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她們不是這樣想的。”

“她們都是因為開心,因為激動,所以才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趙舒雅急忙解釋道,生怕自己的父親誤會。

甚至,她都不去管自己三個女兒的想法。

在她的心裏,能回到趙家,已經算是幸運中的萬幸了。

怎麽可能會因為其他的事情,讓趙家重新失去對自己的好感呢?

哪怕,是自己的三個女兒也一樣。

“你們還不感謝一下外公,他對你們也太好了。”

“要知道,這可是一般人都得不到的待遇。”

“如果真的和國際上的豪門有關係,那你們這輩子就真的走向人生巔峰了。”

趙舒雅耐心地勸說著三人,目光無比真摯。

這,其實是在為自己的未來鋪路!

“媽!”

秦子涵三人全都瞪大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們都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說這種話。

“我們是人,我們是你的女兒,你怎麽能夠這樣呢?”

“難道又要把我們當做商品嗎?為什麽我們就不能有自己的自由呢?”

“你一點都不在意我們的幸福嗎?就像我們不是你親生的似的!”

秦子涵三姐妹全都繃不住了,立刻開口質問起來。

她們的心中無比痛苦,不斷指責趙舒雅的過錯。

可。

這對於趙舒雅來說,就是一種背叛。

更是自己作為母親的威嚴,被徹底的冒犯了。

“啪!”

趙舒雅猛地扇了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秦子涵的臉上。

“什麽?他們兩個還小,不懂事。你身為他們的大姐,難道你也不懂事嗎?”

“你們什麽身份?難道自己心裏都不清楚嗎?趙家能夠收留你的,那是你的幸運。”

“趙家在給你們鋪路,你們不要以為這是在害你們,明白嗎?”

趙舒雅語重心長的看著眾人,耐心的勸說道。

她現在對這三個女兒,全都恨鐵不成鋼。

明明一切都安排好了,聽話就行,偏偏要做這些沒用的事情!

違抗趙家有什麽樣的好處?

自己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而秦子涵三姐妹,更是被這一巴掌嚇得臉色蒼白,猶如雕塑般呆滯。

她們誰能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出手了!

而且還打的這麽狠!

此刻。

場上一片沉寂,所有人都注視著趙舒雅。

他們全都沒想到,趙舒雅的反應如此強烈。

甚至為了遵循父親的想法,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大打出手。

太狠了!

不過。

趙弘毅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眼中卻露出些許得意之色。

對於這種將一切都能掌控的感覺,非常滿意。

他也沒想到,自己曾經如此叛逆的女兒,像現在這樣聽話!

不錯!

“好啦!”

“這沒什麽大不了的,幹嘛大動肝火呢?”

“就這樣吧,她們要是不願意,就自己來找我,我來給她們談談!”

“趙家可從來不興什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定要民主,明白嗎?”

趙弘毅一臉嚴肅道。

“是,我知道了爸爸!”

趙舒雅點頭應道。

可她心裏卻很清楚,雖然趙弘毅嘴上這樣說,心裏卻非常享受這種權利帶來的感覺。

“今天讓你們來,就這麽兩件事情!”

“繼續吃吧!”

趙弘毅示意道。

“是!”

眾人紛紛點頭,應道。

於是,趙舒雅鬆了口氣,坐下了。

她示意秦子涵三姐妹,也都趕緊坐下,然後為她們夾菜。

“女兒,你們快吃點!”

“這些可是你們在餘杭,或者是來了京都都吃不到的!”

“趙家每一次聚會的餐食,都是從國外空運過來的,價值連城!”

“你們以後要是離開了趙家,就再也沒有機會吃到了!”

趙舒雅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也是從另一個方麵,在敲打自己的女兒。

離開了趙家,她們什麽都不是!

秦子涵三姐妹全都低著頭,沉默不語。

她們雖然在動筷子,可也隻是百無聊賴的翻動筷子。

根本就沒有吃飯的意思。

她們的心中煩亂,早就想離開了。

在這裏待著,就好像是成為了商品,受人指指點點。

終於。

在煎熬中,這頓飯算是吃完了。

眾人紛紛離開。

“我們也走吧!”

趙舒雅在告別了趙弘毅之後,便對秦子涵三姐妹說道。

秦子涵她們便跟著趙舒雅離開。

不過,這一次卻沒有離開趙家,而是前往趙家另外的區域。

這是在經過趙弘毅的同意之後,趙舒雅想要去自己的房間看看。

當她們來到這個房間,便看到了房間裏那一塵不染的場麵。

“這以前是我的房間,看來一切都沒有變化!”

“趙家一直都有保姆,給每一個房間打掃,單單是保姆的工資,都有每個月十萬。”

“這就是京都頂級豪門的待遇,身為趙家的保姆都會感覺到驕傲和自豪。”

趙舒雅意味深長道。

這一刻。

秦子涵三姐妹,又怎麽會聽不出趙舒雅的言外之意呢?

隻要和趙家有了關聯,想要什麽得不到?

這對於她們三姐妹來說,是最幸運的。

“媽,你說這些,就是想要讓我們認命嗎?”

秦子涵低聲道,臉色冷漠。

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好像失去了靈魂似的。

“認命?你知道你的命是什麽嗎?”

趙舒雅詢問道。

“是自由!”

秦子涵認真而堅定道。

“哼!”

趙舒雅冷笑一聲,臉上滿是譏諷,更像是自嘲。

她又看了看秦詩琪和秦羽墨,問道:“你們覺得呢?”

“我……我覺得大姐說得對!”

秦詩琪說道。

“我也覺得,如果一直這樣受人擺布,那和死了有什麽區別?”

秦羽墨一臉嚴肅道。

對此,趙舒雅長舒一口氣,顯得有些無奈,

“你們說得對,我又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呢?”

“可問題是,你們有能力改變一切嗎?”

“要麽就離開京都吧,京都已經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

“回去餘杭,那裏你覺得,就有你們的自由嗎?”

“你們長得很美,但是無權無勢,嫁人就是你們的命!”

“你們捫心自問,縱觀曆史去看,有哪個女人能夠做到真正的不受約束?”

趙舒雅義正言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