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淫男趣女(求票)
陳平剛放下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從初中時代配了手機開始,陳公子的業務就一直繁忙到讓人驚愕的程度,那時候是他的小女朋友們騷擾,高中時候就是一大幫學姐學妹糾纏,後來臨近畢業了,又加了兩個漂亮女老師電話短信問候,現在呢,就是卜懿軒樊帆這類人在在轟炸他手機,相對於小時候那段荒唐無知又青春的歲月,現在的陳平,無疑要純潔許多。
他拿過手機,看了看號碼,頓時一陣頭疼,瞅了眼唐傲之,幹咳了下,走出去接電話,Z8少婦休息了兩天之後終於又卷土重來,開始了又一次電話攻勢,陳平拿著電話出了將軍小樓,因為心裏有點奢望許舒能主動消停下來念頭,並沒有馬上按接聽鍵,但那邊娘們顯然還是那個開著Z8瘋瘋癲癲的妞,戰術上沒絲毫進步,還是簡單又執著的撥號,被掛斷後再繼續,陳平就扛不住這種很能消耗耐心值的大招,忍了十多分鍾,終於接起電話道我服了氣了姐姐,有事咱能一次性解決不,俺也是個有家室的爺們,你整天這麽糾纏我,萬一我要犯個錯誤,特麽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許舒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下,才可憐兮兮道小混蛋我迷路了,你說過要給我做導遊的,你來帶我回去好不好?
陳平隻覺得蛋疼的不行,問道你在哪?許舒還是那副可憐不已的嗓音,說我在靈穀寺,你快點過來。陳平更蛋疼了,渾身憋屈,所謂靈穀寺,是包括了中山陵,音樂台,靈穀寺,革命紀念館等一大堆景區的地方,麵積是不算大,但想在裏麵找個人,難如登天,他跳腳罵道你傻逼啊,在那迷路?大晚上的你去那?十一點了啊姐姐,你怎麽進去的?
許舒在電話那頭小聲哼哼,有點委屈道你來不來,我聽說中山陵附近晚上的時候陰氣很重,你在不來做護花使者,我不被餓死也被嚇死了,你可要負責。
陳平拍著腦袋,嘲諷道南京大屠殺紀念館陰氣更重,想找刺激怎麽不去那?許舒在電話裏惡狠狠喂了一聲,沒說話,陳平罵了一句喂你妹,但也不能真把那娘們丟在那不管,中山陵那地方,深夜是有點邪門的,他無奈道知道靈穀塔不,你去那等,我現在開車接你去。許舒很天真無邪說了句不知道,這下陳平沒招了,沉默半晌,才咬牙切齒道在原地等著,老子去找你,操,這次我就辛苦點,把你弄出來後非得要你給我補償回來。
許舒風情萬種說了句官人快來嘛,小女子任你處置。
然後陳平就真傻逼嗬嗬的殺過去了,帶著把手電,獨自一人趕去靈穀寺,因為到那難免要玩些爬牆跳高的動作,怕鬧出大動靜,就沒帶別人,到了門口,他也不廢話,直接翻進去,撥通許舒電話,直截了當道我在靈穀寺了,說說你那地方有什麽標誌性建築,我找找。
許舒在那邊笑的賊開心,道我這東西可多了,旁邊是個三岔路口,有兩排白楊,咦,還有螢火蟲,很多哦。陳平無語道大姐你敢在得瑟點麽?許舒說敢啊。我前麵有隻方便麵袋子,誰仍的,這麽沒公德心。
陳平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道那我先走了,回家,你自己對著螢火蟲繼續玩吧。拜拜。
許舒尖叫道小混蛋你敢走我出去之後就立刻到軍區大院說我懷了你的孩子,你這死流氓要對我始亂終棄!還要把消息傳回北京,讓追求本小姐的一大批可以從天涯排到海角的年輕才俊追殺你。陳平罵了句賤貨,直接掛掉電話,很沒骨氣的拖鞋了,繼續找。
許舒說的有花草樹木有螢火蟲的地方比比皆是,跟沒說一樣,陳公子揣著一包煙,拿著手電,在林蔭小道上亂竄,手電來回照耀,卻始終沒得到許舒的回應,期間他給許舒打過兩次電話,結果得到那娘們還在獨自欣賞螢火蟲後就徹底沒了脾氣,一個人轉悠,淒涼悲壯。
淩晨一點,兩點,三點,陳平一個人在大片綠化中晃晃悠悠,沒再給許舒打電話,身上帶來的一整包金南京已經所剩不多,手電也即將陣亡,燈光微弱。
淩晨四點,就在陳公子考慮是不是要動用家裏關係欠下相關部門一個人情的時候,沉寂了一段時間的手機終於再次響起,陳平趕緊拿出來接聽,那邊許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小混蛋你解放啦,姐找到靈穀塔了,快來陪姐姐一起看星星,一會順便看日出,多浪漫呐。
這語氣。
真他媽氣定神閑。
陳平罵了一句許舒我操.你妹,立馬趕往靈穀塔方向,跟狗一樣勞累一個晚上,要被人耍了一次的話,他可忍不下這口氣。
陳平趕到靈穀寺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某個坐在塔前台階上光著腳丫來回晃動的瘋癲娘們。
”魚兒在尋找大海,花兒在尋找春天....”她抬著頭,看著星空,長發微微揚起,輕輕哼唱,本來是一副很美好的畫麵,卻被她現在的形象破壞幹淨,髒兮兮的俏臉,米色的休閑褲也被劃了好幾條口子,整個人輕輕蜷縮著,沒半點氣場可言,陳平走過去,坐在她身邊,長呼了口氣,終於發飆,憋了一晚上的怨氣悉數爆發出來,罵道你有病啊,大晚上跑這來,還他媽迷路,耍我是吧?糟蹋人也不帶你這樣的啊,擦,今天你要不給我個說法,別想我饒了你。
許舒歪著腦袋,偏過頭,小臉上不要繞不嫵媚,柔聲笑道你想怎麽樣?陳平惡狠狠,色迷迷,冷笑道我想怎麽樣?哼,挺囂張的語氣啊,今個爺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拽上天了,皮鞭,滴蠟,你選一樣吧。
許舒撲哧一笑,隨即恢複那副安靜姿態,轉過頭,看著天邊的月亮星星,輕柔的丟下一句一會再說。
嗯?
一會再說?
說啥?
陳平心裏一跳,當下一槍邪惡心思立刻轉動起來,這話還真他娘的曖昧啊。
許舒不再說話,盯著夜空微微發呆,陳平沒那麽雅致的情調,獨自糾結那句一會再說的意思,猶豫著給身邊娘們用皮鞭還是滴蠟,然後突然有覺得主仆也不錯,於是某人就更糾結了,一下子陷入了怪圈,深陷不可自拔。
看完星空,看完日出,許舒終於鬧夠了,皺了皺鼻子,站起來笑道餓了,吃飯去。
陳平求之不得,感覺裏情趣遊戲又近了一步,站起來興高采烈打算動身,許舒沒動,站在原地,伸出手,笑嘻嘻道累的走不動了,來,背姐姐回去。
陳平深呼吸一個,生生忍了,背起許舒,健步如飛。
路上,許舒摟著陳平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我騙你的,其實我沒迷路。
陳平腳步不停,隻是在她圓潤飽滿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許舒更來勁了,緊緊吊在陳平身上,笑道我們現在去哪?
陳平臉色淡然嚴肅,一隻手抓住許舒臀部,平淡到找家酒店。
“然後呢?”陳平問了句,天真爛漫。
“開房間。”陳平冷冷道,無視許舒裝傻。
“然後呢?”許舒又不知死活的問了句。
陳平不淡定了,又狠狠拍了她屁股一下,罵道玩情趣遊戲,少婦姐姐,你懂的,操,在給老子裝純潔,一會幹死.你丫的。
許舒哦了聲,把頭放在他肩膀上,輕笑道官人,奴家以後不敢了。
陳平抽著煙,實在不知道該說啥了。
多好的一對淫男趣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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