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分明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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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的灼熱感受的清清楚楚,簡黎終是明白了過來。

容慕衍瞧著她呆愣住的模樣,無奈捏了捏她的鼻子:“乖,聽話,你……”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他懷裏的小女人突然再次亂動起來。

分明就是……故意的!

“老婆!”下顎繃緊,容慕衍幾近咬牙切齒叫她。

“老公怎麽啦?”簡黎一副毫不知情的懵懂模樣,那笑起來的表情,要有多無辜就有都無辜。

容慕衍隻覺太陽穴那突突的跳著,某些情緒快要控製不住了,他一把按住了她還在胡亂蹭來蹭去的身體,聲音啞的不像樣:“再動,看我怎麽收拾你!”

簡黎聞言白了他一眼,煙眉一挑,湊到他耳邊拉長了音調道:“老公,醫生說了,不能劇烈運動。我覺得你可以……去洗冷水澡。”

她特意在冷水澡上加重了音,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雙眸將她鎖住,瞧著她煙視媚行不自覺的模樣,容慕衍隻覺小腹處繃的越來越緊了,一團火更是在那燒著,燒得他很不舒服。

“老婆……”眼見著她放完了火就要離開,容慕衍鷹眸危險眯起,一把按住了她,喑啞的嗓音像是要刻在她心上,“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手,嗯?”

簡黎臉倏地變的滾燙。

她這是……自作自受麽?

“還敢不敢動?嗯?”容慕衍懲罰似的咬著她的耳垂惡狠狠道。

簡黎僵著沒敢動,隻能仰起可憐兮兮的臉蛋望著他:“老公,你不去洗澡麽?我困了,我要睡覺。媽說孕婦要保證充足睡眠的。”

“小東西!”容慕衍失笑,又是狠狠咬了口這才放開,“我去洗澡。”

小心翼翼放開她,而後他轉身往浴室走去。

水流聲很快響起。

簡黎躺在**上,到底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等容慕衍再次出來的時候,已是十分鍾之後。

簡黎習慣性的就要去抱他。

“老婆,等等。”容慕衍放柔了聲音製止住她,好聲哄著,“我現在身上還是涼的,等會兒再抱你睡,好不好?”

簡黎已有些睡意,聞言很是不滿的撅了撅嘴,但到底還是同意了,隻是很勉強:“好吧。”哼哼了兩聲,她又加了句,“那你快點。”

活脫脫小孩子使性子的樣子。

容慕衍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故意說道:“容太太,你要是剛剛不亂動,現在早就能抱著我了。”

“哼!”簡黎傲嬌的哼了聲,隨即一個翻身,留給了他一個後腦勺。

容慕衍無奈失笑,等差不多了,他才重新**將她抱在懷裏。

簡黎情不自禁的揚起了唇角,輕車熟路的翻身在他懷裏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

躺了一會兒,先前的睡意竟沒了,戳了戳他的胸膛,她叫他:“容慕衍?”

“我在。”

簡黎眨了眨眼,笑意自眸底傾瀉而出:“你喜歡女孩還是男孩啊?”

大概這是所有初為父母的共性吧,總是不自覺就會討論到這個問題。

“我喜歡老婆給我生的,無論男女。”容慕衍低頭在她眼睛上落下溫柔一吻,“因為是你,所以會有期待。如果是女孩,一定和老婆一樣漂亮,我們就把她**成一個小公主。如果是男孩,那就不能**。”

他的前兩句話讓簡黎止不住的心生感動,到了最後一句,她到底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你就不怕他聽見?”

“怕什麽?”容慕衍一手輕撫她的後背,一手小心翼翼的覆在她的小腹上,笑意同樣侵染開來,“對了,老婆……”

“嗯?”

“婚紗照就定在下周拍。”

“好呀。”簡黎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心尖上就像是塗了層蜜一樣泛甜。

“睡吧,我抱你。”

“好。”

與此同時,沁園。

將最後一樣東西收拾進行李箱的時候,簡沅唇角敲了敲,忍不住舒了口氣,起身,她環顧這棟別墅。

終於……要走了。

情緒翻滾,她淺淺的笑意黯淡了下去。

“嗡嗡嗡——”

擱在茶幾上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喂。”她接過,都沒看屏幕一眼,幾秒後,她猛的抬起了頭,聲音顫抖不自知,“你……你說真的?!”

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氣一樣,她渾身無力癱坐在地板上。

片刻後,她猛的站了起來,不顧一切的拿過車鑰匙往外衝。

世界仿佛在這一刻安靜了下來,她滿腦子反反複複回蕩著的,隻有一句話,楚梓晉要走了,要去國工作至少一年……

國啊,那麽危險的地方。

眼眶控製不住的發酸發紅,簡沅死死咬住了唇,不想讓軟弱有一絲一毫的溢出。

她知道如今自己已沒有資格再去見他,可是她就是控製不住。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在呐喊,去見他,去見他……

到機場一小時的車程,硬生生被她縮短到了四十五分鍾。

下車,她飛快衝進機場。抬眸,她慌亂無措的找尋著飛往國的航班。

找到了……找到了!

無意識的攥緊了拳頭,簡沅飛快跑了過去。

那麽多的人,她一眼就看到了他。

還是那麽的顯眼,一如當初。

喜悅湧上心頭,簡沅動了動唇就要跑過去,然而目光在瞥見他身旁有一個笑顏如花的陌生女人時,她全部的笑容僵住,整個人更是愣在原地。

那個人……是誰?

她看著那個女人踮起腳尖,看著兩人離的那麽近,楚梓晉甚至都沒有推開的意思。她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她隻看到了楚梓晉唇角很淡的笑意。

明明很淡,但她還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隔著距離,她仍是覺得心髒就跟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似的,疼的厲害,甚至無法呼吸。

她想走,哪怕是逃。可腳下就跟生了根似的,動不了絲毫。

楚梓晉聽著麵前人囑咐他注意安全,不知怎麽的,有些心不在焉,甚至總是忍不住的會想到那個人。心裏有些說不出的煩躁,他無意識的抬頭,目光卻在看到幾步之外的某個女人時,陡然頓住。

四目相對,他隻覺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