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守夜人聽見程瀾萱這樣膩膩呼呼的聲音,抬起了頭,瞬間跌入了程瀾萱好看的眼眸之中,他感覺自己的心跳不受控製的跳動起來。
“噢,我們幫你解開了束縛,那你打算用什麽樣的報酬來抵消呢?”這個守夜人眼睛一眯,有些不懷好意的在程瀾萱臉上不斷的掃視著。
這樣肆無忌憚的目光,實在是讓人感覺惡心,可程瀾萱想到了自己的計劃,還是決定忍著這種惡心去套近乎,於是對守夜人撒嬌說:“你就幫幫人家嘛!”
“喲,既然這樣的話,那麽,哥哥我就幫你吧!”和程瀾萱搭腔的守夜人這麽說著,從自己的口袋裏邊掏出了鑰匙,痛快的將程瀾萱手銬解開。
就在他解開了手銬的那一瞬間,這個守夜人身邊那個,依舊在玩手機的守夜人輕輕地拍了一下眼眸說:“悠著點,萬一被發現了咱們可都不好交差!”
“放心吧!我聽綁匪老大說這小丫頭配合的很,應該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的,我不會有事,你就放心好了!”這個守夜人說著,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似乎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誌在必得。
“隨便你,不過我得提醒你,如果被綁匪老大發現了,你現在做的事情之後會發生什麽,我可不會管!畢竟咱們不是一夥人,說不定對方正想方設法的想要找我們的麻煩!”玩手機的守夜人提醒道。
“羅裏八嗦的,不過是個小丫頭而已,你至於那麽害怕嗎?”聽見這話的守夜人根本就不在意,他擺了擺手,不懷好意的靠近程瀾萱,“嘿嘿,小丫頭……讓哥哥來看看……”
“你想要做什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如果被發現了,等待你的將會是什麽?勸你還是慎重一點比較好!”已經明白過來對方想做什麽的程瀾萱,一邊往後退去,一邊立身的嗬斥對方,妄圖用這樣的方法來威嚇對方。
這個欲行不軌的守夜人,也一開始還被嚇到,但隨後他明白過了這不過是程瀾萱的虛張聲勢而已,根本就不用擔心。
於是他笑得更加囂張:“這裏外都是我們的人,隻要我不說他們不說,誰都知道這件事情?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口舌了!”
“你……”程瀾萱已經退無可退,看著已經逼上前來的守夜人,她隻感覺一陣惡心從自己的心中湧出來。
心生絕望的她忍不住在心裏祈禱上蒼:誰都好,求你們來救救我,我不要遭遇這種事情。
這個守夜人已經將程瀾萱拉了起來,並且笑容張狂地將人帶出了房間。
門外守著的兩個人,看見程瀾萱被拉了出來,皺起眉頭詢問:“你這是幹什麽?把她拉出來做什麽?萬一被發現了的話,咱們可保不了你!”
“我這不是看咱們守夜太辛苦了嗎?所以想著用她來犒賞犒賞我們……”抓住程瀾萱的守夜人理直氣壯地開口說。
其他兩個守夜人聽見了這話之後,再看程瀾萱處處可憐的樣子,心中一動,但來此之前,他們接到的命令,還在挽留著他們所剩不多的理智,讓他們不要因為一時的歡愉而惹來更大的麻煩。
“切,一群膽小鬼!你們可別說我沒照顧你們啊!”抓住程瀾萱的守夜人這麽說著,手卻準備脫掉程瀾萱的衣服。
眼看著要受辱,程瀾萱準備拚死一搏,到時候就算是撞死在這裏也,比遭遇這樣的情況來得好。
“住手,你們在幹什麽?”提著一袋子外賣的綁匪老大,一進來就看見這樣糟糕的場景,於是皺起眉頭質問。
欲行不軌的守夜人,輕飄飄地撇了一眼綁匪老大說:“沒什麽,我隻是想要和她玩個遊戲而已!瞧您這緊張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關係多好呢!”
綁匪老大才不聽這家夥的詭辯,他直接掏出了自己隨手攜帶的工具,二話不說剁了這家夥的手。
斷了手的守夜人疼痛的倒在了地上,他不可置信地瞪著綁匪老大:“你這是做什麽?你這是在挑釁我們嗎?”
“嗬,對於某些不懂規矩的人來說,這隻是輕飄飄的懲罰而已,如果再被我碰見,下一次你就小心你下邊的二兩肉!”綁匪老大說著,涼涼地瞥了眼驚魂未定的程瀾萱。
收到暗示的程瀾萱立刻點點頭,快速前往原來的房間裏。
等程瀾萱走進了房間,綁匪老大又繼續說:“別以為你們是雇主專門找來的心腹就可以為所欲為,做人是要有道義的,哪怕是幹我們這行也是一樣!”
這個房間並不隔音,綁匪老大中氣十足的話語,輕而易舉地傳到了屋內,聽到了這些話的程瀾萱感覺複雜極了。
誠然這個綁匪老大是一個講道義的人,可是卻將一門心思放在了歪門邪道上,如果他將所有的心思放在正道上,恐怕會取得很大的成功。
而在房間裏邊看守的守夜人,聽見了對方高談闊論,卻露出了嘲諷的笑容,眼睛也緊緊地盯著自己的手機遊戲。
待在房間裏邊的程瀾萱,感歎過後又忍不住思考起了這些家夥究竟是為什麽,她總覺得綁匪老大救自己根本,就不單單是表麵上說的理由。
可實際上卻是,如果不是這樣的理由,那麽還有什麽理由呢?
程瀾萱想不通,隨後又忍不住向正要鎖門的綁匪老大開口,嚐試著搭話,想要套出這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我說你問那麽多有什麽用啊,我們也是聽人的命令行事,這一點你之前應該已經猜到了吧!你問我再多也沒用的,我勸你省了這條心吧!”綁匪老大不耐煩的衝著程瀾萱開口說。
“我隻是……”見綁匪老大像是驅蚊子一樣不耐煩,程瀾萱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門再一次的被鎖上,程瀾萱隻能靜靜的待在房間裏,看著天窗發呆。
此時正在玩遊戲的守夜人,卻突然開口嘲諷程瀾萱說:“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沒得了,他不會告訴你的!”
程瀾萱看了那個從始至終都沒有正視自己一眼的男人,忍不住皺起眉頭。
“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你之所以會遇見這種事,完全是因為慕容逸現在不聽話,他救你也是基於上邊不準傷害你的命令,說來說去,這些命令說是在為難人也不為過。”玩遊戲的守夜人仍繼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