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分手不代表什麽
沈湘掩嘴偷笑,蘇焱抓著範無羈跟他低語了幾句,範無羈又是搖頭又是癟嘴,蘇焱瞪著眼睛,拍打了他幾下,範無羈一臉鬱卒,最後說了句什麽,蘇焱這才笑著點頭。 新匕匕奇新地址:
沈湘很好奇,剛想下車看看,見範無羈哧溜就鑽進了屋子裏,不一會兒拿了一串鑰匙出來,丟給蘇焱,自己又鑽了回去,把門摔得砰砰直響。
蘇焱得意地拎著鑰匙鑽進車裏,沈湘問:“你折騰他做什麽”
“那小子欠折騰,你猜他昨晚幹什麽了”
“什麽”
“找了兩個藝術院校的女大學生在屋子裏玩雙飛呢昨晚發短信向我炫耀來著,要不我哪能逮著他啊”
沈湘聽完,臉微微發紅,蘇焱輕挑地調侃:“他玩雙飛,你羞什麽還是想試試”
“開你的車吧”
沈湘怒斥,惹來蘇焱哈哈大笑。
沈湘側頭看向窗外,單手撐著臉,雖然知道這些有錢人尋找各種各樣的刺激,但真的遇見了還是無法接受,沈湘從骨子裏其實是個極為傳統的人,就算床第間再怎麽放得開,那也僅限於蘇焱一個,雙飛這種羞恥的事,想都不敢想。
“我們又去哪兒”
蘇焱搖了搖手中的鑰匙:“去老三的公寓”
“去那幹什麽”
“這小子上個月剛從印尼燒了幾罐貓屎咖啡回來,我們去嚐嚐”
原來是這回事,沈湘感動於蘇焱對她的盡心,可是往往他越是這樣越是讓沈湘感到不安,這分手說是說了,可怎麽沒有讓兩人疏遠,這些日子反到親近起來了以前的蘇焱不會對她這麽上心。
“你又想什麽”
蘇焱見沈湘總是發呆不由皺起眉頭:“想那個給你做飯的小鬼”
沈湘促狹道:“你是在吃醋嗎”
“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蘇焱這樣坦然反倒讓沈湘不知該如何應對,愣了半晌才說:“我們好像分手了”
蘇焱邊開車邊點頭:“分手能代表什麽呢”他轉臉對沈湘燦爛一笑,那笑容使得剛毅的線條變得柔軟,沈湘有些陶然地看著他,這樣的蘇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離婚也可以複婚,分手並不代表不能複合啊沈湘,難道你看不出來我這是在追求你嗎”
你是在追求我嗎你是在耍我吧
沈湘手中的包袋“啪啦”就滑倒了座位下
石冀北剛剛接到陳喬發的電話,邀他今晚和蘇氏的蘇一新一起吃飯,石冀北不好拒絕,畢竟對於一個領導來說,吃飯也是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
放下電話,石冀北把秘書小許叫了進來,問他蘇一新是什麽人。
“蘇一新是蘇焱繼母的孩子,雖然隻是名義上蘇長海的孩子,但也有傳言說他是蘇長海的私生子”
小許在機關待了些年,酒桌上聽人聊得八卦也不少,對於蘇氏這麽赫赫有名的企業,他們家的事自然是別人口中津津樂道的話題。
石冀北皺了皺眉:“那蘇長海其實是將蘇一新當兒子的是不是”
“對但有傳言說蘇家老太爺不肯承認這孩子,所以蘇一新才沒正式入蘇氏,隻是作為一個外人幫蘇長海做事,但是蘇長海能讓蘇一新改姓,估計進蘇家是遲早的事,大不了等老爺子蹬腿”
小許說的得意,說到“蹬腿”石冀北抬頭看了他一眼,小許立刻噤聲,石冀北笑著搖了搖頭,提醒道:“注意言辭”
“領導說的是”小許狗腿地哈了哈腰,見石冀北沒有什麽要問,便轉身退了出去。
石冀北拿著筆在記事本上寫上蘇焱和蘇一新的名字,中間畫了一棟樓,寫著蘇氏,筆尖在其間圈圈點點,臉色變換莫名。
沈湘看著蒸餾壺裏被燒的滾開的咖啡,好奇地順著玻璃管來來回回看了幾遍,蘇焱坐在沙發上看她撅著屁股一副新奇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
“以前沒見過”
“茶道的那些東西我倒是常見,這麽複雜的咖啡壺我還是第一次參觀”
沈湘轉過身笑道,微微有些興奮,蘇焱走過來攬著她的肩,指著那套玻璃器具道:“這種蒸餾器是最好的咖啡製作設備了,它製作出來的咖啡口味是最棒的,而且整個製作過程充滿情趣,讓煮咖啡的過程都變成一種享受”
沈湘沒注意到蘇焱的親密,她的全部精力現在都在那套設備上。其實沈湘並不喜歡咖啡,也不了解咖啡,就算和朋友偶爾在咖啡館碰麵要上一杯也隻是適應那個環境,在沈湘的思想裏,最好的飲品是茶,它溶入了中華民族的個性和文化,所以當她第一次站到西方飲品文化前,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真有意思”
蘇焱現在被咖啡的香氣和沈湘的體香雙重包圍,精神上極度享受,手臂不覺緊了緊,腦袋無意識地湊近沈湘的發絲,深吸了一口,忍不住吻上了沈湘白嫩的脖頸。
“蘇焱,你幹什麽”
沈湘被他一吻像一隻炸了毛的貓,一把將他推出老遠,忘了自己現在還拄著拐,一個重心不穩就往後側倒去,她尖叫了一聲,隨即閉緊雙目,落地時卻觸到一具熱力四射的軀體。
“腳不好還不老實”
蘇焱以一個奇怪的姿勢齜牙咧嘴地墊在她的身下,沈湘見他也摔了頓時覺得很抱歉,卻忘了她此時正趴在他的胸膛,飽滿的胸部壓在蘇焱的胸口,雙腿至於蘇焱雙腿之間,曖昧至極。
“投懷送抱了吧”蘇焱雖然疼,還不忘了調侃,沈湘回過神臉頰羞紅一片,掙紮著起身,右腳因吃痛,促使身子一軟又跌了回去,這下結結實實地完全壓在蘇焱身上,兩人都悶哼了一聲,同時倒地,這時蘇焱的位置已經調整過了,沈湘位置稍上,壓下來時胸部正對著蘇焱的臉,蘇焱隻覺眼前一黑,隨後就被兩團綿軟香滑的東西包裹住了,熱血從腦部迅速向下體蔓延,滑過丹田,感受到難以言喻的脹痛,沈湘的身軀還在掙紮,蘇焱腦中突然變得有些混沌,他一個翻身,將那具令他發狂的軀體壓在身下,低頭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