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楚翔和宋軍離開基地外出尋糧後家裏就隻剩幾個女人了,王彬、孫高強到勝龍機械廠尋找幾個改造衛星接收器所需要的零部件,張紅兵則和馬星河去了城中村,張德兵腳上的傷已經在結疤,行走雖然有些不便但也能著地,他和柳樹到外麵揀柴火去了,晚上溫度太低,通宵都燃著篝火,所以必須準備大量的木柴。
張靖瑤、謝姍姍、蘇雨蓮三人午飯後就坐在一起聊天,張靖瑤現在是幸福的,言談舉止間都透露著一股成熟的風韻,這與謝姍姍的清純,蘇雨蓮的高貴各有不同,三個女人僥幸在亂世逢生,從心底裏都格外重視這份友誼。
蘇雨蓮道:“你們說我們能找到車嗎,我看得出來楚翔很著急回省老家啊。”
謝姍姍笑道:“蘇姐姐,我看是你著急回北京吧,哪是小翔哥著急嘛。”
張靖瑤道:“其實大家都急,不過我們要相信楚翔,我覺得他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蘇雨蓮一笑道:“嗬嗬,戀愛中的女人太盲目地相信自己男朋友了,我說的車可不是普通車輛,如果那樣的話外麵遍地都是,末世車隊需要的是真正能適應這個世界的車輛。”
謝姍姍反駁道:“靖瑤姐沒有盲目啊,我也相信小翔哥,反正我和靖瑤姐已經無家可歸了,小翔哥去哪裏我們就跟著去哪裏,再說他的能力在那裏明擺著,不相信也不行。”
蘇雨蓮調侃地道:“莫非你倆一起喜歡上他了?真看不出來楚翔走了什麽桃花運,竟然讓你們兩個大美女都愛上他,一個成熟一個可愛,還真是搭配。”
謝姍姍辯解道:“誰說我愛上楚翔了,他喜歡的是靖瑤姐,我隻是他兒時的好友而已,你可不要亂說,靖瑤姐會生氣。”
蘇雨蓮笑道:“不要再騙自己了,我又不是沒談過戀愛,世界已經這樣了,就算我們今天還活著,誰知道明天會怎樣,所以有什麽話什麽想法就不要憋在心裏,大膽的表露出來,其實我也挺欣賞楚翔,不要誤會呀,僅僅隻是欣賞而已,再說我的父母在北京盼我回家,我的心裏裝不下別的事情。”
蘇雨蓮的話對謝姍姍觸動很大,她偷偷看了張靖瑤一眼,張靖瑤對她露出曖昧的笑意,似乎並沒有生氣,謝姍姍紅著臉低下頭,她道:“蘇姐姐,你家在北京是做什麽的,一定很有地位吧。”
蘇雨蓮歎了口氣道:“那是以前了,我們家族在北京經營房地產開發,現在的世界已經不需要這個行業,亂世隻有適者生存,而楚翔卻是這個世界的強者,你倆隻要跟著楚翔就會得到安全,可千萬不要因為臉麵上放不開做什麽傻事。”
蘇雨蓮的話攪的謝姍姍心裏有些亂,她站起身道:“我出去隨便轉轉,你們聊吧。”
謝姍姍心裏回味著蘇雨蓮的話,其實她知道自己是喜歡楚翔的,如果說小時候對楚翔僅僅隻是一種依賴,可是這次見麵後經曆的事情讓她清楚,這個世界能給她幸福、真正又關心愛護她的人隻有楚翔一個,但是因為趙陽的事情,謝姍姍始終感覺愧疚。
雖然趙陽並沒有碰到自己的身體,可是謝姍姍認為自己若是這個時候去向楚翔表白什麽,那她就是個下流下賤的女人了,況且已經可以確定,張靖瑤在與楚翔談戀愛,這時候插上一腳自己不是成卑劣的第三者嗎?可如果真像蘇雨蓮說的那樣,反正世界已經毀滅了,就和張靖瑤一起陪楚翔,可這是件多麽羞人的事情。
愛還是不愛困撓著謝姍姍,她信步走下去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忽然一陣嘰哩咕嚕的外國語言打斷了謝姍姍的思路,她抬頭看了看周圍,竟然不知不覺走到平民區的交易市場了,就在謝姍姍身前不遠處有幾個外國人正與攤主不斷爭吵,攤主聽不懂外國話,而那幾個外國人語氣又很囂張,場麵極為僵持。
“你們不要吵了,”謝姍姍是懂他們語言的,不是英語,而是韓語,讀大學的時候謝姍姍係統地學過七八門外語,同寢室的女友們笑她是半個語言專家,可惜現在都用不上了,好像也僅僅能幫忙勸個架。
攤主當然是中國人,個子不高,但很精明,而外國人個子比他還矮,一共是三個中年男子,謝姍姍張口說出韓語讓他們很意外,領頭一個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是來幫我們的嗎,你告訴他,不賣給我們這副水晶燭台我們就告他!”
謝姍姍掃了一眼攤位,上麵果然放著一對通體透明的水晶燭台,當然是不是真正的水晶,以謝姍姍的鑒別能力是無法判斷的,攤主對謝姍姍道:“這位小姐,你可要替我說句公道話,我讓他拿一百斤大米來換,他們竟然想用幾盒煙和破洋酒換我的家傳水晶燭台,這不是強買強賣嗎,他們再無禮取鬧我就要喊軍警了。”
謝姍姍把攤主的話翻譯給三個韓國人聽,領頭那個笑道:“一百斤大米那簡直是開玩笑,這副破燭台也隻值兩瓶昂貴的紅酒,我隻不過是覺得燭台起源於我們韓國想收購下來留個紀念,不然的話他守著這對燭台餓死吧。”
謝姍姍驚奇地道:“燭台最早起源於哪裏我清楚,可是你憑什麽說是你們韓國?可能我們周口店的老祖宗使用簡易燭台的時候,你們韓國人還不知道在哪兒貓著吧?”
領頭的韓國人臉色一變:“哼,這位小姐長的不錯沒想到也是如此沒有見識,根據我們韓國的文化研究,就連你們偉大的領袖祖先都與我們韓國人有關係,早在幾百年前,你們朝廷厚顏無恥的攻打我們先人,結果上百萬的大軍被我們打的落花流水……愛因斯坦的爺爺因為吃了我們韓國泡菜所以才生下愛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