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收購拆分
雲洲紡織一廠是一家老國企了,近年來由於整個紡織行業的沒落,它已經處於半停工狀態,我想要收購這家老國企,準確地說是想要它的那塊地皮。
金錢開道,從星期一開始我就以望囡房地產公司董事長的名義拜訪了國資委的領導們,並酒桌上將他們伺候的雲山霧繞,然後直接送到崔雷的“天堂”。當然,都是逐個擊破的,因為領導們都很含蓄嘛!
其實有時候陌生也有陌生的好處,隻要你有來頭,他們就敢喝你的酒、收你的錢。因為他們也怕經過太多的間人之後事情敗露,而且也擔心間人貪他們的錢。所以他們送了我一個“年少有為”的光榮稱號後,淡淡的收下了我的禮物。
辦妥這些之後,我找到了保成,有些事他比我合適出麵。我還是第一次來到金德大廈,也就是我們幾個的公司,被秘書領進保成的辦公室,他眉開眼笑的向我說“怎麽你今天有時間了?開張兩年多拉,你還一次沒來過呢,你都忘了這裏有你的股份了吧?”。我聳聳肩說“無所謂,有你這頭勤勞的老牛幫我們看著呢,我們有什麽好擔心的!”。
“你們一群資本家,壓榨我這個窮苦的工人階級!”保成開玩笑道“趁你們哪天不注意,我把公司賣了跑路”。我點點頭說“行,到時候算上我一份!”。說完我倆相視大笑。
我仍給保成一支煙說“近亮哥跟你聯係沒,他上回說結婚,怎麽等到現還沒動靜?”。“你著急隨份子啊!”保成道“我前兩天跟他通過一回話,應該快了”。我湊近他說“我是著急鬧洞房”。
我倆閑撤了一會兒,保成轉而問我“你怎麽認識的韓富貴?小樣兒真有錢,從馬國為那提了兩輛‘賓利’,眼睛都不帶眨的。現正和我談煤炭出口呢”。“他來過雲洲?”我奇怪的問“他怎麽不來找我呢,上次吃了他一回鮑魚,我還想雲洲回請他呢”。
看著保成疑惑的眼神,我繼續解釋“上次北京買車的時候認識的,小樣兒愣要我的車,我告訴他雲洲有好的,於是聊了幾句吃了頓飯,沒想到他還真來了”。
“你說咱們要不要弄幾個煤礦?”保成問我說“現煤炭可是很緊俏”。我想了想說“牽扯麵太廣,我們附近沒有大礦,遠了去沒人脈鬥不過地頭蛇,要是想做礦石,可以考慮把大雁山的鐵礦買幾個”。“現鋼材疲軟,鐵礦生意一般!”保成否定道“近咱們出貨量都小了”!我陰笑著看著他說“你總不能老堅挺吧,總的有疲軟的時候,不過軟過了不就又該堅挺了!”“去你小子的!”保成笑罵說“你才總堅挺呢!”。
半晌,我止住笑說“你幫我約一下紡織一廠的廠長,我想收購他們!”保成奇怪的說“你收購他們幹什麽,再說政策上也不合規矩啊”!“我看上他們那片地了,準備拿下來。”我解釋道“國資委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你幫我做做紡織廠這邊的工作,我再讓崔雷市裏給我疏通下”。
看保成表示沒問題,我就起身準備離開,他送我到門口時,仍舊有些不解的問“那片地頂多值3000萬,紡織廠的負債據說現就有5000多萬,你可要考慮清楚啊”。我表示明白,告訴他我自有分寸,帶著滿意的結果離開了。
車剛開到南三環,我的手機響了起來,顧不得看號碼,我拿起問道“我是悠的說道“黑,真黑!你這是壓榨勞動人民的血汗啊!”。保成也緊皺著眉頭問我“葉子,行嗎?別出什麽事”。我安慰他說“放心,現環境就是這樣,我不幹也有別人幹,法不責眾嘛!”。“操!我也整倆廠子玩玩”崔雷感歎說“這錢太他媽好掙了,到時候賣廠子的錢我留下,地皮歸你”。我打擊他說“你還是算了,安心當你的影視大鱷吧,這個不適合你,不過保成哥你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反正現好多國企都掛牌,咱們動動關係應該可以撈到不少”。保成低著頭思考了許久,重重的點了下頭。hh,看來我們的德成集團又要來一次飛躍了……
等到老柴“消費”好了出來。我拜托保成去送他,自己打了個車回學校。我的車被蕭瀟開走帶著她們宿舍的同學去瘋了。上次“撞人”事件的第二天她就又恢複了魔女本色,不過車開的是比以前老實多了。
學校門口下了車,剛準備過馬路往大門走,就聽遠處露天燒烤的攤子上有人喊“葉子,等等!”尋著聲音看去,衝我走來一夥陌生人。他們走近我,其一個光頭說“葉子,好久不見了?”。我沒記的我認識的人裏有光頭啊,於是奇怪的問“你是?”。“是你大爺!”光頭大吼一聲,突然從身後拿出一個啤酒瓶用力的咋我頭上。
腦袋和酒瓶接觸發,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清晰的傳入我的耳朵。我立刻明白了,是來尋仇的。我立刻轉身就跑,打是肯定打不過的,逞強的話今天可能就交待到這兒。剛跌跌撞撞的跑了幾步,就被後麵趕上來的人用折疊椅背上結實的敲了一下,打的我胸口一陣發悶。也顧不上回頭,現腦子就是一個想法――跑,跑進學校就安全。
於是狠狠一咬牙,向馬路對麵的大門沒命的跑去,還好晚上的車不是很多,一陣刺耳的刹車聲,我終於衝進了學校。怕他們敢追進來,又跑了一段距離,才虛脫的坐路燈下麵大口喘著粗氣。
“媽的!自從馬臉之後還沒人堵過我呢”我傻笑著,哆哆嗦嗦的掏出煙,自言自語的說“好多年沒這麽刺激了!”。點著煙狠狠吸了一口,開始回想剛才事情的經過。
這幫人手挺黑,但是從家夥上看應該是偶然遇到我的,要不然就不是酒瓶而是刀了!應該是學校附近幾條街的混混,不過我好像沒有和學校附近的混混結仇啊,我跟他們老大劉冬還是弟兄呢……
正胡思亂想呢,一條白色手帕突然出現我麵前,嚇的我一陣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