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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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似乎真的打算在這裏充電升級提升自己武力值了,安下心來每天練拳,越來越瘋狂,從一開始每天八個小時慢慢往上加時間,十二個小時,十六個小時,並且還有繼續往上加的趨勢,如此姿態,就連忠叔都看不下去,幾次忍不住站出來說話,陳平不為所動,每天堅持,整個將軍小樓裏,隻有陳富貴還算淡定,不動聲色,看著這個被整個陳家寄予厚望的侄子到底能發揮出多大的潛力值來。
陳家猛人不少,不是沒有能拿出來跟野蠻人那一級數媲美的虎將,白馬探花陳慶之,陳富貴,還有現在陳浮生身邊的保鏢周小雀,都是能獨當一麵的無雙猛將,陳家二十多年的發展,引進的人才多不勝數,高人不能說多如牛毛,但絕對不稀缺就是,陳平小時候不懂得珍惜,等於坐在金礦上哭窮,現在吃虧了知道努力了發奮了,也不算晚。
爆襲,屬腿法,隻一招,卻有關鍵時刻逆轉戰局的作用。
陳平現在對這招越來越癡迷,走火入魔已經不能形容他現在的狀態,每天十六個小時的固定練拳時間,這廝大半時間都在練習爆襲,角度,力道,速度,一一苛求,求的就是一個無懈可擊,忠叔最近往訓練館跑的時間明顯多了起來,對陳平的變化看在眼裏,卻隻能無奈搖頭,他是軍人,講究的是打好基礎之後的節節攀升,跟陳平這種劍走偏鋒的套路相悖,兩種截然不同的方法,卻分不出對錯,畢竟陳公子也有詠春的底子,並且不算薄弱,現在瘋狂練習一招爆襲,算不上空中樓閣,而是實打實的狠手,對他來說,混黑道,玩陰謀,玩出花來,也脫離不了武力上的爭鋒,詠春八極都是好東西,但不宜速成,可這招爆襲不一樣,隻要肯吃苦,早晚有發光發熱的一天,對這種能越級幹人的外掛玩意,陳平向來都很有愛,緊緊抓住不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陳平不想追求武力上的天下無敵,隻想在以後踩別人的時候能更從容一點,瀟灑一點,武力值這東西,確實有大用。
卜懿軒陪陳平練拳不到半個月,就以薛虞妃生日為借口脫離這趟渾水,臨走之前這廝還假惺惺的給陳平發短信說哥們對不住啊,母老虎姐姐發威了,說我在賴在你旁邊以後就不讓我進家門,咱爺們雖然說威武不能屈,但這種時候也得忍一下不是?你見諒個,忙完了咱哥倆在繼續。
陳平連短信都沒回,直接找上忠叔,不知死活的繼續挑戰,詠春為輔,徹頭徹尾的純攻擊,沒絲毫防禦,瘋子一樣,爆襲接連不斷的甩出來,跟對付卜懿軒的無恥方法一樣。
忠叔不為所動,笑容怪異。
完虐。
被虐的當然是陳平。
被忠叔隨手兩下摔倒在地上,不重,但想爬起來也得費點力氣。
陳平咬著牙堅持,爬起來又被打趴下,再爬起,在倒下,不知死活,玩命的逼自己,卻一直憾不動忠叔絲毫。
忠叔原名黃忠,跟三國大將是一個名字,人如其名,放在現代社會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據說從年輕時候就跟在大伯身邊,早就有了自立門戶的資格,卻始終堅持在大伯身邊做警衛員,固執而死板,但功夫卻沒的說,麵對陳平,他動作從來都不花哨,甚至連大一點的招式變動都沒有,每次都輕描淡寫的化掉陳平的狂風暴雨,然後順手又輕描淡寫的把陳平幹翻,等著他爬起來。
這已經不是練武了,而是純粹給自己找不痛快。
陳富貴對侄子整天被虐的鼻青臉腫沒有絲毫表態,隻是在偶爾陳平不注意的時候才會會心微笑,倒是楚雲芝很心疼,私下裏不知道埋怨了陳富貴多少次,勸他讓黃忠下手輕點,但陳富貴始終沒說話,看到事情無果的楚雲芝隻好買了瓶正紅花油,順帶著正骨水之類的玩意買了一堆,全都丟給陳平,囑咐他好好照顧著自己點。
陳平對自己狠,卻也知道善待身體是怎麽回事,最近每天都超負荷折騰自己身體,現在看不出什麽來,但長久這樣下去,難免落下點毛病,陳平接過紅花油,笑著道謝,等楚雲芝走後仔細塗抹,心裏想著是不是等哪天把唐傲之接過來,媳婦的按摩手法雖然青澀,但力道恰到好處,堪稱一絕,勞累一天之後能讓媳婦那雙小手犒勞下,絕對舒爽哇。
訓練強度的增加,即使陳平開始也有些不適應,咬著牙死扛著堅持,他不是受虐狂,被忠叔整天打擊當然不會覺得爽,但有得到必須有付出,這道理陳平很小時候就懂的,如今體會更加深切,他不埋怨忠叔,反而更加拚命,一次比一次瘋狂,每天都得被狠狠收拾一頓之後才拖著身體會將軍小樓,吃完飯後倒頭就睡。
想打人必須學會挨打,這道理看似很淺顯,但真能透徹的也沒多少,這是這幾天黃忠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陳平開始沒深思,被黃忠狠狠收拾了幾天之後也開始漸漸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忠叔下手很有分寸,能讓人感覺倒疼的時候也不會給對方造成傷害,這樣一來效果很明顯,陳公子抗擊打能力也逐漸提高,物理防禦都在穩步上升,很喜人的結果。
“忠叔,你覺得我啥時候能出師哇,這幾天每次想起那幾個王八蛋我心裏就不舒服,有機會一定得狠狠一個個耳光抽回去,打不過他們也得找他們的子孫輩下手,全都給弄殘廢嘍。”
下午三點鍾左右,陳平穿著粗氣,叼著煙,坐在地上看著麵色平靜的黃忠,嬉皮笑臉道,他一天十六個小時練拳不假,但也不會真傻逼到一刻都不肯停下,小說裏動不動就幾天幾夜不睡覺還依舊生龍活虎的人物是小強,陳平自認為比不了,所以一般都在扛不住的時候喝口水,抽根煙,完了再繼續。
黃忠笑了笑道才這麽幾天就忍不住啦?還早呢,在敲打你兩個月在說,現在一般人欺負不了你,但你小子不讓人省心啊,惹的都是一些我遇到也頗感棘手的人物,等過幾天我在教你一招狠手,慢慢練,爆襲的威力是有了,但打擊人也太直接了點,在教你一手偷襲用的,出其不意才是王道。
陳平兩眼放光,一把扔掉煙頭,隻覺得渾身都帶勁,笑著說成,現在咱爺倆繼續。
黃忠輕笑點頭,這次竟然主動出擊,三兩下把陳平放倒在地上。
陳平躺在地板上,毛的風度沒有,滿臉苦笑,還沒說話,一陣不合時宜的掌聲就響了起來,順帶著一個略顯清冷的語調:“黃忠叔打得好,依我看,這種敗類就應該直接弄殘廢了,省的他整天去禍害惡心別人。”
陳平一愣,深呼吸一個,坐起身,看著逐漸走進的薛虞妃,擠出一個看著還算有點誠意的笑臉,道:“薛大小姐身子骨嬌嫩,經常往這種地方跑可不適合你的作風,難道就是為了我來的不成?”
為了陳平來?
來幹什麽?
這話帶著雙關含義呐。
薛虞妃臉色一寒,隨即恢複正常,走到陳平身邊,淡淡道:“後天我生日,有幾個朋友想見見你,敢不敢來?”
身邊一直臉色和煦的黃忠微微皺眉,最終沒有說話,小輩的事情小輩解決才最好,自己插手,難免有些變了味道。
陳平微微眯起眼睛,冷笑道行啊,不知道上次那個上尉現在好了沒有,薛小姐的朋友還真多,希望這次不要太讓人失望才好。
薛虞妃冷著臉丟下一句你拭目以待就是,然後轉身離開,微微擺動著小蠻腰,自然而然,風姿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