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下室很方便,渡邊辦公桌下就是開關,一腳踏下去遁地和渡邊還有順風耳就消失了,不過這可苦了留在外麵守衛的自衛隊士兵,他們得到的命令是誓死守衛這處會議室,可是到如今他們連敵人在什麽位置都不清楚,腳下到處是纏人的枝條,那些枝條非常柔軟,用槍打一時半會打不斷,用刀砍還可以,但數量太多,砍了這邊還有那邊,砍了這一截還有下半截繼續生長,總之傷亡慘重。
地下室就在會議室之下,高硬度的鋼筋混凝土構造,渡邊讓順風耳貼在地下室壁上傾聽外麵的動靜,順風耳邊聽邊道:“全是士兵的哭號聲,他在對我們的人展開屠殺。”
“卑鄙無恥!”渡邊大罵道,“他怎麽能對無辜的人下手。”
順風耳悄悄提醒道:“二佐,其實他已經手下留情了,聽現在的聲音還沒有平民受到傷害,憑他剛才表現的實力如果要傷害我們的平民,隻怕現在基地已經血流成河。”
遁地道:“這就是報應啊,澤田幹的好事,我們應該聯名向首相彈劾他。”
渡邊道:“還彈個屁!能逃了命再說吧,遁地,如果這裏守不住你要第一時間帶我離開,先讓外麵的士兵消耗他的能量,等到最後我再與他決一死戰!因為我的超能力施展需要一定空間,所以必須要第一時間離開地下室,這點你要向我保證不出意外。”
遁地嗨了一聲道:“請二佐放心,為了帝國的榮譽,我們必將血戰到底!”
通,頭頂上的泥塵突然紛紛掉下來,看來是入侵者準備強行突破地下室混凝土防線,順風耳驚慌地道:“二佐,上麵的士兵沒有聲音了,看來他們應該是全部犧牲了。”
渡邊憤恨地道:“該死,他在我們基地內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搞破壞。如果不是因為他有傳送者在身邊,我們的子彈能將他掩埋!”
唰啦,頭頂上破開一個大洞,一塊如蛋糕般整齊切下來的水泥柱摔在地板上,就算有最先進的切割設備也沒聽說可以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完成切割,對方進化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怪不得澤田都不是對手。
是時間離開了,遁地拉起渡邊,他的雙腳開始旋轉,水泥地麵冒出串串火星,很快他地人消失在地下室中,而剛才他站的位置隻留下一個大洞,遁地的實力也不弱,不然不能這麽快就打透地下室壁底,順風耳見那兩位都走了。頭頂上的洞內又鑽進無數根枝條,他也撲通跳進去沿遁地鑽開的地洞逃跑。
遁地地能量可不能無限地打鑽。那樣地話可以鑽透地殼去引岩漿出來了。按照渡邊之前地指示。他們來到自衛隊營裏。這裏除了派去堅守基地邊防地兵力外還有兩千多名機動兵。前麵是消耗對方地實力。這才是決戰地戰場。
隨著順風耳從地洞中爬出來。長過來地樹枝也躥出來。周圍地士兵立刻機槍侍候。因為地洞口太小無法同時出行太多樹枝。失去數量優勢探出地洞口地樹枝遭到密集地子彈打擊紛紛斷掉。
嗒嗒嗒。那邊機槍正對著地洞口射擊著。這邊啪從半空躍下兩人。最前地是楚翔。藏在他身後地是李海鵬。李海鵬除了傳送外沒別地能力。隻有靠楚翔地保護才能生存下去。可楚翔少了他地傳送能力也不能在鬼子地基地中自由出入。兩人通過一路地默契配合。現在不用說話也知道各自該幹什麽。
“後麵有人!”兩千多名戰士自然馬上就發現了楚翔和李海鵬地出現。機槍於是立刻調轉槍口。嗒嗒嗒。子彈打在楚翔用來防護地骨翅上。除了留下脆鳴聲外連個白點都沒有。這點衝擊力對楚翔地骨骼硬度來說是小兒科。
楚翔地腳踏到地裏一棵水臘上。呼。那棵半死不活地水臘突然參天躥起。不過是瞬間就分叉出無數根枝條。那些枝條分別纏向周圍地士兵。他們手中地槍立刻就啞了火。渡邊臉色蒼白。這種控製植物地能力他以前也見到過。鬼影部隊中就有一人是此道高手。但他地能力卻還不至於如此變態。此刻這一技能在敵方身上使出來竟然如神兵天將來助一般。自己地士兵再多隻要他地能量足夠一棵水臘就解決問題。
轟。轟。天空遠遠飄來濃雲。雷聲不斷。是渡邊開始發功了。他要趁著楚翔解決自己士兵地功夫將他幹掉。而遁地也行動起來。他向地下一鑽嗖地不見了。隨即楚翔腳下地泥土就開始鬆動。若不是他隨手抓住一根樹枝。隻怕就陷進地井裏麵。可惡地遁地者在下麵搞鬼。
李海鵬運氣差了點,他身體一晃已經摔進一半去,楚翔急忙探出骨刺將李海鵬勾回來,他指揮周圍的水臘形成保護圈,然後收回做防彈衣的骨翅,咚咚咚,骨翅向地下發射了一通彈丸,遁地者被擊中肩膀,他一聲慘叫急忙從楚翔腳下退走。
“沒事兒吧?”楚翔著急地問李海鵬。
李海鵬道:“沒事兒楚隊,你全力對付小鬼子們,不要管我。”
楚翔道:“殺小鬼子事小,你的安全事大。”
李海鵬道:“謝謝你楚隊,我現在才知道末世車隊為什麽這麽團結,因為你是真心的關心大家,而大家也是真正的敬你如大哥,遇到你是我們這些進化者的福氣。”
楚翔嗬嗬笑道:“我們還在戰鬥,你可不要說這些肉麻的話,免得我受不了啊,我看這天氣變化地很奇怪,說不定是小鬼子搞地鬼,如果你沒事兒就到我背上吧,關鍵時候咱們該溜還是要溜。”
李海鵬抓住骨翅的根部附著在楚翔後背上,一來可以躲避鬼子地射擊,二來需要離開的時候他瞬間就能辦到。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那陰雲在頭頂上越聚越多,轟,一道閃電向楚翔劈下來。
“分!”楚翔將水臘在頭頂形成兩根避雷針,那道劈下來的閃電被水臘枝條引到地下。周圍幾個自衛隊的小鬼子立刻成了替死鬼,渡邊也恨的牙癢癢,他立刻揮指積雨雲再次製造閃電,這次可厲害,製造出兩個閃電球,隻要碰上目標就爆炸。
兵營中的兩千名自衛隊隊員已經主動向後退去。他們在剛才地一戰中犧牲了幾十人,那些水臘枝條纏住他們的槍後連他們的人也不放過,硬生生的把他們勒死拖進泥土中做肥料,這邊渡邊攻的急,那邊他們是有多遠跑多遠,免得像剛才幾人做了冤死鬼。
楚翔仍打算用水臘枝條去引開雷電球,可沒想到遁地者利用他的麻痹大意竟然將水臘地根基鑽空了,轟,那株在瞬間生長起來的水臘沉入地下。楚翔隻能振翅飛起,眼見雷電球越來越近,他的骨翅射出一排彈丸。
轟。兩個雷電球被撞擊產生了爆炸,巨響聲震耳欲聾,暗夜仿佛變為白晝,福岡基地的幸存者被眼前的景像驚的說不上話來,天空中是密不透風的雲層,在閃電的映照下越發的濃暗幽深,風聲獵獵,隻見一對巨大地翅膀帶動兩人在空中盤旋,突然那如機翼一般的巨翅射出一片子彈。子彈數量足以達百,它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橫掃渡邊身邊的親兵隊,渡邊借著士兵地掩護加緊閃電攻擊,隨著雲層的加重,暴雨在小範圍地區傾盆而泄。
“就是那個小鬼子在搞鬼!”李海鵬借著閃電的光芒為楚翔指引攻擊方向,他們不可能把基地中的人類全部殺掉,隻要殺掉鬼子的進化者就行,到時候不怕逼不出澤田來。
楚翔打量了一眼場上的局勢,他道:“海鵬。既然已經確定了主目標,你先離開戰場,我下去與小鬼子較量一番,帶著你我有所顧忌怕施展不開。”
李海鵬沒有堅持,他道了一句:“楚隊,你小心,”說完就從楚翔後背上消失了。
楚翔發射了兩輪彈丸最後落到渡邊身邊,他已經看出來這位就是福岡基地的首要人物,而且他還是這個局部氣候的製造者。如果不是自己飛翔技術已經完善。隻怕剛才就讓他的閃電擊下來。
經過剛才楚翔地掃射,渡邊身邊已經沒幾人了。順風耳和遁地者將他夾在中間做保護,楚翔打量了三人一眼道:“澤田呢?我想知道他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沒有,如果他還沒有割自己的腦袋,那麽對不住了,今晚就是你們這些進化者的死期!”
渡邊聽不懂中文,好在仍舊忠心護在身後的士兵中有一人懂,他立刻上前充當翻譯,渡邊大聲地道:“我們與澤田沒有任何關係,你是誰我們不管,但你不應該對我們福岡基地大肆殺戮,你嚴重的違背了一名進化者的道德。”
楚翔甚為生氣:“道德?你竟然跟我講道德?澤田屠殺我們中國老百姓的時候想過道德沒有?你不要用他是他、你是你來敷衍,你們這些小鬼子從來就沒把我們中國人當人看過!你們自認為自己高貴,可今天我要告訴你們,這世上根本沒有高低貴賤,除了狗眼看人低外,是你們自己把自己逼上了死路,現在我是替天行道來懲罰你們這些雜碎,明天上午八點,不在北九州看到澤田的腦袋,我會繼續殺下去!”
楚翔說罷骨刀一揮衝上前,渡邊一個閃電劈下來,楚翔不避反迎,閃電在他頭頂炸開,原本剛長起來沒多長地頭發瞬間就燒成灰,不過受慣了張靖瑤的能量輸送,再經曆過澤田的超聲波考驗,這道來自自然界的閃電對楚翔形不成致命傷害,骨刀唰繼續攻出去。順風耳見渡邊危險,他奮勇撲上前:“快帶二佐走!”
噗,沒多少搏鬥實力的順風耳立刻被楚翔的骨刀削為兩段,幾名親兵一擁而上攔截楚翔,遁地趁機拉起渡邊向地下快速沉去,楚翔幹掉順風耳骨翅一扇就將那些士兵撕碎,這時候遁地者已經帶著渡邊下到剛開地洞中,楚翔看到洞邊搭著一株櫻花樹,他立刻一腳踏在樹杆上,催動著能量流進樹體中。
櫻花樹突然如中了魔障一般變的肢體柔軟,它的樹頭向下一探枝杆快速拉長隨在遁地者和渡邊身後追上去。楚翔準備有些不充分,如果收集一些藤條類的植物種子,他所付出地能量還可以更少一些,實戰地效果會更顯著,但現在隻有將就一下,未來有機會將在西溝遇到的會射擊地怪樹種子弄一批。再弄一批刀草地種子,這可都是保命殺敵的好東西,自己的能量很充沛,到時候帶著這些植物兵將橫掃亞洲沒問題吧。
周圍有打算揀漏的自衛隊員圍過來,楚翔索性將骨翅張開形成一道防護牆不理會他們,任由那些小鬼子對著骨翅做無謂的射擊,最後有兩名小鬼子扛來了火箭炮,楚翔抽出腿側的500轉輪王轟轟兩槍把小鬼子腦殼轟爛,剩下地一哄而散。實力相差太懸殊了,渡邊和遁地又溜掉,他們揀不到便宜不跑等什麽。這時候追進地洞的櫻花樹已經纏住渡邊和遁地者。楚翔發力開始回收樹枝,那兩個小鬼子越掙紮越緊,最後被包成兩團粽子拖回地麵,渡邊引來的雲層仍然沒有散去,他雖然被縛住手腳,但是意識仍然可以活動,催發一個巨型閃電再次劈向楚翔!
楚翔不敢硬接,櫻花樹又要縛住這兩名進化者不敢分力,他隻好一頭紮進剛才的地洞中。見巨型閃電不分彼此要把渡邊和遁地者一起炸死,他急忙又把那兩人也拉下來,雖然這兩位必然要死,可也不能這樣白白死掉。
轟,地麵被炸出一個深坑,就像被炮彈襲擊過一樣,楚翔灰頭灰臉的從地洞中爬出來,好在天上下著雨,很快就把身上的泥土衝洗幹淨。楚翔指揮著櫻花樹把兩個小鬼子再拖上來,然後楚翔要下手了,再拖延下去小鬼又該弄出閃電來,到時候再鑽地洞太狼狽。
楚翔奸笑著把胳膊割開,渡邊和遁地者還以為楚翔是自虐愛好者,殺人前喜歡先給自己一刀,渡邊已經在醞釀下一個閃電,可是眼前一亮,一團五色**忽然飛到他頭頂。接著他眼前又一黑。身體像被一台超大功率吸塵器吸幹一樣,瞬間就沒有了意識。
楚翔來殺小鬼子的進化者可不是白搭功夫。五色**的進化很快,現在就算何耳再生,且何耳戰鬥力充沛五色**都敢直接吞食了,因為現在的五色**實力已經大超當初。
當時五色**吞食了何耳地能量大大增強了楚翔骨骼的硬度,吞食了鬼影部隊控製植物者後,楚翔也掌握了控製植物的能力,下午殺了長崎地進化者卻隻是搏擊高手,對楚翔沒什麽用,眼前這兩位卻是寶,一個能控製天氣,一個能遁地,控製天氣還好說,遁地厲害啊,能上天能入地,這不是孫悟空了嗎,再說基地的建設以後少不了打個洞挖個坑,這遁地的技術太實用了。
五色**吞食了渡邊後返回楚翔體內,它需要消化掉渡邊的能量才可以再繼續吞食遁地者,楚翔也不著急,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油布包,抽出裏的煙盒點上一根煙,一邊與五色**一起消化著渡邊的能量,一邊美美抽著事後煙,隻是惱人的雨滴有些討厭。
遁地者有些懵了,他眼睜睜看著渡邊化為一堆泡沫,然後這堆泡沫突然硬化,他想到了自己會死,想逃走可是那櫻花樹把他纏的很緊,想求饒可他記起對方好像不懂日語。終於楚翔的煙抽光了,能量也消化完成,五色**又飛出來,遁地者眼前一黑,他地生命就此終結,而他的技能卻被延續下去,別埋怨楚翔下手狠毒,怪就怪那個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澤田吧吸光了遁地者的能量五色**得意的先跟楚翔親熱了一會兒,然後鑽回楚翔體內,這二位一邊打著飽嗝一邊若無其事的從基地大門出去,守衛的士兵躲在遠處目睹了楚翔殺死渡邊和遁地者的過程,他們當然不明白背後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卻知道渡邊和遁地者這麽厲害的進化者都嗝屁了,這些人拿著杆對人家根本不起作用地破槍,想阻攔門都沒有,於是任由楚翔將大門割開一個大口子匯合了李海鵬揚長而去。
東京首相府,首相正苦惱的應付著天皇要求他護送去川口基地的要求,“天皇陛下,恕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我們的進化者要與喪屍首領展開最後一戰了,這個時候抽調他們保護你突圍,就算我答應,你地臣民也不會答應。”
天皇道:“可是你忍心看著我們皇室就此在東京完蛋嗎,為了保存帝國最後的血脈,你必須要做出選擇。我的意見是東京基地全部撤退,由進化者護送我們去川口基地,如果你覺得川口不安全我們可以再向關東山地轉移,但一切要以突圍成功為前提。”
相還在猶豫,一旦撤退那就意味著大和的精神支柱要垮掉了,這時候澤田進來請示是否今晚就出擊,還是等亮天後再行動,畢竟黑暗對喪屍有利。
相看了看時間道:“先暫停行動,福岡那邊有消息沒有。已經八點多了。”
秘書立刻上前道:“首相大人,我們正在聯係福岡,他們地通迅在八點前突然中斷。我想快有消息了。”
這時候門外匆匆走進另一位秘書,他把一張打印紙遞給首相,從他地臉色來看似乎不是什麽好消息,首相展開一看臉色蒼白,“渡邊和池邊竟然都死了?這怎麽可能,他們地實力那麽強大,一個能控製天氣,一個能鑽地,消息是不是弄錯了。”
送消息地秘書道:“回首相大人消息千真萬確。而且對方留下口信兒,說明天上午八點他會去北九州基地取澤田的腦袋,如果在那裏沒有結果他會繼續向前殺,一直到把我們日本的進化者全部殺光!”
澤田已經意識到不妙,他悄悄向後退準備溜出去,首相和天皇一同出聲喝道:“站住!你這個引禍燒身的罪魁禍首!”
澤田知道這次是九死無生了,他把心一橫對首相和天皇道:“事情我已經做出來了,你們能把我怎麽樣吧!”
天皇一愣還有人竟然敢這樣說話,他剛待發火卻被首相一把拉下了。老狐狸心機極深,他已經把澤田這刻的心思揣摩透,澤田這是逼上梁山,再給他施加壓力他就會不顧一切拚個魚死網破,憑他的實力這裏的人恐怕無一能逃生,再說澤田說的對,事情已經發生,他地出發點確實是好的,是為帝國的未來著想。雖然鬼影部隊已經讓他糟蹋了。可是澤田還是個實力派高手,還需要讓他去為帝國賣命。這刻不宜起衝突。
相道:“澤田,事已至此我們不會怪你,你為帝國鞠躬盡瘁盡職盡忠我們都清楚,現在帝國需要你地時候到了,我們不要理北九州的事情,你敢不敢帶著其他進化者去把喪屍首領幹掉。”
澤田讓首相的態度給搞暈了,他是個愛國激進分子,現在事情已經上綱上線了,別說讓他去滅喪屍首領,就是讓他去滅喪屍祖宗這刻都不會皺一下眉頭,“請首相和天皇陛下放心,澤田一定帶罪立功!”
相揮了揮手道:“好,你們馬上出發吧,我們等你們的好消息,不見你們回來我們絕不撤退。”
天皇可不傻,他知道首相這是把澤田最後一分價值壓榨幹淨,如果成功了最好,東京就有保住的可能,失敗了也無妨,大不了就是放棄東京基地,而且可以把澤田的死向外界公布,讓那個喪心病狂的中國進化者住手,再任他這樣殺下去隻怕日本真要滅種了,沒有進化者,要與T3、T4戰鬥簡直是太困難了,喪屍越來越多,而人類卻越來越少,隻有保存和發掘更多的進化者才能保住國家,對方要消滅光自己國家的進化者,那不是跟滅自己地種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