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楊芷硯家的車壞了,所以楊芷硯的媽媽韓玉琴買菜是坐公交車去的,一來一回,個那屋了不少時間,所以白墨到達楊芷硯家的時候,楊芷硯一家還沒有吃飯。白墨已經吃完了,所以隻能在一旁看著楊芷硯一家吃早飯。把客人晾在一旁,而主人卻大吃特吃,這種狀況讓白感到一陣別扭,而楊芷硯一家被人盯著直翻也感到很不適應,所以楊芷硯一家匆忙間就吃完早飯了。

早飯後,白墨為了表現自己,主動提出去刷碗,但是被楊芷硯的爸爸楊德峰勸止了,說刷碗是女人的事情,於是在韓玉琴殺人的眼神下匆忙拉著白墨進了書房。留下阿勒楊芷硯和她媽媽兩人去刷碗。

楊芷硯看著自己爸爸和自己男朋友的背影,問道:“媽,爸爸是不是要考驗小墨?”

韓玉琴曖昧的笑道:“看來我家芷硯還沒有陷入愛情太深啊,中毒不深,還知道思考問題。”

“媽!”楊芷硯搖著話語權的手臂嬌嗔的說道,眼神卻不停地看向書房,擔心自己的爸爸會刁難白墨。

韓玉琴看到了女兒的眼神,道:“別擔心了,你爸爸主要是想深入了解一下白墨,畢竟你可是他的心頭肉,他可不會隨隨便便讓你談男朋友。如果不是這次不是看你鐵了心要談戀愛並談下去,我和你爸爸還不一定同意呢。不過,小墨真的有你說得那麽優秀嗎?”韓玉琴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楊芷硯很肯定的道:“當然啦,他是我見過最優秀的人,比我爸爸還優秀。”說話的時候一臉的驕傲。

韓玉琴笑道:“嗬嗬,你爸爸要是聽到你這麽說不知道會多傷心。”

楊芷硯的:“我說的是事實嘛,我想我爸爸也會發現小墨的不同尋常的。”

“女大不中留啊!還沒確定下來就開始外向了。嗬嗬。”韓玉琴搖粒絨搖頭感慨道。

楊芷硯眼珠一轉,問道:“媽,你對消磨的看法怎麽樣?”

韓玉琴道:“小墨啊……”故意的拖了很長很長的音。

楊芷硯撒嬌的催促道:“媽,你快說啊,對消磨的印象怎麽樣?”

韓玉琴笑道:“他在媽這裏已經過關了。”說完留下了不太明白韓玉琴話的楊芷硯,轉身進了廚房。

等韓玉琴走了很遠後,楊芷硯才反應過來,興奮的跑到韓玉琴身邊,親了韓玉琴一口,然後搶過韓玉琴手中的碗筷,進了廚房。

韓玉琴摸著自己臉上被楊芷硯親了一口的地方,搖頭感歎道:“女大不中留啊!真是有了情郎忘了爹娘。”

從白墨上公交車那一刹那開始,韓玉琴就注意到了白墨,白墨的一舉一動都很讓他滿意,但是不知道白墨的身份,隻是很欣賞他,欣賞他身上的那股出塵的氣質,第一眼看到白墨的時候她不僅感歎世上還有如此的氣質的少年。

後來白墨見義勇為的時候,韓玉琴對白沫的印象更深了,一個有勇有謀的少年,在這個社會對他之歌年齡斷的人來說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後來在談話中知道白墨的身份後,她不斷地試探白墨,對白魔更加滿意了。她從白墨的眼神中沒有看到一絲雜質,那是很純潔的眼神,純潔的讓人不想傷害他。在韓玉琴碰到的所有的少年中沒有人能想白墨這樣的吸引人,更沒有人像他這樣的優秀。知書達理,尊敬長輩,而且心地善良,這些年長的人看年輕認識的地方,白墨無一不是極優秀的。也會是從那個時候,韓玉琴認可了白墨,認可了這個未來的女婿。白墨如果知道韓玉琴心中所想之後,肯定會感歎道:“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楊芷硯的父母的兩大關口已經讓白墨無意之中攻破了第一道關口,還剩下楊芷硯的爸爸楊德峰這一關。其實男人最容易理解男人,他們遠不像女人先打個這麽多,隻要白墨符合楊德峰的脾氣,就會很輕鬆的過關。

白墨隨著楊德峰來到楊德峰的書房,隨意看了一眼整個房間布局。典雅、精致。而且整個書房給人很整潔的感覺。書房的一側種著個匯總各樣的植物,屬於盆景灌木類,由於地域的限製隻能種這樣的植物。雖然是盆景,但是每一株都很名貴,看起來絕非凡品。這對於普通人可能是珍品,但是對於白墨來說可能就是很普通的植物。在以前那個風景秀麗的山穀,四季如春,生活著各個區域的植物,而且都生互動偶爾很好,那裏的植物才是真正的珍品,世上罕見的。

楊德峰道:“嗬嗬,一直沒問你的名字,聽小硯說過,你叫白墨吧,白色的白,筆墨的墨?”

白墨點了點頭道:“是的。”

楊德峰有些好奇的問道:“我聽小硯的媽媽說,你在公交車上幫助了他,製服了幾個歹徒?小小年紀見義勇為真是不同尋常啊。”

白墨謙虛的道:“哪裏,我隻是看不過罷了。”白墨心中想到:“終於要來了,看來最重要而定考驗在這裏啊,穩住,一定要穩住。”

楊德峰示意白墨坐下,然後他自己做到了自己經常做的書桌後麵的椅子上,問道:“你學過功夫?”

白墨坐下後點點頭道:“學過一點,我師父當年教過我幾手。”

“師父?”楊德峰對這個稱謂很好奇,現在社會很少有人再稱師父了,能被尊稱為師父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因為有句古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就是師父的由來,能被尊稱為師父的人無不是德高望重的人。但是楊德峰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繼續轉入其他的問題,問道:“我聽小硯說你是從其他學校裏轉過來的,剛剛入校一個月,你怎麽突然就喜歡上了小硯呢?”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因為大人認為孩子間的愛最多是好感夾雜著衝動,並不是愛,所以很多大人都會問這樣一個問題,問他們怎麽理解愛,怎樣區分愛和好感,雖然楊德峰沒這樣問,但是意思確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