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蒼龍年會(3)底下泛濫成災
“毋庸置疑,我的未婚妻——言千璿小姐!”蒼嘯焰摟著言千璿,沉著應對著眾人驚詫的視線。
言千璿騙過頭卡著蒼嘯焰冷傲堅定的神色,張了張嘴,卻被男人的冷眸製止了。她轉頭看著下麵一群人一臉吃shi的模樣,憤恨不平的鬱悶稍稍淡了些,還有一絲淡淡的失落。
一把伸手掐著身邊的男人,笑得咬牙切齒的道:“未婚妻?我怎麽會變成你的未婚妻了?”
蒼嘯焰看著她一副恨不得撲過來咬他兩口才解氣的樣子,麵沉如水的看著她道:“我以為你早就有這個自覺?”
“我為什麽要有這個自覺?”言千璿一臉詫異。
蒼嘯焰涼涼的看了她一眼:“我這應該不是第一次說,當初眾人參加的會議。”
“那時,明明不是你說的。”言千璿瞟了他一眼。
“我默認的。”蒼嘯焰臉色平靜,眼眸柔和的瞄了她一眼。
言千璿看著這男人真給她裝無知,那是外人麵前的作秀,這是蒼龍會的人,能一樣嗎?再說了,她那時不都是為了代表蒼龍會出頭,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才對得起他每個月付的五百萬,不是嗎?
蒼嘯焰無視言千璿抗議的眼神,伸手將她扣在懷中。桀驁的抬頭看著藍連,眼眸的柔光瞬間散去,銳利的可以殺人,菱形的薄唇一開一合的回答:“這個答案,你還要問?”
藍連臉上慘白如紙的看著言千璿,聲音擁擠著強烈的不滿:“一個不入流的殺手,有什麽資格當……”
林旭日和薛皓月看著會長陰沉下來的藍色,急忙站了出來,一把擋在藍連的前麵,笑容滿麵的道:“恭喜會長!”
墨暉和慕容風也急忙現身,表明他們對會長的決定忠心不二的態度,“恭喜會長!”
“恭喜會長!”熙熙攘攘的聲音慢慢響起,既不熱烈也不冷淡的敷衍著。
蒼嘯焰不滿的看著下麵的人,薄唇微翹:“有什麽意見就說,隻不過,概、不、接、受。”
言千璿眉間黑霧繚繞,蒼會長也學會了無賴……
“會長,這女人有什麽本事能夠勝任蒼龍會的會長夫人。”白洲坐了半宿,還是忍不住的站出來說話。
藍連看著身邊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的質疑聲,恍惚的心神慢慢恢複,再次仰頭頑強的看著那個貴不可言的男人:“會長,請給我們一個信服的理由。”
蒼嘯焰瞟了下麵的兩人一眼:“她有讓我看上能力,就是她最大的能力。”
言千璿差點被男人的話給嗆到了,白了男人一眼:什麽看上的能力,明明是有壓倒他的能力,蒼會長,你是m屬性的吧!
“會長,我是不會認同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成為我們的會長夫人,會長要死喜歡完全可以讓她如今日這般的如影隨形,或者是養在金絲籠裏,但是會長夫人不可能會是她。”另一個高壯的男人也站了出來,一臉不滿的看著言千璿,女人對於他們會長而言,是要多少有多少,又何必帶一個讓同行的其他人恥笑的女人,成為他們將要效忠的對象。
(當後來,他們見識過各道黑幫首領對這女人禮讓三分的態度,忍不左悔此時狂妄的口不擇言!)
蒼嘯焰薄唇不悅的抿成一條直線,臉上陰沉的有些駭人的看著幾人,緩緩的道:“我、堅、持!”
“那請恕屬下們,隻認同她是會長的女人,她與蒼龍會無關,無權插手蒼龍會的任何事。”白洲一臉不妥協的看著她。
(可惜在往後的時光裏,白洲後悔之前將話說的太滿了,結果他們無比能幹的會長夫人,天天找著各種借口推脫和偷懶著蒼龍會裏各種繁瑣的事物
蒼嘯焰的臉色更加陰沉的恐怕,白洲的身形忍不住的微微發抖,卻又堅持著。
藍連看著白洲,心裏鬆了口氣,仇視的看著那個一臉隨意姿態的女人,語氣義正言辭的道:“屬下也是這樣認為的,會長夫人即使不用富可敵國,也應該知書達理,而不是這個一無是處,還曾經是別人未婚妻、水性楊花的女人。”
藍連將曾她和秦拓一起出現上報紙的照片,以及她在江城穿著白色婚紗的樣子,都整理在一起,高舉的揚了起來。
所有人本還在詫異猶豫是否要插手會長選妻的事,當視線落到那兩張照片,臉色瞬間冰冷的看著言千璿:“你敢騙我們會長。”
蒼嘯焰沉著臉,準備出聲的時候,被言千旋一把捂住了嘴。
“什麽騙,說的那麽難聽,是你們會長出現在我的婚禮上搶婚,這位管事既然都有圖有真相了,那也不能斷章取義,不是嗎?要知道,如果不是你會偉大的會長胡亂攪局,我現在都已經嫁為人妻了。”她淺淡平靜的掃過藍連臉上嫉恨的目光,瞬間擺出一副委屈淒慘、深不由已的孤苦模樣。
墨暉、林旭日等知情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唱作俱佳的女人——不去演戲太可惜了。
“你胡說,會長搶婚,騙鬼呢?”所有人都不相信怒視那個信口胡言的女人,他們那個視女人如垃圾的會長,會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還大腦婚禮搶婚?
“我有照片。”墨暉揚手,“我手機裏有,親自到場看到的。”
……
高清儀器被蒼龍會高效率的下屬抬了上來,安放3在大廳中間,周圍被擁擠的人群坐的更加擁擠。
蒼龍會寬敞的投影儀上,播放著此刻冷得如地獄閻羅男人的臉,竟然會長照片裏顯得那般的霸道和占有欲。有相擁深吻,有溫柔的體貼,和純碎喜歡的高興,畫麵上親密的永遠都是同樣的兩個人物。
言千璿也有些詫異的看著投影儀上的照片,她都不知道他們之前還有這小景,同樣的場景裏,有著從前被她忽視過去的情愫。
“是不是比藍管事的畫麵更加全麵。”墨暉笑著望著她道。
“那又如何,蒼龍會是不會接受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藍連憤恨的看著言千璿拿張精致燦然的臉,“會長如果堅持的話,她也隻是屬於會長的人,而不蒼龍會的人。”
蒼嘯焰鷹眸眯起,斜眼看著他:“娶得人是我,蒼龍會還不到你決定接受的時候。”
“會長!”
敬意中夾雜著反對的聲,恢弘得響徹了整間大廳。
言千璿挑眉看著蒼嘯焰難看的神色,本來的氣憤到了此時消失殆盡,隻不過是個未婚妻的名義,又不是墮和結婚。而且一看就是困難重重,她可沒有什麽興趣去當蒼龍會的會長的夫人,哪怕她此時對蒼嘯焰這個難得好的男人起了興趣,也沒有道那種非他不可的地步。
她微微頷首看著自己胸前那顆水亮的藍鑽,倒影著男人削薄的唇角,伸手握住自己腰間的那隻薄繭叢生的手掌,小女人的依賴靠著他。唇角微翹的低頭,看起來,應該是蒼嘯是想整頓一番蒼龍會的人員,她隻不過是個導火索而已。
蒼嘯焰看著她,漆黑的眸子裏蘊含著一片柔亮的反握住她的手,驕傲的向那忠心的百來人宣布著他的決定:“我搶來的新娘!”
……
世界各地管事看著那對男才女貌的天作之合,一部分人屈服在會長的決定下,一部分人仍在反駁,他們的會長是值得這世上最好的人,而不是勉強一個隨便的女人。
白洲看著那個女人一副惺惺作態的模樣,要不是此時會長在的情況下,他會立刻讓那個女人屍骨無存。一邊是他最敬重的會長,一邊是一個今後會將他們尊貴如神的老大,給了其他各國黑道老大一個笑柄。
“會長確定是她?”白洲在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心裏做了一個決定。
林旭日一臉同情的看著白洲,朝慕容風遞了一個眼色:“你說,會長準備什麽時候結婚。”
慕容風麵無表情的道:“不知道!”
薛皓月笑得一臉蕩漾的道:“估計會很快,沒發現這幾天那女人走路的姿勢越來越僵硬,表示會長的索求越來越無度了。”
“不要用你的那套猥瑣的想法,用在會長身上。”墨暉一臉鄙視的看著他。
“這怎麽會猥瑣,男人的需求是正常的生理。”薛皓月搭著墨暉的肩,一副要傳道解惑的樣子,“兄弟,你好像也不是童子雞,怎麽也想不通呢?”
墨暉看著薛皓月伸過來的手,連忙後退三步:“離我遠點,誰知道你身上有沒有攜帶艾滋的潛因子。”
“每次都帶套了,兄弟。不戴套的是……”薛皓月忍住差點破口而出,白了墨暉一眼。
“我讚同,估計這次事之後,會長的下一步計劃就是逼婚了。”路修笑得春意怏然的走過來,拉了拉身上不修邊幅的衣領。
墨暉看著言千璿臉上那副漫不經心的應付,疑惑的問:“小璿好像根本就沒有結婚的意思。”
“到了那時候可不是言小姐能決定的?”路修笑得一臉奸詐。
“什麽意思?”林旭日和薛皓月也看道路修笑容裏不懷好意的奸詐。
路修眨眨眼的偏過頭,湊到四人的中間:“現在不是很流行先上車後補票嗎?”
薛皓月聽完,一臉鄙視的看著路修:“會長都上了那麽多次車,結果呢?票倒是補了不少,不過都是支票。”
墨暉不滿的看著路修和薛皓月:“不要一直上車補票什麽的,說的小璿跟公共汽車一樣。”
“啪!”
林旭日滿頭黑線的錘了墨暉的肩膀一下:“這會別讓會長和你的小璿聽到了,否則你就死定了。”
“……”墨暉還沒反應過來的看著林旭日。
薛皓月嘴角噙著一抹奸笑看著墨暉,“公共汽車?那上得可不是一個人。”
“閉嘴,不要歪曲我的意思,小璿是屬於會長一個人的私家車,可不是你這種公廁能比的。”墨暉義憤填膺的看著薛皓月。
薛皓月調侃的笑容一僵,無暇的玉臉上有著微微發黑的跡象:“公、廁?”
“來者不拒,脫了就上,不是你的宗旨嗎?和公廁不是很形象嗎?”墨暉報複得逞的笑得開懷。
“很貼切。”林旭日握拳在嘴邊壓下那抹抽搐的笑容。
慕容風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上下的掃了薛皓月全身一眼,看著墨暉無聲的點了點頭,認同他的說法。
“兄弟,我們是同伴吧!”薛皓月欲哭無淚,什麽時候他們四個裏麵最單純的墨暉都開始學會毒舌了,難道是此時台上那個淺笑虛偽的女人的功勞?
無人理會一直以月桂之姿自比的月堂主,此時自作自受的鬱悶……
“對了,我想到明年送給小璿的生日禮物了。她喜歡車,明年就送她一輛全球限量版的豪車,她的車技那麽好,開起來肯定很炫酷。”墨暉突然想到關於禮物,其實還有著一絲因為自己記不得言千璿生日的歉意。
“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林旭日看著墨暉笑容和煦的道。
“為什麽?”墨暉詫異。
“明年最新要推出的限量版的豪車此時就在蒼龍會。”慕容風淡淡的道,還是受會長的要求,他親自囑托人運回來的。
“我怎麽沒有看到?”墨暉不甘心的看著林旭日和慕容風。
“兄弟,你確定你對咱們未來的會長夫人真的沒有想法,你這樣無時無刻的惦記,將來可會讓會長不高興的。”薛皓月再一次呢的滿血複活。
“收起你那齷齪的想法,我隻是把小璿當妹妹看的。”墨暉揮著拳頭威脅著薛皓月。
“你妹妹可沒有她這麽強大。”薛皓月不在意的撩著自己額前銀灰色的碎發。
“她收錢時候的那中閃閃發亮的可愛樣子,和我妹妹真的好像啊,唯一不同的是我妹妹怕會長怕的要死,小璿不會。”墨暉一臉驕傲的道。
“妹控的兄長,幸好你妹妹出國念書去了。”薛皓月沒好氣的看著墨暉的那副傻樣,有個妹妹了不起啊,過幾天她也去抱個妹妹回來自己養。
“那是,我妹妹將來要當女博士的。”墨暉與有幸焉的點點頭,仿佛考博士的是他一般。
“據說,現在女博士都是剩女的代名詞了,你確定要你妹妹成為‘鬥戰聖佛’?”薛皓月眨眨眼,壞笑著。
“滾,你才是剩男呢?”墨暉怒視著薛皓月。
“打停,我們不是在說會長娶言小姐的嗎?怎麽會變成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了?”路修一臉不滿的看著兩個無比幼稚的男人。
“路修,你繼續說。”林旭日愜意的看著他。
“你不是說先上車後補票嗎?那個不準確,確切的說會長應該是打著奉子成婚,未婚先孕的主意。”路修揶揄的摸著下巴,看著坐在嘴前方的那對男女。
“未婚先孕?奉子成婚!”
兩人異口同聲,瞪大各自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你還知道什麽?”林旭日看著路修,眼中一道精光閃過。
“看來會長果然采納了我建議,女人是個中感情的動物,特別是有孩子在身的女人,更容易妥協。”薛皓月曲指無比優雅又自戀的彈了彈自己的劉海。
“別忘了,女人也是小氣的動物,要到那時被她知道主意是來自一向風流多情的月堂主,估計在她那時孩子落地之前,你要陪會長一起過著禁欲的生活。”林旭日笑看著她,一臉溫雅無害。
“……”薛皓月自我感覺來良好的笑容刹時僵硬在臉上了,訕訕的轉頭看著路修:“那女人應該還在吃避孕藥吧!”
路修笑得十分善意的點點頭:“吃了。”
薛皓月鬆了一口氣:“還好,還有撇清的機會。”
“不過她的避孕藥都被會長換成了維生素片,說不定現在她的肚子就有個小生命!”路修惡劣的補充了一句,滿意的看著薛皓月動作僵硬……
“真的假的?”薛皓月滿臉欲哭無淚,突然,迎麵而來的一個杯子直直的砸向他梳得意思不苟的額頭……
“咚!”薛皓月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
大廳所有的人不由的大驚,他們豐神俊朗的月堂主沒有被凶猛矯健的北豹打倒,卻被一隻杯子砸了過去……
所有人的視線不由的轉向了那個仍杯子的女人,她竟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
言千璿十分無辜,她隻是想跟墨暉傳個信息,誰知道薛皓月突然傻了一樣的擋在前麵。迎著上百道詭異的視線,她心理承受力再強,也會不自在朝百來人敷衍道:“抱歉手滑!”
蒼嘯焰看著她,沉聲的問:“管家,上茶點。”
眾人嘩然,蒼龍會一向在第一輪不會擺放任何茶點,以表對挑戰者的尊重,今年卻為了一個還不是會長夫人的女人破例。
言千璿看著眾人‘饑渴’的視線,十分‘善解人意’的開口:“謝謝蒼會長,給其他人也上一份吧!”
墨暉忍俊不禁,原來會長難得的通融還不是所有人都有份的。
百來人看著如暫時中場休息一般的比賽,心裏五味雜成,今年的年會確實比以往來得舒服,可是隻要想到多了那一個女人,大部分人的心裏的高興就會打折。
白洲看著那個女人完全將蒼龍會的年會當成平時消遣的下午茶一般的輕鬆愜意,眉間就一陣青煙升起。
“這個糕點,沒有徐徐家的餐廳做的好吃,下次問問她能不能讓她家來美國開家連鎖店。”
“嘣!”的一聲。
女人那恃寵而驕的話,得寸進尺的姿態,終於繃斷了白洲忍耐許久的最後一根弦!
白洲端起麵前的那杯茶,一湧而盡,杯子重重的放下!
“啪!”一聲,白瓷的杯子盡碎。
“會長,請恕屬下冒犯了。”白洲褐色的眼眸騰騰的燃起一簇火焰。
蒼嘯焰黑眸裏的目光瞬間冷卻了下來,淡白色的唇微抿著,一字一頓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般:“你、要、做什麽?”
“即使今天之後,屬下會被會長趕出去,為了維護蒼龍會百年的聲譽,屬下也不會允許這個女人成為蒼龍會今後的汙點。”白洲倔強的皺著眉,絲毫不妥協的道。
“我該為自己有如此大的影響力,而感到榮幸嗎?”言千璿拉直身上的那件白色狐狸毛的外套,歪著頭貼臉蹭了蹭柔軟的布料,無不昭示了她對這件衣服的愛不釋手。
白洲冷眼看著她,傲慢而輕視的道:“我在和會長講話,請小姐你閉嘴。”
“與我有關的事,和我談比你和你們會長談起來更有用。”言千璿一點都不在意男人的無禮和傲慢,帶著淺淺的笑意道。
林旭日和墨暉等包括路修在內的五人,齊齊的點了點頭,讓白洲看著更氣憤。
蒼嘯焰冷冷的看著白洲:“後果自負!”
“是,屬下明白。”白洲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頭,臉上殺氣籠罩的看著一側的言千璿。
言千璿對上白洲殺意重重的眼神,微勾唇角,笑得無比危險而妖冶的看著白洲:“原來,這位先生說了這麽久還是為了想殺我?”
白洲看著言千璿冷了下來的臉色,施舍的道:“放心,看在會長還沒有厭倦你的份上,我也不會殺了你。”
言千璿聽了男人的話,笑得癘明眸的轉身,勾唇對身側的男人道:“蒼會長,不是說今晚不會賣了我嗎?怎麽?蒼龍會的狗,還要我來教訓!”
最後一句話雖然輕柔,卻精準的落到在場所有人的而中!
本是嘲諷輕視的目光,此時都變成了寒星淩冽,皆落在那個出言不遜的女人身上。
大廳中開始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比之之前的實力角逐,多了一分屠殺前的寒冷殺意。
墨暉心裏一緊,慌亂的看著林旭日:“完了,小璿生氣了。”
“沒事,有會長在,不會有事的?”林旭日心裏打鼓。
“萬一,小璿下手一個太重,直接殺了在場的其中一個,那麽即使她能力再強,也隻會是蒼龍會的仇人,怕那時會長也救不了她。”墨暉心裏有一種忐忑不安的情緒彌漫著他,蒼龍會的首要條規就是不得自相殘殺,否則也不會在年會的時刻給了大家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蒼嘯焰皺眉的看著她臉上不悅的神色,伸手想抓住她的時候,一把被女人公開的揮開了他的手,堅持道:“不會有事。”
言千璿笑得絕美淩寒的看著蒼嘯焰臉上略顯慌亂的神色,“我該開心連黑白兩道上不可一世的黑道閻羅對我有信心嗎?”
什麽狗屁男人,關鍵是後還是利用女人,還公開承認什麽娶她,最後還要她來動手動腳,不知道她今天大姨媽到訪了嗎?昨晚在窗邊吹了查不到一個小時的涼風,在早上男人起床後,底下一片泛濫成災。能忍著身體的不適陪他坐在這裏吹冷風,就夠給他麵子了,還想得寸進尺的利用她。
網上有說,一切在女人經期的時候,還想勞累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什麽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所以,心裏本有著半點綺念的小人,一腳踹飛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蒼嘯焰還在疑惑這女人上一刻的心情愉悅,這一刻陰晴不定的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他想網住的那個女人給三振出局了。隻為了,大姨媽……
“北大哥,會長讓言小姐和白洲管事對峙,會不會有事?”角落新上任的馬來西亞管事,沙子一臉擔憂的問。
“沙子,那時會長的女人,最後被白洲教訓一頓而已,下次不敢這麽恃寵而驕。”黑鋒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著白洲倔強的神情。
“打女人的男人可不是什麽好值得驕傲的事?鄙視白洲管事。”沙子一臉不滿。
黑鋒笑著看他道:“那恐怕你還要鄙視一番會長。”
“會長又不打女人?”沙子一臉虔誠膜拜的看著上座冷凝的男人,淪為那人最忠實的粉絲。
“會長是不打女人,隻不過是會長讓四堂主動手而已,來這沒有聽一些名媛驚嚇過度的傳聞嗎?據說都是長老安排,來和會長相親的,最後都是橫著出去的。”黑鋒笑得揶揄看著他。
“會長,會長……”沙子想反駁,卻找不到理由,求助的看著北豹。
“會長那是專心,就沒有聽說會長打過那位言小姐。”北豹笑道。
沙子連忙點頭附和:“對對,會長那是專情,她對言小姐就很溫柔,其他女人在會長心裏都是糞坑裏的石頭。”
“誰說那女人沒被會長打過,聽路修醫生道,那位言小姐和會長的初識就是被會長打得全身癱瘓,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黑鋒一副心驚肉跳的小聲道。
沙子聽了眼睛寫滿了驚懼望著那個此時神色有些冰冷的女人:“那言小姐,此時不該是很危險嗎?嫁給咱們會長的女人,真的很不幸、是一般的走運。”
沙子看到黑鋒調侃的目光,緊張的拍了拍胸口,差點就當著眾人的麵說會長的不是了……
白洲看著言千璿道:“言小姐既然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女殺手,那麽想必功夫應該不錯。”
言千璿充耳不聞的走到離蒼嘯焰三步開外的那張椅子前,左手抓著椅子的後背手腕一用力,一直椅子的腳立在地上,其他三個椅腳騰空,手腕沿逆時針的方向一旋轉,整個椅子在她的手下如陀螺一下旋轉著。目光帶著雲淡風輕的淡然,手腕向下一按,椅子三角著地,提裙一座,氣勢全開的看著白洲,自信幽然的道:“我可不會什麽功夫,隻會殺人。”
“那就當是我在找死了,言小姐要是有實力的話,我白洲二話不說的支持。否則的話,那就請言小姐以後安靜的呆在房間裏,照顧好會長就行。”白洲看著她的動作,有那麽一刹那的失神。
言千璿坐在椅子上,杵著下巴,笑意淺淺的抬眸看著眼前一身晴朗的氣質的男人,粉色唇瓣勾起一絲笑意:“我想你搞錯了,我從來就不想要任何人的支持,或者說,我對你們會長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不感興趣了。”
蒼嘯焰臉色微變的轉頭望著言千璿,而她仿佛沒有絲毫感覺的那般,笑不達眼底,看著下麵的所有人。
“你,你……”白洲氣惱的看著這個女人,她竟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他們會長是在自作多情,在宣布她為未婚妻後的自作多情。
她的宣布在場沒有一人感覺到欣喜,有的隻是此刻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扒皮抽骨的衝動,從來隻有他們蒼龍會嫌棄別人的,還沒有其他人敢嫌棄他們蒼龍會,更別說是他們最受敬重的會長。
“怎麽回事?”薛皓月轉頭為林旭日,“她從來不是個不知分寸的女人,哪怕是她真的不願意,也不會當著這麽多人落會長的麵子。”
林旭日一臉嚴肅的看著言千璿笑容冰冷的神情:“在生氣。”
慕容風靜靜的看著那女人眼中冰火交加的目光,直白的道:“她要拋棄會長!”
“什麽?為什麽,小璿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而且白洲絕對不是她的對手,又能在其他人麵前展示她的能力,為什麽要生氣?”墨暉看著場麵複雜。
“隻能說,她有不好動手的原因,而會長撞上了槍口。”林旭日一臉同情的看著會長,好不容易以為這次年會之後能落實個名分,結果落實的是他們會長被拋棄的事實。
薛皓月歎息的問:“所以呢?”
“加緊防守,不要讓她在今晚逃出去。”慕容風不苟言笑的道。
……
“既然我不會成為你們的會長夫人,那就不關我什麽事了,你們繼續。”言千璿將椅子反過來側坐著,一隻手趴在椅子背上。墊著下巴,一隻手捂著自己酸脹疼痛的小肚子。
本以為隻是看看熱鬧,給這個男人一個借口,結果她倒是成了一場熱鬧。
“言小姐,不要太過得寸進尺,這裏是蒼龍會,會長即使暫時容忍的了你,其他人可不一定,即使我們會長暫時受你的迷惑,我們這些下屬的眼光可是雪亮的。”白洲看著那個女人,好不容易有個光明正大趕她走的理由,“而且,道上的玉狐小姐應該也不是浪得虛名吧!”
言千璿黛眉蹙起:“你確認要和我動手?”
“請賜教?”白洲冷笑的上麵的女人。
“林旭日,幫個忙!”言千璿對身後拿到強烈的壓迫視線時而不見,轉頭道。
林旭日一驚,頂著眾人的壓力站了出來:“言小姐客氣了,既然會長都承認你的身份,就不要因為其他人的質疑而和會長賭氣。有什麽用得著我的地方的時候,隻管吩咐就好了。”
蒼嘯焰讚賞看了林旭日一眼,林旭日笑得一臉真誠,仿佛她剛剛的話真是情侶間的鬧別扭。在座的管事聽到林堂主的話,臉色才稍稍好轉,賭氣和嫌棄是兩回事。
言千璿輕諷的勾了勾唇角,林旭日笑得討好的道:“言小姐何必繼續生氣呢?會長還特地為了準備了好久的禮物你還沒看到,價值可不是一般的連城,看不到就走不是覺得可惜嗎?”
薛皓月等人看著言千璿臉上的神色稍稍好轉,忍不住在心裏會林旭日的見風使舵點了個讚。
言千璿漂亮林旭日一眼,臉上的冰冷稍稍好轉,雖然她已經決定不準備和蒼嘯焰繼續了,可也沒準備當著蒼龍會所有管事的麵,給這個男人打臉:“我讓你出來不是說這個的。”
林旭日在心裏鬆了一口氣,幸好這女人聰明,否則她再戳會長幾句,即使以後會後悔莫及,會長夫人的位置亦不會是她的。蒼龍會的人決不允許一個侮辱蒼龍會的女人,成為蒼龍會未來的會長夫人,甚至是下一任會長的母親都會是一種屈辱。那時,會長恐怕即使心裏不舍,也隻能忍痛放棄吧!
“言小姐想問什麽?”林旭日抬頭一臉燦爛笑容看著她。
“這人的身家財產!”言千璿瞟了眼白洲。
“?”白洲詫異的看著她,一時搞不清楚她要做什麽。
深知她愛財性格的幾人卻是十分明白,目光包含同情的看了白洲一眼。
“先生姓白?”言千璿在林旭日計算的時候,淺笑的看著他。
“白洲,也是蒼龍會在法國一個小管事的。”白洲的神態可絲毫不像是她語氣中那麽謙卑。
“白管事既然非比不可,那麽就用白管事這麽多年掙的財產來和我比較一場如何?”言千璿一隻手揉著小肚子笑看他。
白洲嘲諷的看著言千璿,不入流的殺手就是不入流,果然如一般女人一樣的勢力,抬著下巴道:“可以。”
“請多指教了!”言千璿唇角一勾,一隻手拉下身上白色毛絨外套,隨手朝身後一扔,直直的掉落在地上……
蒼嘯焰掃了一眼她,他看得出那件外套她愛不釋手,卻在下一眼對她而言不屑一顧。心裏的不安擴散,他終於站起身,一把拉著她纖細**在外的手臂,鷹眸平靜的看著她,緩緩道:“不想動,就坐著。”
言千璿偏頭不去看男人的眼,輕輕的掙脫男人的手掌,聲音輕吟的道:“別忘了我的身份,五百萬每個月拿的我可不心安理得,再說有錢拿為什麽不去。”
她深呼一口氣轉頭,眉開眼笑,那種熟悉的慵懶掛在她的臉上,“還是說,蒼龍會裏一個小管事的身家都不高,所以蒼會長怕說出來丟臉?”
蒼嘯焰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什麽異常,簡單的交待道:“小心。”
言千璿自信的一笑:“當然。”
言千璿與白洲相對而站,眼中精光一閃,兩人的動作在同一時間開始……
白洲看著眼前女人的動作看似緩慢,卻總在他以為要抓去,擋昨者擊中的時候,她卻偏偏每次都能敲的躲過去。白洲從開始的隨意嘲諷到現在的嚴陣以待,那女人一身累贅的長裙,卻絲毫不影響她手腳的靈活,反身每次的那一腳都是敲的擦著他的痛楚而過。
白洲一手抓住她的肩,想反扣住她的雙肩的時候,而她身如柳絲那般靈活仰頭躲過他的手,青絲滑過他的手心的時候,在他以為自己抓住的時候,手腕一麻,那個看似柔弱的女人一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像是扳折雞骨頭那般的,斷了他的手腕……
“小璿今天的狀況不對?”墨暉皺著眉看著那個動作雖然一如既往的行雲流水的敏捷和自然,卻總覺得她的狀況不對。
“她的動作好像都沒有到位,明明在那一腳抬高一點,就能直接將白洲踹出去,而她卻隻是輕踢男人一腳。”慕容風沉思的道。
“果然是穿裙子的原因?”路修也看著她那身繁瑣的長裙。
“也許是昨晚縱欲過度了,現在才沒有力氣。”薛皓月一臉曖昧的道。
言千璿感覺到底下有些側漏,又因為這一身水藍色的長裙,讓她根本不敢大力的用腳,小腹的抽痛,讓她臉色發白。
“會長?言小姐是不是受傷了?”林旭日也看出那女人一臉冷汗直冒,照理說,白洲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現在卻是情況難測。
蒼嘯焰看著她臉上蒼白如紙,劍眉皺起:“路修,怎麽看?”
路修早上也沒有說她看起來有異樣,都以為她是昨晚太過勞累的緣故。
蒼嘯焰耳根後忍不住一紅,昨晚給她清洗之後,忍不住又來了兩次,到了淩晨三點才睡的。
言千璿看著白洲同樣是常年經受戰鬥的人,竟然腳下不方便,手上總該方便。握拳直擊男人腰腹,在白洲躲避的時候,手肘往後用力一撞,另一手直擊他的下巴,反身一個手肘從上倒垂男人的後脊梁。
白洲眼瞳放大,不敢置信看著這個看起來柔弱纖細的女人,每一下落在他的身手,四周瞬時鈍痛發麻,密密麻麻的力道一下接一下落在他的全身,眼前一陣發黑,他甚至以為這女人是準備將他揍死……
言千璿一把鬆開手下視線模糊的男人,呼吸淩亂的道:“認輸?”
男人點點頭……
她一把鬆開男人,釋然一笑,下一刻神色一凝。提著裙子沿著紅地毯,朝著二樓‘咚咚咚’的跑去!
留下一群麵麵相視的男人……
最近這幾天忙死了了,白天都沒有時間碼字,都是晚上碼字,27號晚上的車回家。回家後更新應該就正常了吧!隻是應該喔!(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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