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醋意 怒氣,當年內幕

所有人此時都不禁轉過頭,視線落在門口的五個男人身上:冷傲天下的氣勢,讓他們出現的如此突兀,雖沒有請柬,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阻攔她。

秦拓臉上的優雅笑意沉了下去,看著身邊也是一臉訝異的女人,心中的氣憤才稍稍散去。臉色有些僵硬的上前一步,迎接著來勢洶洶的五個男人。

“這位先生,請不要在這個時候開玩笑!”

“秦總裁也真會說笑,在上次之後,我以為秦總就已經很清楚了言小姐是哪方的人!”

林旭日看著會長抿著嘴不說話,而那邊的女人在訝異之後,連忙退開三步之外一副‘我們不熟’的樣子,讓人不禁莞爾。

言千璿看著蒼嘯焰的眼神,滿頭疑惑站在一旁,看著場中兩方對視的男人,八卦的懷疑,‘難道兩人這是要一見鍾情的節奏。’

“小璿,看著兩個如此優秀的男人為了你爭風吃醋,有沒有一種‘我是女神’的優越感!”方芊舞一臉夢幻的看著場中的兩個男人。

“我現在有一種,這兩男人是要相愛的感覺!”言千璿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

陸清怡站在楚夫人的身邊,無視身後對她怒視相向的顧盼兒,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一身精心打扮的蒼嘯焰。較於之前的穩重嚴肅的穿著,他此時黑色暗金的花紋外套,更多了一份內斂的奢華,這是真的要訂婚的節奏?

“小怡!”楚夫人看著女兒臉上淺淺的笑容,也心滿意足的跟著笑了,外界的事此時勾不起她的一絲興趣。

陸清怡對楚夫人一笑:“那是我朋友。”

楚夫人抬頭對上一張淺笑悠然的臉,純粹的沒有什麽雜質,心頭一寬。

“楚夫人好!”言千璿不去管那兩個男人抽風,無視周圍對她指指點點的眼神,禮貌的對陸清怡的母親一笑。

“謝謝你照顧我們小怡!”楚夫人看著她,一臉感激。

“是小怡一直在照顧我們,看到那邊的貪吃女人和冷若冰霜不愛說話的人嗎?一直以來我們三個都是靠小怡照顧的,小怡的廚藝和泡茶的技術好好,連大師都比不上。”言千璿幹脆和陸清怡談著家長裏短,看著那邊男人間的對峙。

“我們小怡以前可是京都最優秀的淑女,誰知道最後……”楚夫人說著忍不住抹淚。

“媽,你又哭什麽,等會會被別人笑話的。”陸清怡拿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

“好好,你們閑聊,我先找老頭子去,告訴他一聲,我們小怡回來了。”楚夫人摸著眼淚轉身。

“多了個母親如何?”言千璿看著陸清怡一臉複雜的表情,語氣淡然的問。

陸清怡收起眼中複雜的情緒,看著她:“被兩個優秀無雙的男人爭著搶的感覺如何?”

“什麽感覺,幼稚、無聊、好餓!”言千璿看著她癟了癟嘴。

“你別把方芊舞那點毛病全傳染了過來。”陸清怡笑著望著她,調侃道。

“你別嚇我。”言千璿一臉敬謝不敏。

“我、怎麽啦?”從蛋糕裏抬起頭的女人疑惑的問。

“……”

秦拓砍看著身邊急忙避嫌的女人,溫潤的眼中一閃而過的冷意,看著對麵的五個男人,不悅的開口:“幾位先生,這裏是訂婚宴,沒有請柬的話請先離開。”

薛皓月揚眉一笑,看著秦拓道:“誰說我們沒有請柬的?”

薛皓月一身白色的西裝從容的躍過秦拓,看著那個冷漠強撐的女人,眼中帶著一抹皎潔如月的笑意,走到同樣一身白色禮服的上官綿身前。動作優美如畫的執起女人的白皙修長的手,彎身在呆愣的上官綿的手背上落下唯美的一吻,聲音繾綣悱惻的說道:“美麗的小姐,可以給我五張請柬嗎?”

上官綿看著麵前的俊美輕浮的男人,聽著身後一些女人的低聲嘲弄,冷漠的臉上漾開一個溫柔的笑容,對著男人點點頭:“當然可以,幾位能來參加上官家的宴會,是我的榮幸。”

上官綿看清場上詭異的氛圍,訂婚宴直接變成上流社會的交際聚會,誰也不得罪。

薛皓月魅力全開,電死一堆懷春的少女,才對上官綿道:“美麗又心善的小姐,這世界上如果有看不上你的男人,那絕對是他瞎了眼。”說完,輕蔑的看了一眼角落裏既想靠近陸清怡又想跟她道歉的傅臨行。

上官綿一笑:“是嗎?那麽你呢?”

薛皓月臉上的笑容更加璀璨:“當然也是。”

上官綿看著眼前優雅奢貴的俊逸如畫的男人,再和角落裏惶恐失措的男人一對比。突然覺得,失去這樣一個未婚夫也沒有什麽好可惜的。轉身瀟灑的對薛皓月一笑:“先生真會說話,等會可以請我跳一支舞嗎?”

薛皓月明亮的眼睛彎成月牙:“當然,是我的榮幸,不過現在抱歉,我們會長還在等我,請容我稍後再來邀請小姐跳舞。”

上官綿稍稍頷首應允了。

“上官小姐,在給請柬的時候也要想一下上官家族和盛世最新的合作方案。”秦拓不悅的看著身後的女人,這一刻他不是那個優雅的紳士,而上商界讓人敬畏的秦總。

上官綿眼睛一冷,下一刻若無其事的笑起來:“多謝秦總的關心,我想上官家少了盛世的一個合作要是垮了,那上官家也該是考慮退位讓賢的時候了。”

“秦先生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一位女士而已,隻不過是請柬而已。”林旭日看著秦拓滿臉笑容的道,“不該是你的東西是另有其人。”

林旭日說完看著已經坐在角落裏和其他幾個女人磕著瓜子竊竊私語的女人,此刻十分同情臉上難看的老大。

“千璿是個女人拒絕不了你們,希望你們尊重她的意願。”秦拓一臉堅定的看著一直沉默的男人,上次他也是這樣沉默著,後來他的軍火被他們設計走了,這次他如果想同樣的手段帶走他在意的女人,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特別是在京都這塊暗處屬於他的天地。雖然他很久沒染血了,但不代表他拒絕這樣的方式解決問題。

林旭日看著會長在聽到男人親昵的喚出那聲‘千璿’更難看的神色,暗暗心驚。

“過來!”銳利的眼神在那個膽大妄為的女人一再的忽視下,終於忍不住出聲。

大廳刹時一片寂靜,除了清脆的嗑瓜子的聲音,和女人的笑聲。

“所以小璿認為蒼會長來此是因為挑剔和欲求不滿?”方芊舞看不出狀況的回答女人間的談話內容。

“……”

本忐忑的賓客,眼神都奇怪的看著那個冷煞駭人的男人,下一刻又急忙轉過頭。

“怎麽這麽安靜……”方芊舞的話在下一刻頓住了。

言千璿感覺那道冷凝的氣息,和全場等著看好戲的樣子,歎了一口氣,放下掌心的瓜子,拉直身上的衣角,起身朝蒼嘯焰禮貌疏離的點頭問候:“蒼會長,真巧,又見麵了。”

“……”所有人此時都對這個一臉無異的女人表示佩服。

“千璿,我記得你今天很忙,這樣的話你就先離開吧。放心,這裏有我!”秦拓看著兩人之間的曖昧的氛圍,出聲打破兩人無聲的交流。

蒼嘯焰聽著這個男人不知所謂的話,眉頭皺的更難看:“你要訂婚?”

言千璿看著臉上的警告,很聽話的搖搖頭,他們還有舊賬沒算,可不能再添新帳了。

“很好,過來。”蒼嘯焰看著那邊的女人,語氣平靜的不容置疑。

言千璿頭痛的看著一如既往霸道的男人,還有一堆等著看戲的賓客,要是此刻過去的話,明天出現在新聞報紙的她更加名聲大噪了。

蒼嘯焰看著不為所動的女人,薄唇一勾:“過來,一百萬!”

“馬上!”所有的躊躇在金錢麵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擲地有聲的回答,沒人看清角落女人的動作,下一刻就已經看到她已經站在冷傲男人的身邊了。

四堂主一臉佩服的看著臉色微微柔和的男人,果然還是會長對她有辦法!

秦拓一臉受傷和不敢置信的看著蒼嘯焰身邊的女人:“千璿,你……”

陸清怡看著身邊空掉的椅子,在看著場上已經成為神女無心的秦拓,無限的同情搖搖頭:“這麽幾天都不知道小璿貪財的毛病,真是可惜了。”

“所以這個男人,就是那位被小璿睡了的男人?眼光不是一般的好。”司徒徐徐一臉興味的看著那對男才女貌的人兒,果然優秀的毫不遜色秦拓,甚至可能是秦拓比不上的尊貴。

“她眼光什麽時候不好了。”上官綿將宴會的上的事丟給管家處理,坐在幾個女人中間,愜意享受難得的悠閑。

“那個男人不要了?”司徒徐徐看著一臉有口難開的傅臨行,挑眉的道。

上官綿頭也懶得回:“如你所說,不就一個男人嗎?現在我才明白其實我一直是在好勝和不甘,我忍受不了我的未婚夫心裏愛著另一個女人,也許我在意的是那份不甘心,而不是那個男人。”

司徒徐徐看著上官綿臉上的高傲,她和傅臨行,絕對不是自己和柳城寒那般的狠心絕情。至少一向不愛做家務的她,會為了那個男人學做飯和泡茶。也不可能如她嘴上說的這般雲淡風輕。

“不說我了,你呢?就那樣放任那對狗男女?”上官綿看了一眼角落大大方方秀恩愛的蘇溪兒和柳城寒。

“關我什麽事?”司徒徐徐一副懶得理會的模樣。

“要是之前,誰落了你大小姐的麵子,你絕對會撕了那些人的裏子。”上官綿看著她。

司徒徐徐勾唇一笑:“因為我從小璿身上學到,厭惡一個人的最好方式就是視而不見,我正在努力的學著。如何將那對垃圾看成糞坑上蹦躂的蒼蠅。”

說完美目一轉,看都不看一眼角落張狂的男女,“不過小璿這種愛財的毛病還真讓人頭痛。”

“用不著頭痛,最願意給小璿錢掙的毫無怨言的也就隻有蒼會長了,所以安啦,在這幾天裏,小璿肯定會再發一筆橫財。”方芊舞十分放心的對司徒徐徐和上官綿道。

“又讓二位看笑話了,家裏養了一隻上不得台麵的貨!”陸清怡滿頭黑線的拉著方芊舞,冷意威脅:“要你查的資料呢?”

方芊舞苦著一張臉:“表要!晚上再查,我現在要吃東西。”

冷畫兒孤僻的坐在桌邊,漂亮的眼睛一彎:“再吃下去,你真的就體重超標了。”

“才不會,你說的我才不信。”方芊舞愉快的大快朵頤。

幾個女人抽了抽嘴,不在看吃貨一眼,繼續觀望著兩男一女的好戲……

“這位秦先生,你要是忙的話可以先走了,言小姐接下就有我們會長照顧了。”林旭日笑得一臉真誠看著秦拓,誠懇的道。

“千璿,你要和我一起走嗎?”秦拓此時臉上一片黯淡,原來上次見她幫著蒼龍會這幾個男人不是巧合,她和他們真的是牽扯不清,“無論你以前是做什麽的,我都不在意。”

言千璿一臉疑惑的抬頭,坦蕩的問:“我以前做什麽,為什麽需要你的在意。”

眾人十分同情這個年輕多金的男人,甚至有的女人都忍不住蠢蠢欲動的準備一會兒好安慰失戀的男人。

秦拓隻感覺心頭一頓,這個女人果然一如開始的沒良心,卻又狡猾維持她的那份安全:“所以你是真的不會答應我的已結婚為目的的交往?”

“我有哪次說的是假的?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明白,所以開著玩笑?”言千璿看著秦拓,認真的道。

圍觀的人此時無比同情這個被女人一再打擊的盛世意氣風發的總裁,果然能被兩個優秀非凡的男人看上的女人也不一般……

秦拓嘲諷的笑著:“我一直以為你和其他女人與眾不同,原來也不過是個拜金的女人,是不是我一開始砸你兩百萬,你就直接答應了。”

言千璿看著蒼嘯焰瞬間冷下來的臉,伸手抓住男人的大掌,看著秦拓惱羞成怒的樣子,輕描淡寫的搖搖頭:“不會。”

秦拓剛剛才因為自己的口不擇言而後悔,聽到她的話心裏一寬,想道歉卻聽到她說……

“因為我拜金的時候,兩百萬最多能讓我陪吃兩頓飯!所以,秦總你該慶幸你最近是賺了,當然你要是覺得我在侮辱你,你完全可以算一些這幾天我陪你吃飯的次數,我毫不介意你拿錢來侮辱我。”

言千璿冷冷的看著秦拓,之前的溫柔溫暖早已從她的臉上褪去,勾著一抹危險蠱惑的笑容看著身邊的男人:“蒼會長,你說是嗎?”

蒼嘯焰看著她臉上陌生的笑容,抿著道:“一百萬,不要笑得這麽難看。”

言千璿一愣,下一刻臉上的笑容開懷晴朗:“蒼會長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

蒼嘯焰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劍眉微柔,難得有興致的回答:“我願意!”

秦拓看著言千璿,心裏五味雜陳,呐呐的開口:“千璿……”

“秦總,你還是叫我言小姐吧,我們還沒有熟道那種互相稱呼名字的地步,特別還是我這種拜金的女人,會拉低秦總的檔次。”言千璿看著秦拓直截了當的說。之前是她以為兩人隻不過萍水相逢,這樣陰晴不定的男人,心裏繞了九九八十一彎從來都是她退避三舍。

“抱歉,千璿,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秦拓臉色一變,有絲緊張的看著她,好不容易看中的女人又怎麽容她這麽輕易的投到別人的懷中。即使不是為了愛,他接下來也會在國內被商場上的競爭對手譏笑上好幾年。

“……”言千璿沉默,身邊的男人大掌得寸進尺的摟著她的腰。

“這位先生,我們會長不喜歡有人打攪,清你讓讓!”墨暉一臉得意看著秦拓,小璿,果然隻有你能製止住老大的冷臉。

“千璿……”秦拓定定的看著她,“我會娶你,不是玩玩,而這個男人隻是想和你玩玩而已,你跟著他,最後受傷的還是你。”

“喂,你胡說什麽,誰說我們會長是玩的,我們會長除了小璿以外從不玩女人的,就說這次長老安排的那些女人……”

“墨暉,你說的太多了。”林旭日看著墨暉搖頭製止。

“嗯,家醜不可外揚!小璿你要聽嗎?”墨暉一臉期待。

言千璿彎了彎嘴角:“不需要,我也是外人。”

“誰說你是外人的,你要是外人就沒有人是內人了。”墨暉糾正她的錯誤說法。

“千璿,你真的信了這些人的謊話?”秦拓看著她:“跟我走,我現在就帶你去注冊,我的財產就是你的一半……”

蒼嘯焰擰眉看著那個括噪教唆著身邊女人的男人,長腿一抬,擋住眾人的麵,一腳將男人踹出了三米之外:“滾!”

言千璿看著承受男人怒氣的秦拓,勾了勾嘴道:“抱歉,多謝你的好意,可惜的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結婚。男女間的事,玩玩就好,何必當真。”

蒼嘯焰聞言,神色瞬間有冷凝下來了,看都不看秦拓一眼,長臂一拉,將她摟緊懷中:“玩玩?”

言千璿聽著男人語氣陰惻的話,一個哆嗦,聯想到上次落跑前的那次解藥事件,以及最開始那次渾渾噩噩的事。他該不會認為她是在玩他吧?

“怎麽會?我是說別人!”言千璿訕訕的笑著。

“你玩玩過的男人還有誰?”蒼嘯焰的語氣更是冷了三度。

“怎麽會?除了你,還能有誰,其他人隻抱著欣賞的態度。”言千璿連連搖頭以示清白。

“所以,他、是你欣賞的一人?”蒼嘯焰輕視的看了秦拓一眼,隨即黑眸靜靜的看著她。

言千璿在蒼嘯焰強有壓力的目光下,搖搖頭:“怎麽會?蒼會長你多慮了。”

其實此時看熱鬧的四堂主,也想點點頭:會長你這樣威脅的語氣,哪怕是的話,她也不敢承認的!

蒼嘯焰滿意的摟著言千璿,躍過秦拓朝後麵而闊步而去……

秦拓看著相擁離去的男女,冷光一閃,又是蒼龍會!這裏是中國就不是美國,蒼龍會憑什麽還能如此多的囂張,真當他秦拓以前是吃素了。

存在感極為強烈的蒼嘯焰,如戰勝的君主視察著領土一樣的躍過眾人,坐下……

言千璿看著身後正好是那對狗男女,滿臉無奈的坐下來,十分討好的看著蒼嘯焰低聲下氣的道:“蒼會長,上次是我的錯,給,這是一百萬,補償走前的那一夜。”

言千璿戀戀不舍的將剛剛到手的支票送出去……

跟在蒼嘯焰身後的四堂主,聽到她的話腳下忍不住一個踉蹌,滿眼佩服的看著言千璿:果然能左右會長情緒的也隻有她了。

蒼嘯焰輕飄飄的瞥了她一眼,語氣喜怒不明的道:“不需要,反正今晚要用出去!”

言千璿黑線,看著男人認真的道:“我拒絕!”

“所以,你要說說,落跑的事件,還是未婚妻事件。”蒼嘯焰看著她。

言千璿看著男人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翻了個白眼,反駁:“第一,我承認落跑是我的錯,隻不過是原先計劃好來中國的。第二,未婚妻的事不論真假,貌似蒼會長也管的太多了吧!”

四堂主聽了她的話,在了解會長這陣子的陰晴不定之後,齊齊後退一步。用無比佩服的眼光看著此刻敢激怒會長的女人……

蒼嘯焰看著一臉理直氣壯的女人,大掌無聲的握緊……

上官綿看著大廳裏都是等著看熱鬧的賓客,蒼龍會在國內也許不算有名,但是在國外絕對是地位崇高的存在。朝管家使了一個眼色,準備讓陸清怡幾個人勸勸小璿的時候,卻發現幾人看得比賓客還盡興。

“清怡,你說這次是小璿勝,還是蒼老大贏了。我就說蒼老大肯定會過來的,小璿還不信!”方芊舞杵著下巴看著那桌子上的男女。

“很奇怪!”冷畫兒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照理說,蒼會長此時應該是拉在小璿去飽餐一頓之後再算賬,又怎麽會直接坐下來。”

“呐,看那裏,我猜是在等記者。”陸清怡抬著下巴衝窗外揚了揚。

方芊舞眨眼看著窗外舉著相機衝過來的記者目瞪口呆,“蒼老大該不會也要在記者麵前宣布一次小璿的未婚夫到底是誰吧。”

陸清怡十分同情著此刻正在怒視蒼嘯焰的女人,“估計是的,恐怕到了明天,小璿就會成為新一代的蘇妲己了。”

“蘇妲己?估計沒人會承認,估計更多的驚羨和謾罵,場上的女人不是很好的反應了此時的場景嗎?”冷畫兒冷眼掃了一眼那些賓客中嫉妒和輕視。

“準備跳舞,你們挑舞伴去!”上官綿滿頭黑線,朝管家示意。

蒼嘯焰薄唇勾勒一絲性感的笑容,危險而邪肆,讓言千璿不由的心驚:“不要、我管,嗯!”

那性感要命的尾音拖長,讓言千璿全身一個戰栗,見風使舵的諂笑著:“蒼會長,誤會……。”

突然,整個大廳一片漆黑,言千璿還愣神的時候,一隻大掌強迫的拉著她從黑暗中穿過去……

“各位,接下來是舞會時間,請各位盡情享受!”司儀的聲音未落,大廳的傳來一陣歡呼聲!

黑暗中,男人的大掌強迫的將她壓在樓道的黑暗處,傾身覆上她的唇,急躁的宣泄著他忍了好幾天的怒火……

大廳的燈光在此亮了起來,卻沒了那對男女的身影,典雅的音樂響起,人們開始他們新的一輪娛樂。

黑暗的樓道裏,男人健碩的身軀將她壓在狹小的空間裏,大掌熱烈的鑽進她衣服裏,勾著陣陣漣漪,直到鉗製住她的腰,粗魯的蹂躪著她的唇。

言千璿在燈光熄滅後還沒適應黑暗,就已經被男人強壓著貼著牆,後背被男人粗魯的動作撞上了牆,一陣生疼。

“你你……”言千璿喘息的想說話,下一刻又被男人的唇封住了呼吸,掐住她的腰間的大掌開始不安分的遊移。

言千璿感受男人瘋狂的動作,張嘴直接咬上了男人的唇,接受的卻是男人更加凶猛的反擊,結實的胸膛緊緊的壓著她,心髒一下下激蕩的跳動著。

“別,不要在這裏!”言千璿一隻手抓住男人放肆的大掌,門外透過的熹微燈光,映著她的眸子如秋水一般的嫵媚動人。

蒼嘯焰幽暗的眼神看著她嫵媚的小臉,薄唇吻上了她的水眸,就著她抓他的手,往下探去。在她畏懼的想縮回手的時候,他按著她,黑眸深邃的看著她:“我想要!”

言千璿急速的呼吸,看著男人眼中一片火熱虛弱的拒絕:“等、等晚上!”

“等不了!”男人拉出她的環在自己的脖頸上,小腹貼緊她的腰,開始狂狷激動起來,野蠻而深沉的索要著她。

言千璿被男人邪肆的動作弄的全身發軟,一把抱著他,小牙咬住他的衣服壓下快到喉嚨處的尖叫和嬌吟。

蒼嘯焰托著她,更加狂野而粗魯,像是一隻分別許久的野獸,凶猛的撕裂著此刻屬於他的獵物。一下一下的肆無忌憚的肆虐他的獵物,性感的涼唇含住她玫瑰色澤的唇瓣,“我是管的太多了、吧!”

火熱滾燙的的澆灌著著她的柔軟,在她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男人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激情……

“說,是我管得、太多!”

“嗯嗯嗯……不……唔唔……不是,你輕點,痛。”

“沒良心的女人,下次還敢不敢,承認是別人的未婚妻!”

“嗯嗯……你輕點,我不舒服,踹你……啊!”

“這樣呢?痛嗎……”

“再、再輕一點,嗯嗯……就、啊……可惡的男人。”

“叫我,就輕點。”男人在女人的耳邊蠱惑。

“蒼、蒼會長!”女人語不成句。

“名字!”男人又一個狂野。

“蒼蒼、嘯焰,啊,嗯嗯……唔唔……你騙人。”微帶嬌泣的聲音引得男人更加獸性大發。

明亮的大廳裏歌舞升平,幽暗的樓道裏**……

等言千璿再一次回到大廳的時候,沒有人在意她的歡愛後的嬌軟無力,所有人都興致盎然的觀望著此時最狗血的豪門糾葛。

“嘖嘖,外甥女搶姑姑的男人,都到了這份上,哪裏還有什麽禮義廉恥。”一個八卦婦人和另一位婦人耳語。

“唉,姑姑搶不過外甥女也沒有辦法吧!”一個八卦的婦人嗬嗬的掩嘴笑道。

言千璿靠在蒼嘯焰的身上,聽到別人議論的話,急忙拉著蒼嘯焰站直,朝著人群中心走去。蒼嘯焰吃飽喝足,心情愉悅的拉著她穿過人群……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就看到蘇溪兒的臉上多了一個五指的紅印。

言千璿疑惑的看著緩緩收回手的陸清怡,再怎麽打蘇溪兒的也該是司徒徐徐,而不是陸清怡。

蘇溪兒捂著臉,憤恨的抬頭看著陸清怡,咬牙切齒的道:“怎麽?你當年都做過,現在害怕我們說麽?你楚怡當年就是別一群男人壓過的破爛貨,楚家都給你製造一起墜機的事故掩飾,你還有臉跑回來。”

陸清怡揉了揉手,一臉清冷的看著蘇溪兒:“我都不知道的事,你還能知道,不愧是小三專業戶,繼續努力。不過你上次的打胎費,是孩子的生父出的嗎?”

蘇溪兒臉色不變:“孩子,什麽孩子,你自己理虧就到處栽贓給別人。”

“你要是還想能生的出孩子的話,最好躲在家裏好好的調養一下,閉上你那張和大糞無異的嘴。”陸清怡的頭也不抬的檢查手上的指甲。

“怎麽,當年的屈辱還不能忘懷,所以才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和你一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回來。”蘇溪兒惡毒的看著她,“可惜最後也隻是男人的玩物……”

“啪!”一團紅似火的女人直接上前,甩手一巴掌。

“本不想和你見識的,你那張嘴還真是會討人嫌。男人的玩具?要不要我給你數數玩弄過你的男人,特別還是第一個你應該非常熟悉吧。而你的經驗之豐富,哪怕是真被輪x的都趕不上你老練。打胎了三次,處女膜修複做了不下十次,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我就給你報一個人名。”司徒徐徐拿出一張紙巾擦去掌中的粉霜。

蘇溪兒臉色變了變,看著身邊男人懷疑嫌棄目光,衝著司徒徐徐叫囂著:“你胡說,你是嫉妒柳哥哥……”

“蘇長豐,你從十四歲就是他床上的禁臠!”司徒徐徐看著她緩緩的開口。

蘇溪兒臉上瞬間慘白,看著她反駁:“你胡說。”

“也是,那是對你疼愛有加的養父,十六歲你做了第一次流產手術,甚至以此逼蘇長豐送蘇家大小姐出國留學。”司徒徐徐掀了掀唇,“還要繼續嗎?”

“夠了!”柳城寒看著她,十足的厭煩和憎惡。

“管好那張嘴,你以為我又願意管。”司徒徐徐瞟了他一眼,對陸清怡得意一笑。

“水性楊花是在指我嗎?”言千璿找了一張椅子,渾身慵懶的坐下。

“小璿,你剛剛哪去了?”方芊舞眼睛一亮,吵架這樣的事小璿也很厲害,至少她不想聽誰說話,一個橘子就直接堵住別人的嘴了。

言千璿毫不在意的看著幾男幾女牽扯進去,疲憊的勾了勾唇:“做水性楊花的事去了。”

“不知羞恥的女人。”一邊挺著肚子的女人,終於找到出聲機會。

“盼兒,回去!”大腹便便女人身邊男人勸告的看著她,臉上帶著一個可笑的巴掌紅印。

“輕揚,你都被打了,為什麽還要受委屈!”顧盼兒憤怒的看著言千璿,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毒讓言千璿一驚。

這個女人,她好像沒有惹過她,那巴掌又不是她打的。

“回去,你現在懷著孕,就不要攪合在其中了。”元輕揚一臉不耐煩的扶著顧盼兒了。

顧盼兒看著丈夫臉色不悅神情,低著頭眼淚啪啪的往下滴,咬著唇欲語難言的看著男人,“我隻是為你委屈,你都被打了,還要忍氣吞聲嗎?”

說完又凶狠狠的盯著言千旋,一副認定凶手的模樣。

言千旋看著蒼嘯焰,蒼嘯焰皺了皺眉沒有開口,四堂主在蒼嘯焰出現後就急忙站在男人身後等候吩咐。

“你敢說不是你!”顧盼兒看著她,憤恨不滿。

陸清怡嘲諷的看著男人臉上鮮紅的巴掌印,對顧盼兒道:“我想應該是我打的!”

顧盼兒聞言臉色更加難看,看著丈夫問:“你是在維護她?”

男人臉上平靜,看著她說:“你身體不好,先回家休息。”

“小姑姑,你就那麽找不到男人嗎?非要和我搶,我們都已經結婚了,你為什麽還要回來。”顧盼兒看著陸清怡恨恨的說。

陸清怡掌心無聲的握緊,仿佛看到當年那個痛徹心扉的自己和這對如膠似漆的男女,她在他的冷靜理智的分析下準備放棄。而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裏,在她要出國的前夕,她從一群禽獸男人裏脫身,這個男人帶著與她年紀相仿的外甥女來到她家,宣布他們的喜訊。什麽身份,什麽世仇,隻不過讓他無視中間重重的阻難和加鎖的人不是她而已,不過是他不愛她的借口。換成同樣是楚家的孫女,這個男人拒絕的借口提也不提的接受了。

一杯熱茶放在她的手邊,她鬆開掌心握著茶杯對身後的人淺淺一笑,才轉頭看著那位不簡單的‘外甥女’:“搶?你顧盼兒也知道是搶,你的男人不是從我手裏搶走的嗎?”

顧盼兒毫不愧疚:“能被搶走的男人,那是你沒用,男人不愛你。”

陸清怡莞爾:“同樣你的丈夫如果不要你,也是你沒用,你男人已經不愛你了。”

“你,你就是要和我搶是不是,信不信我告訴外公,楚家一樣會趕你出去的。”顧盼兒看著她道。

陸清怡看著她,語氣隨意:“請便,忘了說一聲,我現在姓陸,和楚家一點關係也沒有。還有,我對已婚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你還趁黑動手打輕揚?”顧盼兒一臉不信。

陸清怡嘲弄的看了她一眼:“我打的不是你丈夫,而是輕薄我的人,有人趁黑強吻我,我當然會反手給我一巴掌。”

這時其他人才看到陸清怡的唇上有一個淺淺的牙印,下唇還被咬破了皮。

角落裏一個沉默的男人,偷偷的撫上被那個賊喊抓賊的女人要腫了的嘴……

言千璿看著陸清怡一笑,調皮的眨著眼,讚同她的附和:“該打的男人!”

顧盼兒驚慌失措的看著丈夫臉上的巴掌印,歇斯底裏的看著他哭吼著:“你果然還是對她戀戀不忘。”

清俊的男人皺了皺眉看著像潑婦一樣的妻子,冷聲的說道:“不是我。”

“不是你,她打你不說,不是你,你又為什麽要隱瞞。”顧盼兒看著他,難看的叫囂。

“我說了不是我,愛信不信!”男人甩了一步大步的轉身。

“你去哪裏,你不要我了嗎?你說過會一直對我好的,從楚怡回來以後你就變了。”顧盼兒捧著肚子,靠著牆哭訴著。

蘇溪兒看著和她一樣難看的女人,諷刺的看著那個事情主角:“真是好笑,多年前外甥女為了搶男人,雇人去害姑姑。幾年後,姑姑回來搶外甥女的女婿。”

陸清怡皺了皺眉,看著有些神經失常的蘇溪兒,司徒徐徐準備過來的時候,被她攔住了,“什麽?”

“楚怡,你還不知道吧!幾年前,你的那起遭辱的事件就是你的外甥女一手策劃的,所以哪怕你最後什麽也沒發生,那些引人遐想的照片也流落了出去。”蘇溪兒惡毒的看著幾個女人。

“閉嘴,跟我回去。”柳城寒看著口無遮攔蘇溪兒。

“你胡說。”顧盼兒有些恐懼,那些事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緊緊的抓著丈夫的手:“輕揚,我沒有!”

蘇溪兒瘋狂的看著她笑:“你在想我是怎麽知道的是吧,因為那時我就被那些人綁在地下室的隔間,我向你求救,你看見了,卻厭惡的轉頭跑了。”

顧盼兒一呆,急急地搖到:“我沒看到,我不知道,我沒去地下室,那是一樓…不,我哪裏也沒去,不是我不是我…”

所有人看著慌不擇言的女人,陸清怡皺著眉看著她的肚子,鬆了一口氣……

一個婦人扒開人群直接衝了上前,一耳光朝挺著肚子的女人狠狠的扇過去:“不愧是那個賤丫頭的女兒,一樣下賤心狠,敢這麽害我家小怡,你找死!”

顧盼兒在焦急的同時,對上丈夫的冷眼,腳下一崴狠狠的摔在地上,刹時,鮮紅的血從她的腿邊流了出來,虛弱的呼喚著:“輕揚、輕揚……不是我……”

言千璿摸著下巴對身邊的男人道:“這女人的這一手,摔得真夠下血本的!”

蒼嘯焰皺著眉看著她,對其他事根本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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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半夜碼出來的,好困,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