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碩士研究生是培養具有紮實理論基礎,和較強的科研和教學能力的高層次科研型和教學型人才。

其次是培養對象不同,MBA的招生對象一般為大學本科畢業、具有三年以上工作實踐經驗的國家機關事業單位幹部和工商企業管理人員及技術人員。而其他碩士研究生可以招收應屆畢業生,也可以招收在職人員;

最後就是培養方式不同,MBA教育從本質上講是一種職業訓練。

強調的就是在掌握現代管理理論和方法的基礎上,通過大量的商業案例分析、實戰觀摩、分析與決策技能訓練等培養學生的實際操作技能,使學生接受知識與技能、個性與心理、目標與願望等方麵的挑戰,更具有職業競爭的實力,而其他研究生則側重於理論學習、學術研究。

說起來也是有趣,安逸之所以能夠知道得如此清楚,還在於他當年也上過這種MBA班,不過他是自己花錢上的。如此也就能夠明白這種班具體是個什麽意思了。也許現在是初辦應該能夠正規一點,反正安逸那個時候,隻要給錢就能上。說白了,就是一個給人鍍金拿學曆的意思。

這邊蕭如君聽到王培東的話,好象回想一下,點頭說道:“今天我是在學校幫忙這個,不過並沒有看到過你。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我現在要走了。”說完,她轉身想離開。

王培東一聽臉色似乎一變,不過還是強自鎮定地說道:“下午的時候我來比較晚,再說報名的事情,我直接找的經濟學院杜主任,也就沒有用親自去。”

安逸饒和興致地聽著這小子吹噓,真是滿滿地都是優越感啊,估計這小子為了能夠上這個MBA班,花費可是不少,居然能夠指使得動學院的杜主任。

可惜他的這番炫耀對蕭如君來說半點用處也沒有,別說是一個研究生班,也更別說是什麽杜主任,就是現在經濟學院的院長張教授,和安逸蕭如君還有藺小琳關係都親近著哪,甚至都和新生子女差不多了,一個學院主任又算什麽?

這個王培東明顯是把蕭如君當成一般比較優秀的女子,雖然長得漂亮可是沒見過世麵,居然想用這個來打動她,明顯眼睛不好使嗎?

這邊王培東看到蕭如君根本不為所動,也是有些氣急敗壞,當時又開口說道:“我還是浙東省通明集團公司的經理,這個集團公司可我自己家裏開的,產品不但在國內暢銷,還能夠出口創匯的。”

說到這兒,這家夥就有些得意,嗓門又高了不少,引得旁邊路過的不少人都停下腳步觀看。

要說起來這個王培東長相也算是周正,並且穿著方麵也顯得很華貴,一看就是一個有錢人,而蕭如君長相漂亮氣質高雅,本身就很吸引眼球。

現在這樣的兩個人麵對麵站著,談話的聲音越來越高,貌似還有可能爭吵起來,可就把大家的好奇心引起來,全都在駐足觀看。

蕭如君卻還是一臉的淡定,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王培東炫耀的話語。當然所謂的集團公司對於她來說,更不算什麽的。

別的不說,隻是安逸的生意如果拿出來,什麽集團也不好使啊?想想看,得是一個多大的集團公司能夠抵得上安逸旗下的產業?

其實這都根本不用比較,目前整個華夏的私人企業也沒有。王培東想拿這個來炫耀,根本就是找錯了人。

這時安逸也是忍不住笑著打開了車門下車,對前麵不遠的蕭如君的說道:“如君,我都等你好一會兒了,咱們現在去吃飯吧。”

蕭如君驚喜回過頭,看到安逸之後,美好的小嘴頓時都半張開來,讓安逸看得都想現在就啃上一口:“安逸,你怎麽來了?怎麽沒有給我打電話呀?”

說著話,蕭如君已經如同一隻小鹿般跑過來,緊緊地靠在安逸的身上。看她的意思,如果不是在大街上麵,都想要直接撲進安逸的懷裏。

安逸伸手輕攬著她的纖腰,輕輕嗅聞著發絲中的輕香,溫柔地說道:“我這不是想你了嗎?所以就來看你了,我們走吧,吃飯去。還有禮物送給你哪。”

兩人你噥我噥地親密著,根本就沒有把站在一這發呆的王培東看在眼裏,似乎就沒有這個人。

王培東看到安逸的手就搭在蕭如君腰身上麵,兩人還站得如此親密,當時就有些火了,卻還在觀察和傾聽著兩人的談話。

安逸今天穿著淡青色的T恤衫,麵料挺括不過樣式一般,腿上穿著是質料綿薄的休閑長褲,腳上是一雙普通的涼鞋。

除去安逸看起來長相俊朗,精神頭十足,氣質昂揚之外,並沒有特別令人注目的地方,而且開著的還是一輛桑塔納,這更讓王培東覺得有些看不上眼了。

這時安逸又和蕭如君低聲笑語地說了兩句話,轉身就要上車離開,於是王培東再也無法保持剛才淡雅的姿態,開口說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是誰?能不能介紹認識一下?”

安逸本來也懶得理他,不過又想了想,轉頭笑著對王培東說道:“你是通明集團的經理?貌似我還真沒有見過你,年少有為啊。對了,你們集團的老總是王樂平吧,是你的父親嗎?那就請你代我向老哥哥問好了。告訴他,東山盛達的安逸還記得欠他一場酒,有空的話請他來東山,我給補上。”

安逸的這番話就和直接抽王培東的臉差不多,當時就讓這家夥臉色通紅得如同剛從火爐裏麵拿出來的烙鐵一般。

旁邊有不少看熱鬧的人,這時也都忍不住地笑出聲來。安逸的話很明顯,根本就是拿他自己當王培東的長輩一樣。

再想想剛才王培東一副成功人士,趾高氣揚的模樣,現在直接被人抽臉成這樣,也是難怪會令人感覺好笑了。

王培東也是被旁邊的人笑得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青,看著安逸半晌才反應過來:“你是……東山的安逸安經理?我聽我爸提起過你,可真沒想到居然如此的年輕……”

安逸才懶得和他多說廢話,隻是點點頭表示就是自己,然後打開車門讓蕭如君坐進去,他自己繞到另一邊開門就要離開。

“對不起,請等一下……剛才我有些冒失了,不知道蕭女士和安經理認識,還希望安經理不要見怪。”王培東緊走兩步過來道歉。

安逸坐在車上,也並沒有關上車門,看了王培東一會兒,才點頭說道:“以後記住就行了,現在我還有事情,再見。”說完就關上車門走了,隻留下王培東一人站在原地,臉色陰沉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蕭如君坐在車上,伸手就掐了安逸一把,嗔怪地說道:“你可真壞死了,想看我的笑話是吧。”

依著蕭如君的聰明靈秀,隻要看到安逸就能夠明白了,剛才因為有外在場,她也不好說什麽,現在就她和安逸兩個人,自然要對安逸的行為做出懲罰。不過她的這人懲罰不如說是愛人之間親昵地表示,對於安逸來說完全就是享受。

於是安逸就嘿嘿一笑,一手掌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攬過蕭如君,‘啵’地一聲在她的臉頰上麵親了一口,笑著說道:“那能哪,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來著,沒成想居然還遇到一個你的仰慕者,嗬嗬。”

蕭如君也在咯咯地笑:“這算什麽,仰慕我的人多得是,你隻不過是運氣而已……”

安逸一聽手就不鬆開了,緊緊地把蕭如君攬住,還在笑著說道:“那我可千萬不能鬆手了,萬一跑了哪。我得考慮住到泉都來,好好看住你。嗬嗬。”

“就知道亂說話……你還是小心開車吧,別再分心了。”蕭如君頭埋進安逸懷裏,說著讓他小心開車,她自己卻不舍得分開。

兩人有些日子沒有見,早就相思刻骨,現在終於在一起,根本就是片刻也不想分開。

“這個王培東的父親名字叫王樂平,生意做得也不小,正好是給我的工廠供貨,所以我也知道他。至於這個王培東,如果他不說,我都不知道還有這麽個人物,感覺腦子有點問題的樣子,嗬嗬。”安逸摟著蕭如君,輕聲給她解釋。

“我不關心這些,隻要有你在就好了。不過他剛才的樣子還真是好笑,咯咯。”蕭如君咯咯地笑道。

“那是當然的了,他爸隻是我工廠的一個供貨商而已,他這個當兒子的又算什麽哪?今天沒時間教訓他,算是便宜他了,哈哈。”

蕭如君低低地答應一聲,不想再談論這個王培東,把頭埋進安逸懷裏,聽著他雄壯的心跳聲,一時間就更不想再說話了。

他們兩人就是這樣保持著姿勢,輕輕地摟抱在一起,飯都沒去吃就來到了交通局的房子裏麵。

兩人進門後,都還沒有關好門,安逸就在蕭如君一聲驚呼聲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直接邁步去了臥室。隨即就是陣陣狂風暴雨般的聲音響起,持續了很長時間才平息下來。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七點半,安逸和蕭如君到這時候,也都已經是饑腸轆轆,安逸本想提議出去吃飯,可是蕭如君卻是半點力氣都沒有,幹脆將就在房子裏麵做點飯吃。

這處房子安逸雖然有些日子沒來住,可是蕭如君和藺小琳卻時常過來打掃,也會把冰箱裏麵過期的食物定期清理,再添加一些新的吃食,所以並不怕會沒有吃的東西。

兩人一起來到廚房做飯,一邊還在耳鬢廝磨,說著一些開心的話,簡直就好似過日子的小兩口般融洽。其實現在安逸和蕭如君在一起的狀態就是如此,好象已經在一起生活過幾生幾世似的,特別地有默契,也特別地溫馨。

忙忙活活,歡歡樂樂地做好飯,兩人又一起吃,飯菜的味道難說好壞,最多是能夠入口而已。不過這卻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隻要能夠歡樂地生活在一起,比任何的美味佳肴更讓人開心。

吃過飯後時間已經快到九點鍾,期間蕭如君接到好幾個電話,除去王菁打來的,還有藺小琳的電話。

當藺小琳知道安逸也在泉都之後,氣哼哼地好半晌兒,最後還是安逸討饒才算罷休。不過叫她過來吃飯卻也沒有答應,隻說已經吃過,而且也不想打擾安逸和蕭如君兩人世界。

“小琳自從接手公司之後,簡直成長得太快了。我都覺得是一眨眼的時間,就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商界女強人,還真是不好讓人接受。”蕭如君笑嘻嘻地對安逸說道。

這個,藺小琳的確不是小女孩了,這一點安逸比任何人都清楚,可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麽說。

於是他也隻是點頭,表示讚同蕭如君的說法:“是啊,小琳是天生的商業天才,頭腦又聰明,自然容易做出成績。隻是她的脾氣太強,估計在她手下幹活會很難過的。嗬嗬。”

蕭如君有些不解:“小琳那隻是性情率真而已,脾氣其實並不大啊,我挺喜歡她這種性格的,你不也喜歡的嗎?”

“我也喜歡啊,可是我們對她和其他人可不一樣。對於我們來說,小琳更象是家裏的妹妹一樣,脾氣再大,也不過是當她在撒嬌,不會在意。”

安逸摟著蕭如君坐回到客廳的長沙發上麵,為了舒服還特意把她的身子放到腿上坐好,感受著她軟滑細膩的雙腿肌膚,笑著對她說道:“可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現在小琳可是一個大型公司的老總,基本上一句話就能夠決定手下的前程命運,如果還象以前那樣,就會給手下帶來巨大的壓力,這樣也不利於工作的開展。”

蕭如君想想也覺得就是這樣,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以後有機會我會和她說的,畢竟工作和學習是兩回事兒,不能一樣對待。”

“對,這事情就得你去和她說,我說了恐怕還得被她教訓,可是犯不上。”安逸一聽大為讚成,笑著說道。

蕭如君卻根本不聽安逸這番恭維:“得了吧,小琳其實最聽你的話,她就是喜歡多還兩句嘴而已,不信你自己去和她說說看。”

安逸一縮脖子,搖頭說道:“我才不幹,萬一她要是不聽,我多沒麵子啊。這事情還得交給你去辦,她一樣最聽你的話。”

他的這番話其實頗有深意,很明顯,如果以後安逸找得到共同生活在一起的方法,那麽蕭如君當然就是最大的地位,所以現在就得讓她習慣這種地位,有些事情就得讓她去交待。

也別說是藺小琳了,就算是其他人如果敢不聽蕭如君的,安逸都打算要懲罰她們,感情歸感情,生活是生活,必須要分清輕重的。

這些都屬於家事,未來也很遙遠,安逸也並不想現在就急於解決這些問題,當然有機會的話,進行一番前期布置也是有必要的。

至於蕭如君卻根本沒有想到這些,藺小琳和她關係特別地要好,簡直都要比親姐妹還親。

不過現在藺小琳掌管著這麽大的一個公司,蕭如君的心裏替她開心之餘,也是有些擔心。

要知道藺小琳現在手裏的公司資產都有十幾億了,要說沒有壓力自然不可能。藺小琳又是天生不服輸的脾氣,做任何事情都要做到最好,更不用說掌管這麽大的公司了,自然每天就算是累死也要撐下去。

蕭如君所擔心就是如此,當然不是怕藺小琳會賠錢,隻是擔心會讓打擊到藺小琳的熱情。

其實真要說起來,反正這些錢都是安逸的,依著安逸現在的資產規模,就算是這些錢打了水漂也沒有什麽。可是如果因為生意失敗傷了藺小琳,那才叫得不償失。

對於這些情況,安逸其實知道得比蕭如君更要多得多,以前也多次和藺小琳交流過,所謂的壓力基本上一點也沒有給過藺小琳。關於錢的方麵,也是和蕭如君想得一樣,根本沒所謂。

其實原本這個公司開辦起來就是給藺小琳練手用的,卻是沒有想到越辦越紅火,所以才會有後來去日出國收購東京都娛樂的事情。

現在藺小琳的公司規模已經達到如此的程度,掌握著華夏和日出國兩國暢通的文化交流渠道,可以說已經擁有數之不盡的生財寶物,隻要決策上麵不犯最低級的錯誤,藺小琳的君琳娛樂公司必將會有美好的發展前景,這些是根本不用去擔心。

不用擔心歸不用擔心,有些事情卻還需要掌握在手裏,藺小琳天性純真,性格更是爽朗直接,頭腦更是聰明得和天才一樣,做事情難免就會有激進。

這樣的話,還真是需要有一個沉穩的人在旁邊進行監督,才能夠把公司平穩健康地發展下去。至於這個人是誰,猜都不用去猜,除去蕭如君之外,就再也沒有合適的人選。

不過安逸也是知道,蕭如君為人恬淡,又一向對錢財看得很輕,更對於做生意半點興趣也沒有,更偏向於學術研究的方向。而且又牽扯到和藺小琳的感情,比親姐妹都親,如果直接和她說去監督和約束藺小琳,根本不可能成功。還不如就象這樣,讓蕭如君自動自覺去關心藺小琳的事情,這樣的效果肯定會更好。

安逸和蕭如君兩人摟坐在一起,又說了一會兒話,看看時間已經快到十點鍾,安逸就起身送蕭如君回家。

等到安逸再回到交通局的房子的時候,已經快到十一點鍾,主要是因為送蕭如君回家的時候,又和王菁說了好一會兒話,所以才會回來這麽晚。

不過等他打開房門的時候,看到門口地上擺放著一雙紅色的鯉魚口露趾高跟鞋,也就知道是誰來了。

“小琳,這麽晚了,你怎麽又過來了?不用回家報道的嗎?”安逸也換好鞋子,笑嗬嗬走進客廳裏麵。

藺小琳現在一身休閑睡衣裝扮,雙腿蜷坐在沙發上麵看電視。

她的手裏端著一杯紅酒,晶瑩剔透的酒杯裏麵蕩漾著紅色的酒液,映襯著她紅豔的雙唇,再配合上那白皙如玉質般的雙腿和小腳丫,真是有著說出不出來的誘惑力。

“其實我也是剛來不久,現在生意這麽忙,我那有空回家呀。”藺小琳帶著幾分慵懶的神情對安逸說道。

安逸搖頭笑了笑,來到她的身邊坐下,伸手輕撫著正放在他身邊的美腿的小腳丫上麵,輕輕地一捏。

“咯、咯,你壞死了,別亂動。”

這下就引得藺小琳輕笑一聲,伸腳想踢他,卻被他得寸進尺地把雙腿給攬進了懷裏。

玉人在懷,香氣撲鼻,安逸順勢不停地往上攀爬撫摩,這樣一來藺小琳也就隻能輕哼一聲不再掙紮,隻能任由安逸的雙手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