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沒有犯賤犯二的青春——寫給過去的遺書

這篇無關正文,這麽久沒更新了,寫寫有關於自己的事情。

曾經那麽那麽喜歡過一個人,可最終卻發現是捕風捉影。。。自以為無需言表的感情,原來人家早就有了另一半,還在這邊維持曖昧。。。。真相大白,我發現自己演了小醜許多年。。。。

但我終究應該感謝他,不是他,我不會擁有一個轉身就泫然欲泣的情緒,不會每天計算著同一個人見麵的次數說話的語句,不會被另一個人的情緒左右情緒。。。。再也不會了。。。

這篇文章,寫於兩年前。兩年前被這段曖昧莫名的感情這麽地差點瘋掉,於是我欺騙對方說我有男朋友了不要來打擾,於是自己沒日沒夜的自習拚命給自己找事隻為了可以讓自己精疲力盡不至於晚上連夜夢到那個人,於是我折磨自己到舍友看不下去把我圍在宿舍裏一起罵,於是我最終擁有了他人豔羨的光圈,其實最感謝的那個人卻應該是他。。。。

兩年後的今天,我終於知道當初曖昧的緣由,我可以徹徹底底的死心,揮手告別曾經犯二的青春。

這篇文章,寫給過去的遺書

“踏破世事之後的終於灑脫——我用我的生命去編織一襲華錦,你卻讓它頃刻間就變成裂帛。”她極目遠眺那草海之源,指尖的筆微微一滯。天邊盤旋的禿鷲,宣告著死亡的圖騰。

“倘若偏好以誓言拴住生命,終究是捕風捉影,但,如果連些許的維係都不被滿足,我想無人能有勇氣繼續走下去吧。深,與其說是選擇相信不若坦誠對未來失卻的恐懼。細數過往,已是幾許經年,是看透了,也該看透了。”

“謊言之於謊言,從最開始就是一場謀算。年華的千般流轉,才知道原來所謂休戚與共隻不過是扯不開承諾的忍耐,旦夕之間,已經習慣於冷漠與忽視處自傷自憐,仿佛自己的價值因猜測揣摩而生。這樣一片慘淡經營,或許唯有自孽者親筆句讀。”

她頓了頓,酥油的香氣悠悠然飄過身邊,似一句餘韻悠長的預言。

“回首敲打那紛紛落而複合的情鎖,繾綣清麗詞曲,終究可以以旁觀者的心態看三世一生的劇情彩排一出悲劇。撿拾起自己的足印,盡皆發現其行走的方向原來名叫幻滅。而過往缺少的竟是寫給幻滅的勇氣——釀了那麽久得成年舊事,拿出來暴曬也需要些毅力。”

“深,你不會明白,你怎能明白?我所唯一臣服的,唯有自己一顆害怕囚禁的心。”

“且看那薄薄竹舟承載積年亂麻,縱容自己作一回刻舟求劍的癡人。曲水流觴的雅興,杯中沉淪的不是愛情。”

“經書日月,粉黛春秋。很多人在浪濤中身不由己——那些事,之於宿命,之於抵抗,之於在繈褓中毫不知情的記憶,之於另一個生命的失落抑或斷線,之於老人眼中的囑托,之於如幽靈般掙脫不開的偏見,之於忽略了淵源的自卑與輕賤,之於你,之於我……才切膚的知曉你我的不同,原,不是同道中人。”

“深,你總是活在諸多的理想中。色彩明麗的構架以及諸人心甘情願給你的填充。但那是虛妄之閣,如巴別一般,其後的注腳隻會是紛爭。就像一個被大人寵壞的孩子,在紛至遝來的驚喜中目不暇接,卻惟獨不知何處是堅持。”

“尤記當年初見,夏日午後晶瑩的時光,空氣中彌漫著風信子的碎屑。你周身若有一團幹淨的霧氣,似溫暖的平易近人,又似疏離的捉摸不透。那一瞬耳邊呼嘯而過的是時間停滯的刹車聲,心中恍惚浮起的語句——似是一場故人來。”

“君若不生紅豆生,空穀幽蘭戚戚音,誰人知我心?

紅豆若生君已老,閑卻淚海相思擾,萬化隨人了。”

“奈何,奈何,緣分而言,有緣無分而已。我所信仰的誓言是寒光錚錚的刀匕,我所回憶的往事是火燒火燎的荊棘,我所堅守的隱忍是刀光劍影的刑地,我所銘記的實體是海市蜃樓的流離,我所執著的追尋是斷章殘片的羽翼……這世上,從來就隻有地能久天能長,不若泣血成簫,化作杜宇在枝頭,喚一聲‘不如歸去’!”

“是啊,不如歸去。縱然批發行吟,拒絕蘇醒的人依然拒絕蘇醒。”

“不是隻有絕望才會引導終結。處於苦難深處的人因為生而浸淫其中,反而無所謂希望,因為從來沒有希望;棄世者,大多是經過風華便自然而然承受不了落差,亦或是無所謂生死,因為他的死,也會等同於活著。”

“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驛路,我過我的歸途。”

次日,天邊升起縷縷桑煙,天葬人念著古老的咒語,仿佛穿越了曆史的鍾聲。砍斧揮下,混著血肉與青稞麵,一塊一塊丟給禿鷲啄食。

天邊架起的雲橋,仿佛回家的路……

後記:寫完才發現,自己居然在不經意間模仿著堇年的《大地之燈》——每一次在讀完一本喜愛的書後寫東西總會不自主地去模仿作者的文風,這或許仍是我的拙劣之處。

至於這篇東西,自己也不知如何去定義,所謂的小說,所謂的散文,所謂的我用極端隱晦的言語企圖昭然的決絕,都無所謂了。

唯希望該看懂的人看懂,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