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驚訝於五彩真氣屏障的強橫,但我心裏更多的是劫後餘生的喜悅。喜悅之餘,我檢查了體內的經脈,在金色能量的滋潤下已經略微硬化些了,看來我得努力並沒有白費。我試著調動體內的原有的陰屬性真氣,調動自如,沒有什麽異常。我又試著調動體內那少的可憐的金色能量,紋絲未動,雖然如此,我已經感到很欣慰了,畢竟體內的經脈的情況好轉了。
我關閉百會穴,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遠處已經升的很高的太陽,微微一笑。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下樓了。
先天銘印期的武者已經不用再刻意與自然交換能量,隻需將百會穴打開,無時無刻不是在練功。雖然這種對真氣量增加很小,但是為了早日使體內的隱患消除,我隻好強行關閉百會穴,使體內的陰屬性真氣不能時時刻刻在增加。
今天開了個好頭,我對早日消除隱患充滿了信心,雖然如此,這仍是一個長久的任務,多則兩年,少則一年半才能恢複。消除隱患是一方麵,但防止更大的隱患發生才是真正需要做的,如果不能將金色能量與體內的陰屬性真氣融合,一旦雙方發起衝突,那後果將無法預料。融合陰陽這是很艱巨的工作,現在還沒有什麽好方法解決,慢慢來吧,還有兩年的時間,時間夠充裕,真不行的話找那些老頭子問問。
我回到宿舍,發現他們三個還在睡覺。我看了看時間,還有時間,於是拿起臉盆和牙具去洗刷了。洗刷回來之後,我將他們逐一叫醒。祝華揉著自己惺忪的雙眼,一臉不情願的抱怨道:“起這麽早幹嘛?”
我大聲道:“一年之計在於晨,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向你個頭,操!我剛夢見一個女孩馬上就要和我親上了就被你喊醒了,你賠我的夢,還有心裏空落落悵然若失的精神損失費!”高明坐起來一臉憤怒的衝我道。
我打趣道:“那你接著睡啊,說不定你一覺醒來連孩子都有了。”
高明邊穿衣服邊道:“去你的,醒了怎惡魔還能再睡著,你以為我像祝華那頭豬啊,我可愛的姑娘啊!媽的,起床!吃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化悲憤為食欲。
就在我和高明說話的時候,賀立群和祝華又睡著了。賀立群是**著上半身坐在床上直接睡著了,口角還掛著口水。祝華更強,一件體恤已經穿了一個短袖了,肚子露出一大塊白花花大的肉來,也坐在床上睡著了,可能是平衡沒掌握好,向後仰,重重的倒在了床上,顫了幾顫,依舊沒醒。看到祝華如此我頓時驚為天人,睡覺也到一定境界了。
這兩個人也太能搞了吧,這一小會就能睡著,我剛想去叫醒他們倆,高明攔住我道:“讓我來!”
高明走到賀立群身邊,俯身過去,在賀立群的耳邊輕聲道:“NBA總決賽開始了。”
賀立群聞言,猛的睜開了雙眼,眼裏釋放著攝人的精光。他激動的看了看四周,等他看到一臉壞笑的高明和我時,頓時明白過來什麽事。他抓起枕頭就向我們倆扔來,高明笑著躲開了,我接住枕頭又扔回給了賀立群。我見賀立群已經開始穿衣服了,對高明朝祝華的方向使了使眼神。高明很輕鬆的打了個響指,他來到祝華床前,裝作很市儈的道:“小說便宜了,一塊錢一斤了,虧本大甩賣了。”
隻聽祝華嘀咕道:“你要是五毛錢一斤我就買。”
聽著祝華的囈語,我們三個差點笑出來,我們強忍著已經到喉嚨的笑聲,生怕笑出來就沒法看祝華出醜了。高明定了定神,清了清喉嚨道:“小說又便宜了,血本大酬賓,三毛錢一斤了,走過了看過了千萬不要錯過了。”
“哪有賣的?哪有賣的?五十斤!我要五十斤!”祝華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嘴裏大喊著向著四周不斷尋找。
“哈哈哈哈……”
上午。校長辦公室。
“說吧,昨晚到底是怎麽回事?”五十多歲的校長坐在椅子上一臉嚴肅的看著張澤中。
“二叔是這樣的,昨天我們班的三個同學消化不良引起了肚子難受,於是他們在批準的情況下去了操場轉轉,這樣有助於消化,可誰知就在他們準備回教室繼續認真學習的時候,天降橫禍,一夥有二十六個校外地痞流氓構成的惡勢力團夥向他們衝了過來,當時的情況非常緊急,幾近千鈞一發,他們初步判定這一夥人就是打傷和打殘我校同學的人,於是他們誓要把這夥人繩之以法,有個同學福至心靈,趕緊去找人幫忙,其他兩位同學牽製這夥惡勢力……”張澤中繪聲繪色手舞足蹈誇張賣力的胡謅著。全校師生都知道張澤中和校長是親戚關係,但是沒幾個人知道校長是張澤中的親二叔。
校長肉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無奈的看著上躥下跳的自己的親侄子。他知道自己這個侄子從小就喜歡當導演,可他們一家子都是書香門第,都是搞教育的,所以就強把他拉到教育這條道上。強扭的瓜不甜,本希望張澤中可以放棄當導演的想法,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是變本加厲。對於自己這個侄子在學校裏的種種行為他也是略有耳聞的,他也曾管過,但是沒用。誰讓張澤中是自己家的獨苗呢,隻要他別太過分,都可以忍。但是昨晚的事情性質太過惡劣,對學校影響極壞,說好聽的是自衛,說不好聽的就是打架鬥毆,自衛和打架鬥毆的性質可大不一樣,所性沒有學生受重傷,不然學校的名聲將一落千丈,自己這些年為了學校操盡了心,隻是想在退休之前讓學校可以超過清明一中,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他還是一直努力的去做。有時候他把自己和張澤中做了對比,發現他們很相像,為了幾乎不可能的事而努力著,或許這就是他們家骨子裏的傳統。
“好了,好了,你停下來吧,你說的我都知道了,”校長實在是忍不住打斷張澤中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