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天雷地火

周舞陽家在十一樓,一百五十平米的大房子,在如今房價有點逼良為娼意思的大時代,砸下錢買這麽一處住所,堪稱奢侈了,公寓裝修並不算豪華,精裝簡便,客廳側麵擺放的大生態魚缸尤為出彩,幾尾鮮紅色鯉魚隨意遊弋,營造出了一副很自在的意境,進了門,賢妻良母的舞姐姐就開始燒水,拿茶葉,王剩下笑嗬嗬扔了盒煙在桌上,軟真,相當普通但味道很醇,陳平拿了一根叼在嘴裏,隨意打量周圍布置,說不錯。周舞陽嫣然一笑,道都是我花大力氣布置的,親自監工,效果當然好。王勝傑坐在一邊,越來越淪為死龍套角色,心裏鬱悶,隻能用抽煙來稍加掩飾。

雲南周家是昆明的老牌勢力,屹立這片土地多年而不倒,從裏麵走出來的大千金,自然有相對的涵養,那一身女王氣焰不用說,演賤貨同樣讓人驚豔,煮茶是一絕,看得出這兩個在人前姐姐弟弟叫的很親熱的狗男女不是一般的心有靈犀,周舞陽泡茶,陳平就在一邊看著,茶香嫋嫋,些許煙霧升騰,將兩人的臉龐映襯的有些模糊。

徹底沒了存在感的王勝傑終於察覺出一絲不對勁因素,幹咳了聲,提議鬥地主,四個人,三打一,應該是個打發時間的好方法,王妃占據沙發一角,迷迷糊糊說我不會,陳公子笑道沒關係,慢慢學就成。

兩副撲克,四個人,滿手的紙牌,隨意圍坐在客廳裏胡鬧,眼前這對夫婦貌似打定主意陪自己消磨時間了,手機全部關機,說說笑笑,周舞陽期間看似不經意的跟自己老公說了句你有事就先去忙。王勝傑搖搖頭,輕笑道今天很閑,呆一下午純當娛樂了。

不知道陳公子是人品爆發還是咋回事,幾乎每把都是地主,效果很喜劇,王妃果然對這方麵很迷糊,不知道配合,一個勁給陳平放水,加上周舞陽,兩個女人相互配合,其樂融融,苦的還是一副良民相的王勝傑,把把都輸,幾人沒玩錢,做的很俗氣的紙條,輸一次就往臉上貼一張,除了陳平,三個人臉上都一片白花花,陳公子哈哈大笑,得意道運氣好城牆都擋不住哇,要不你們認輸,再貼下去的話可都找不到哪是鼻子哪是眼睛了。

周舞陽嬌笑道:“不行,非把我們臉上的轉移到你那不可,一個死地主有什麽好囂張的,堅決要打倒。”

繼續玩。

陳公子手氣更勝。

王妃,周舞陽,王勝傑,一再敗退,到最後滿臉的紙條,稍微喘息,都嘩啦啦作響,視線嚴重受阻了,周舞陽也玩瘋了,找了支圓珠筆,笑道誰在輸就往臉上畫烏龜,繼續玩。

畫烏龜在臉上?

陳平臉色古怪,恐怕在場三個人都明白舞姐姐的惡趣味,唯一被蒙在鼓裏的就是王勝傑了,陳平忍著笑,說行,趁著王勝傑撕掉臉上布條的一刹那,狠狠捏了下周舞陽大腿。

極品少婦嬌軀顫了顫,似乎感覺格外刺激,俏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正常的潮紅,嬌豔不可方物。

繼續大戰,持續到下午五點多鍾,周舞陽把牌一扔,說累了,要去看碟片,還指明說要看恐怖片,王勝傑還沒說話,陳公子就第一個跳出來反對,開玩笑,讓這娘們去看恐怖片,到時候萬一遇到啥刺激性鏡頭,她發了瘋丟下原配老公往自己懷裏鑽那成何體統?按道理來說,舞姐應該不會這麽沒自製性的,但陳平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娘們今天狀態詭異,有點像開了傳說中的防禦無敵外掛,還帶藥水無冷卻的,萬一真要讓她犯渾一次,那樂子可就大了。

周舞陽坐在床上,笑容迷人,自動過濾了某人的反對意見,看了王勝傑一眼,後者稍微一猶豫,道我去拿片子,還真是個懂的體貼為何物的好男人啊,周舞陽眸子微微轉動,看著他出門,立刻跳過來非禮陳平,小嘴紅潤,陳平來者不拒,趁著難得的時間上下其手,大肆占便宜,這尼瑪做床第間的老鳥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如此神奇刺激的香豔時間,由不得兩人不食髓知味樂不思蜀。

王妃恨恨撇過頭,似乎對兩人對她視若無睹的情形很是不滿,雖然沒說話,但估摸著心裏狗男女奸夫淫婦的誹謗能丟一籮筐了。

三分鍾。

王勝傑拿著碟片來到客廳,周舞陽已經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皺,正襟危坐,優雅端莊,重新恢複昔日風範了。

不說王妃。

就連一向自認為自己沒心沒肺沒道德的陳平看著王勝傑都想哭了,丫這悲情爺們真是悲劇啊,還是裝茶都漏水的那種大杯具。

接下來是一陣格外刺激人耳膜的煎熬,王勝傑拿出來的是日式恐怖片裏很經典的《咒怨》係列,劇情中那倒黴催的死孩子當真是神出鬼沒啊,連陳平都跟著一陣心驚肉跳,兩個女人更是不看,王妃第一個遭不住,撲到陳平懷裏大聲尖叫,分貝奇高,然後是周舞陽,撲在王妃身上開始發瘋,沒選擇王勝傑的懷抱,起碼是這間公寓男主人的王勝傑終於有了一絲尷尬,獨自坐在沙發上,看著擠在一起的三個人,臉色陰晴不定。

《咒怨》片長一個多鍾頭,終於熬到最後,王妃叫的已經嗓子沙啞,陳平在期間算看出來了,舞姐大部分時間純粹是裝的,撲過來做樣子折磨他耳膜,多半是發泄今天的怨念,對這娘們,陳公子半點脾氣都沒,徹底無語了。

七點鍾。

周舞陽恢複常態,說要親自下廚給陳平鼓搗一頓晚餐,感覺有點不妙的王勝傑坐在沙發上,臉色青白不定,沉默不語。

周舞陽眼神安靜,落在王勝傑身上,意思很明顯,出去買菜。

王妃坐在一邊,忐忐忑忑,生怕這位和善大哥忍不住要爆發下爺們氣概,當場撕破臉皮。

不過她明顯高估了這位王哥的純爺們屬性,僵持了大概幾十秒,最終他站起來,拿著鑰匙,快步出門。

周舞陽關上門,回過頭,看著陳平,很賤貨的擺了一個撩人姿勢,坐在陳平腿上,一臉羞澀,指了指臥室門口。

王妃當先忍不住,站起身直接回避了。

陳平眯著眼,一隻手下意識覆蓋在她胸前的飽滿上麵,輕笑道舞姐,饑渴啦?

周舞陽眯著眼,毫不惱怒,輕輕點頭。

陳平繼續追問:“欲求不滿?”

舞姐還是點頭,一雙眸子水汪汪,媚意逼人。

陳平蛋疼了。

周舞陽坐在陳平懷裏,輕輕換了個姿勢,豐滿臀部跟陳公子的某個部位劇烈摩擦了下,摟著他脖子,輕聲道:“放心吧,跟你那個之後,我就再沒讓他碰過。”

嗯?

什麽?

某個說著啥都不在乎的混蛋頓時神采飛揚起來,不管不顧,一把抱起懷裏的娘們,直奔臥室。

天雷勾動地火了。

臥室裏,周舞陽蹬掉身上的窄裙,氣喘籲籲,道奸夫,你答應我的事情呢?

陳平低頭吮吸這她胸前的蓓蕾,咬字含糊,卻異常凝重道嗯,贖身。

“嗯”

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