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赫連景承欲哭無淚的扶了扶額頭說道,“你這腦子裏成天到晚想的都是些什麽。”

岑老連忙附和的點頭,“就是就是。”

“還能想什麽,當然是想你和這死老頭怎麽這麽默契啊。”蘇小念上前一步問道,“該不會你們真的有什麽吧,別啊,你這麽一株漂亮的大白菜,怎麽可以被這頭死肥豬給拱了?”

“蘇小念!你給我說清楚什麽叫做這麽一株漂亮的大白菜怎麽可以被這頭死肥豬給拱了?”岑老眼睛都要噴火了,“老夫哪裏像豬啦?啊!更何況老夫要是真的是一頭豬,也是一頭風流倜儻智慧與相貌並存的豬,怎麽可能會是一頭死肥豬?你丫的到底會不會說話呀?”

“你給我有多遠死多遠。”蘇小念簡直覺得跟他說話就是浪費自己的智商,“我也是搞不懂了,比喻句你就聽不懂嗎?難不成我說你是豬你就是豬?那我還不得道成仙啦?老娘我告訴你,要是我真有這本領第一件要幹的事情就是要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要是超生了那也要入畜生道,而且是一生下來就被人吃吃掉的那種。”

岑老瞪大了雙眼,手指頭都在忍不住的哆嗦,“你你你,老夫沒有想到,你的心腸居然會如此歹毒,師門不幸啊出了你這麽一個孽障。”

“行了行了老頭子,這話我都還沒說呢,你搶我台詞幹嘛,而且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當初,是你要收我為徒,不關我半毛錢的事,怎麽現在反而把這事攤在我頭上了?”

蘇小念輕笑一聲,“那麽貴人多忘事的您,現在想起來了嗎?”

“哎呀,老夫頭暈,景承小子,還不趕緊扶老夫回房。”

聽到這話的蘇小念戲謔一笑,這老頭子是想裝病從她這裏混過去呐?可惜,這招早在八百年前就對她無效了。

隻見她懶洋洋地說道。

“頭暈啊,做徒弟的學藝不精,但關於這醫術也還是略懂一二,不如就讓我幫師傅揉揉穴位,保證師傅被按的舒舒服服。”

舒舒服服?他看是血流成河還差不多,岑老自認為自己還年輕,不需要讓別人送自己早一步踏上黃泉路,所以婉拒得很徹底,“老夫看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也不勞煩乖徒了,就先走一步啦,告辭。”

說完就用盡畢生最快的跑步速度飛離現場。

“跑的還挺快。”蘇小念如實的評價著。

能不快嗎?他要是慢個一兩步說不定就被你哢嚓了。

躲在暗處的暗一摸了摸臉上還未完全康複的紅腫在心裏悲涼的說道。

要是當初的他也可以跑得這麽快說不定就不用被揍了呢。

天知道他剛才看著岑老要被揍的時候心裏有多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