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四十五回

周自寒是個大忙人,不過說幾句話就走了,兩人吃了飯剛出來,周自橫就覺得他家小媳婦不動勁兒,直眉瞪眼看著那邊兒,周自橫側頭看過去。

又安有些愕然的望著從一輛豪華車上下來的女人,不仔細看,還真有點認不出了,是劉金燕,這才多長日子,就跟變了個人一樣,渾身珠光寶氣,但是卻多了些疑似風塵的味道,跟過去正經委屈的小白花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這麽冷的天,隻穿了一件黑色緊身繃帶裝,肩膀和大半的胸部都露在外頭,大波浪的頭發撥在一側,掛在一個看上去得有六十的老男人身上,從下車到門口的幾步路,又安就看到那個老男人捏了她屁股好幾下,而劉金燕不以為意的咯咯笑著,頗為浪蕩。

看到他們,劉金燕有短暫的狼狽,卻立刻像個不服輸的鬥士一樣,挺胸抬頭摟著老男人的胳膊站在原地,目光掠過又安落在周自橫身上,揚起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容:“自橫,好久不見。”

周自橫卻隻掃了她一眼,牽起小媳婦的手:“走了,不是還要去超市嗎……”

走到車邊上,又安還聽見那個挺猥褻的老男人問:“金燕啊!那是誰啊,是不是你過去的姘頭?我跟你說,這男人還是得找老點兒的識情趣兒,在炕上能把你伺候的要死要活的,一會兒吃了飯,咱去會所泡溫泉,到時……”

到了超市的停車場,又安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那個,劉金燕……”話沒說完就被周自橫打斷,周自橫伸手把她抱下來,親了一口:“媳婦兒別人的事兒跟咱無關。”

周自橫這個人是挺有原則的男人,以前對劉金燕母女特別照顧,一是出於對馮剛的愧疚心理作祟,另一個,也是覺得,這孤兒寡母的實在可憐,對劉金燕這女人,從一開始就沒有防備,加上男人天生對弱者有種莫名同情,真沒想到劉金燕會對他家媳婦兒使那些心機手段,後來想想,也明白了,抽離出主觀去看待劉金燕,這個女人挺不簡單的。

雖然在機關裏工作,卻並不是正式的在編人員,卻混的風生水起,遠不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後來周自橫才側麵了解到,劉金燕跟他們機關的領導還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有時甚至帶著人回家,以前她租住的不過一室一廳的地方,燕子也不小了,她總帶個男人回家過夜,對孩子的影響實在太壞,這也是周自橫把她跟馮媽媽安排在一起的另一個原因。

在不想自家小媳婦兒誤會的前提下,周自橫希望,劉金燕能好好當個母親,可惜這女人骨子裏就不是個安分的,而且相當現實,現實的幾乎泯滅了人性,在他這裏得不到好處,連自己親生的骨頭都能拋棄,對這樣的女人,周自橫看一眼都覺惡心。

兩人從超市回家,進了屋,又安對周自橫道:“你不必表現的這樣大義凜然,我又不是喜歡亂吃醋的女人。”。

周自橫笑眯眯的望著她:“媳婦兒你這是得了便宜賣乖不?你還不喜歡吃醋啊!當初是誰為了劉金燕跟我鬧騰的。”

又安撅撅嘴:“這能賴我嗎,你跟我說實話,你當時是不是存著一點兒玩曖昧的心思,男人還不都這樣,不管自己喜歡不喜歡,恨不得天下所有女人的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這是雄性動物的本能。

周自橫哭笑不得,他家小媳婦兒有時胡攪起來真夠他纏的 ,對付小媳婦兒,行動往往比解釋有用的多。

因此,周自橫直接撲過來,按住小媳婦兒就啃了起來,大手張開,扣住小腦袋,親的小媳婦滿臉通紅才放開她。

又安大口大口的吸氣,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瞪著舔著嘴唇,一副陰謀得逞的周自橫,那小模樣兒跟地上睜著一雙貓眼望著他們的橫橫一模一樣。

周自橫看看地上的貓,又看看鼓著腮幫的小媳婦,伸手捏起貓的後脖頸提留了起來,小貓不幹了,四爪抓撓了好幾下也沒用,一雙貓眼可憐巴巴的看著又安,喵嗚喵嗚的求救。

又安急忙搶過來抱在懷裏:“你做什麽欺負它?橫橫招你惹你了。”橫橫也頗委屈的喵嗚一聲,控訴周自橫不人道的行為。

周自橫道:“我是想看看這家夥是公是母,我總覺得,隻要咱倆一親熱,他就用一種嫉妒的目光盯著我,媳婦兒我跟你說,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也別讓這隻貓上咱的床,知道不,說不準就是隻公的。”

又安撲哧一聲笑了:“什麽公的,上禮拜帶它去打針,寵物醫院的大夫說她是隻母貓。”“母的?”周自橫仔細跟小貓對了對眼神,伸手捏了捏小貓的耳朵,被又安啪一聲打下來:“別捏它耳朵,它不喜歡。”然後抱著小貓走到廚房去拿了貓罐頭打開放到貓食盆裏,又弄了溫水,折騰好了,把小貓放在地上,看著小貓吃東西。

周自橫頓時覺得心裏酸溜溜的不爽,結婚這麽長日子了,他真算是又當爹又當媽,從洗澡到穿衣,隻要他在媳婦兒身邊,他家小媳婦什麽時候自己動過手,這麽勞心勞力的,他家小媳婦連口水都沒給他倒過,對這隻貓倒是好的沒邊了。

周自橫嘴唇抿了抿:“媳婦兒,我渴了。”又安頭都沒抬:“我也渴了,我想喝西瓜汁。”周自橫暗暗歎口氣,就知道這丫頭早被他寵壞了,指望她,還不如自己動手更快,他家的嬌媳婦想喝西瓜汁了,周自橫認命的站起來去廚房給小媳婦紮汁去。

拿了一個大號的玻璃杯,紮了大半杯遞給他媳婦兒,看著他小媳婦喝了一大口進去,周自橫湊過來問:“媳婦兒,甜不甜,嗯?”周自橫整張大臉都貼了過來,又安小臉紅了紅,點點頭。

周自橫忽然道:“那老公也嚐嚐……”又安剛要把杯子遞過去,周自橫的大嘴已經伸了過來,直接堵住她的嘴,輕車熟路的侵入,攪動起嘴裏的汁 液,吸吮 吞咽,力氣大的不行,又安手裏的杯子差點握不住,被周自橫接了過去。

周自橫放開她,自己喝了一口西瓜汁,又安的氣兒還沒喘勻呢,忽然又被他含住,從他嘴裏源源不斷渡過來西瓜汁,又安想拒絕,可是這男人的舌頭太靈活,抵住她的舌根,一大口西瓜汁全部順著她的喉嚨咽了下去……

周自橫跟玩上癮了一樣,就這樣一口一口的,大半杯西瓜汁都喂了進去,又安已經被他親的渾身發軟,連支撐的力氣都快沒了,可是周自橫卻亢奮起來,手腳並用,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甩開,把又安抱起來轉個身放到椅子上,讓她的手臂扶住椅背,擠進小媳婦的腿中間,撐開,看到裏麵白色的小褲褲,已經濕了一大片,不禁低笑一聲,伸手摸了一把:“媳婦兒,你這裏發大水了……”

又安臉紅的不行,周自橫側頭瞪了眼那邊吃完了貓罐頭,還想扒眼兒的小色貓,橫橫被他的目光嚇的抖了抖毛,挺識時務的嗖一下鑽到了貓窩裏,周自橫滿意的點點頭,手捏住小褲褲的兩邊,一用力撕拉一聲,又報銷了一條。

又安都不記得,被這男人毀了多少件內衣了,仿佛這男人就有這種嗜好,還沒來的及算,就不禁嗯了一聲……這個姿勢進入的頗有些費力,雖然有足夠的潤滑,依然緊到不行,進到一半,又安就覺得,有些痛,剛想求他換個姿勢,身後的男人卻直接捅到了根底……

那種瞬間撐開的力量,又酸又脹的難過,又安還來不及適應,身後男人已經動了起來,動作頻率逐漸加快,伴著又安忽高忽低的聲兒,椅子嘎吱嘎吱的響動,仿佛要散架了一般。

又安覺得,膝蓋跪的生疼的時候,被身後男人抱了起來,退出,翻身,把她放在餐桌上,薄羊絨的連身裙,已經被整個推到腰部以上,又安兩腿張開,被這男人劈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而周自橫的大手抓住她兩側的胯骨,直直插了進去……

衝撞了數十下,突然就停了,沿著他媳婦的脖頸慢慢啃噬,一點一點……又安兩隻手撐在身後的餐桌上,都快到了極致的時候,這男人忽然不動了,那種空虛焦躁,真能擊潰人所有的理智,更別提,這男人深知她身上每一個敏感點,啃噬她的脖 頸,輕咬她的耳 朵,濕 滑溫熱的舌,偶爾鑽進她的耳 洞裏進出……呃……又安熱的快要爆炸了……

她開始小幅度的蹭,可是這男人的大手卻死死箍住她,根本就動不了,又安哼唧了幾聲,小嘴主動湊上去親周自橫的嘴,小舌頭剛探進去,就被周自橫拖住,拚命吸吮,啊……又安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被他吞了 ,嘴巴,舌頭都麻麻的,仿佛失去了知覺,張著嘴,任來不及吞咽的汁 液,順著唇角滴下去,牽起一串亮閃閃的銀絲……

周自橫認為折磨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快到了極限,利落的扯開小媳婦兒身上的羊毛裙和胸衣,放在餐桌上躺平,拽起小媳婦的兩條腿兒扛在肩上,抓住她的小屁股抬高,用力頂了頂……小媳婦嬌嬌軟軟的叫了幾聲,胸前兩團在空氣中挺立,如兩隻剝了皮的雪花梨,水靈又漂亮,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幾下,白花花,紅嫩嫩的,讓周自橫恨不得直接弄死他媳婦兒,怎麽就這麽勾人……

一下一下的頂進去,一下比一下狠,又安覺得,自己快暈了,全身的力量都仿佛聚集在兩人結合的部位,又熱,又冷,又酸,又脹,身體忽然崩起,堆積到快樂到了極限爆發開來,周自橫能清晰感覺到一股熱流急衝而出,澆在他家兄弟上,接著,便是一陣緊似一陣的緊縮,周自橫不禁悶哼一聲,急速進出十幾下,終於發泄出來……

折騰的真有點狠,那陣騰雲駕霧的滋味美過去之後,周自橫低頭就見他媳婦眼睛都闔上了,仿佛連出氣都少了,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探探他媳婦兒的鼻息,被又安軟軟的抬手拍了他一下,眼睛睜開一條縫兒,瞪了他一眼又閉上了。

周自橫不禁笑了,湊過去,很溫存的親他媳婦兒的光潔的額頭,漂亮的眼睛,挺翹的小鼻還有紅豔豔的小嘴兒……低聲道:“媳婦兒你體力越來越好了,要擱以前,我這麽折騰,你早暈了,今兒還有力氣打你老公,可見被你老公練出來了……”

又安懶得搭理這老男人,臉皮厚的都能賽過城牆了,又安緩過來,沒好氣的道:“還不出去去?”周自橫樂了:“媳婦兒你這可是過河拆橋,你跟你老公說實話,剛才那陣兒你美不美,嗯?那會兒你都叫岔氣了……”又安睜開眼,伸手捏住他胸前的肉,恨恨掐了一下:“不許說,不許說……”“好,好,不說,不說還不行嗎?我家媳婦還小呢,臉皮薄,害臊,老公伺候洗白白去……”

抱著又安進了浴室,又安忽然想明白,這男人為什麽這麽熱衷於伺候她,不厭其煩的給她洗澡,穿衣服,因為過程中,總能把她裏外的豆腐吃個遍,而且做那件事,也越來越放得開,折騰起來,不分場合地點,花樣百出,每次不折騰的她要死要活的,就不算完……

佳琪挖了一勺冰激淩放在嘴裏,看著對麵不知想什麽想的滿臉通紅的丫頭,心裏不禁腹誹,她還記得,這丫頭以前跟陳磊處對象的時候,那個保守勁兒,跟從漢朝墓裏挖出來的老古董一樣,要說陳磊也夠悲催的,男朋友的頭銜掛了六年,至多親親小嘴兒,拉拉小手,人周自橫呢,認識不到一個月就直接拿下了,從裏到外把這丫頭收拾了一溜夠,瞧瞧,這張粉嫩含春的小臉二,甭提多滋潤了,指定是被那老男人澆灌的,不過認真說,陳磊也不算最可悲的,還有東哥哥呢,在這丫頭身後眼巴巴的守了九年,別說小嘴了,估摸連小手都沒碰過,還得被這丫頭不待見著,這倒黴催的,可惜了那麽個大帥哥……

又安伸手拍了她一下:“發什麽呆呢”齊佳琪翻翻白眼:“是我發呆嗎,明明是某個小妞兒自打坐在這兒,就跟沒了魂兒似的,至於嗎,你家老男人剛走,你就這樣,太不爭氣了,再說,你男人要是不回部隊,你就不怕被被你男人拆……”說著,兩隻眼珠子直直落在又安脖子上。

又安小臉一紅,她今天特意穿了個大高齡的小衫二,依然有幾個清晰的吻痕露了出來,周自橫最喜歡親她咬她,脖子還是最輕的,她的大腿根兒,現在還都是青腫的吻痕,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遭了家庭暴力呢,其實就是兩人做的太激烈。

周自橫休假的這三天,除了在周自寒哪兒吃了頓飯,去了趟超市,剩下的時間,兩人一步都沒出門,就折騰這點兒事了,屋裏哪個角落都折騰遍了,除了吃就是這事兒,又安就納悶,周自橫這麽個都快奔四的男人,哪來這麽大的精力。

齊佳琪見這丫頭又走神了,伸手揮了揮:“對了,前天你猜我見著誰了?”“誰啊?”又安吸了口奶昔問她。

齊佳琪道:“就是勾引你老公的劉金燕,我跟你說,我們這個圈子挺亂的,她靠上了個挖煤的老頭子,那老頭子偏偏是個老色胚,我們公司有個新人,他讚助了點錢拍廣告,老頭子來探班,我跟你說,兩人在更衣室就搞了起來,不知道那個劉金燕是跟蹤,還是怎麽知道了,直接闖了進來,把那女人從更衣室扯出來,兩人廝打在一塊兒,嘖!嘖!你可不知道,當時那個熱鬧場麵,我們公司那個新人,渾身□光溜溜的跟劉金燕撕扯在一起,那個老頭子渾身的肥肉一顫一顫的,套上大褲衩拉架,真他媽有看頭,又安,劉金燕那女人就是個潑婦,跟你那時候是衝著你家老男人裝柔弱呢,真跟你撒起潑來,說不準你真被她打一頓,你說這女的怎麽想的,為了幾個錢把自己糟蹋的這麽賤……”

又安跟佳琪分開後,直接去了馮媽媽那裏,現如今糖尿病人太多,馮媽媽腿腳不利落,又安就替她把藥取了送過來,免得老人家來回跑。

馮媽媽拉著她的手說:“又安又麻煩你了,你看燕子她媽當初那麽對你,你也沒當回兒事,還記掛著我們祖孫倆二,讓我老婆子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又安道:“這是應該的,燕子爸是自橫的戰友,自橫老跟我說,戰友就跟過去拜把子的兄弟一樣,您就別跟我客氣了,這都是應該的,您把襪子脫了,我看看您的腳……”

又安檢查了檢查,叮囑:“有些幹,您一定記得,每天用熱水泡腳,然後用醫用凡士林按揉,糖尿病足怕幹怕硬,容易造成壞死組織病變……”

“奶奶,幼兒園的老師讓我們畫金魚,我不會畫……”馮媽媽有些為難,又安站起來道:“阿姨教你畫好不好?”燕子眼睛一亮點點頭。

又安坐在她的小桌子上,一筆一劃的教她畫了條金魚,馮媽媽在後麵看著,眼眶不禁有些熱,怎麽燕子就攤上劉金燕那麽個媽,要是又安……馮媽媽急忙搖搖頭,自己這是瞎想什麽呢。

又安在馮媽媽這裏吃了晚飯才回去,馮媽媽現在住的地方交通很便利,做地鐵就能到家,又安從電梯出來,把鑰匙插進鎖孔剛擰開,手機就響了,又安看了看來電,是佳琪,一手推開門,一手接了起來,那邊傳來佳琪焦急的聲音:“又安,你還記得上次我說在你們醫院見過有些眼熟的那個人嗎,有個刀疤的那個,我想起來了,那個人就是上次我們在酒吧遇上的那夥人裏的頭,當時被你家男人收拾……”話沒說利落,就聽那邊又安叫了一聲,接著就是忙音。

齊佳琪道心都涼了,手直哆嗦,給周自橫打電話,按了幾次才按準。電話一接通,齊佳琪就道:“周叔叔,又安那兒不對勁兒……”就這一句話,那邊就沒聲兒了。

周自橫扔了手機,連樓梯都不走,直接衝到窗戶邊兒,一翻身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油門幾乎踩到了底兒,到了家的時候,小區已經圍了不少人,有警察,有武警,還有看熱鬧的老百姓。

周自橫撥開人群就要往裏衝,被一個小武警攔住:“對不起首長同誌,這裏有歹徒挾持人質,您現在不能上去……”“操,滾蛋……”周自橫一腳就給小武警踹到一邊兒。

馮辰聽見動靜,急忙過來,四個武警加上馮辰都沒按住周自橫,馮辰被周自橫摔倒地上,暗暗叫苦,這家夥瘋了,眼看周自橫就要闖進去,馮辰喊了嗓子:“你他媽去,你上去你媳婦兒就沒命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亡命徒,之所以現在還沒動手,就等你了,那小子變態,就想當你的麵弄死你媳婦兒,你上去吧,你他媽上去啊!”別說這幾句話真管用了,周自橫停住了。

不過一回身把提留起馮辰的脖領子,低吼:“大馮,我他媽告訴你,你別跟我這兒窮叫喚,用我媳婦兒當誘餌這事兒,過後我再跟你算,我媳婦兒今兒要是掉了一根頭發,我他媽人讓你全家都成禿子,現在告訴我具體情況。”

馮辰有些狼狽但站起來,簡單的說了一下,周自橫看看看斜側麵那個樓角的窗子道:“給我找把狙擊步來,我上去。”

馮辰道:“那邊已經安排了狙擊手……”周自橫冷冷的:“大馮,那是我媳婦兒。”馮辰也知道,周自橫軍事技能裏最牛的就是狙擊,當年他創下的記錄,到今天仍沒人打破,可是馮辰更知道,關係到他家小媳婦的命,周閻王恐怕也冷靜不下來,狙擊手最怕的就是不冷靜,但馮辰也真惹不起這位,這會兒連眼眶都紅了。

周自橫從狙擊鏡裏清楚看到屋裏的情景,又安羅永國跟他家請的鍾點工阿姨都在客廳裏,好在這羅永國並不是軍人出身,雖然是個亡命徒,卻並不懂得避讓狙擊角度,周自橫能清楚感受到小媳婦的恐懼,雖然她極力表現的堅強,臉色有些白,但並沒有哭,周自橫這心裏就跟用把鈍刀子割一樣,疼的鑽心……

作者有話要說:朋友的充值店,很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