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蓋道:“目前來看它的速度很快,我想雅可夫都未必是它對手,但是我沒敢把它放到真實的外部環境中實驗,所以這事不敢下定論,它還可以像人一樣用兩隻後蹄站立,而兩隻前蹄能像鋼刀一樣插進敵人胸膛,它的馬皮極為堅硬,我們嚐試過用機關炮對它轟擊,可是它卻安然無恙存活下來,實在是驚人。”

馬特維欣喜地站起來:“真有這麽神奇?機關炮都打不死的怪物,那不是比異化喪屍首領還要硬實,而且它的速度還不弱於雅可夫,如果能馴服它當坐騎,這不是比汽車舒服多了。”

謝爾蓋道:“將軍考慮的果然長遠,隻是這匹棗紅馬性子剛烈,特別是變異後更是不願服人,再說它其它方麵的能力我們還未知,隻怕想要馴服它太難了,萬一它本性難抑到時候傷到人就麻煩大了。”

馬特維興奮地道:“快點激怒它,讓它殺掉其它變異動物,我想看看它到底還有些什麽本事,我們有這麽多進化者,讓他們一齊動手我就不信馴服不了它,如果我騎著這麽一匹威風八麵的變異馬去見莫斯科那些貴族,我想他們會嚇的屁滾尿流向我當地跪拜。”

謝爾蓋對助手道:“照將軍說的意思辦。”

助手進了控製室,不一會兒從實驗室的頂上伸下一枝帶電的長鐵條,棗紅馬原本不屑一顧的站在旁邊看著那些變異動物們你撕我殺,突然它的後背遭到電擊,它前蹄高高抬起發出一聲嘶鳴。

謝爾蓋打開通迅器大聲道:“加大電流激起它地殺性。將軍可沒耐心等待。”

啪,一個大大的火花在棗紅馬背上爆響,棗紅馬被電的馬毛根根立起,突然它一個飛躥竟然騰空而起,那根從高高屋頂伸下來的帶電鐵條被它從根部咬斷!

馬特維再度興奮了,“厲害啊,竟然可以跳的這麽高,那不是跟飛差不多了!而且它的牙齒很厲害,拇指粗的鐵條毫不費力就咬斷。果然是名不虛傳。”

謝爾蓋故意要在馬特維麵前顯擺,他又指揮助手道:“對它進行射擊,用最大口徑的機關炮彈。”

謝爾蓋的助手依命行事,從牆壁上拉開幾個槍眼,通通通,機關炮向裏麵發火了。小口徑地炮彈打在棗紅馬身上雖然沒有擊破它的身體,但是卻把它打的不斷倒退,而且強烈的痛苦讓棗紅馬無法忍受,突然它在圓形放養變異生物的實驗室中快速奔跑起來,開始時子彈還能追著棗紅馬繼續射擊,但很快射手就看不清棗紅馬跑動的軌跡,到處都是迤尾地影子,根本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假,一道旋風也在棗紅馬跑過的地方生起,一些像猴子這樣的小型變異生物根本立不腳。它們被卷進旋風中拉向牆壁,有不幸者竟然被撞碎頭顱,可見這股旋風有多大力量。

馬特維已經呆了。“它、它這是要幹什麽?這種速度還是馬嗎?飛機也沒有這麽快吧。”

安德烈低聲在馬特維耳邊道:“將軍。這匹馬太怪異。還是不要留它地好。免得我們馴服不了反倒傷了自己。”

謝爾蓋耳朵尖。他馬上反對道:“安德烈同誌。你這話我不同意。外麵地世界中我們馴服不了地變異動物很多。難道你能把它們全都殺死?我們不能因為害怕而停止研究。那樣地話我們如何做到始終領先一步呢。這是我們同美國人再次爭霸世界地開始。第一步如果都不敢邁出。以後如何壓過美國人。”

米哈依爾道:“謝爾蓋。這匹馬跑起來這麽快。而且它地性子如此烈。你有把握製服它嗎。萬一傷到將軍。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謝爾蓋拍著胸口道:“我負得起責任。這個實驗室全部是鋼筋混凝土整體澆鑄。就算是鑽地導彈打過來也要重複十幾次才能擊透。而這些防彈玻璃更是厚達五十公分。就是拿火炮轟都不會有問題。”

轟。大家以為真地有火炮在轟擊防彈玻璃做實驗。可是謝爾蓋自己卻露出驚訝之色。眾人這才知道不是炮彈在做實驗。轟。又是一聲巨響。那塊所謂厚達五十公分火炮轟不碎地防彈玻璃突然出現一道裂紋。

轟,馬特維嚇的倒退兩步跌倒在地上,防彈玻璃上的裂紋更大了,如同一張大嘴在嘲笑謝爾蓋,他那拍著胸口保證地手還沒有放下,現在就有生物從裏麵在撞擊防彈玻璃,而且它似乎要成功了,這就好像在謝爾蓋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安德烈心中一喜,心道謝爾蓋,你以為自己懂些知識就天天在將軍麵前指手劃腳,這次看你還怎麽狡辯,要是放出幾隻變異生物來,那麽基地就有的好看,到時候說不得你這小命都難保!

馬特維見謝爾蓋傻愣愣站著,他從地上爬起來大吼道:“謝爾蓋!你給我解釋!”

轟!聲音更大了,那處裂紋已經有要碎的感覺,這時候大家才看清,原來撞擊防彈玻璃的正是棗紅馬,因為它奔跑的速度太快,所以它的撞擊力量驚人,竟然絲毫不亞於一枚大口徑火炮彈,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棗紅馬地骨骼有多硬,它一觸借著反擊力即離,所以開始大家都不明所以。

謝爾蓋被馬特維一聲大吼這才醒悟過來,他急促地發布命令道:“馬上戒備,電死它、射死它,熊人、狼人、變形者你們統統都給我出來幫忙!”

謝爾蓋知道普通的子彈對棗紅馬沒用,所以他也沒發動警衛,最有可能對付棗紅馬的雅可夫受了傷,現在隻有依靠其他幾名進化者。希望他們別讓自己失望,不然馬特維麵前丟了臉,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

幾名進化者迅速從各自房間奔出來跑到謝爾蓋身邊,轟,最後一聲巨響棗紅馬終於撞破防彈玻璃像一枝離弦地箭飛速射出,馬特維逃走是來不及了,他隻能躲到那幾名進化者身後,希望他們能將棗紅馬製服。

“嗷……”熊人和狼人同時一聲大叫開始變形,他們的身體弓起嘴巴向前突出。臉上開始長滿絨毛,手背上也有,而手指甲也向外延伸出長長一截,風行者則開始在周圍製造一個風暴圈,希望能將進入圈中的變異生物全部旋走,而變形者則兩隻手延長把大家緊緊護住。

棗紅馬撞破防彈玻璃跑出來後它的身影毫不停頓一頭撞向馬特維。也許它真的進化出了智慧,早看出這個家夥不是好鳥,要不是因為他要看實驗進程,棗紅馬用地著遭這麽大地罪嗎,讓人電來電去,還用機關炮打,雖然打不死,但子彈打在身上確實是疼啊。

熊人和狼人忠心護主,二人一同撲向棗紅馬,砰。兩聲巨響,這二位與棗紅馬剛一接觸就被踢飛,正好摔在牆壁上口噴鮮血。不過進化者就是不一樣,如果是普通人類早就一命嗚呼,但他們卻馬上爬起來再次進攻棗紅馬。

棗紅馬被狼人和熊人一阻後速度就沒有原來在實驗室中加速時那麽快,它的兩隻後蹄被熊人、狼人一人拉住一隻,馬失後蹄就撲通摔在地上,變形者一看有機可趁。他立刻用兩隻長手纏住棗紅馬,而風行者怕風暴會波及自己人,所以他躲到一邊沒有展開攻擊。

嗨,嗨,狼人和熊人對著棗紅馬腹部就是一頓狂捶,打地棗紅馬馬鼻噴血,看來它再厲害也不可能獨力對付這麽多進化者,而在這狹窄之地它最大地速度優勢又發揮不出來,一時間隻能任人宰割。

呼。破碎的防彈玻璃口又躥出一頭山羊。正是剛才謝爾蓋吹噓的那頭貌似善良實際狠毒的家夥,一名士兵想要阻止它靠近馬特維。山羊卻四蹄一蹬撲到士兵臉上,那看似軟綿綿帶著胡子的山羊嘴竟然把士兵臉腮肉一口撕下來。

嗒嗒嗒,機槍聲響起來,山羊跑出來了其它的變異生物自然不甘落後,大家是爭先恐後地向外鑽,它們大部分的皮很厚實,普通步槍子彈根本難以對付,所以雖然執勤封鎖的士兵很多,但是仍然擋不住它們的攻勢,進化者隻能放棄棗紅馬忙活其它變異生物。

馬特維被嚇的臉色發紫,他被一群人緊緊圍住,但是變異生物攻的急,士兵們快速後退,結果把他一腳踩倒了,還讓人在臉上印一個大腳印,現在馬特維殺了謝爾蓋的心都有,吹噓什麽他負得起責任,現在自己的生命有危險,他謝爾蓋拿什麽來負責任!

安德烈與米哈依爾一把拖起馬特維,在幾十名士兵拚命保護下他們終於逃出實驗室,哢嚓,惱怒成羞的馬特維一把將實驗室的大閥門關閉,剩下地士兵還有那個大言不慚的謝爾蓋與那群媲美動物園的動物們牢牢關在一起,安德烈和米哈依爾雖然高興但心底仍然有些害怕,他們怕有一天自己犯了錯也會這樣被關起來。

轟,突然一聲巨響在眾人身邊響起,隻見那加了鐵板相護地實驗室牆壁竟然被撞碎,一抹棕紅從洞中射出,不過它不是衝著馬特維而來,而是再次沿著走廊加速,轟,又一頭撞開下一道牆壁,接著繼續加速向外衝擊,這層層防守的基地最後竟然讓它硬硬撞出一條生路,眾人眼睜睜看著那匹彪悍的棗紅馬消失在草原的盡頭。

謝爾蓋臉色青紫的從破開的實驗室牆壁中鑽出來,他對馬特維道:“它受了傷,我去抓它回來。”

馬特維一聲大喝道:“站住!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去做研究,以後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情,你放心,被圈進實驗室那個大籠子的人肯定是你!”謝爾蓋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他低著頭半句反駁的話不敢說,直到馬特維問他裏麵其它變異生物怎樣了,他這才敢回話。“被抓住了,那些變異生物的實力遠不及棗紅馬,如果不是其它變異生物出來搗亂,剛才狼人和熊人就把棗紅馬製服了。”

謝爾蓋道:“我不想聽這些,禍是你闖出來地,你必須負責給我把棗紅馬找回來,不然你就自己想辦法變成它讓我騎,否則你就自我了斷,要找一名你這樣的科學家。我相信不難。”

謝爾蓋連聲道:“是是是,將軍罵的好,以後我再也不敢犯同樣的錯誤,那麽將軍,我是去做研究呢,還是去抓棗紅馬?”

馬特維大吼道:“兩樣都要幹!趕緊給我滾!”

在12基地南方不遠地草原上。一叢草突然動起來,接著一個男人從草叢中探出頭,他低聲道:“山鷹,你那裏什麽情況?”

另一個方向地草叢也動了動,另一個男人探出頭道:“禿鷹,我這裏一切正常。”

禿鷹道:“不要叫我禿鷹,我說了不要叫這個代號,你可以稱呼我野鷹。”

山鷹道:“不行,這是連長安排的代號,我們地時間到了。咱們收工吧。”

兩人四處張望幾眼,見沒有情況便從草叢裏爬起來,然後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挎起步槍向南走去。禿鷹道:“我們每天來這裏潛伏觀察有用嗎?如果邊境線上真地有敵情,那我們又向誰匯報去?”

山鷹拔下彈匣吹了吹裏麵的草葉,然後又在頭盔上磕了磕,確定裏麵沒有半點灰塵這才愛惜的插回步槍中,他道:“你管這些幹什麽,我們是什麽?我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連長安排我們怎樣幹,我們就怎樣幹。”

兩人走了沒多久遇上其他幾隊潛伏隊員,眾人匯成一支隊伍向回撤去,有人問前麵道:“連長,我們與團部失去聯係有多久了,這次派回去的通迅員還沒有回來嗎?”

連長沉重地點了點頭道:“看來他也是凶多吉小了,我想我們不必再犧牲同誌們,咱們就在這裏堅守。直到新的換防部隊到來。”

有人道:“連長。咱們一共十人能幹什麽啊,這世界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我們是不是要回去看一看呢。”

連長堅定地道:“不行!沒有收到撤退命令,誰也不許給我離開巡邏的這條邊境線!就是死也必須死在哨崗上!”

聽到這話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山鷹對剛才說話地戰士道:“行了辰剛,你忘了歌裏是怎麽唱的嗎,軍功章裏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咱們在邊疆站崗值班,家裏轟轟烈烈展開喪屍運動,等將來社會秩序恢複了,我們都是大功臣啊,弄幾個軍功章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叫辰剛的這位戰士姓孫,他感激地道:“謝了何山,你不用安慰我,我隻是擔心家裏的親人,不過連長說的對,誰叫我們是個兵呢,既然選擇了這身軍裝、既然扛上了這杠槍,我想咱們就要把責任盡到底,不過連長,我們哨站的食物告盡了呢,今天晚上吃什麽?”

禿鷹真名字叫楊少陽,他道:“是啊連長,我們可是嚴格按照你的指示,一隻從北麵來的蒼蠅都沒有放過,可現在咱們連隻蒼蠅都找不到,難不成啃青草,我個人倒是沒意見,就是不知道我們這胃認不認啊,要是參軍時候帶個牛胃出來就不怕了。”

連長叫丁一山,他嚴肅地道:“你們少給我扯蛋,咱們既然無法聯係大部隊,又不能私自撤離,那麽接下來地時間除了巡邏外就要以解決食物來源為主,先看看地裏能挖出什麽來,當年紅軍過草地,那草葉草根都吃過,我們又怕什麽,這滿山遍野都是草啊。”

何山隨手抽出軍刀,他蹲在地上道:“我們就邊挖邊回哨站,如果運氣好了說不定能找到隻老鼠呢,放到火上烤一烤,那油漬漬直冒,一定是頓美味啊。”

楊少陽抽了何山一下道:“你有病啊,隻有真鷹才吃老鼠,小心得鼠疫,現在可是步步都有危機,你最好別亂吃東西,不然不被餓死你也要先被毒死了。”

何山東挖挖西刨刨,大家也知道晚飯隻有這樣解決。紛紛抽出軍刀沿路尋找可供食用的植物,何山對楊少陽道:“你懂什麽,老鼠肉在國內很多人都吃過,甚至有的飯店還專門做這道菜呢,你說咱們這些人躲過了讓人發瘋地病菌,這點鼠疫還怕它個啥,再說被毒死也比餓死強。”

嗚,一道旋風突然從眾人身邊刮過,那風力很急竟然將距離最近的何山摔了個仰八叉。何山躺在草地上不停揮著刺刀邊刺邊大吼道:“我靠,我靠,什麽東西?”

楊少陽隱隱約約看到是個紅色的物體從眼前閃過,他拉起槍栓就追,“是隻大紅蒼蠅!”

連長丁一山一揮手槍對眾人道:“追!咱們一起立過誓絕不讓一隻蒼蠅飛過防線,現在就一定要做到!”

何山從地上爬起來。他跑在楊少陽身後問道:“禿鷹,你確定真是蒼蠅嗎,那還不是蒼蠅精了?”

楊少陽道:“我隻是覺得它好像在飛,所以才隨口說是蒼蠅,也許是頭野牛呢。”

何山嗖嗖躥到楊少陽身前:“快追啊,前麵是頭野牛,抓住它今晚我們燉牛湯牛下水吃!”

其實剛才到底飛過個什麽東西,大家誰也不知道,不過是彼此鼓舞而已,很長一段時間都吃不飽飯了。走路都嫌累的慌,如果不找點精神動力哪能追的上。不管那是什麽,有一點可以肯定。剛才的確是有東西越過邊境線了,不查清是什麽今天晚上誰也別想安心睡覺。

話說楚翔出了李梅地帳篷就向北行,雖然他的心情已不似累倒前那麽憤慨了,但是他殺幽靈殺手的決心絕對沒有動搖過,楚翔不為名不為利,甚至他覺得錢財現在對他而言也沒什麽意義。至於說去做英雄做偉人,他更沒有想過,他信奉地是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犯人!

幽靈殺手想控製喪屍,楚翔可以不管,幽靈殺手想拿F粘合劑,楚翔甚至也可以不管,但是於海等人把他楚翔當朋友對待,甚至於海還不顧自己的關節炎在沙塵暴那天晚上把軍大衣讓給方雨璿。這讓楚翔十分感動。在心裏已經把他們認做朋友,而那些朋友竟然在一會兒功夫讓幽靈殺手殺死四個。楚翔如何能不憤怒,你就是鑽進一百公裏深的地堡裏,我用牙啃也要把你翻出來!

楚翔邊走邊想心事,想到憤怒之處他的速度就在不斷加快,突然他眼前一花接著就好像兩輛高速行駛的汽車相撞,砰,聲音有點驚天動地,楚翔氣血翻湧差點當場暈倒,這他媽怎麽回事兒,明明沒看到什麽東西,怎麽就撞車了呢,難道是幽靈殺手來了?

楚翔一旦生出這個警惕之心就再也不懷疑,也隻有幽靈殺手能做到讓他視力無法辨別,也隻有幽靈殺手的速度才能產生剛才那一撞地效果,眼前有一紅色身形在疾速躥出,楚翔以為幽靈殺手要跑,以他那恐怖地速度,萬一跑掉或者是進入隱身後就難尋找了,所以楚翔毫不猶豫的撲上去抱住他!

那家夥抖了幾抖,可是楚翔死死不肯鬆手,接著那家夥也不再抗拒,而是撒丫就跑,這一跑楚翔就有些瞢了,這是坐火箭啊,因為速度太快,與空氣形成地摩擦力讓楚翔連眼都睜不開,他唯一能感受出來的是幽靈殺手身體好像不一樣了,脖子很粗很長,屁股好像向外挺的很重,而且身體像長毛的喪屍一樣毛茸茸。

楚翔想趁他病要他命,可是那幽靈殺手不待他使出骨刺就顛起來,顛的楚翔差點撒手摔下去,他顧不得出招隻有再次抱緊幽靈殺手的脖子,好不容易不顛了,楚翔正待使出骨刀一刀將幽靈殺手的脖子割下來,突然那幽靈殺手一個緊急刹車,楚翔來不及防備,他大叫著以慣性摔出去,撲通竟然落在一頂帳篷上,哧啦,那不結實地帳篷頂就破開,楚翔一跤滑進去。

“叔叔,你怎麽又回來了,為什麽不走門啊,帳篷壞掉了晚上睡覺怎麽辦?”

楚翔覺的聲音很熟,風已經不再吹的眼睛生疼,他勉強看過去,我靠,這不是剛剛分手地王小羊嗎,怎麽自己又跑回來了,而且走了天門,最近自己可真衰,每遇到個進化者都是很難對付的高手。

楚翔呼的跳起來,一把將王小羊拉到身後,“小羊,小心!外麵有殺手!”

“噅……”王小羊聽到聲音突然嘣起來,“叔叔,是我的小紅馬,是我的小紅馬!我認得出它的聲音,是它回來了,謝謝你叔叔,一定是你幫我找到它地吧!”

王小羊說著不顧一切衝出帳篷,楚翔有些發愣不過他隨即還是跟了出去,隻見帳篷外哪有什麽幽靈殺手,分明是一匹棕紅色的健馬,難道說剛才就是與它撞車然後抱著它一路飛回來?

楚翔略一回憶就確定了,剛才兩者的行進速度都太快,視線自然要弱許多,而且看小紅馬馬鼻流血似乎受了傷,於是一人一馬就暈暈乎乎撞了車,撞車後這兩者的反應速度都很快,以至於楚翔根本沒看清是誰撞了自己,他誤認為就是幽靈殺手,所以撲上去抱住就不放。

小紅馬親熱的與王小羊交頭接耳,楚翔卻怎麽打量它都不對勁,這應該是一匹變異過的馬啊,可看起來它似乎並不傷人,奇跡,事實再一次見證了生命進化的奇跡啊。

兩人一馬在帳篷外溜了一會兒,楚翔驚奇的發覺,這匹馬不簡單,非但是表現出風馳電掣的速度,它地力量、肌肉、骨骼強度都超乎想像,這是一匹寶馬啊,絕不亞於郭靖那匹汗血,如果騎著它去追幽靈殺手,他那點速度還算個屁啊,就是不知道王小羊舍不舍得借給自己,今晚先不走了,留下來看看有沒有機會跟他提。

因為搞壞了帳篷,楚翔溜了一會兒馬就開始幫忙修補帳篷,王小羊帶著他地小紅馬在下麵幫忙,忽然聽到外麵磕磕絆絆摔倒幾個人。

“哎呀我的媽啊,可算追過來了,禿鷹,你確定它是朝這個方向而來地嗎?”

“我絕對敢保證,它就是朝這個方向來的,這裏有個帳篷,我認為咱們應該進去看看情況,萬一有被病菌感染的人類,我們也好順手解決,如果能找到食物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