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再見司徒徐徐
“果然,美食之最還是在中國。”方芊舞摸著吃飽的肚子,滿足的靠在椅子上歎息。
言千璿坐在二樓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端了一杯咖啡,滿足的輕嗅著杯中的醇香:“清怡,嚐一下味道還不錯。”
陸清怡看著言千璿的動作一臉嫌棄:“不過是普通的咖啡豆煮出來的劣質咖啡,能讓你喜歡成那樣。”
言千璿滿足的喝了一大口,秋水的眸子彎成了新月,紅唇親啟的開口:“在被速溶咖啡常年侵害的人而言,現煮的咖啡是多麽的享受啊!”
冷畫兒也好奇的看中桌子的白瓷杯子,端起來小口的抿了一口,好看的眉頭整個都皺了起來,看著陸清怡道:“及不上你的手藝。”
夏盈雪看著杯中的咖啡,一臉無奈的笑道:“反正是用來醒神的,速溶和現煮有什麽區別呢?”
幾個女人丟了她一個白眼,夏盈雪嘟著嘴抱怨:“言言以前不是說,這樣的行為都是小資文藝的矯情嗎?”
言千璿淺淺一笑:“嗯,是,但是我喜歡這種矯情。”
“不就一杯咖啡嗎?哪裏來的這麽多的理論,反正對於我來說都一樣。”方芊舞說完,直接往咖啡裏倒了半杯牛奶然後加了三大勺的糖,拿著勺子攪合了幾下,一口咕嚕咕嚕的倒進肚子裏。
“……”
言千璿黑線,陸清怡鄙視,冷畫兒嫌棄,夏盈雪驚訝……
“這位小姐,我們酒店的咖啡好喝嗎?”一道清雅的聲音在幾個女人的頭頂響起。
方芊舞十分豪放的放下杯子,衝英俊的男人一笑:“很甜,還不錯。”
方芊舞,你確定你形容的是咖啡?——幾個女人恨不得用手擋住臉,表示她隻是因為沒有位置才坐下的,她們一點都不認識她。
“玉狐小姐呢?是否還和你的胃口?”秦拓看著一臉愉悅的女人,她臉上的輕鬆愜意讓人不由的輕鬆愉快。
言千璿坦率的點了點頭:“還不錯!”
“那麽,請問幾位小姐,我是否可以坐下呢?”秦拓對著幾名女人道,眼神卻是真誠的看著言千璿。
“秦總請坐。”言千璿朝他客氣的點了點頭。
“玉狐小姐,雖然我經營商界多年,但也不是個愛拐彎抹角的人。”秦拓看著眼前的女人,越來越肯定她是他要找的共度一生的女人。
“秦總請直說。”言千璿優雅的點了點頭。
“其實從上次一別,因為我的一時口不擇言讓玉狐小姐有些誤會,我想重新和認識一下,請問我有這個榮幸和你做個朋友嗎?”秦拓彬彬有禮的起身,正經的道。
言千璿詫異的看著陸清怡一眼,隨後釋然一笑:“秦總不用客氣,其實那些事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就是不放在心上,他才煩惱,一個女人根本就不記得他了,他又該如何展開追求行動。
“那麽玉狐小姐可以叫我秦拓嗎?朋友間不該是互相以名字稱呼的嗎?”秦拓一臉期待而溫柔的看著她。
言千璿一向是對真誠的溫柔陽光的男人沒撤,牽動了唇角道:“秦拓。”
女人的聲音像是泉水涓涓,流淌著隨性的自由,讓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很好聽。
秦拓你沒救了,竟然被一個女人光是叫著名字就覺得很幸福。
陸清怡和冷畫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英俊男人表白的模樣,再看女人一臉脫線的樣子,皆是好笑的低頭。
“玉狐小姐,你們來中國是有什麽安排嗎?有什麽我能幫的上忙的地方盡管開口。”秦拓笑著看著一臉淡然的女人,哪怕不是賽車場上的英姿颯爽,光是這樣看著她都覺的好美,好讓人心動。
秦拓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孩,而不是商場上那個運籌帷幄的總裁,急切的在心動女孩麵前大獻殷勤。
“不需要,我們就是純粹的來中國旅行,享受假期的。”言千璿笑著拒絕。
“玉狐小姐,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秦拓看著她,也學她的模樣愜意的勾唇,俊雅的五官更顯得神采奕奕,心裏一片忐忑的等著她的答案。
言千璿轉頭看著他:“呃?當然可以,我叫言千璿,請多指教。”
“言千璿小姐,您好,在下秦拓很高興認識你。”秦拓一臉喜不自若的樣子,引得幾人發笑。
而秦拓在得知佳人的名字,整個人像是沐浴在百花盛開的美好中,強壓下心中那股想像電視劇裏的花癡女大叫:好好聽得名字哦!
“你好秦拓先生,我也很高興認識你。”言千璿展顏一笑,反正他們間也不會存在什麽利益關係,多一個朋友也沒什麽不好的。
秦拓殷勤的坐在佳人的身邊,溫柔體貼的給她端茶倒水,笑著看她問道:“我手下的車隊裏最近有一場賽車,千璿有興趣嗎?”
陸清怡幾人很佩服這位自來熟的秦先生,這麽快就從‘玉狐小姐’變成了‘千璿’了。
言千璿聞言眼睛一亮:“獎金多少?”
秦拓看著她回答:“兩百萬,如果你有興趣的話,獎金應該會加到五百萬。”
言千璿看著他,心裏算計著如果是五百萬的話,拿來玩玩也是不錯的,眼中水光流瀉的問:“賽點在哪裏?”
“城西的那條山路!”秦拓笑著回答,眼中的溫柔都可以膩死人,可惜被溫柔注視的女人此時眼裏隻看得見錢。
“城西……賽段應該不是很長,比起來沒有太大的意思,可是那麽短的距離就能掙到五百萬,很劃算啊!”言千璿正要答應時。
“別忘了你的身體,今年我們是不可能放你繼續工作的,乖乖過你的養豬的生活。”冷畫兒冷眼的警告那個一臉興致勃勃的女人。
言千璿的眼中的光亮黯淡下來,哀怨的看著冷畫兒:“之前百人混戰中都沒事,證明我已經好了吧!”
“怎麽,現在連醫生的話都不聽了?”冷畫兒冷若冰霜的看著她。
言千璿瑟縮了一下脖子,妥協:“當然聽,所以秦拓先生,你還是說些吃喝玩樂的給我推薦吧。”
秦拓看著幾人警告著言千璿,微微詫異的問:“千璿怎麽?”
言千璿輕描淡寫的道:“沒什麽,之前受過傷,一直被勒令休息。”
“也許永遠的都賽不了車了。”冷畫兒淡淡的描述。
秦拓一驚,看著一臉淡然淺笑的女人,憐惜之情湧上心頭。
冷畫兒和陸清怡看著秦拓臉上的模樣,微微放心,應該是真的對小璿有興趣而不是別有用心。
“不能賽車?有那麽嚴重嗎?”言千璿根本一臉不信。
秦拓一臉痛惜的看著她:“千璿,你要是喜歡賽車,我以後經常帶你去看。”
言千璿淡淡的搖搖頭:“不用了我不喜歡看車賽。”
“也是,你的車開的那麽好,一般的賽車你當然沒有興趣。”秦拓點頭應道。
“那個……我想你誤會了。”言千璿有些無語的看著一臉嚴肅的男人,有些尬尷的解釋:“其實我不是喜歡賽車,我是喜歡車賽的獎金。”
“啊?”秦拓一時對她的強大神經思維有些堵著。
“簡而言之就是,我們小璿最喜歡的是錢,隻要有錢的話一般事情都好說。”方芊舞直接對腦袋打結的男人道,“所以追求我們小璿的男人,有錢才是王道,有錢又舍得給小璿花的男人才有機會。是吧,小璿!”
言千璿嘴角抽了抽:“總結很到位,確定不是在說你自己。”
“千璿,你喜歡中國嗎?不喜歡也沒關係,我也可以移民去國外。”秦拓看著言千璿,十分認真的問道。
“中國,還不錯。”言千璿點了點頭。
“那麽……”秦拓突然站起來,鄭重的看著言千璿道:“我叫秦拓,今年二十七歲,是盛世的新任總裁,無不良嗜好,全國各地皆有產業,現有房產三處均在內環,車子七輛,年薪上億。所以……”
幾個女人均轉頭詫異的看著一臉認真的男人,言千璿笑容僵硬的看著他:“秦拓……”
秦拓真誠的看著臉上詫異的女人,深吸一口氣:“所以我用很久的時間知道自己喜歡千璿,希望能和千璿開始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
言千璿呆愣……
其他四個女人詫異……
“千璿喜歡什麽樣的男人?”秦拓定定的看著她。
言千璿一時還沒有回過神,脫口而道:“溫柔陽光,帥氣多金!”
秦拓聞言笑得更加溫柔:“我都符合千璿的條件,希望你認真的考慮。”
還別說,在言千璿碰到的男人裏,秦拓和蒼嘯焰一比較,秦拓的條件絕對更符合這一條。
陸清怡笑道:“秦總你還是先坐下來吧,這樣才會讓小璿能夠清楚的考慮。”
秦拓俊臉緋紅,連忙坐下來:“抱歉,我太激動了!”
生平第一次表白,不激動才怪……
言千璿腦袋一閃而過蒼嘯焰那張殺氣十足的臉,身上一冷,回過神衝秦拓歉意的笑了笑:“抱歉!秦拓,我愛財卻不愛騙人,對於一個我轉身能忘的男人,我真的不能接受你的交往請求。雖然,你的請求讓我我的虛榮心得到了十足的滿足,謝謝你喜歡我,但是我不喜歡你。”
“千璿,我隻是告訴你一聲,不用有負擔,我不會強逼你。”秦拓衝她一笑,她的拒絕早在他的預料中,他看中的女人又豈是一般的庸俗女人“你現在是對我不熟悉,說不定等熟悉之後,你也會對我有感覺。我這麽優秀,讓你喜歡上也不是什麽難事吧!”
言千璿上一刻的尬尷散去,為他的幽默和體貼啞然失笑:“也許是,畢竟你很優秀的不是嗎?”
“喂,乞丐女!”突然,一門口傳來一個激動欣喜的聲音。
那種熟悉和白目的優越感撲麵而來……言千璿腦子裏浮現一個高傲少年的影子。
言千璿真想不回頭,可是那個單純的少爺一向是看不懂別人的拒絕,急匆匆奔到她的麵前:“喂,乞丐女真的是你啊!這段時間,你跑哪裏去了啊!”
言千璿一臉無奈的轉過頭,扯了扯嘴角:“周少爺!”
來人正是那時言千璿還在帝都上學時結仇的周少卿,因為一次落難,兩人產生了難以言喻的革命友誼!(周少爺單方麵的認為……)
“說了不要叫我周少爺,叫我周少卿就行了,好歹我們曾經共患難過!”周少卿一臉不滿的看著言千璿。其實是不想承認,他一向養尊處優的周大少會被一個柔弱的女人給救了。
“小璿,我第一次才發現你的魅力連鮮嫩可口的少爺都抵擋不住。”方芊舞調侃的打量迎麵而立的年輕男孩,身上的校服都沒來得及換下。
言千璿白了方芊舞一眼,抽了抽唇道:“請自動歸為爛桃花一類。”
“什麽爛桃花,乞丐女你該不會是真的以為本少爺對你有意思吧!行了別做夢了,雖然我們曾經共患難過,還沒有到達共度餘生的地步。”周少爺驕傲的仰著,一副恩賜的口吻,讓她們幾個失笑連連。
“當然,如果你是被本少爺的魅力所折服,想和本少爺交往的話,本少爺會看在以往的情分,認真考慮一下。”周少卿看著言千璿,一副‘感激我吧’的驕傲。
言千璿扶額抽搐嘴角,看著正坐的男人,好奇的問:“這裏的男人都是這麽自戀嗎?”
秦拓溫雅一笑:“我這是自信,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周少卿這才看清言千璿身邊的男人,驕傲褪去,炸毛!一臉憤懣的看著她:“乞丐女,你墮落了,明知道這男人有這麽多的女人,還願意被他包養。”
“請問周少爺,你是從哪裏看出我是被包養了。”言千璿忍住抽笑的動作。
周少卿掃了她一眼:“一身米蘭當季的衣服,精致昂貴的鞋子和包包,身邊坐著一個衣冠禽獸的男人,這麽明顯還看不出來嗎?再說,你一個做兼職賺學費的學生哪有什麽錢買衣服。”
“小璿,我都不知道你以前過得那麽慘!連衣服都買不起一件。”方芊舞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小璿,你有我們。”陸清怡鼓勵的看著她。
“千璿,我很後悔沒有在那時認識你,那樣,我就會把你照顧的很好!”秦拓一臉遺憾,“所以為了以後不後悔,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吧!”
“我會多驗幾具屍體,多賺點外快的。”冷畫兒看了她一眼。
言千璿黑線:“停,收起你們灰姑娘童年悲慘的戲碼。”
“怎麽無話可說了?”周少卿不滿的看著她。
言千璿淡淡了掃了一眼不食人間疾苦的大少爺,扶額無奈的說:“你認為,兼職一次上百萬的報酬,我還買不起一件衣服嗎?”
周少卿一臉不信:“騙鬼去啊,你不上學了嗎?司徒和上官她們在你走了之後找了你很久。”
言千璿才想到要聯係那兩個人,看著周少卿問:“我出國去了,她們怎麽樣了?”
周少卿幹脆從旁桌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聳了聳肩,癟了癟嘴:“還不那樣,不過司徒和她的那位未婚夫定了婚,而上官和傅家的那位大少爺還是那樣僵著……”
“啪!”
一杯水直接落在桌子上,水花濺了一桌子人一身。
“清怡,怎麽樣?”言千璿關心的看著動作時常的陸清怡。
陸清怡一臉無措的看著言千璿,接受到那鼓勵支持的關切,微微的拉回心神,衝言千旋虛弱的一笑:“沒事!”
言千璿看著一臉好奇的周少卿,淡淡的問道:“周少爺今天怎麽有空來這裏?”
周少卿臉上一僵,左顧右盼不願多言。
言千璿看著他,笑了笑:“你該不會是來相親的吧!”
周少卿聞言臉上通紅一片,梗著脖子不承認:“怎麽可能,本少爺風靡萬千少女,怎麽會參加這麽無聊和掉品的事。”
“喔,那邊的那位怒氣衝衝看你的人,真的不是你的相親對象嗎?”言千璿笑著看了遠處的一張桌子,衝周少卿挑眉。
“哪裏?在哪邊?”周少卿記得一把跳了起來,張皇失措。
“……”言千璿看著那個恨不得鑽進桌子底下的男人,微笑不語。
周少卿對上那個揶揄笑意的女人視線,臉上微微發燙,慢慢坐回了原處:“我如果說我是害怕蟑螂你們信不信?”
言千璿和方芊舞她們同時搖了搖頭……
周少卿悲切的朝言千璿點了點頭:“你猜對了,我的確是被我爺爺強逼過來相親的,乞丐女你不準說出去,要是被學校那幫人知道了,會很丟人的。”
言千璿同情的朝他點了點頭“那你的相親對象呢?”
“不見了,估計在化妝之類的捯飭自己。”周少卿一臉不耐煩,“你說我爺爺這麽急做什麽?之前說我不務正業,我現在都參軍了。改逼我相親了。”
言千璿看著男人臉上是女孩子常有的哀怨,笑著點頭道:“估計你爺爺是想找個人來管管你吧!”
“次,才不是,他是看左鄰右舍都抱曾孫了,自己眼紅!你說眼紅有什麽用,誰讓早些年的時候不知道早娶我奶奶幾年,或者讓我爸早結婚幾年,逼我有什麽用。”周少卿越說越不滿。
“那位是不是你的未婚妻?”言千璿看著門口走來的一個嬌弱惹人憐的女人,衝周少卿抬了抬下巴。
“哪?你別再騙我!”周少卿好奇的轉頭,在看清來人之後,一臉不屑:“是那朵不知廉恥的白蓮花。”
“咦?”言千璿轉頭看著那個女人嬌弱如一縷青煙的飄進來,白了周少卿一眼:“對女人尊重一點。”
周少卿一臉不屑:“等你知道她做的事還能尊重起來,我佩服你。”
言千璿和陸清怡幾人相視一眼,忍著笑看著一臉氣憤的男孩,問:“這位小姐對你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讓你如此反感她?”
周少卿一臉不屑:“不是我,是司徒,她跟司徒的未婚夫搞在了一起。”
“什麽?”言千璿看著那個楚楚可憐的女孩,看起來清純乖巧的女人,原來又是一朵白蓮花。
“司徒來了!”周少卿看著門口一團燃燒的火焰衝進來的女人。
言千璿聞言一喜,抬頭入眼的就是一身炙熱似火的女人。言千璿準備起身叫上那個如火一般鮮豔的女人,卻看到司徒徐徐臉上怒氣衝衝,直接衝到那朵小白蓮的麵前,揚手一巴掌,將嬌小的女人打到地上匍匐顫抖,而周圍的人不禁都對那團火一樣的女人指指點點。
司徒徐徐看著地上哭得梨花帶雨一樣的女人,眼中十足的厭惡,高傲的抬起頭:“蘇溪兒,怎麽現在知道哭了!在和別人的未婚夫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想過此時的情景。”
蘇溪兒滿臉淚痕斑斑的看著她:“我和柳先生清清白白的,是外界媒體誤傳亂寫一通的。”
司徒徐徐看著她氣惱不休,她一向風光驕傲,自從多了那個未婚夫她就成為所有人的笑柄,關鍵家裏根本不可能讓她退婚。她司徒徐徐什麽時候變成了眾人同情憐憫的對象,還有眼前這種總是一臉無辜的模樣,卻總是那麽巧合在她的羞辱上插上重重一腳。
“是嗎?半夜跑到男人的房間裏,也是亂寫一通?抱著我的未婚夫哭也是亂寫的?做早餐送便當,也是媒體虛構的?”司徒徐徐急死反笑的看著地上裝可憐的女人。
蘇溪兒坐在地上默默抹淚,仰麵三十度,標準唯美的姿態,“那天我和家裏吵架,才跑到柳哥哥、柳先生那裏借宿一宿的,後來也是為了感謝柳先生那一夜的收留。”
司徒徐徐冷笑的看著那個女人:“收起你那一套戲碼,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就正大光明的搶,搶到了我司徒徐徐絕不糾纏。否則就收起你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要不然到了最後你也是受人嘲諷的狐狸精,而我司徒徐徐受到的侮辱,絕對會讓你加倍品嚐。”
蘇溪兒看著窗外疾步而來的身影,看著司徒徐徐怯弱的道:“你明明知道柳哥、先生不喜歡你,是你們家堅持訂婚,這樣的結果你應該早有準備,而不是遷怒到我身上,我從來都沒有和你搶過……”
司徒徐徐傷口被戳痛,要是可以退婚她又何必淪落到眾人嘲笑的地步。看著地上女人嘲弄的得意,她抬起一腳,氣急的踢上了那個趴在地上的女人……
“啊……”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個急匆匆趕來的男人恰好目睹了這一幕,急忙上前去抱住那個傷痕累累的女人,轉頭怒氣的看著司徒徐徐道:“司徒徐徐,我柳城寒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會要娶你這個惡毒心腸的女人。”
司徒徐徐看著麵前惡言相向的男人,明明是她的未婚夫,此時卻抱著別的女人。哪怕她不愛他,她也會受傷,她真的要聽從家裏的安排和這樣的男人生活一輩子嗎?
司徒徐徐腳下一軟,看著麵前的男人道:“你又以為我會想和一個隻會給我帶來屈辱的男人生活一輩子嗎?既然不願又為什麽不拒絕,等我的拒絕嗎?可惜我的拒絕在司徒家不起絲毫作用。”
司徒徐徐手倔強的撐在桌子上,支撐著自己的身子,維持最後一點自尊。
柳城寒一臉怒意的看著司徒徐徐:“屈辱?原來和我訂婚你也會感到屈辱,那正好,希望我們兩不必走到婚姻殿堂,一想到和你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我就感覺餘生毫無意義。”
司徒徐徐身子一軟,一隻溫暖的手從後麵撐著她。她轉頭看到一張淺淺安慰的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是她回來了……
“這位先生要吵架的話等會兒,我們這裏正好有醫生,先給你女朋友看看吧!”言千璿看著那個憤怒的男人,淺笑的建議。
“我的女朋友一點事都沒有!”柳城寒沒好氣的回她一聲。
司徒徐徐看著言千璿沉默……
“你女朋友沒事,你幹嘛和這位小姐吵成這樣,不是憤怒她傷了你的女朋友嗎?”言千璿疑惑的問。
柳城寒這才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搞錯了對象:“她不是我女朋友,和我吵得這個才是我的女朋友!”
“啊?”言千璿一臉疑惑:“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和你女朋友吵?哦,你們倆這是要分手了。來,先把你未來的女朋友放下,讓我朋友檢查一下,萬一出了什麽問題。”
柳城寒臉上有絲尷尬,沒什麽說服力的反駁:“這是我鄰家的妹妹!”
“柳哥哥,我怕……帶我離開這裏。”蘇溪兒心裏焦急,抓著男人衣服,如驚弓之鳥一般。
柳城寒一臉焦急,準備抱著那個狡猾的白蓮花時,言千璿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別亂動,萬一不小心傷到別的地方更麻煩。因為病人家屬誤了傷者,而導致傷上加傷的例子不在少數,還是先讓醫生來看看吧。”
“畫兒,過來看看。”言千璿一臉熱心的道,朝冷畫兒使了個眼色。
冷畫兒也明白,緩緩的走過來,周少卿也看懂形式的及插一腳:“蘇溪兒,你今天不是和本少爺相親,怎麽搞成這樣了。”
蘇溪兒楚楚可憐的看著周少卿,眼淚一顆一顆啪啪的往下掉:“周少爺?”
周少卿打了個寒戰,這樣的女人太可怕了。
“小姐,手伸出來。”冷畫兒看著蘇溪兒,語氣清冷的開口。
蘇溪兒一臉不情不願,伸出手。
冷畫兒接收到言千璿的眼色,勾唇一笑,了然!
氣氛冷凝,冷畫兒小心的在蘇溪兒身上上下其手,過了一會才沉思道:“小姐沒什麽事,除了臉上那一巴掌打得有點腫而已。”
蘇溪兒虛弱的朝她笑著:“可是我現在全身都痛,真的沒有被傷到嗎?”
冷畫兒淡淡的掃了強裝虛弱的女人一眼,冷若冰霜的開口:“你一點傷都沒有,而且連肚子的孩子都是健健康康的,小姐再裝下去就裝過了。孩子還在肚子裏,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沒有結婚吧,要留還是要流,早點做決定吧。”
“孩子!”言千璿一臉驚訝的看著地上楚楚可憐的女人,驚訝的模樣裝的十足的像。
蘇溪兒臉色慘白,僵硬的抬起頭,看著臉色鐵青的男人,眼眶通紅,嬌弱無骨的喚著:“柳哥哥,這女人是和他們一夥的……”
司徒徐徐嘲諷的看了一眼震驚的男人:“原來早已經珠胎暗結了,果然最蠢的還是我司徒徐徐!”
柳城寒臉色難看的拉起地上的蘇溪兒,複雜的看了司徒徐徐一眼:“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在搞鬼!”
言千璿扶著司徒徐徐迎麵一腳踹到男人的臉上,鄙夷的看了柳城寒一眼:“賤男人!”
司徒徐徐看著門口離開的一對男女,疲憊的朝言千璿笑了笑:“許久不見,一回來就讓你看笑話!”
“誰敢笑話我們司徒大小姐,那純粹是在嫉妒我們司徒大小姐人美,光輝可掩日月。”言千璿調皮的衝司徒徐徐眨眨眼,“所有討厭我們司徒大小姐的人,都是在嫉妒,所以大小姐你就寬宏大量的容忍一下那些陰暗角落的老鼠吧!”
司徒徐徐被她的話和表情逗笑了,一把拍著她的頭:“小沒良心的東西,這麽久去哪了?我和綿綿倆擔心你那麽久,現在舍得回來了。”
“什麽啊?那時候事出緊急,怕連累到你們,所以隻能不辭而別了。”言千璿解釋。
“我和這兩位小姐解釋過很多次了,她們就是認為是我把你給綁走拋屍了。”周少卿訴苦。
“誰讓你大少爺在學校囂張跋扈,不懷疑你懷疑誰?”司徒徐徐瞟了他一眼。
“什麽囂張跋扈那麽難聽,本少爺那是受到學校眾人的愛戴!”周少卿一臉不滿。
“明明是暴政橫行,欺淩弱小!”司徒徐徐道。
“得,看在你剛剛被男人拋棄遭人同情的份上,我讓你。”周少卿妥協的話,讓本來輕鬆的氛圍再次凝重。
“吐不出象牙!”言千璿白了周少卿一眼。
周少卿看著司徒徐徐瞬間冷了的臉色,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是是是,我狗嘴,司徒別見怪,過幾天本少爺給你介紹個更優秀的。”
“去去去,你認識的哪有我認識的優秀,過幾天我把墨暉介紹給你,那可是一個有為少年。”言千璿一把推開周少卿。
“啊……切!”
墨暉揉著鼻子嘀咕:“誰又在念叨我,我猜肯定是小璿吧!”
遠在美國,看著又一個被抬出去的千金大小姐,墨暉從初時的驚訝到如今的無聊。無視那邊長老惡狠狠的目光,看著一旁輕鬆悠閑的三人,忍不住一陣氣悶,拍了怕身上被女人抓亂的衣物,一臉不滿的道:“你們三個要幸災樂禍,就走遠點。”
從上次的匯報之後,之前的四人輪流把關,現在就變成了他一個人,不僅要忍受那些裝模作樣的女人荼毒,還要被長老天天耳提麵命。
“墨暉啊,要知道會長的終身幸福就放在你身上。”薛皓月意味深長的看著墨暉。
“會長的幸福是在小璿身上,跟我可沒有什麽關係。還有,接下來有什麽消息,匯報之類的事,要去你們去,我已經上了你們一次當了。要想我繼續滿足你們看熱鬧的心態,那就換你們來替我守著!老子寧願去漫步沙皇衝業績,也不願應付這些女人。”墨暉一臉倒黴的看著那個人。
“咳咳,難道你就不想去中國找言小姐?”林旭日看著他。
“又不是我要娶她,皇帝不急太監急,反正會長都不急關我什麽事!”墨暉不上當。
“聽說,言小姐在中國的追求者就增加了一位?”薛皓月看著手上的資料,對墨暉說。
“你們要閑得慌,我這裏都一堆事給你們。”蒼嘯焰走到門口,看著院子裏的幾人,臉色陰沉的道。
“屬下馬上去忙。”四人齊齊的躬身。
蒼嘯焰撿起林旭日放在桌子上的資料,照片上的女人對別的男人淺笑溫柔。大掌將照片揉碎,下一刻一堆紙屑從指間紛紛落下……
“……”
司徒徐徐看著眼前一臉擔憂的幾人,憋屈的心情慢慢散去了:“行了,不用顧忌我了,有那個心思不如想辦法幫我退了那門婚約吧!”
“就是,以前我看柳城寒還以為是個聰明人,卻在看女人的事,瞎了眼!”周少卿一臉憤懣。
“徐徐,去那邊坐吧,我的朋友在那裏。”言千璿拉著司徒徐徐看著那邊一桌子上的男男女女。
“嗯,謝謝剛剛的那名小姐。”司徒徐徐也想到之前那位冷若冰霜的女醫生。
“小璿,這就是你之前的那位朋友嗎?”方芊舞一臉好奇打量這個女人,連未婚夫跟別人跑了還能鎮定自如。
“你好!”司徒徐徐禮貌的和幾人打了聲招呼,大家氣度的從容,“剛剛讓各位見笑了。”
“才沒有,剛剛你好厲害啊,那個女人那麽不要臉就該好好的教訓一頓。”方芊舞一臉氣憤,“搶別人的未婚夫的女人最可恥了。”
“無所謂了,反正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等他不和我司徒徐徐聯係在一起,我看都懶得多看一眼。”司徒徐徐道。
“也是喔!我叫方芊舞,是小璿的好友,這邊的是冷畫兒和陸清怡,對麵的那個男人是小璿最新的追求者。”方芊舞快嘴的介紹。
“你們好!”司徒徐徐看了幾個俊男靚女,視線在陸清怡身上多留了一秒,才移開。
“你好。”冷畫兒冷淡的應了一聲。
“你好,千璿累嗎?”秦拓看著剛剛那一幕,對她的了解又多了一麵。
“沒有。”言千璿拒絕的搖搖頭,看著司徒徐徐繼續道:“你準備怎麽辦?”
“走一步看一步,還能怎麽辦?剛剛謝謝了,否則用不了十分鍾就有記者過來,我明天又變成頭條笑柄了。”司徒徐徐無奈。
“別謝我,是畫兒的功勞,你那一招還真是絕了,懷孕?你怎麽想到的。”言千璿一想到剛剛那對男女的模樣就忍不住發笑。
冷畫兒看著言千璿,緩緩的開口:“不是編的,她是真的懷孕了。”
“什麽,那對狗男女!”周少卿一臉憤怒,“簡直丟我們京都少爺的臉麵。”
“小璿,要不你動手做了那個男人吧,連那個女人一起,哢!”方芊舞衝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已經習慣了,要是能解除婚約,你以為我能等到現在?”司徒徐徐臉上平靜無波。
言千璿正色的看著她:“你要是真的想解除婚約,我幫你!”
“真的?”司徒徐徐懷疑的看著她,隨後搖了搖頭:“算了,那些都是有權有勢的人,還是不連累你了。”
“放心,小璿身後有靠山,最不怕的就是連累了。”方芊舞一臉興奮的開口。
“啪!”言千璿拿起桌上的一個橘子塞住方芊舞那張一刻不閑的嘴。
“放心,有我在,一般人還傷不到千璿的。”秦拓優雅的站起來,朝言千璿優雅一笑。
言千璿打了一個寒顫,笑容僵硬的看著秦拓:“謝謝秦拓先生。”
“放心吧,我當然隻會做有把握的事。”言千璿衝司徒徐徐一笑。
司徒徐徐看著言千璿胸有成竹的樣子,點了點頭:“那你小心。”
“誰說要我動手的,我們看熱鬧就好了。”言千璿勾唇狡猾一笑,冷畫兒和陸清怡相視一笑。
“我也可以和我爺爺匯報一下相親的結果,相信他最近肯定不會再逼我出來相親的。”周少卿眼中的狡詐流瀉而出。
陸清怡收回笑容,看著司徒徐徐若有所思,桌上的茶水已經喝了一杯又一杯,思緒飄出千裏之外。
“沒事吧?”冷畫兒冷眸蘊滿擔憂,看著她問。
陸清怡搖了搖頭,“不知道,既忐忑又坦然,雖然一切都能預料,還是忍不住的想幻想一下。”
言千璿黛眉一挑:“怕什麽?我們能失去的又有什麽呢?隻要彼此還在就好。”
司徒徐徐再看了陸清怡一眼,腦海中努力的搜尋這張臉,似乎曾經見過,終於還是忍不住的開口:“這位小姐請問我們以前是否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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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又紅又腫,一點氣都不透,悲劇的感冒!~o(>_<)o~
預告:下章,小璿為了幫好友出氣,惹得蒼會長再也忍不住的親自前來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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