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四章 我來了,我看見,我征服
如今本就已經備受關注的陳家在剛剛沉寂沒多久又鬧出這般的大動作,瞬間又成了人們關注的焦點,一場原先應該很快落幕的金融風暴一波三折,現在京城的圈子所有人的神經都被陳家折騰的異常緊張,到了現在,再也沒有人敢看不起這個南方在近二十來年才崛起的家族的實力和潛力,太多在上次站隊中因為選擇中立而錯過了巨大利潤的人都在追悔莫及,如今陳家再次主動討伐三個老對手,所有都在觀望的人幾乎全部將籌碼壓在了陳家身上,果斷卻不焦躁。
陳家氣勢如虹!
山西洛家。
原本北上支援赫連家族最後卻因為一係列戲劇性變化慘敗回到自己大本營的洛敏格當著自己家族一係列元老的麵大發雷霆,臉色陰沉,他在京城的時候,和李景生,王坤宇都是最為典型的主戰派,三家各自家族未來十年二十年的最主要生意全部都掌握在他們手中,現在看起來或許並不能過分讓人垂涎三尺,但勝在潛力龐大,而且還有生意上的一些人脈,全部都被陳家不費吹灰之力的剝奪,洛敏格三人當時的意思就是請求家族的資金支援,陳家的尚方寶劍再犀利也隻是針對民和集團而已,等兩家的碰撞結束,自己三方結合,完全有實力跟陳家一戰,隻不過三家內部的老輩人物卻一直求穩,怕將家族拖下泥潭,始終不肯大力支援,然後就是陳家與民和集團的戰爭很突兀的落下帷幕,大勢已定,三家繼承人都帶著萬般不甘回到自己的家族,頂著一個失敗者的頭銜,整日裏都在想著怎麽報複。
“這就是你們的穩妥辦法?!誰會念著你們的好?現在陳家勢頭爭勝,幾乎不用他們出手,擁護在他身邊的那些雜種就能給我們很大壓力,我們能有多少錢?怎麽和人家鬥?”
洛敏格眼神猙獰,一把拍在旁邊的茶幾上,茶水飛濺,實心的茶幾轟然倒塌在地上,他眼神陰森,直視麵前一群麵色或尷尬或苦笑的家族核心人員,冷笑道現在好了?人家主動打上門來,麻煩諸位告訴我,你們還有什麽比較穩妥的辦法?說,都說出來,我們繼續實施,你們看怎麽樣?
一大群當時的守成派麵麵相覷,相顧無言。
洛敏格眼神陰冷,掃視一周,最終冷哼了聲,什麽話也沒說,直接走出的大廳,他一直都是個現實主義者,現在這般糟糕的情況,再怎麽發泄心中的怨憤也無濟於事,還不如趁著事情沒有陷入絕境前盡量挽救,山西洛家,河北李家,湖南王家,現在已經成了真正意義的盟友,唇亡齒寒,這道理誰都懂,如果三家真敢放開手腳打定主意玉石俱焚的話,就算陳家也不敢太過咄咄逼人。
一片嘩然聲中,陳家卻很反常的保持沉默,並沒有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解釋什麽,如果說這次陳家的大動作讓人熱血沸騰的話,那這次扮演著侵略者的兩個主角就更讓人玩味了。
陳家少夫人。陳家的千金。
兩個女人?!
如果說唐傲之已經在一係列事情中充分證明自己能力的話,那原本始終徘徊在眾人視線外的陳安是怎麽回事?或者說陳家已經自負到盲目地步,認為一個涉世不深的小丫頭和唐傲之兩人足以搞定三個對手不成?那陳平在這次事件中又扮演著什麽角色?
太多謎題,短短幾天的時間,就給所有旁觀者造成了一副霧裏看花的錯覺,所有人都在緊緊盯著當前局勢,但卻始終發現不了其中玄機。
所謂高深莫測,不過如此了吧?
清晨六點鍾左右,海陽莊園內,唐傲之趴在床上,默默整理著鳳眼組織最新送過來的一大堆機密資料,都是一些關於這次對手的詳細情況,這份東西,曾經李誇父花了將近八位數的銀子在鳳眼手中買過一份,隻不過卻遠不如現在這份免費的來的詳細準確,看來花錢和不花錢,確實是有差距的,唐傲之每次想起這個,都會想起那個如今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卻始終執著不肯跟陳平見麵甚至否認自己懷孕的可愛女人,這件很有趣的事情,她和納蘭傾城都知道,唯有陳平被蒙在鼓裏,今後到底會有什麽結果,很難預料,但唐傲之卻始終保持著樂觀態度。
清晨八點鍾左右。
唐傲之大致將所有資料準備成兩份,然後叫醒陳平一起去吃飯。
陳平也知道唐傲之最近事情比較忙,沒有趁著這個時間禽獸一次,乖乖穿上衣服,眼神無意間掃過牆上掛著的日曆,微微愣了下,笑著搖搖頭。
不知不覺間,似乎已經回國小半年了。
他眼神恍惚了下,似乎有些走神,片刻後才恢複正常,慢悠悠走出房門。
與此同時,首都國際機場。
一架波音747私人飛機緩緩降落。
機艙打開,一個放在外麵絕對能輕而易舉迷倒任何一個懷春少女的青年男子走出來,深呼吸一口氣,眯著眼睛,笑容神秘。
金發碧眼。
十多個體型異常彪悍的男人一起竄出機艙,將青年圍在中間,直接走貴賓通道,離開機場。
青年笑容隨和,隻不過在十多個西方男人中卻顯不出半點親切,一片生冷的氣焰中,他笑容燦爛,格外詭異。
門外。
機場同樣是八輛奔馳s600。
與戰果同樣的排場,同樣的人數。
是巧合麽?
國外青年站在機場台階上,微微轉身,看了看亦步亦趨跟著自己的24個超級打手,笑容依舊迷人,輕聲道先生們,中國是一個很美麗的過度,希望這次的血性旅行能給你們一個美好的回憶,另外,我不久前得到一個消息,你們的老對手,戰果如今留在中國的人員隻有半數,你們看,這是個好機會,不是麽?
所有人都麵無表情,看著青年,微微點頭,仿佛二十多架沒有任何感情的機器一般。
青年緩緩收斂笑意,揮揮手,當先上車,淡淡道休息一天,從明天起,狩獵遊戲正式開始,殺光那群戰國雜碎。
他坐進車裏,看著窗外北京城的繁華車流,眯著眼睛,喃喃自語。
“我來了,我看見,我征服。”
他,還有他們,對陳家,對陳平來說,肯定是一批不速之客。
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