知道他還是有什麽後招。他掌管兩紅旗幾十年,絕對不是阿拜和塔拜可以輕易控製的。想起二哥代善的下場,他握了握拳頭,壓下了心中的不甘。
“是哥哥一時糊塗了,多謝大汗賞賜的太醫。等哥哥病好後,定會繼續為大漢效力,為我後金盡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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