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狂拽

那大漢怒了,漲紅著臉梗著脖子朝城主大人方向吼:“城主,這姑娘想非禮我!”

白瑚:“……”

蛇三趴在一賣胭脂的攤位上哈哈大笑,笑的細腰輕顫,眼眸深處隱隱有一抹綠光,把周圍買胭脂的姑娘眼睛都看直了。

吃掉最後一顆糖葫蘆,白瑚伸出蔥白的手指勾勾大漢的下顎,媚.‘惑’的笑:“傻,這才叫非禮。”

大漢臉紅成猴屁.股,哆哆嗦嗦:“你……你……你……胡鬧!”

“嗯,我就胡鬧。”白瑚有心逗逗麵前的男子,比那條蛇可愛多了。

海炔偏頭,蛇三低頭,我們不認識她。

城主大人示意,忠犬護衛過去把白瑚拉走了,手真滑,不過我是個有家室的人。

賞菊大會年年有,年年都是大事。

離國大大小小城的城主都必須準時前往主城參加,缺席就是大罪,據說後果很嚴重。

菊.‘花’就那麽些,紅的黃的白的綠的各‘色’的,也不會哪年開出個七彩的長角的會說話的,老百姓就忍不住摳鼻,國主到底是賞菊還是賞人啊?

關於這個疑問,除了國主,誰也不知道,就算有知道的,也不說。

這次因為驛站遲遲沒有白鳥城車馬的消息,國主揮揮手,於是主城就來了三人。

城主大人坐在上方,平整的衣擺和‘挺’直的腰背勾勒出酷炫的坐姿,他冷漠的睨了眼,那三人鼻孔是比旁人要大,也的確醜。

“把這幾日的飯錢結了。”

“是是是。”

城主大人冷聲道:“鼻孔看人,難看。”

“城主說的是。”

手指敲擊著椅子扶手,城主大人聲音更寒,他冷笑道:“這裏是白鳥城,我的城地,你們明白?”狂拽的話語也隻有他能說,敢說。

“我們明白!”

三人哪裏還有半點囂張,慫的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城主大人看向管家,管家清清嗓子,拿出小綠本一一報出登記的那三人在客棧茶樓酒館欠下的賬,

一筆筆記得很清楚,順便翻了一翻,外加‘精’神損失費。

三人越聽越抖,直接撲通跪了。

“城主,我們還小,年幼無知,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請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

開口那男子頭發都白了大半。

當然,我們不排除是少年白頭,但是,他那一臉鬆垮的皮.膚和眼袋是個什麽鬼?

沒準隻是長的急呢。

管家繃著臉,胡須抖抖,年幼?我看你們隻有無知。

“城主,我們初來乍到,一時緊張,誤入歧途,請看在我們長途跋涉風餐‘露’宿一路經曆風吹雨打來這裏的份上原諒我們一次吧。”

那人一口氣說完就長舒一口氣,差點憋死。

說的‘挺’像那麽回事,是‘挺’不容易。

城主大人略一思量,還是不能原諒,敢欺負他的城民,不能原諒。

數目太大,把他們賣了都值不了,於是那三人暗地裏一咬牙,把臉皮收拾收拾丟進‘褲’.襠裏,跑去城裏大街上,齊聲唱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小白菜呀地裏黃呀,三兩歲呀沒了娘呀,很是感天動地,一場瓢潑大雨就賞賜給他們了。

海炔一回寢殿就落的一身輕鬆,腹部被高度關注,好像下一刻就能蹦出個東西出來一樣。

“夫人,您愛吃酸的還是辣的?”

城主大人不在,海炔臉上幾乎沒什麽真實表情,他慵懶的支著額角:“我愛吃甜的。”

甜的?下人們紛紛驚呆了,這不對啊!

都說酸兒辣‘女’,那甜的是什麽?不男不‘女’?不能想了。

想想還有點帶感是怎麽一回事?

海炔見她們還想問什麽,就抬手揮揮,很隨意的動作,有幾分不耐和冷意。

大家都麵‘色’一白,把話都吞進了肚子裏,夫人看起來好欺騙,其實那都是假的,夫人‘精’明著呢。

城主大人回來的消息伴著人的嘴吹的那陣風,傳遍城裏各個犄角旮旯,地中海興奮的去找管家,帶著新研製的寶貝。

一般人他從來就不告訴。

管家打開一看,是升級版的潤.滑膏,香味沒有以前那麽濃,透著淡淡清香,也沒有以前那麽黏.膩,手指摳了點磨蹭就會發現是越摩.擦越濕.滑。

好東西。

地中海收到表揚,他嘿嘿笑,臉部‘肥’‘肉’顫顫,很有憨厚的喜感,跟大佛一樣。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書,小聲道:“管家,這本可是極品中的極品,我的獨家收藏,在市場上絕對找不到第二本,現在為了早日見到小城主,我隻好割愛了。”

書上有五個大字“這不是嘩書!”,管家狐疑的翻開,下一刻指尖一抖,胡須一動,片刻後他平靜的合上書,正‘色’道:“這種邪物隻有城主能駕馭。”

“那是那是。”地中海諂媚笑道:“城裏的小娃娃都知道城主的嘩嘩是金子做的。”

管家眯眼:“你信?”

地中海搖頭:“不信。”

別逗了,城主的嘩嘩真要是金子做的,那走路不得咯死,好沉的。

管家把一盒潤.滑膏和書揣好,為了城主的那一根香火燒起來,大家都很著急。

這頭影衛甲和他家的小乙正把忠犬護衛堵在角落,他們被主子下死令守在府裏,沒能一起出海,很遺憾。

影衛乙摳手指甲:“海大嗎?”

忠犬護衛砸嘴:“大。”

影衛甲皺眉:“聽說海裏有怪物。”

忠犬護衛心悸:“有,我們還遇到了。”

影衛乙不摳了,改為啃:“它是什麽生物?”

忠犬護衛:“怪物。”

連續問了五六遍,答案就是那兩個字,影衛乙對影衛甲扁嘴:“你師弟欺負我。”

影衛甲把影衛乙摟在懷裏‘揉’‘揉’,語氣嚴厲:“王大柱,師兄以前是怎麽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都忘了?”

被王大柱三個字拍的頭暈目眩,忠犬護衛怒瞪:“師兄,你不是說以後不叫我的全名嗎?”

影衛甲咳嗽:“師兄忘了。”

師兄師弟相親相愛什麽的那都是騙人的,三句就帶刀槍棍‘棒’,打起來了,一臉血。

當城主大人和海炔一起看到那本書,前者先是把靴子脫了,之後又把腰帶解了,黑衣一丟,穿著裏衣,開始熱身。

後者把長袍褪了,赤.著健壯的上身開始做伏地‘挺’.身。

過了半炷香功夫,城主大人坐在海炔背上壓大長‘腿’,海炔繼續伏地‘挺’.身,臂膀肌‘肉’溢出汗珠,雄.‘性’氣息濃烈。

為了美好的明天,努力著。