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
“周叔叔,我餓了……”昨天晚上自己都記不清這男人做了幾次,就記得那種持續攀升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後,自己仿佛被揉進了他的身體裏一樣。
一個月不見,一晚上補足一個月的量,又安覺得,自己渾身都每根筋骨都重新組裝了一遍,尤其腰,又酸又疼,明明白白縱欲過度的症狀,可勞累了一晚上的男人,依然精神十足,摟著她又親又啃的。
感覺身下頂住的東西又硬了起來,又安急忙說:“周叔叔,我餓了……”也真是餓了,阿姨做的飯哪比得上周自橫,被老男人養叼了胃口,又安對飯食的挑剔已經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而且,又安知道老男人疼她,舍不得餓到她。
果然,周自橫低頭審視她半晌,大手劃過她纖細的腰肢,放在胸上捏了兩下:“這一個月沒好好吃飯是不是?這裏都小了,我家媳婦想吃什麽?”
又安看了看窗外:“我們吃火鍋好不好?”周自橫翻身下床,利落的套上軍褲洗漱完了,出來,打開衣櫃給小媳婦挑了一件藍白的薄羊絨裙。
又安掃了一眼嘟嘟嘴:“不穿這件,太少女了。”周自橫不禁笑了,走過來親了他媳婦一口:“我媳婦還小呢,雖然早就不是少女了兒,可比那些少女還青春無敵,乖兒,就穿這件,一會兒我們出去吃飯,順便買些火鍋的食材回來,晚上我們再吃火鍋好不好?”說著,去挑了搭配的內衣,往小媳婦身上套。
又安伸胳膊讓他套上肩帶,趴在他懷裏,讓他係後麵的暗扣,周自橫係上扣,低頭捏了捏他媳婦的臉蛋打趣:“真成我閨女了,以後真要生個丫頭,我可累了,大小兩個祖宗伺候著。”
又安臉色有些暗,讓他套上裙子,傾身一撲,撲在他懷裏,小胳膊攬住他的脖頸,老半天不說話。
周自橫愣了一下,伸手摸摸她的頭發,柔聲問:“怎麽了媳婦?你放心,將來就是有了咱閨女,在你老公心裏,我媳婦也是排在第一位的大寶貝,好寶兒,咱不跟閨女吃醋啊!”
又安悶悶的道:“周叔叔,如果我不能生孩子怎麽辦?”周自橫略推開她一些,認真審視他媳婦的小臉,才發現小媳婦眉間堆上了淡淡的愁緒,像個憂傷的小婦人。
周自橫不禁嗤一聲笑了,點點她的額頭:“瞎想什麽?”又安抬頭,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執拗的問:“你還沒回答我,要是我不能生孩子怎麽辦?你還會要我嗎?”聲音裏含著濃濃的忐忑。
周自橫心疼的不行,緊緊把她抱在自己懷裏:“抱歉媳婦兒,我不知道你有這麽大的壓力,我是挺喜歡孩子的,但遇到你之前連結婚都沒想過,那時我的生命力除了演習就是訓練,本來以為當兵就是這輩子的全部了,如果那樣,我想我會遺憾,因為那樣的人生太過單調,你不知道,我有多慶幸還有一個你,我那麽迫切的把你娶回家,並不是為了孩子,是為了你,我想抱著你,護著你,牽著你的手從現在到以後,到我們白發蒼蒼的時候,你還是我捧在手心裏的大寶貝,孩子不過是我愛屋及烏的衍生品,有你,你男人這輩子足了。”
“周叔叔……”又安從來不知道,這男人還能說出這麽動人的情話,從認識他到現在,他寵著她,讓著她,可這一刻,她覺得周自橫是愛她的,很愛,很愛,三十六的老男人,表達愛的方式如此含蓄,並不會把愛掛在嘴邊,可說出的話,卻令人覺得愛早已刻進了他的骨子裏,刻骨銘心。
周自橫親了親她的眼淚,笑道:“媳婦又感動了,你這一感動就哭鼻子的毛病,怎麽總改不了,看看,這張小臉都成了安安了。”又安撅撅嘴:“橫橫,不是安安。”周自橫笑了,一把抱起她:“好,橫橫就橫橫,走嘍,給我家哭鼻子的小花貓洗臉去了……”兩人收拾好出門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
車子停了,又安探頭看了看外麵,是一棟二層的小洋樓,氣派是挺氣派,可不像個飯店的樣兒,頗有幾分意大利風格的小樓,有種低調的奢華。
又安指了指外麵道:“你確定這裏是飯店?”周自橫笑了,傾身把她的安全帶鬆開,捏了捏小媳婦紅撲撲的臉蛋:“放心吧!你老公才舍不得把你賣了,這是自寒搗鼓的地兒,說是什麽私家菜,以前來過幾次,菜不錯,又不用花錢,何樂而不為呢。”
又安撲哧一聲笑了:“占自己弟弟便宜,周叔叔,你的臉皮厚不厚?”周自橫不以為意,下車把小媳婦抱下車攬在懷裏:“誰讓你老公是個窮當兵的,偏又娶了個叼嘴的小媳婦,打打弟弟的秋風也應該,放心,吃不窮你小叔子,這小子淨資產上億,是哥不折不扣的暴發戶。”
摟著又安走了進去,外麵瞧著挺低調,裏麵卻相當別致,真正的奢華並不是金碧輝煌,但是從那些天價的裝飾壁畫中能窺知一二,雖染周自橫總說他弟弟是暴發戶,可就看這個地方的裝飾,就能看出周自寒的品味。
兩人被引進了包廂,一進去,又安不禁驚呼,通到頂的玻璃窗外是一大片勿忘我,藍色透明的花瓣一叢一叢開的鱗次櫛比,那種鮮明的視覺享受,令又安好半天回不過神來,趴在玻璃窗上,嘴巴張大老大。
周自橫也頗為意外指了指外頭問:“我記得上次來外麵不是這樣的?”值班經理畢恭畢敬的回答:“這是上個月才從從國外運回來的,這些花可不好伺候,比什麽都金貴,從國外請了專人來打理,周總說他任何時間來,都要看到盛開的勿忘我。”
周自橫很是意外,說實話,他那個弟弟實在比他還沒有浪漫細胞,是個現實理智到近乎冷酷的男人,這樣的布置要說討好女人的手段還說得過去,可周自橫實在想不出,有什麽女人這麽大本事,能讓他冷漠的弟弟這麽費錢費力的折騰,
也沒看菜譜,周自橫直接說:“你看著安排幾個菜上來就行了,要營養均衡口味別太淡,海鮮的話,不要貝類,記得少放蔥薑,香菜那些有味道的都不要放,嗯,先來一壺花草茶。”
值班經理出去不禁咂咂舌,這兄弟倆一個比一個挑剔,不過對女人倒是真好,一個比一個好,這樣的男人怎麽就沒讓她遇上。
值班經理出去,不一會兒服務員送了花草茶進來,周自橫把小媳婦抱到座位上,給她倒了杯花草茶:“你早上不說嗓子癢嗎,秋天的氣候幹燥,喝點這個茶,最潤喉。”
又安被桌上的精致的茶具吸引,透明的水晶茶壺裏,放著各式各樣的花瓣,下麵點了一支精巧的小蠟,氤氳出暖暖的光線,花瓣在水中舒展,漂亮的如夢似幻。
又安嚐了一小口就放下了,甜絲絲的卻有股子藥味兒,周自橫搖搖頭,端起來送到她嘴邊上哄她:“乖兒把這杯喝了。”又安閉著嘴巴別過頭,那意思是不喝。
“這裏就放了一顆胖大海,給你治嗓子,沒什麽味道,乖,就喝一杯,要不,我可喂你了……”被子一轉,茶全進了周自橫嘴裏,把小媳婦按在自己懷裏,直接堵上嘴,一口茶就這麽喂了進去,茶喂進去了,也沒放開,攪動起小媳婦嘴裏的蜜汁,大口大口吞咽吸吮咂咂作響……
又安覺得,肺部的空氣都快被男人吸光了,憋的一張小臉通紅,忽然門從外麵推開,周自寒的聲音響起:“大哥大嫂你們……”說到一半,笑了:“抱歉,你們繼續……”又把門合上了。
又安羞憤欲死,這成什麽了,在小叔子的地兒跟周自橫胡來,讓她小叔子怎麽想:“都怪你,都怪你,老色狼……”又安攥起小拳頭用力捶了周自橫幾下,仍不解氣,伸手過去在周自橫腰上狠狠掐了幾下,周自橫裝模作樣的哎呦了兩聲:“媳婦兒,你害臊什麽?咱是正經有本的兩口子,在哪兒親熱誰管得著,再說自寒也不是外人。”
又安氣不過,又掐了他一下:“你還說。”“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揚聲喊了嗓子:“周自寒你他媽別在外頭聽牆根了,你哥的肉都快被你嫂子掐下來了。”
周自寒推門進來,笑眯眯掃過又安,他家小嫂子真被他哥養嬌了,越來越漂亮,小臉蛋紅撲撲的,一身藍白相間的薄羊毛裙,穿在她身上,有種介於少女跟少婦的風情,挺勾人。
周自橫伸腿踹了他一腳,酸溜溜的道:“臭小子看什麽呢?”周自寒樂了:“得,得,我不看了還不成嗎,你把我嫂子打扮的這麽漂亮,不就是給人欣賞的嗎?”
周自橫沒好氣的道:“放屁,我自己的媳婦,犯得著給別人欣賞嗎。”
周自寒是真有些意外,當初他哥結婚,娶了這麽個小丫頭回來,他還真不大看好,可後來瞧那樣兒,真跟眼珠子一樣,可能因為嫂子實在小,跟他哥在一塊兒的時候,周自寒總覺得,不大像兩口子,有點如父如兄的意思。
可剛才一推門看見他哥那樣兒,好家夥,真跟頭餓了八百年的野獸一樣,恨不得把小媳婦整個吞進肚子裏嚼了,可見兩人那方麵挺和諧,不過,也有點替小嫂子擔心,就這個瘦巴巴的小身板兒,能扛得住他哥嗎。
作者有話要說:在此謝謝紫氣東來肉丸子,金子,翠花上酸菜,848403,xiyoujuice,同學們的霸王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