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婦產科

178床上的女兒而已

178床上的女兒而已

早上醒來,杜雅培開始想董健。想自己在他不打電話不發短信,後來又換了手機號那段時間的難受,甚至是狠心的放開他。想他看到那些樂有傑和她親密的照片時的難忍。想他昨天晚上看她的眼神掩藏不住的悵然。

杜雅培坐在床上抱著雙腿頭埋在腿裏,心裏難過的很,可是她放棄哭泣。腦海裏是前世的今生的和董健的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被剪輯成了很短的片段,一塊一塊的回放,她很想伸手抓住,讓這些美好的片段重新來一次。可是卻怎麽也抓不住,就這樣流放,一片一片,一塊一塊,都很短。

再次見到董健的時候,他仍然用那雙永遠都洗不幹淨的憂鬱眼神看她。她從他身邊經過,說:“早!”

董健站在原地,感受著她如一縷輕風從他身邊滑過,留下淡淡的清香。

她身後送她來上班的樂有傑也向董健道早安。然後走過。再然後站住,背對董健說:“蘭曉樂不是善類,如果可以,我想你不會追求那樣一個女孩兒,跟她過一輩子的。”

“有用嗎?”董健冷笑一下。說,“誰都一樣,一個女兒而已,”然後他頓了一下說,“除了你身邊的她!”

樂有傑站住,聽見他說這樣的話很想扭頭揍他一頓。

他說:“好好對她!”然後離開。

杜雅培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麽,看見董健的那一刻,她的耳朵好像對周圍的聲音都便的不敏感了,什麽都聽不到了,連自己有沒有對董健道過早安她都不能確定。

元媛約她出去走走。她也已經弄清楚了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樂有傑他……”元媛說。

“忘了吧!忘了你聽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就當這一切沒有發生過。”杜雅培說。

“我們都忘了,你能當這一切不存在嗎?”元媛帶著責怪的語氣,然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手是冰涼的,就好像這深秋一場秋雨而已就使天氣變成了冬天,一切都沒來得及準備,溫度下降的讓人的心連同四肢都冰冷了。

“他……”杜雅培想說,隻要他過的好就好,但是她感覺自己的心並不是那麽想的。

“雅培,樂有傑是愛你的,以前他做過什麽錯失,但是希望你能原諒他……”

“我知道,他是我的丈夫,我知道我該怎麽做!”

元媛眉頭緊緊的皺著,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杜雅培。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乖?你為什麽非要當好孩子?他就算是你的丈夫又能怎樣?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就有權利懲罰他!”

“你來不是當說客的嗎?”杜雅培嘴角輕揚,似笑非笑“剛才還說讓我原諒他,現在又說我該懲罰他,我應該怎麽做呢?”

元媛自己也矛盾了,她無非是想讓樂有傑和杜雅培一直這樣恩愛下去,就像杜雅培自己說的當這一切沒有發生過,可是聽見杜雅培乖乖的說自己會盡到一個做妻子的義務的時候,她又很生氣,看不起杜雅培的乖巧,心善的麵對傷害她的人都要這樣大度的諒解,一點脾氣都不發。

“好吧,我什麽都不說。事情我已經弄清楚了,這件事錯不全在樂有傑,蘭曉樂才是罪魁禍首,一切都是她設計的,為的就是讓你離開董健,你信嗎?”

杜雅培輕描淡寫的回答:“信!”

“信就對了,”元媛一下子有了精神,“信你就得原諒樂有傑!”

“我沒說不原諒!”

“你也別太……”得,又繞回去了。

杜雅培感覺自己現在誰都不想責怪。錯過就錯過了,也隻能如此。

晚上回到家裏見到樂有傑也沒有太多話要說,做完自己的事,看會兒書就上床睡覺。就這樣時間平淡的過著,看不見董健,心中也沒有太多波瀾。偶爾想起他,會感覺心裏酸酸的,但是已經沒有了那種強烈的疼或者麻木感了,終歸是錯過了。隻是,杜雅培刻意避免去想起他看她的眼神,那對於他或者她來說,都會是致命的傷,裏麵蘊含了太多心酸和無奈,看著心就會徒然疼起來。

樂有傑是一個絕對好的丈夫,為杜雅培做的,她會有感觸,但是曾經會出現在心間的感動再沒有出現過,好像被什麽東西抽走,沒法感動起來。

就這樣過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好久沒有見到元媛了,挺想的,杜雅培打電話給她。她說她在她家別墅。杜雅培突然想起,因為好久沒有聯係元媛都忘了元媛是不是還在宿舍住,和她爸爸鬧到哪一步了。

元媛說讓杜雅培去她家玩。杜雅培一想,雖然兩家挨得挺近,可是杜雅培都沒有主動上門看過蘭君雄,說起來他還是她的幹爸,於情於理都該過段日子上門拜訪的。

“那好吧!今晚我在你家吃完飯,讓張嫂做點好吃的”杜雅培說。收拾了包包,準備步行走過去。

到了元媛家。蘭君雄和高鳳嬌都不在,隻有元媛一個人。心也跟著放鬆了。

進門,元媛就開始數落杜雅培:“你行啊,多久沒聯係我了?”

杜雅培笑:“你不是也沒聯係我嗎?”她也懷念以前和元媛在一起的生活,上班下班,都在病房裏,誰歇班了,另一個人就在宿舍打掃房間洗衣服,帶好吃的等對方。現在一個在門診一個在病房,住處也分開了,雖然都在一個醫院裏,住的又這麽近,卻好像相隔了幾千裏那麽遠,見一次麵挺不容易。

元媛讓張嫂去買菜,晚上多做幾個杜雅培愛吃的菜。

兩人一起到了房間裏,開始重溫從前的生活,說話,看書,打鬧。

樓下有人說話,聲音挺大,元媛走出去,站在樓上看見蘭曉樂回來了,掐著腰。肚子故意往前挺,正在訓張嫂:“怎麽回事?摁了半天門鈴,你才去開,我這樣子站在外麵很方便嗎?是不是家裏沒人,你們就在家裏開小差兒啊,連門鈴也懶得理了?”

張嫂解釋說:“不是,下午沒有什麽事,準備入冬了,都在後園打理花草,免得冬天來了,怕凍的話受凍。前麵隻有我一個人。我……”

“隻有你一個人,你在幹嘛?為什麽那麽晚才去開門?”

“我是準備準備出去買菜……”張嫂說。

“誰說家裏沒人?我這不是在家嗎?”元媛從樓上走下來,“我在家,我還真沒發現誰敢偷懶!張嫂,時間不早了,買菜去吧!”

“喲,元媛姐在家啊!”蘭曉樂笑著說,剛才的怒氣煙消雲散。

“你怎麽還沒有走?”元媛說,“看來你們去進修挺自由的嘛?回來都這麽久了,也不著急去!”說著已經來到了蘭曉樂身邊。

“我不想走!”蘭曉樂眉毛挑了挑,聲音不大。

“是嗎?不想走你就別走就是了,,我爸爸給你買了房子了,以後少來我家轉悠,更別拿自己不當外人,對我家的傭人吆喝來吆喝去的!”

蘭曉樂氣的咬牙,元媛現在就在她身邊站定,她有一腳踹過去的衝動。她也無好話的說道:“是誰的家還不一定呢!爸爸讓你回來住,是因為你最起碼也當了她二十多年的女兒了,不跟你計較那麽多,不在乎你再在家吃兩年飯。再說,爸爸身份不同,我們家庭的秘密鑒定沒有傳出去,所以由著你囂張,你就暫時囂張著就是了,,別太過了,太過的話我不會允許!”

元媛並沒有生氣,看著她,冷笑道:“喲喲喲,披著母羊皮的母狼,現在重要把那層羊皮給揭下來了?不再偽裝了?你看看,說這話是不是很爽啊?以後就別那麽偽裝了,多憋屈啊!”

確實,在元媛麵前,蘭曉樂第一次用這種口吻對她說話。

,蘭曉樂不愧是元媛口中說的演技最好的演員。當她看見董健進屋。臉色馬上呈現出滿臉的笑,說:“元媛姐,今天歇班啊?”

杜雅培走了下來。她站在樓上看了半天戲了,董健進來,先抬頭看見了她,她也不便繼續在樓上俯視,便走了下來。

“咦,雅培也在啊,好久不見!今天怎麽有空來我家玩!”

杜雅培沒有理她,徑直走到元媛身邊,拉著她往沙發處走,經過董健時,她朝他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董健說:“你還好吧?”

一句話,讓杜雅培的心又狠狠的柔軟起來。微微一笑說:“好啊!”他好像每一次見到她都要這麽一問,惶恐她會過的不好。這讓杜雅培突然很想也這樣問他一句,不知道他會怎麽回答。

他說:“很好就好!”

看著她和元媛坐下,打開電視,董健對蘭曉樂說:“你不是說回來拿些東西嗎?去拿吧,我等著你,拿完我們就走!”

蘭曉樂轉身,對董健說:“張嫂見我們回來去買菜了,我們今晚就留下來吃飯吧!”

元媛冷笑:“張嫂是見雅培來了,才去買菜的。最好搞清楚,別往自己臉上貼金!”.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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