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婦產科
>168房裏傳來一聲大叫,啊——
杜雅培想不通樂父樂母咋就知道他們兩個分房睡了呢?要知道他們可從不往這樓上來的啊!難不成他們也上來查房?杜雅培搖了搖頭。他們都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
第二天樂有傑不
,早早的起床要公司一趟,讓司機送杜雅培去醫院。樂有傑走後,杜雅培走到他房間查看有什麽異樣,是不是他的哪些地方做的不夠妥當才被發現的。她走進去檢查了一遍,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樂有傑換下來的內褲昨天她收拾該洗的髒衣服的時候,漏掉在了地上。不用說,這個房間雖然沒人住,但是上來打掃的傭人們也是習慣性打掃一下,發現樂有傑的內衣在這個房間裏,肯定是要懷疑了,既然懷疑了,也肯定會稟報樂母。天,她太大意了。
她提溜著那條內褲往她的房間去,羞得臉通紅。這算什麽嘛!還要幫他收拾他換下來的內褲,想想杜雅培都覺得難為情。晚上等他回來一定要教訓他一頓,以後自己換下來的衣服,自己自覺點拿到她的房間來。
不過又一想,她的大姨媽不可能天天都有吧!看來過了這兩天。為掩人耳目再不能讓樂有傑睡對麵的房間了。杜雅培這麽一想,又羞的臉通紅。和一個男人睡一個房間,她還真是從來都沒有過呢!這太扯了。
晚上樂有傑回來,杜雅培就開始給他上政治課:“以後你的髒衣服自己自覺點拿到我的房間裏,別再讓我幫你收拾了,收拾不幹淨又要被人發現了!”
這幾句話說的讓樂有傑迷茫起來,皺著眉頭問:“什麽意思嘛?”
杜雅培有些惱火,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氣呼呼的河東獅吼:“你……你……你自己看看嘛!”然後頭也不看自己指的方向,用手指給樂有傑看。樂有傑朝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自己那條換下來的內褲正仍在床的另一側的衣櫃上,上麵還放著杜雅培的幾件內衣。樂有傑一下子明白了怎麽回事,忍俊不禁。
“你還笑?”杜雅培瞪著他,“都是你那條內衣惹出來的麻煩!”
“那是內褲,不是內衣!”樂有傑糾正。
天,臉肯定又紅了。杜雅培臉一別,揮了揮手:“出去,滾出去!”
樂有傑臉一沉:“這麽說,今晚繼續讓我獨守空閨?然後讓咱爸咱媽發現?”
這死孩子耍賴的技術不是一般的了得,這個時候他也不幫忙想想應對政策,還在油嘴滑舌的:“我說,你那個大姨媽好了沒?好了的話,我就搬進來了!”
“滾——”杜雅培隨手拿起床上的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樂有傑很猥瑣的在那個枕頭上嗅了嗅,然後一副沉醉的樣子,說:“真香!不知道床上是不是也這麽香!”
杜雅培死的心都有了,樂有傑太可惡了。
樂有傑見她臉更紅了,也不逗她了。枕頭扔給她,嘿嘿一笑,走了出去。
看著樂有傑關上了門,杜雅培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十秒鍾之後,樂有傑又衝了進來,一副幸災樂禍還夾雜著裝出來的痛苦表情,似笑非笑的說:“老婆,你去看看我的房間!”
他突然衝了進來,把杜雅培嚇了一大跳,正要發作,聽他說讓她去看他的房間,心想他房間怎麽了?於是隨他走了出去。
當床上幹淨的連一塊布頭都看不見的情景映入杜雅培眼簾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和樂有傑的表情有點相似,不過絕對沒有幸災樂禍這一個。她苦笑一下,看樣子樂父樂母是想要大動幹戈了。
也確實,樂有傑那個不是理由的理由也太難以蒙混過關了吧!
今晚將是個無眠夜,杜雅培心想。
杜雅培正發愣時,樂有傑從後麵將她抱起,然後直衝房間。嚇得杜雅培嗷嗷直叫。
“樂有傑,你想幹嘛?放我下來!”
樂有傑壞壞一笑,說:“你說我能幹嘛?爹媽給我們創造了這麽好的條件。你說我要幹嘛?”
“你就不會睡書房啊?”杜雅培臉更紅了。
“書房睡著多不舒服啊!我們新房的床我還沒睡呢,那麽大那麽舒適,你說我怎麽就這麽笨不知道享受呢?”樂有傑說著,已經來到了房間裏,把杜雅培放到床上,床上的被子杜雅培已經打開,這個時候,杜雅培正躺在被子裏,顯得更加瘦小,整個身子陷進了軟軟的被子裏。
樂有傑站在那裏臉上是更壞的笑,解開領帶,有圖謀不軌的跡象。
杜雅培用被子捂住胸前,身子往後退。樂有傑眉頭一皺:“你幹嘛?我脫我的衣服,你的衣服還整整齊齊的在身上穿著,用被子遮身子的應該是我吧!”
杜雅培哭笑不得,要知道,他也隻是解開領帶而已。她有些為難的說:“我……我那個什麽還沒好呢!”
樂有傑嘿嘿一笑,杜雅培便知道自己被騙了,樂有傑從進到自己的房間起就是在逗自己玩。杜雅培隨後又拿起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去。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今晚睡書房!”樂有傑說著彎下身子吻了杜雅培的額頭。
看著樂有傑離開房間的背影。杜雅培靜靜的坐在床上心裏挺不是滋味的。樂有傑這個從小被樂父樂母寵大了的孩子,有點公子哥氣息,也有點孩子氣,還喜歡玩一些幼稚的遊戲,做一些幼稚的舉動,但是終歸他是那個可以讓一個女人感受到安全感的港灣。
雙臂抱著雙腿,頭深深的埋著,和樂有傑相處這麽久,不過他做了什麽。哪怕是忘情吻她,杜雅培都沒有真正感到恐慌過,唯獨感覺他要控製不住的時候,她有隱隱的緊張,但是從來不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排斥他。杜雅培自己也搞不明白了,對樂有傑這種感情究竟是什麽。如果是愛情,那看見董健和蘭曉樂很恩愛的時候,她為什麽也會難受呢?是不是真如元媛說的那樣,那是一種習慣,不代表內心真實的感受?
這一次是一分鍾之後,樂有傑又來打擾她了。不過這一次樂有傑比較有禮貌,沒有了剛才的興奮勁頭,直衝房間裏,而是先敲了敲門,然後聽見杜雅培應允了,才推門而進。
“你還沒睡吧?不少字”樂有傑說。
“沒呢!”和剛才的樂有傑相比較,眼前的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杜雅培感覺有點恍惚,這個樂有傑才是人前的樂有傑,剛才那個也隻會在她麵前耍無賴的樂有傑。
“哦,沒睡就好!”樂有傑看了看他手中拿著的手機。
“怎麽了?”剛才被他這麽一折騰,才一分鍾左右,她哪裏睡得著嘛?
“元媛打來電話了。說DNA結果出來了,讓我們過去一趟!”
“她怎麽說?”杜雅培一下子精神了。今天一天她都在想蘭曉樂這個DNA到底結果會怎樣。
“她哭了,哭的很傷心,也很委屈!”
“哭了?”杜雅培驚訝萬分,DNA鑒定結果蘭曉樂不是蘭君雄的女兒,元媛也不用這麽激動吧!問,“她哭什麽?”
“她不說,讓我們現在過去呢!”
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杜雅培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已經十點多了,想起元媛一個人在房間裏哭泣,她還是穿上大衣隨樂有傑下樓去。
當二人走到客廳的時候。客廳裏坐滿了人,董健、蘭曉樂、元媛、高鳳嬌和蘭君雄,還有三四個家裏的傭人。
杜雅培朝元媛看過去,她臉上的哭痕已經抹盡,看樣子元媛也隻是在電話裏聽到樂有傑的聲音時忍不住哭了,人前她還是一副常態。
“喲,這麽晚了,你們兩個怎麽也來了?”開口說話的是蘭曉樂,看她的樣子不像是不開心。
杜雅培沒有應她的話,向蘭君雄和高鳳嬌打了招呼之後,徑直走向元媛,她目光呆滯,神情是掩飾不住的憤怒。杜雅培坐在她身邊,拉著她的手,說:“元媛姐,你累了吧!我陪你去房間休息!”一切盡在無言中。杜雅培知道,元媛不願意在人前哭泣,但是心中不代表沒有怨氣,想讓她正常的講話,也隻能脫離人群,隻和杜雅培在一起的時候。
元媛掙開杜雅培的手,不說話。
眾人沉默。客廳裏靜的幾乎能聽見每個人的心跳。沉默了十秒鍾之後,樂有傑開口了:“既然我和雅培來了,你們又沒有排斥我們來,那就讓我們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吧!”
沒人應答。
又一個二十秒鍾過去了,元媛站起身來,看著蘭君雄,動情的說:“爸,你相信我是你的女兒也好,不相信也罷,你認我也好,不認我也罷,我已經做了你的女兒二十多年。在往後的日子裏,我還會繼續做您的女兒,我絕不容許某些人的陰謀得逞!”
樂有傑和杜雅培仿佛已經明白。
杜雅培猛然也不再聽更清楚的解釋,站起身子,說:“為什麽不再做一次DNA鑒定呢?”
“不必了。”元媛說,“爸爸,媽媽是愛你的,也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您的事情!我現在就先讓某些人繼續得意,等我調查清楚,隻要涉及到的人,我一個都不輕饒!”
她說完拉著杜雅培往樓上走去,收拾衣服先搬到樂有傑家住。
168房裏傳來一聲大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