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叛逆的物語
被《隻有神知道的世界》和《我的妹妹不可能那麽可愛!》聯合起來虐了一臉,薑言累感不愛,決定看看電影放鬆放鬆心情。
拉著好姬友去了電影院,突然發現了一部電影。
“咦?《魔法少女小圓》的劇場版?”薑言奇怪地說了聲。
姬友側頭上下打量著她:“你不就是天漫的麽,連自己公司要出的劇場版都不知道嗎?”
“電影那麽多,我也不可能部部都記得啊。”薑言為自己辯解了一句,其實是最近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隻有神知道的世界》和《我的妹妹不可能那麽可愛!》上。
“真能騙錢啊,tv動畫不是已經把故事講完了嗎?後續還能有什麽故事……要看這個嗎?”姬友看著簡介,從簡介上完全看不出內容來……如果簡介能把故事都說完了的話,那還用得著看電影嗎——隻要看簡介不就好了。
“看啊!”薑言肯定地說道。
“可是你不是想放鬆放鬆心情嗎?這片子不論從那種角度來說,都不是放鬆心情看的吧?”姬友的目光在另外幾部看起來不錯的喜劇片上遊離。
“被大魔王的‘愛’傷透了新,自然要看看這種純潔而美好的故事來治愈一下。盡管主題與立意方麵比較?有深度,可是深度並不代表沉重,跟那些撕逼與糾結的感情相比,難道這種貫徹始終的感情不夠純潔,不夠美好嗎?”薑言辯解道。
“好好好,聽你的。那就看這個吧……你這麽叫你老板。小心被罰工資。”麵對執著的薑言。姬友妥協道,對於這個故事她也挺感興趣,一邊去排隊排票,一邊調笑薑言。
“沒事,老板挺喜歡這麽叫他的,上次野中萌……不對,是野中藍跟我們聊的時候,不小心說了一句。恰好老板聽到了,嚇的她兩天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整天疑神疑鬼,生怕被沉到東京灣……”
聽到這裏姬友大驚:“你們究竟是娛樂公司,還是黑社會啊!”
“誰知道,島國人就是這麽神經兮兮的。”薑言對一些內幕了解不深,野中藍那幾個也不敢亂說什麽,再加上從島國“拐”來的那一批人,總會有類似的神經兮兮的發言。因此薑言將這當成了島國固有的地域特色。
“不過老板並沒有在意,沒多久野中萌還接到了一部新動畫的主役。還有新專輯發售,所以大家也就叫開了……”
如果上天再給薑言一次機會的話,薑言一定毫不猶豫地選擇其他片子。
“我再也不會相信愛的戰士大魔王了!我要投訴!我要抗議!所有‘二次元角色’應該聯合起來抵製大魔王!作為他的主角都要抱著死了還要被挫骨揚灰的覺悟啊!跟劇場版比起來,tv版簡直就是個跟《美少女戰士》一樣天真爛漫的魔法少女物語好麽!就沒見過對自己創造的角色下手這麽黑的!也沒見過對自己這麽黑的,完全推翻自己的前作真的好麽!這表達的故事和前作不在一個界麵上啊!在小圓來迎接焰的時候我真的有一瞬間相信這是個happyend啊!我真的一瞬間相信大魔王的心中還是充滿著愛與光明的!可是不能因為我傻我天真,就這麽玩弄我的感情啊!那一瞬間我甚至都在心裏嘲笑了一下大魔王,難道他最近因虐的太多收到了太多的刀片,於是向粉絲們服軟了,轉寫大團圓幸福結局了!之後我臉多疼啊!雖然我不是很理解qb為什麽能nb到想要控製神卻仍需要將感情轉化為能量維持宇宙;也不理解為何神弱到輕易被改寫記憶;也不是很理解一個本應不存在於宇宙中的過去未來的概念體為何會和人類一起吃喝拉撒;也不理解最後魔法少女們利用自己的魔女化來戰鬥為何看起來這麽充滿違和;不理解為何動畫版裏表示自己知道了宇宙過去和未來所有時間的小圓為何會對焰的走向這麽不敏感;也不理解為何感情龐大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成神……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實打實的被虐成渣了啊!天漫,你們做到了!我感受到了你們全體員工深深的惡意!請收下我碎成納米微粒的玻璃心!”
這並不是薑言說的,是網上一個人在看過劇場版《魔法少女小圓:叛逆的物語》之後,內心的感受。
然而這份感受,卻跟薑言產生了強烈的共鳴——因為她也是這麽想的啊!
她是想看看一個純潔而美好的百合故事,讓人深思其內涵的同時,卻也被其所體現的愛而治愈。可是她沒想到,tv版裏本以為已經很虐的故事,跟這一比完全就是小兒科啊,她感覺自己不是被治愈了,而是被“致鬱”了啊!
《魔法少女小圓》的劇場版呢,賀晨並不像原本的騙錢計劃那樣,先出了動畫版故事的總集篇——前篇與後篇,而是直接出的新篇。
而新篇並不完全是老虛一個人,還有另一個對世界充滿了報複心理的新房。最後的劇情是新房的惡意,因此才會出現跟老虛的小圓臉仿佛是兩個世界觀這樣的違和產物——畢竟本身就是兩個人。
不過落在賀晨手中,就變成了賀晨自己推翻自己的情況——官方逼死同人。
在連續幾部作品將粉絲們虐的生活不能自理,大魔王的‘惡名’是越來越強大了,搬運工這三個字,幾乎已經跟虐綁定在了一起。
無所不知,存在於過去、現在、未來所有時間的小圓臉,卻會不知道曉美焰的未來,關於這個看起來似乎是bug的東西,國外到是有粉絲分析了出來。
“圓神說過她在過去未來的宇宙裏無所不在,反過來說,她不在的地方,就無法發揮力量,也看不到發生的事情了。這就是隔絕立場的存在意義,圓知道隔絕立場的存在,但作為概念,她隻能遵守魔女結界的規則,以人形進入其中,至於進去後會發生什麽,她自己也是無法預料的。最後丘比的隔絕立場被打破,但依然處於小焰的結界內,麻美和杏子還是能看到她的存在,說明此刻她還沒有恢複成完全的概念,反而被結界主人的小焰撕裂了。”
曉美焰和杏子在公車上發現走不出見瀧原市時,背景音一直是小孩的聲音在不斷重複如果了解fort-da是什麽意思,那麽當麵對劇場版結局時,雖然鬱卒,但能豁然開朗——原來前麵已經鋪墊了那麽多暗示。
弗洛伊德曾經描述過幼童的一種奇行,他發現他們有時會把自己藏起來,好讓大人找不著,這時他們會感到格外的緊張,深怕大人會自此忘卻他們,甚至趁機拋棄他們。
可是在這個躲藏的過程裏,他們卻又享受著刺激的快感,把它當成一個好玩的遊戲。然後,他們或者被發現,或者幹脆耐不住性子自己跑了出來,與父母相擁團圓。這就是有名的“去/來”(fort/da)遊戲,後來成了精神分析史上著名的模式,引起無數的詮釋和爭論。
有學者認為這是自虐的基本形式之一;先是自我製造一個被舍棄被厭惡的狀態,同時暗自咀嚼其中的痛苦刺激,於是可以期待破鏡重圓的圓滿幸福。
正如一人偏執地懷疑伴侶的不忠,把任何小事理解為對方變心的蛛絲馬跡,甚或幻想出豐富的情節。表麵上他很痛苦,實際上他很享受。當伴侶九牛二虎地證明了自己的忠誠之後,他那失而複得的滿足才能達到最高程度。問題是這個結局並不是真的結局,對愛侶忠誠奉獻、對父母全心愛護,以至於對他人的認同,肯定是一個永無止盡的追尋。所以小孩會一遍又一遍地玩著這種遊戲,情侶會一遍又一遍地期待誓言與許諾,直至真正長大真正自立。
“fort/da的模型既可以說是人與痛苦的關係模型,也可以說是關於‘強迫性重複’的模型。在劇場版裏,fort-da一直作為背景音出現在小焰的靈魂寶石世界裏,也許暗喻了小焰承受的巨大的痛苦,和她明知痛苦,卻還是一遍遍逆轉時間‘強迫性重複’行為。”
“最重要的一點:從fort/da這個遊戲中,孩子通過象征的方式(比如悠悠球,扔線圈再拿回來)將被動遭受的痛苦(母親離開)變為可以主動控製的過程。”
“分析的太對了,在打破結界的時候,不是掉落了一團粉色線繞在白色紙板上的線球嗎?完全就是印證了lz提到的佛洛依德的理論。在黑長直黑化的時候,那個又出現了。我覺得是有兩個暗示吧。一是那個粉色線代表了小圓的圓環之理,二一個是就像lz說的佛洛依德理論,小孩子是想借用扔線來控製母親在不在身邊,體現了操縱的傾向。暗示了了黑長直成魔,最終以掌控者身份管理新世界。”(……)R1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