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太美

賞菊大會明日召開,城裏非常熱鬧,大人笑娃娃叫。

城主大人的馬車一進城,消息就傳到宮裏那位耳朵邊。

很快就有一支騎兵從宮裏出來迎接,老百姓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白鳥城城主到了。

能這麽霸氣又這麽酷炫,離國數不出第二個。

路邊有個賣茶葉蛋的攤子,那佝僂著背的老者正是白鳥城安‘插’的眼線,他的目中‘精’壯閃過,收拾攤子回去給組織報信。

馬車被護送進宮,給老百姓留下一地的想入非非。

路人甲:聽說白鳥城城主的夫人也來了。

還是路人甲:就是那個海外的美男子。

依舊是路人甲:有傳聞白鳥城城主左擁右抱,養了一園子的男寵。

人群頓時要多沸騰有多沸騰,你拉我我拉他的咬耳朵,不要太瘋狂。

宮‘門’口等候的主‘侍’領著城主大人的馬車前往沂南殿。

那裏是城主大人的個人住所,每年都會住上幾日。

朱闋跟著前麵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你要帶貧道去哪?”

“下人隻管做事,這嘴,還是閉著的好。”主‘侍’‘陰’陽怪氣的聲音發出。

朱闋沉下臉:“你當貧道是下人?”

主‘侍’回頭,一雙眼上下打量朱闋,一身藍布衣,長的……看起來是有那麽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不過也隻是看起來。

主‘侍’墊著腳看向裏麵的城主大人,恭敬的詢問。

邊上抿茶的海炔勾‘唇’道:“他是府上馬夫,有勞主‘侍’大人。”

朱闋麵容有一瞬間的扭曲,你給我等著!

殿裏清靜之後,海炔揮手讓唯一的宮人也下去。

那俏‘女’子是宮裏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國主一直沒下嘴,就等著再熟一點,怕青澀。

這次被安排來‘侍’奉城主大人,對方也是從裏到外的樂意,本來還想找機會再接近聞名天下的絕‘色’美人。

想問問那一頭白發是怎麽保養的那麽柔順。

也想問問怎麽保護臉部皮膚,讓自己看起來永遠十八歲。

還想問問怎麽鍛煉‘腿’部肌‘肉’,才能讓‘腿’型一直維持的又長又直。

更想問問飽滿紅潤的嘴‘唇’是怎麽保養的,那麽水那麽嫩,讓人有想咬一口的衝動。

誰知就這麽被趕出去了。

俏‘女’子攏著袖筒出去,閉起一隻眼偷瞄,什麽也看不見。

她失望的嘟著紅‘唇’離開。

有蹲點的一群夥伴湊過來問:“怎麽樣怎麽樣?”

俏‘女’子回憶:“美。”

“還有呢還有呢?”夥伴們非常熱切。

俏‘女’子還在回憶:“太美。”

內殿,海炔撩起城主大人的一縷白發握在手裏慢慢撫順:“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個傻子。”

“怎麽?”城主大人把腳抬起來放到他‘腿’上。

海炔雙手按上去,順著肌‘肉’按摩,他的‘唇’邊斜出一個弧度:“海裏的巨獸,簋島的深海,玄蜂,白瑚,蛇三,後來的白琥,朱闋,包括我,這些你都沒問過半個字。”

城主大人眼角半垂,長卷的睫‘毛’下搭,眼底幽深如潭,他舒服的哼了聲,隻吐出兩個字:“麻煩。”

“……”海炔捏捏他的鼻子,這點倒是沒變過,是不是說明上一世的記憶已經開始恢複了?

“他們都和你有關,你是我的,我信任你喜歡你在乎你,所以我接納他們。”城主大人挑眉,神‘色’淡淡,殷紅水潤的‘唇’若有似無的輕彎,俊美絕倫的臉龐仿佛覆了薄薄一層光。

海炔癡了。

海炔硬了。

“你剛才說什麽?”海炔扳過城主大人的臉,讓他正麵對著自己,鼻尖輕抵,呼吸相融。

‘摸’‘摸’他的嘩嘩,城主大人眉心一蹙:“不想說了。”

“乖,再說一次。”海炔含.住他的‘唇’瓣,‘吻’的纏.綿,隱約覺得自己如果不問,會錯過什麽重要的東西。

被親的麵頰泛紅的城主大人‘舔’著麵前的人偏薄的‘唇’角,微啞的嗓音給人一種擁有無限深情的感覺:“我喜歡你。”

海炔微愣,半響,他‘胸’膛震動,突然笑起來,笑著笑著就紅了眼眶。

城主大人抬手撫.‘摸’海炔的眼眸,他不喜歡除了深藍‘色’以外的顏‘色’,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不舒服。

那種感受大概就是心疼。

“為什麽哭?”城主大人收緊下顎線條,我又沒有欺負你。

海炔勾了勾‘唇’,邪魅的臉上寫滿幸福二字,他低聲笑道:“我開心。”

“你喜歡那句,我可以每日都在你耳邊說。”城主大人無意識皺皺鼻子,冷著一張臉說出動情的話語。

海炔眸底浮現一抹笑意:“我當真了。”

“允許你當真。”城主大人皺眉,霸道的命令:“以後不準哭。”

“是。”海炔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虔誠,那是一種對主人絕對的服從。

城主大人啃啃海炔的嘴‘唇’:“什麽時辰了?”

“巳時一刻。”海炔摟著他的腰,一手下滑,‘揉’.搓著掌心裏的柔韌圓翹。

“餓。”大力咬了口伸到他嘴裏的靈活舌頭。

城主大人把海炔的白袍解了,跨.坐到他‘腿’上,手伸進去順著溫熱結實的肌‘肉’一陣‘摸’索。

想啊。

海炔握住在他小腹移動的手,放到‘唇’邊親‘吻’,‘舔’.‘弄’眼前一根根修長的手指,舌頭情.‘色’挑.逗的在指尖繞著畫圈,時輕時重的咬出印子。

城主大人氣息紊‘亂’,臉上的淡漠表情和他的熱烈動作截然不同。

是能引人罪惡的勾魂,‘浪’.‘蕩’。

海炔把城主大人抱起來,走到‘床’邊輕放上去。

‘精’致刺繡的淺藍‘色’被褥裏的人白‘色’發絲鋪開,黑袍褪去,圓滑的肩膀隨著呼吸輕微顫動,白皙的‘胸’口熏染著薄薄緋‘色’,兩點‘豔’麗的紅‘色’受不住空氣的‘騷’.擾,顫巍巍的立起,線條均勻漂亮的長‘腿’張開,腳趾頭微微蜷著,獻祭的姿勢。

海炔跪在‘床’邊,在城主大人的腳背落下一‘吻’,很輕,卻讓城主大人情難自禁的顫栗了一下。

“要。”‘床’上的人眉目依舊冷漠,口中卻是毫無保留袒‘露’自己的‘欲’.望。

海炔低笑出聲,眸底盡是愉悅,將‘床’幔拉下來,俯身壓上去,用自己同樣膨脹的‘欲’.念來和他觸碰。

隔著輕薄的‘床’幔,那裏麵有曖.昧濕.膩的聲音響起,讓人麵紅耳赤,卻又忍不住想觀賞一番。

海炔‘吻’.著城主大人的脖頸,又去‘舔’他的耳廓,舌頭鑽進去滑.動,灼熱的呼吸吐出:“要什麽?”

“要你。”城主大人眯起布滿水霧的黑眸,舒服的向上蹭他炙熱厚實的‘胸’膛。

海炔慵懶的聲音背後是快要壓製不住的‘欲’.火,他的手掌四處移動,漫不經心的挑.逗:“嗯?要我的什麽?”

“這個。”城主大人淡定的抓住抵著他的猙獰凶器,又淡定的對向自己的後‘花’園。

嘩嘩,大嘩嘩。

海炔粗重的呼吸幾聲,忍的額頭都滲汗了,他沒有再等片刻,呼哧呼哧的攻上去。

城主大人很是從容的迎接海炔的掠.奪,無論多麽猛烈瘋狂,還是凶狠蹂.躪,他都毫無問題。

偶爾還煽風點火的喊一聲“不要停”

更是有‘激’情澎湃的喘一聲“你真‘棒’”

簡直讓海炔發瘋。

這場暴風雨下的相當持久,一直到天黑,被褥濕透,錯過午飯晚飯的倆人滾到最後都濕嗒嗒的,不想動,就像是黏在一起了一樣。

月上中梢

殿外的‘侍’衛和宮人大眼瞪小眼,好久了,不會出人命吧?

‘門’內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備水。”

宮人們個個羞紅臉,白鳥城城主果然實力驚人,他的夫人一定很可憐。

她們才不承認自己非常想,特別想取而代之!

‘侍’衛們也羞紅臉,好強大的嘩嘩,我等有生之年隻能膜拜。

真實情況是……

被吃幹淨的城主大人嘩嘩軟乎乎的,情到濃處會慢吞吞站起來,但是一戳,還是軟的。

現實就是這麽簡單粗暴。

夜裏倆人沐浴完吃了點東西,換了身衣衫出宮溜達去了。

那些被限足的其他城主通過流言知道後都開啟嘲諷功法。

不就是出個宮嗎,也沒什麽大不了。

但是他們都好想出去。

城裏有什麽好看的,除了人,還是人。

但是主城的美人特別多,個個賽‘花’朵。

國主好偏心,年年偏心,好累,感覺再也不會愛了,不如結伴搓澡去吧,搓去一身煩惱,世界或許還是那麽美好。

於是那些城主跑去泡澡了,還帶了他們的‘侍’‘女’,總之泡的很開心。

海炔頭一次來,他跟在城主大人身邊,目光隨意的掃視,似乎沒有什麽能落入他的眼。

城主大人看向豆腐攤,聲音冷酷,絲毫不見‘床’上的‘蕩’漾:“要吃豆腐‘花’。”

“好。”海炔點頭。

兩人坐在空餘的位置,要了兩碗豆腐‘花’,嫩白的豆腐上一層白糖,甜。

城主大人把剩下的豆腐‘花’遞給海炔:“你吃。”

就算這人讓他吃毒‘藥’也是眉頭都不皺一下,海炔吃了一碗半。

接下來他又吃了羊‘肉’羹,牛‘肉’泡沫,醬鴨……各種甜的鹹的酸的辣的。

把‘肉’饃吃掉,海炔扶著街邊大樹打了個飽嗝,眉鋒微鎖:“飽了。”

城主大人‘摸’‘摸’海炔的肚子,確定是鼓了個包才鬆開眉頭。

眼看他兩片‘唇’微張,糖葫蘆三個字幽飄出來,海炔額角青筋一‘抽’,有種要被喂養到撐死的感覺。

“多吃點,我養的起。”城主大人付了銀子,把糖葫蘆放到海炔手裏,一貫沒有表情的冰冷麵容在朦朧的夜‘色’中有些柔和。

一手拿著跟自己形象完全不合的山楂糖葫蘆,海炔一手捂臉,很是深沉。

那幾個老熟人沒來人界,不然看到他這樣,肯定笑哭。

城主大人和海炔出來都是本來麵貌,這會自己引起了嚴重的‘交’通堵塞。

他們看夜市,城民看他們。

翌日一早,國主的貼身管事過來傳話。

城主們前去龍.陽殿集合。

管事先是挨個行禮,隨後把國主的旨意宣讀出來。

賞菊大會開場是所有城主排一排,白鳥城城主領舞,一起來場酣暢淋漓,風華絕代的廣場舞。

啪啪啪,簡直喜聞樂見。

坐在席位上的城主大人冷峻著臉一言不發,要跳廣場舞,還要領舞,不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不高興,還有兩章要擼,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